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臂挂在他颈上,侧过脸倚在男人胸口:“快到了……呜呜,蒋颂…再操我一会儿…嗯…求你……”
蒋颂低低问她:“是吗?”
动作开始变得凶狠,她在这种攻势下根本撑不了太久,细细呻吟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抖得不行,胳膊也无力地从颈上滑下来。搭在肩头。
一股股水争先恐后从连接处的缝隙没出来,他闻到她独有的那种甜腻的气味。
泄出来了,但还没尿。
他没说话,轻声夸她:“好乖。”
腰胯轻轻顶了几下,他压低声音,呓语般问她:“可我觉得不太够……尿出来好不好?我想看看。”长﹔腿﹕老阿姨证理﹒
他按着她的腰眼重重压下来。
连带着豆豆已经酸麻得很厉害,她发不出声音,连一声“不要”也说不出来,手轻轻砸他的肩头,男人低声哄着她,越撞越深。
“乖,乖孩子……不舒服吗?夹得这么紧,…抱紧我,嗯……是这样…”
精液全射进最里面了,烫而浓浊,蒋颂如愿听到淅淅沥沥的落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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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颂嘴上:停下,不用可怜我
蒋颂心里:好孩子,靠近点,再疼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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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夏天的第一个吻
07
夏天的第一个吻
雁稚回敲门的时候,雁平桨刚晾好洗完的校服,正站在阳台抻平半湿的裤脚。
他习惯自己洗贴身的衣物,因为白天体育课打篮球,索性连带校服一起洗了一遍。
听见三声敲门音,而后是妈妈温柔的声音:“我进来了喔?”
雁平桨因为个子太高,着急出来看妈妈的脸色,下意识从湿漉漉的裤子胯下钻了出来。
“妈?”
说心里毫无波澜是不可能的。
——雁平桨不知道妈妈这会儿过来,是想替他出气,还是想替爸爸出气。
时间是下过晚自习的十点半钟,雁平桨坐到桌前,打开电脑,确认了一下大学直招的进度情况。妈妈把端着的碗放到桌角,是他喜欢吃的糯米汤圆。
……也不只他喜欢,雁平桨知道爸爸也喜欢,只是不像他吃这么甜的,还放了醪糟。
雁稚回摸了摸儿子卫衣袖口的厚度:“热不热?都立夏了,穿得好像还是很厚呢。”
雁平桨摇头,仰头靠在椅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妈妈,我上周把爸从家里气走了……因为他不让我谈恋爱。”
春秋笔法同样适用于告状,雁平桨试图先发制人,让妈妈心疼他。
雁稚回笑着看他:“爸爸昨天跟我说了,比你要早一点哦。”
雁平桨不吭声了,坐起身,安静吃起汤圆。
他桌子上放着几本练习册,已经做完了,最上面放着一张复印后的语文卷子,是安知眉在上次模拟考时写的作文。
她的作文常常被当成范文,复印下来在年级里传阅。
雁平桨则拿它来相思,一厢情愿的。
雁稚回无法不注意到。她以前也这样珍藏蒋颂给她的字条,其实只是男人当时偶尔随手留下的嘱咐而已。
雁稚回想了想,看着儿子与她相似的侧脸,道:“我确实结婚早,不过这只是特例。登记的时候,你爸爸已经三十五岁了。结婚的快慢早晚,我想,只是取决于是否碰到了合适的人。
“我理解你想和初恋白头偕老的心情,可是,如果对那个女同学来说,你并不是她可能遇到的最好的人呢?那么你们现在结合,对未来的她来说,是不是青春期一次有成本的试错呢?
这也许并不符合你喜欢她的心情。”
雁平桨拿着汤匙的手停住了。心像被踢到的睾丸一样紧紧地缩了起来,他看向妈妈,有些茫然。
他从没想过这件事。
雁平桨一直觉得他会是安知眉可选的最佳答案。毕竟他家世好,长得也好,除了学习不如她之外(这不影响他们上同一所大学),他想不出安知眉拒绝他的理由。
但在他活动的范围之外,他不能不承认,一定存在比他还好,还配得上安知眉的人。
那个人甚至可以是个女的,只要安知眉想。
雁稚回喝了口水,温柔开口:“我和爸爸的情况比较特殊。可以理解为一种误会,或者说,我当时太喜欢他了,心里也知道他可能会在知道我的年纪后拒绝和我在一起,所以故意装作没想过这个问题,没有及时把实情告诉他。
“这是我的错,确实做得不对。但看到爸爸为这件事不开心,这么多年依然纠结,是不是也能从侧面说明,成年——对于很多人来说,至少是对于爸爸这样性观念保守的大多数人来说——是身体发生亲密关系的前提?
