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耳边听到的,只有男女的暧昧声。
一直到三天后,我眼睁睁看着囡囡被猪吃完。
没有一个人帮我。
而我也是在那时,彻底疯了。
记忆里,痛苦的回忆一一浮现。
我捂住头,疼痛难耐。
周齐颂小心翼翼抱着我,想帮我舒缓疼痛。
“轻轻,我们已经到车站,马上就可以进去了。”
他温柔哄着。
我抬头,眼神死死盯着他。
“周齐颂,你应该为囡囡偿命的!”
或许是被我的眼神惊吓到,周齐颂身体往后退。
“轻松,你恢复了?”
“我们到车站了,你跟我走吧!”
“我保证这一次,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嘴角讽刺一笑,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周齐颂,这句话你给我保证过多少次?”
自从他兼祧两房开始,这一句话,我已经听腻了!
我用力甩开他,一路往警察的方向跑。
可是他却死死拉住我的手臂。
“轻轻,别想离开我!”
我被他用力一扯,离警察越来越远。
“轻轻,我们上车,去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我重新生一个囡囡。”
周齐颂把我拖到车站检票口,忽然一个警察注意到这里。
“站住!”
“前面那两位同志等一等!”
眼见警察越来越近,周齐颂从怀里掏出一把刀。
“快点!”
“让我们过去!”
检票员被吓得瑟瑟发抖,却始终不肯让步。
周齐颂着急,一刀刺伤检票员,带着我冲进去。
“轻轻,火车就在哪里,我们赶紧上车!”
他眼神疯癫,语气疯狂。
我被架着始终没有力气挣脱。
眼见着要被他拉上火车,我哥着急忙慌赶到。
“周齐颂,放开轻轻!”
周齐颂充耳不闻。
我哥举起手中的枪,瞄准他。
“我最后再说一遍,放开轻轻!”
周齐颂此时此刻已经疯了,完全听不进去。
我望着哥哥,想起我们小时候的默契配合。
家里揭不开锅,嘴里没肉味。
我们就去打鸟吃。
我负责摇树枝,他负责用弹弓打鸟。
这一次,也是这样。
我用力要在周齐颂的胳膊上,鲜血溢满口腔。
他吃痛,松开我。
我见机身体往下一蹲,哥哥的枪射出子弹。
“砰砰砰!”
接连三枪,枪枪直中要害,却打得周齐颂瘫软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