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
周围的仆役们这才反应过来,有人跑去通知陈管事。
陈管事赶来后,看着昏迷不醒的韩老头,眉头紧皱,一脸嫌弃“真是晦气,这节骨眼上出这种事。”
萧不器心急如焚,苦苦哀求:“管事,韩老伤得很重,求求您救救他!”
陈管事却冷哼一声:“一个老奴而己,哪值得浪费银子请郎中,死了就死了。”
萧不器瞪大了双眼,满脸的难以置信与愤怒,冲着陈管事喊道:“韩老为府上兢兢业业多年,您怎能如此绝情!”
陈管事被这一吼激怒,上前就给了萧不器两个嘴巴子,打得他脑袋“嗡嗡”作响,嘴角瞬间溢出鲜血。
“你这小贱奴,还敢顶嘴!”
萧不器被打得踉跄几步,却倔强地挺首了身子,眼中恨意如熊熊烈火般燃烧。
陈管事甩了甩衣袖,骂骂咧咧地走了。
萧不器赶忙回到韩老头身边,他深知陈管事绝情,不会施以援手。
萧不器每月虽仅有30文月钱,此刻却没有丝毫犹豫,拼尽全力背起韩老头,朝着医馆奔去。
一路上,他脚步踉跄,却咬牙坚持,汗水湿透了衣衫。
到了医馆,郎中看了一眼韩老头,只是微微摇头,说道:“他年纪太大,这伤太重,活不过今晚了。”
萧不器如遭雷击,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韩老头微微睁开双眼,气息微弱地说道:“孩子,生死有命背我回马厩吧……”萧不器强忍着悲痛,又背起韩老头回到马厩。
韩老头躺在那简陋的铺上,他颤抖着摸索到自己贴身的衣兜,掏出一本泛黄的旧书,封面上写着《易经洗髓录》。
书页在风中微微翻动,发出沙沙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他又拿出一个布包递给萧不器。
里面有二百多文铜钱。
韩老头嘴唇颤抖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