“人们把实践某种行为设置成一种象征,一道门槛,一定是因为它积累了很多很多过去人的经验教训。”
“我们不能轻易把它认定为迂腐过时的旧思想,就像即便地球气候已经发生这样巨大的变化,我们还是坚持背诵二十四节气表,按照它标定的时序特征生活一样。
“自慰是一种关于性的行为,性交也是,但在没有能力独自处理它为另一个人带来的后果,并且承担行为的代价之前,选择自己解决自己的欲望,可能是最优的答案。”
雁稚回摸了摸儿子的脑袋:“爸爸只是跟自己较劲,没有生你气的意思,也不需要你去低头做些什么。我们平桨只是处在青春期,太渴望长大了。”
雁稚回想到昨晚,蒋颂为自己“长得太大”郁郁寡欢的样子,眼里浮现明显的笑意。
“而且,平桨,你没想过别的吗?”
雁稚回试图给自己一腔精力无处发泄的儿子提一点建议:
“比如……牵手,拥抱,接吻?它们可能能够带来比使用安全套更多的幸福感也说不定。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不是一定就要和她发生性关系才能证明。”
雁稚回拿着空碗出来时,蒋颂就在门口等她,一只手松散地抄进兜里,露在外面的那只手上腕表还没有摘。
雁稚回假装看不出来男人频繁看过时间的事。
“小乖,我在等你。”
蒋颂听到了雁稚回跟儿子说的最后几句话,产生的反应是,拿过妻子手里的托盘,俯身和她安静地在走廊接吻。
雁稚回被蒋颂抱回房间,男人低声说,想要和她探讨一些关于牵手,拥抱和接吻的问题。
雁稚回穿的睡衣在回到主卧后换成了睡裙,蒋颂靠在床头,看豆绿色的丝缎折出阴影的形状,显出女人凹凸有致的,熟果般的身体。
他耐心道:“立夏晚上还凉……穿厚一点。至少,加一条衬裙在里面。”
雁稚回忍着笑:“知道了,爸爸。”
她故意强调最后两个字,话音刚落,就被蒋颂拉进怀里。雁稚回跪坐在男人身前,搂紧他的脖颈。
“膝盖,膝盖很漂亮。”
蒋颂松开她,在雁稚回喘息的当口,用手指耐心地摩挲膝盖骨凸起的线条,手掌扶在膝盖上的大腿面,主人的表情是纯然的赞美与欣赏。
那种热度和他的无心之举让人心猿意马。
“你再摸我就要湿了……”雁稚回轻轻吸了吸鼻子,避开他的抚摸。
蒋颂笑着收回手,俯身熄灯:“好,好……是我的错,对不起。”
他把妻子抱进怀中:“其实我是想说,夏天要来了。”
蒋颂轻轻道:“总让人想到在夏天接的第一个吻。”
08
直到冰块化掉
08
直到冰块化掉
雁稚回的初吻发生在她十八岁前那几个月里的某一天。
夏满芒种暑相连,是一个立夏。
当时蒋颂到南方出差,她正在读大二,连着假期的那两天都没什么课,就偷偷摸摸跟了过去。
雁稚回装作找不到住处,可怜巴巴地让男人同意她暂时住在他那里。
短短五天而已,同居的力量比想象得还要大——
对性充满好奇的花季少女,压抑很久的成熟男人,他们在那几个夜晚,因为远离熟悉的人事而产生靠近的勇气,由此充分引燃之前两年的日常接触里,积攒的好感和暧昧。
不知道可不可以算是父子心有灵犀,犹如某种血缘的检验场——
十几年后,即将十七岁的雁平桨为“自己撸过还算不算是处男”这个问题纠结万分的时候,没有想到父亲蒋颂,同样在这个年纪思考过自己是否应该在单身时,锻炼用以讨好尚且未知的“爱人”的技巧。
蒋颂没有像雁平桨那样顾虑太多,他很快肯定了这一行为的必要性。
于是在他三十二岁,面对十七岁的雁稚回捧着冰块向他请教,问这玩意儿和接吻有什么关系的时候,蒋颂得以维持脸上的平静镇定,庆幸自己并非理论和实践同时为零的白纸。
少女把冰块捧在手里,像捧着一个柔嫩的陷阱。
蒋颂低头,看到女孩子的掌心被冻得发红,粉色的指纹渗着水渍。
“我可以教你,用这个冰块。”蒋颂喉咙发干,低低问她:“……要试试吗?”
