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的。
向来在床上没有理智的怪物们只会因为他的拒绝变得越来越兴奋。
宁秋闷闷呜咽了声,眼睛湿漉漉地看向面无表情的父亲,里面充斥着祈求,仿佛此刻能够救赎他的人,只剩下了简礼一个般。
木呈修看到了,眸中是控制不住的嫉妒,张口轻“呵”了一声,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让藤蔓进入得更深了一些。
少年粉润的花穴艰难吞咬着一根翠绿的东西,细嫩穴腔被狰狞的藤蔓一点点撑开、挤入。
汁水淋漓。
仿佛只差一点,藏在深处的嫩小子宫就会被怪物毫不留情地挤入。
“呜……”
敏感的穴肉哆嗦着。
淌出的黏腻液体被藤蔓贪婪地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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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口腔被冰凉触手完全占据的宁秋感受着两根完全不同的东西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双腿不由发抖,白腻的腿根肉颤着,被从床边攀爬上来的触手和藤蔓一寸寸贴紧、吮吸。
“小秋……”
简礼俯身,在宁秋湿漉漉的眼尾上轻吻了一下,好似蕴藏着无数的深情,“和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爸爸会满足你的一切愿望。”
【叮!善意值+10000】
怪物没有任何选择。
怪物只能接受来自另一只怪物的提议。
怪物赌不起自己不答应木呈修的条件之后,所产生的一系列后果。
祂会失去自己最爱的人,哪怕抱着少年投入幽深的大海中,仍旧深深恐惧着。
连灵魂都在胆怯地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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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没有软肋的简礼在这一刻无比惧怕自己不被宁秋爱着了以后的时间。
太漫长了。
“唔——”
宁秋在这一瞬间睁大双眼,微弱的鼻音急促出现,身下,花穴被碧绿藤蔓细细磨蹭着,嫩肉痉挛,连深处娇嫩的子宫都被藤蔓直挺挺地挤入。
“呜……”
很撑很撑。
宁秋快受不了了,手指竭力向床边伸着,合拢双腿,想要离开这里,可脚腕却被一根碧绿的藤蔓和一条灰白色的触手紧紧缠绕。
无法挣扎。
在“灌溉”的关头,没有任何一只怪物能够接受自己的小雌性逃离,哪怕有一点这方面的心思,都不被允许。
宁秋湿热的穴腔被藤蔓小心磨蹭,花穴不由咬紧,嫩红穴眼被碧绿的藤蔓磨蹭湿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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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嫩宫腔胀得发酸。
“唔……!呜呜……”
宁秋小幅度摇着头,许多狰狞的藤蔓在房间里扎了根,它们不断生长着,直到将这里包裹得密不透风。
眼前一片绿色。
一朵朵鲜艳的小花在宁秋控制不住地呜咽声中,肆意绽放,花粉纷纷洒落。
宁秋眼睑通红,细白手腕被简礼灰白色的触手一寸寸缠绕。
许多微凉的吸盘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手指,只恨不得将他完全吞吃入腹,好似这般,面前格外漂亮的人类少年就会永远留在他身边。
可怪物永远不会伤害自己的雌性。
“小秋爱爸爸吗?”简礼轻声问。
宁秋此刻已经完全说不出来话,他仰着头,喉咙里被灰粉色的触手塞满,令他有种自己即将窒息的恐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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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宁秋可怜兮兮地哭着。
那根触手见状退出,终于得到一丝喘息的少年一点点吸着气,迟钝的大脑在此刻非但没有变得清醒,反而更加朦胧,宁秋望向简礼,抽噎着说:“爸爸……别、别这样……啊……”
一旁,木呈修问:“小秋在说什么?”
挤入少年娇嫩子宫里的藤蔓一点点磨蹭着,满室的粗壮藤蔓张牙舞爪地挤满空间,细小的叶子在得到养分后,尽情舒展着。
快感密密麻麻的将宁秋包裹。
宁秋双目失神地望着上空,一根细弱的藤蔓见状轻轻垂落下来,蹭了蹭他白皙的脸颊,“舔舐”他眼下的泪水。
好香……
怪物的灵魂在发抖。
木呈修喉结滚了滚,看着宁秋布满泪痕的雪白小脸,笑着说:“宝宝接住我射进去的‘种子’,好不好?”
话落,宁秋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他睁大双眼,细白手指被触手湿润的吸盘紧紧吮着,“啊……!不……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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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怪物此刻没有半点理智可言。
木呈修额角青筋凸起。
藏在宁秋细嫩穴腔里的藤蔓不断生长,仿佛要在漂亮少年的身体里扎根、发芽。
宁秋恐惧的想要逃离,但不论他怎么挣扎,仍旧被两只被欲望入侵了大脑的怪物控制在床铺上。
“啊……不……不能……爸爸……不要……呜呜呜……”
他在哭。
但仍旧阻止不了那些冰凉液体灌入的速度,冰凉的汁液飞快从藤蔓顶端开出的小花中央,流入宁秋湿热的子宫里,很冰很冰……
宁秋浑身发抖,透明淫液一股接着一股从穴腔里流出,他艰难张着红润的嘴巴,只觉得自己即将被他们玩弄到坏掉,口中仿佛弥漫出苦涩的树木汁液味道,直直冲入大脑。
“呜……”
宁秋身体无法克制地发着抖,穴道分泌出来的晶莹液体被贪婪的藤蔓和触手争抢着吮吸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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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只知道自己的小雌性很香,也很甜。
密不透风的藤蔓和四处延伸的灰白色触手将这间休息室包裹得严严实实,很多时候,宁秋只觉得自己即将窒息,可没有,他没有窒息,他甚至被爸爸抱在了怀中,像哄小宝宝一样,被简礼诱哄着询问要不要跟他们在一起。
“小秋同意吗?”
