怪诞又恐怖的一幕。
简礼抬头看他,眼中没有半点异色,“怎么了?”声音轻了下来,像是在安抚宁秋的情绪。
指尖发颤。
宁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中湿漉漉的,慢慢低头看向身下,可除了双腿和褐色的地板之外,什么都没有看到,就仿佛……他感受到的一切都是假象般。
“爸爸……”
可宁秋不信,因为腿上带着些凉意和黏腻的感觉没有消失,怎么都没有消失,“我、我可以换个座位吗?”
模样生得极为漂亮的少年软声和简礼说道。
男人挑了下眉,合上桌子上的笔记本,点头,“当然可以。”
于是宁秋慢步走向了简礼左手边的位置,与此同时,庞大的触手也跟随他的动作滑动,柔软的吸盘贴在小男生白嫩的腿肉上,每一个动作间都充满了喜欢。
简礼看着他,也在纵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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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在纵容着宁秋,而是在纵容着自己。
“小秋是在害怕我吗?”简礼问道。
因为坐在座位上的宁秋低着头,身体有些发抖,如果不是触手对于情绪十分敏感的话,或许还不会发现他要被吓哭了。
宁秋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回答什么才好。
他甚至不清楚是自己的腿是出了什么问题,还是被不是人的东西缠上了,比如——鬼。
抬起头,小男生鼻尖很粉,纤长的睫毛有些湿润,他看向简礼,声音很糯,“爸爸……我、我是不是生病了?还是……还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
宁秋知道和简礼交好的那些公司的老板都比较信风水一类的玄学。
简礼一愣,“什么?”
眼圈一红,受不得吓的宁秋红起了眼眶,“我的腿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是、是凉的……还会、还会爬……”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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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秋现在只有简礼了,他需要父亲的安慰,泪水即将掉出眼眶,身上穿着短袖短裤的少年很可怜。
触手蠕动的速度更加快速。
吸盘一下下从宁秋白嫩的皮肤上抬起,又转移到下个地方。
另一根触手也逐渐出现。
宁秋的坐姿很乖,双腿并拢,另一只没有被触手缠绕上的脚踝骨突然察觉到了一丝凉意,软嫩的触手尖尖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他。
“!”
只一下就让神经极度紧绷的小男生再次站起了身。
简礼见此皱起了眉,仿佛觉得宁秋在大惊小怪,可触手却没有丝毫退开的意思,还在继续吮吸着小男生腿上娇嫩的白肉。
伸出手,简礼让宁秋走到自己身边。
“哪只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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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秋身体微微发抖,眼眶中一颗泪珠滚落,抿着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哭腔,但在简礼的问话中怎么都没有忍住,“左、左腿……”
“嗯。”
简礼伸手捏了捏宁秋白皙的腿肉,明明双腿笔直、纤细,可入手却是软的,如玉般的温润,哪怕触手能够代替他的双手,可当真正接触到时,简礼的瞳孔在一瞬间放大。
又逐渐恢复正常。
在他的一点点触摸中,不知是不是宁秋的错觉,他真的觉得那股黏腻的触觉没有了,只剩下了简礼发热的大手,从上到下,甚至连脚踝骨都被父亲捏了个遍。
“还难受吗?”简礼抬头问道。
宁秋大脑懵了一瞬间才反应过来,耳朵滚烫,摇了摇头,“不、不难受了……”
“嗯。”
简礼看着宁秋重新坐回座位上,捏了捏食指,上面仿佛还在回味着柔软的触感,“所以小秋考虑得怎么样了?”
他还在执着的不想让宁秋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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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正在发情期的怪物,一心只有牢牢把自己的小雌性留在自己地盘中的欲望般。
宁秋一愣。
想了想,手心冒汗,声音又轻又软,在简礼地注视下点了点头,“好……”
声音发颤,这是宁秋第一次在父亲面前说谎,心脏跳得有些快,毕竟简礼那么忙,不会时时刻刻都盯着他,就算是跑了出去又能怎么样?
这栋别墅中没有特别多的佣人。
况且宁秋的逃跑能力从小就被锻炼了出来,到时候把门关上,暗中偷偷下楼出去让别人接应也不是不可以。
样貌漂亮又精致的少年很会骗人。
也一点都不乖。
但这些简礼统统没有发现,心情还算不错的怪物卷土重来,原本已经稍稍离开了宁秋的触手,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小男生脚边,顺着宁秋的脚踝一路朝上,速度极快,在一瞬间便钻进了宁秋黑色的运动短裤中。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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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坐直身体。
宁秋双眼睁大,像是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是、不是……已经消失了吗?