雁稚回胡乱点了点头,手很冰,她的注意力都在冷感的来源,来不及如往常那般琢磨男人话里的深意。
于是她眼睁睁看着蒋颂俯身垂首,启唇把她掌心的冰块含在口中。
而后男人凑了过来,扶住她的肩膀,将冰块贴上她的嘴巴。
他的呼吸很绵长,温厚,和他的人一样冷冽又温柔。
雁稚回整个人都僵住了,她呆呆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脸部轮廓流畅深邃,目光带着灼热,英俊而斯文的一张帅脸,因为距离得太近,雁稚回甚至有些呼吸困难。
冰块好凉,凉得让她幻觉它在燃烧,是蒋颂亲手把焰芯种进她的身体里。
我得到一种“彼特拉克奇喻”般的爱情。
在害怕中有期盼,热得像火,冷得像冰。
雁稚回呜咽了一声。
这样的动作说不出话,但蒋颂似乎也并不需要说话,他轻轻含着冰块深入,舌尖将其推入一些,防止雁稚回咬到她自己。
拇指摩挲着少女柔软的唇角示意她张口,热气溢出,冰块很快有融化的迹象,水滴从彼此唇边流下来,蒋颂不着痕迹用指腹抹开,轻轻引导着怀里的女孩子,教她学习吮吸口中让人颤栗的冰块。
有轻微的啧啧声,是舌头和嘴唇啜吸冰块的声音。
他们从那块透明的固态水上努力汲取对方的温度,隔着尚未建立的关系,与跃跃欲试的拉扯。
雁稚回幻想口中的冰凉是蒋颂的舌头,她攀着男人的肩膀,一点一点如同小鹿舔水那样吸舔冰块。
舌尖被冻得发麻,男人捧她脸的动作带着力道,雁稚回只觉得他在把自己的唾液喂过来。
她呜呜咽咽、哼哼唧唧地全部咽下,身体也软成了一滩水,腿间的内裤紧紧贴附在腿心上,湿得下体发凉,想要东西进入。
“你能坚持多久?”入耳的男声低沉喑哑,雁稚回闻着他身上传来的木质香水的浅淡气味,不敢抬头观察对方的眼神。
“……直到冰块化掉。”雁稚回捂着嘴含混回答。
这样就可以跟他舌吻。
“真的啊,”蒋颂听懂了,他配合地垫她的话头:“这么厉害。”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男人慢慢抚摸着雁稚回的后脑勺,带有一种after
?
care的事后意味。
欲望的引线点燃,让人忍不住想要贪多,他不满足就这么简单结束,往前一步,身体随之和面前的女孩子产生更多点到为止的触碰。
雁稚回听到他问:“那么……学会了没有?”
雁稚回是有些害怕的,那种害怕来自本能,即便她喜欢他也是如此。
因为与他非亲非故,只爷爷和他的父亲算得上是半个战友,这种过量的亲昵——即便她刚才根本没能碰到蒋颂的舌头——已经让她有些难以全部消化。
理论上,雁稚回这时应该点头,她有百分百的信心断定,蒋颂会在她回答之后与她拉开合适的距离,不再提刚才接吻的事情。
但她发现蒋颂有反应。
男人身上的反应因为他穿的裁剪合衬的裤子显得尤其明显,他似乎有遮挡的意思,但一个女孩子,对这种对自己有威胁的东西,向来都十分敏锐。
雁稚回紧张之下,竟然忘记了那个用来形容男人“有反应”的词是什么。
她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平日里胡思乱想的东西变成事实,喜欢的人就站在眼前,教她接吻,还问她学习的情况。
那点害怕和畏惧顿时变得不值一提,雁稚回满脑子都是再离蒋颂近一点儿的想法,想知道他的怀抱是什么温度,他的心跳是不是和她一样快。
于是她望着蒋颂,怔怔道:“没呢。”
蒋颂叹了叹,目光流连在她唇瓣,喉结滚动,渴望几乎凝成实质。
他在最后关头忍了下来,把雁稚回抱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
“嘴巴都已经肿了……还没学会吗?”蒋颂用气音称呼她:“小骗子。”
那个时候蒋颂以为雁稚回只在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上口是心非,只为更多地靠近他。
他没想到这些在雁稚回看来根本不算是欺骗,连口是心非的程度都不到。
她想要骗他的事情,在她拿了蒋颂的第一次之后,才晃晃悠悠,半遮半掩地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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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保养得好,素质内涵有意识地进行提升的话,其实很不显老……之前关注过一个马华那边的教授,看访谈上好像只有四十多岁,一查居然已近古稀()
真的震惊很久
09
我太太在哪儿?
09
我太太在哪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快要读大学了,雁平桨总觉得从立夏开始,事件接踵而至。
……父亲居然久违地喝醉了,在一个立夏后不久的夜晚。
蒋颂看起来明显醉得不轻,他捏着眉角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阴影里雁平桨只看得清父亲腕表表盘上的反光,因此在晚上放学回家进门后被吓了一跳。
雁平桨出口声音很大,是一句脏话。
蒋颂叹了一声,仿佛大型兽类睡眠间隙发出的呻吟:“安静……”
雁平桨立刻闭嘴,轻手轻脚摁开大堂的角灯。父亲很讲求生活的私密性,家里没有太多佣人,管家也只是偶有出现。按理说平时就是如此,但雁平桨还是莫名感到了空旷。
想着,雁平桨看到父亲停留在眉角的拇指轻轻往下,蹭过眼尾,在那里缓慢地揩了一下。
好像是在抹眼泪。
雁平桨一惊,不懂父亲怎么喝醉后突然变得这么感性。
妈妈教过他解酒茶的做法,雁平桨很快泡了一壶,倒了一杯递给蒋颂。
“爸,您怎么了?”他试探着问。
蒋颂盯着茶水,沉默了很久才抬眼看向儿子。他缓声道:“想到了……孩子的诞生。”
蒋颂看着雁平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