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心疼地看着我。
“如果连自己老婆都护不住,还怎么保护国家?”
“放心,我不会受惩罚的。”
谢归阳还是受了惩罚,但他毕竟拥有最权威的技术,是核心人员,加上顾以寒不过是新上任的助理。
还没上手做项目。
又公然调侃我这个谢夫人。
上头也只做口头教育,罚了点钱,就过去了。
谢归阳坚持要我住院,住到脸上没伤口为止。
日日陪着我。
迎着全院人羡慕的目光,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真没事,你快去忙吧。”
“再陪我,我就要成妖妃了。”
谢归阳深情款款地看着我。
“别担心项目都做差不多了,收尾工作不需要我在里面,一年就回去一趟,想你了。”
女儿给了谢归阳的朋友帮忙带。
他目光炯炯,慢慢靠近我。
呼吸彼此纠缠,让我心跳陡然加速。
“咳咳。”
我猛地推开他。
他没注意收劲儿,坐了个屁股墩,眼神委屈地看着我。
我感受到他的控诉,轻咳一声看向走进来的护士,尴尬地笑笑。
护士一副了然的表情。
也不说什么,只偷笑的为我检查身体,又偷笑的叮嘱几句离开了。
我脸颊火烧起来。
他还想过来,我推开了他。
“在医院呢。”
出了院,谢归阳猴急地抱住我,像一头饿狼要把我生吞,刚吞一半,门被砸的砰砰作响。
是朋友火急火燎地找我们,说女儿出事了。
我们急匆匆穿上衣服出去。
我急得不行,捏住来人的肩膀:“什么意思?我女儿出什么事情了?”
那人咽咽唾沫:“兰兰被小军给打了!”
我们屁股着火一样跑去学校。
半路上那朋友跟我们大概解释了一下,兰兰气势不弱,没让小军讨到便宜。
恰好有人找谢归阳有重要的事情,他本想推脱。
我劝他:“小军没讨便宜说明兰兰没吃亏,没事,这事有我呢,你先去忙。”
在我多番劝阻下,谢归阳才不舍地离开。
临走前对我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受委屈要找他。
虽然惩罚了顾以寒,双腿也弄残了。
但终究是学习能力不错的知识分子,上头没有把他丢出科研院,小军自然还在学校。
只是双腿残疾是谢归阳弄的,无人敢治疗。
如今坐着轮椅,脸色阴沉。
而寡嫂站他身侧,见只有我一个人就开始骂骂咧咧,什么恶心骂什么。
我直接无视她的谩骂,蹲到兰兰身旁。
兰兰脸上挂了彩,身上都是尘土,我轻轻拍掉尘土,听她小声解释为什么动手。
是小军四处宣扬她是个野种。
还串通同学给她起外号叫小杂种。
她气不过理论了几句,结果小军变本加厉辱骂我,兰兰直接上手了。
兰兰已经不是之前软弱的性子。
这件事多亏谢归阳。
是他教导兰兰遇事勇敢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