宁秋看着眼前挥舞着的藤蔓,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
无数朵鲜艳的花朵争相为他开放,耳畔,来自父亲循循善诱的声音仍在继续。
同意吗?宁秋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快要被弄坏了,原本平坦雪白的肚皮此刻被藤蔓的汁液撑到鼓起,好似一名怀胎三月的小妈妈。
脚尖发颤。
而腿间,属于怪物地侵占仍未结束,只在少年逐渐软化的态度下,越来越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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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唔啊……别……呃,不要……”
宁秋眼尾滑落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好不可怜,他想求简礼救救他,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一根灰粉色的触手挤入,小小并湿润的唇肉紧贴着触手微凉的外表,透明口水随着它的深入,缓慢溢出。
“怎么了?”简礼温和地出声道,“小秋不想答应爸爸吗?”
宁秋身下身上都被塞满了属于怪物们的东西,两处穴眼在触手和藤蔓交替地进出中逐渐发抖,他浑身香汗淋漓,连回答简礼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微蹙着湿漉的眉眼承受。
“呜……”
木呈修轻声说:“小秋是不想跟我们之间的某个人在一起吗?”他说,“这样对父亲是不是不太好?”
粗糙的藤蔓缓慢在少年湿红的穴眼中进出着。
宁秋窄细的腰肢微微发抖,他听不清木呈修在说什么,但简礼却听得一清二楚。
男人阴沉着眉眼,周身的触手逐渐狰狞恐怖起来,发疯一样肆意撕扯着缠绕在宁秋周围的藤蔓,好似只要怀中的小男生稍微点一下头,就会彻底疯狂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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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礼接受不了宁秋不爱他的答案。
他看着木呈修,眸底一片冷漠,但越是这样,越是暴露出他不自信的表现,木呈修面色苍白,却仍在笑着。
躺在简礼怀中的宁秋眼睫发抖,听着耳畔系统不断扣除善意值的消息,不明白又出了什么问题,明明他都要被弄坏在这张床上面了,为什么还要扣善意值?
“呜……”
宁秋摇着头,细嫩湿粉的舌尖轻轻推拒着口中的触手,想要让它退出去,“ba……”他含糊喊着。
简礼阴沉着眉眼,内心中对于宁秋并不爱他的恐惧感仍旧占据着他的脑海,少年越是拒绝,触手地进入就越是急切,弄得小男生口水直流,最终在宁秋粉着眼皮可怜地看向他时,脊背一僵,驱使触手退出。
“爸爸……”
终于得到新鲜空气的宁秋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可怜得不像话,简礼轻“嗯”了一声,周围狰狞的触手仍旧可怖。
简礼搂在宁秋腰上的那只手始终没有松开半点,反而在宁秋可以开口说话了之后,抱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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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秋呜咽着,身前的男人始终不肯放过他,无数快感蔓延进他的身体中,随着血液地流动遍布全身的各个角落。
简礼低头,眼睛紧紧黏在宁秋身上,里面蕴含了许多就连他自己都诉说不清的感情与恐惧。
怪物不怕死,也不怕被人类逮捕,送入冰冷实验室中做着各种痛苦的实验,怪物只害怕自己的小雌性会再也不爱他了。
但宁秋爱他吗?
简礼不确定。
向来在商业上无往不利的男人此刻心中出现了一丝胆怯。
而终于缓过来的小男生粉着眼皮,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直直地看向简礼,他抬头,娇兮兮地吻了吻自己的父亲。
“我……呜……我爱你……爸爸。”
宁秋在对简礼告白,没有任何原因,只因为他想让简礼开心一点,不要再皱着眉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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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礼脊背微僵,不敢相信地看着宁秋,像是没有想到他会对自己说出这种话,胸膛里,一直以来,不安到几乎沉寂的心脏,在此刻跳得出奇的快。
简礼浑身发烫。
而一旁的木呈修却沉下了脸,好似得不到养分的植物般,即将面临枯萎,只因为主人资源分配的并不公平。
空气在这一刻仿若静止。
周围无数藤蔓不再生长,原本舒展的小小枝叶如今隐隐蜷缩,斗志昂扬的藤蔓悄悄萎靡了起来。
再也看不到之前的嚣张模样。
宁秋好似察觉到了木呈修情绪上的不对劲,红着眼睛回眸,抽噎着说:“我也爱你,木呈修。”
瞧瞧,喊别人就是“爸爸”,就是直白的“我爱你”,到了他,就只有“我也爱你”,和一个冷冰冰的名字,其中的区别谁都能够发现。
木呈修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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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善意值疯狂下跌的声音响起,宁秋只觉得顶弄着他的那根藤蔓变得越来越凶了。
怎么会有人这样啊?
“呜……”
木呈修:“哭什么?小秋宝宝不是最爱‘爸爸’了吗?什么时候还在意起了我的情绪?”
宁秋说不出来说,只能颤颤朝他伸开双手,一副求抱的模样。
藤蔓顶得越来越凶。
宁秋得偿所愿的被木呈修从前面抱住,此刻的他像极了夹心饼干里的夹心,眼泪掉个不停,宁秋呜咽着说:“爱的……都爱的……啊——!我爱你……”
“是吗?”两道声音齐齐传来。
明明怪物已经得到了自己最开始的目的,但却莫名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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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性为什么不能只爱他?
一整天,宁秋都在哭着说“我爱你”,说了无数无数回。
终于在他即将昏睡的那一刻,一直保持着不信任姿态的男人们眼中流露出一丝爱意。
【叮!爱意值+2000!】
【叮!善意值+200000!】
【恭喜宿主,超额完成任务!】
怪物要得向来不多,只有小雌性一个人。
小雌性说爱他们,他们便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