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击，调出昨天林小满整理的资金流水："把老周上个月帮齐宇删赌场斗殴新闻的转账记录找出来。

    "她抓起车钥匙，"现在去会会这位周老板。

    "通州仓库的铁皮门被踹开时，老周正对着电脑指挥水军。

    他抬头看见苏寒月，叼着的烟"啪"地掉在地上："苏、苏小姐，这......""周老板的生意做得挺杂啊。

    "苏寒月将平板拍在满是泡面盒的桌上，转账记录里"齐氏集团-删帖费"的备注格外刺眼，"帮人删黑料，又帮人造黑料——"她俯身逼近老周泛青的脸，"知道妨碍司法公正判几年吗？

    "老周的喉结动了动，额角的汗滴砸在键盘上："苏小姐，我就是混口饭吃......""现在把#苏寒月黑历史#撤了，把造谣的账号全封。

    "苏寒月掏出手机打开录音，"再在每个帖子底下置顶一条经核实为不实信息的声明——"她笑了笑，"我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

    "三小时后，微博热搜榜上，#苏寒月黑历史系造谣#的话题以更快的速度窜到第一。

    林小满看着实时数据，嘴角终于翘了起来："老周的水军全撤了，现在网友都在骂齐宇买热搜下作。

    "苏寒月翻看着张主编发来的黑料线索，其中一条"齐宇通过云顶娱乐向境外转移资产"的备注被红笔圈了三次。

    她刚要给林小满看，办公桌上的私人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苏小姐。

    "电话那头是经过变声处理的机械音，"齐少的事，不是你能碰的。

    "背景音里传来电流杂音，"再查下去......""啪"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苏寒月盯着黑屏的手机，指腹轻轻摩挲着线索上的"云顶娱乐"西个字。

    窗外的阳光穿过百叶窗，在她脸上割出明暗交错的棱线——她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像战鼓，正擂响更激烈的征伐。

    林小满端着新泡的咖啡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