深黑色的触手只有一根,前端很细,越往后越粗,嫩粉色的吸盘只有凸起的顶端是粉的,中间依旧是深黑色,并成两排,有序地生长在触手底部,可以用来吮吸,也可以用来分泌粘液。
怪物身上是带着毒素的。
但怪物有些不想自己的小雌性被毒素麻痹,变成那些毫无意识的食物。
稚嫩又可怖的触手尖尖钻入了宁秋的内裤中,熟练的找到了昨晚被玩到潮喷的花穴,顶开两瓣白嫩嫩的阴唇,缓缓朝里进入,宁秋呼吸一颤。
“唔……”眼中冒出泪花。
指尖按在桌子上,微微发颤。
与此同时,餐桌上也被来往的佣人端上了菜品。
身旁是衣衫整齐的父亲,而身后则是来往的佣人,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的小男生眼中很快涌出了泪水,看上去十分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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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等待仆人离开后,红着眼尾说:“爸爸……我、我能先回房间吗?”话中带着哭腔,又软又乖。
简礼喉结滚动。
闻言看向宁秋——是漂亮的,不管怎么被人玩弄,他领养的孩子都是漂亮的,哪怕哭、哪怕呜咽、哪怕口中和身下都进入一根极为恐怖的触手,宁秋依然是好看的。
“怎么了吗?”简礼轻声问道,“是腿又难受了?”
“……”
宁秋呼吸一抖,泛着粉的指尖按在褐色的桌子上,双腿被迫分开,一根细软又带着凉意的东西正在进入他身下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很……很难受……
可偏偏要面子的少年不知道该如何跟自己的父亲说。
他害怕简礼一旦知道了后,就会不要他了,就会把他从这里赶出去,因为他并不是一个正常人。
就连宁秋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小时候,他一直以为自己和其他男生没有任何区别,可在逐步长大的途中,青春期的男生难免被老师上了一堂生理课,尤其是宁秋所在的贵族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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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宁秋便知道了自己和其他人的区别。
“小秋?”简礼在疑惑他为什么不回答自己。
吸盘缓缓从嫩红湿润的穴肉上抬起。
“唔……不…呃……”
宁秋要崩溃了,尤其是在餐桌前被父亲看到自己的这副模样,十分的狼狈,也十分的令他感到羞耻。
微凉又柔软的触手还在不断往花穴深处钻去。
嫩粉的穴眼一张一缩地将它吞入,淫液在此期间不可避免地流了出来,空气中布满了宁秋身上的甜腻香气,就连小男生自己都闻到了,一时间面红耳赤。
“啊……”
偏生快感又十分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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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秋一边被简礼注视着,一边承受着触手的进入,指尖颤啊颤,大脑因为紧张已经完全变成了一滩浆糊,张着嘴巴,小口小口地抽着气,以为这样就会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殊不知现在他究竟有多么的诱人。
眼尾泛起红晕,乌黑的眼睫不断颤抖着,细密的晶莹泪珠挂在上面,面庞是雪一样的白,唇却很红润。
简礼喉结上下滚动。
“小秋?”他又问了一声。
但触手依旧没有被怪物控制着从宁秋的身下退出,反而越进越深。
湿淋淋的穴眼努力吞吐着它。
触手上的吸盘一点点吮吸着宁秋多汁又敏感的穴肉,每一下都让宁秋发出一声又细又软地呜咽,“爸爸……怎、唔……怎么办……哈……”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宁秋开始害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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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发颤,不管怎么想要合拢都没有办法,嫩穴中的触手已经触碰到了藏在深处的子宫口。
软嫩的触手尖尖轻轻碰了碰那里,只一下就让宁秋呻吟出声,接着从耳朵一路红到了后颈。
所幸这里的佣人早已离开。
偌大的餐厅里此刻只剩下了宁秋和简礼两个人,子宫口被触手尖尖碰了又碰的小男生眼中掉出泪珠。
简礼见状已经无法安心坐着,他站起身,走到宁秋面前,“怎么了?”声音好轻,带着浓浓的安抚意味。
他越是温柔,性格娇气的小男生就越是想哭。
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
完全不知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自己父亲的宁秋抬起头,朝简礼求着救,“爸爸……我、唔……我身下有、有怪物……是冷的……很、啊……不……”呻吟声软得不行。
触手尖尖像是昨天晚上一样,开始在小雌性的子宫颈旁缓慢缠绕,触手进入的速度逐渐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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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穴哆哆嗦嗦地喷出了一股淫水。
因为害怕被其他人听到自己地呻吟声,宁秋努力咬紧自己红润的唇肉,拉着简礼的衣角想让他蹲下来。
半晌。
在确认父亲真的按照他的意思半蹲在自己身旁了后,宁秋抓着简礼的手,将它带到自己身下,“唔……有、呜呜……有东西……呃啊……在里面……”
——什么东西?
如果是一名正常的父亲的话,或许会觉得自己的孩子在玩着什么情趣用品,可偏偏这一切是简礼一手造成的。
深黑色的触手还在不断进入。
贴着宁秋白嫩的腿肉,缓缓钻入湿淋淋的粉嫩穴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