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雁平桨,安知眉 本章:第24章

    蒋颂停了下来。

    他居然完全退了出去。

    雁稚回被吊得不上不下,抽噎声停住,带着鼻音叫“蒋颂”,手试探着去找他。

    蒋颂耐心地把她头发拨到后面,温和开口:“乖,叫我。”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叫了,我就进来。”

    雁稚回开始后悔了。刚才各种声音混在一起,她就算小声叫他“先生”也能蒙混过关。可她偏偏在心里知道,蒋颂此时就想听她叫一向最爱叫的,因此连叫别的都觉得别扭,硬生生把自己坑到如此地步。

    现在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蒋颂撑在她身上,温热的大手横着按在她腿根,迫使她把逼穴完整地露出来,在他眼皮子底下饥渴地颤动。

    “不叫吗?”蒋颂耐心问道。

    ……刚才她不该那么着急的,至少她应该把投影电视打开。

    至少,至少她不能让这会儿她忍着羞耻叫他的时候,四周一点儿别的白噪音都没有。

    今晚天气很好,无风无雨,夜深了,连虫子都不叫。71

    雁稚回面色通红,抱紧蒋颂的脖颈,附在他耳边:“……爸爸。”

    她摸索着找蒋颂眼角的位置,舔了舔,小声道:“爸爸…爸爸……”

    蒋颂愉快地在挨揍的当晚通过自己的未婚妻子冒犯了她的父亲。

    他低低笑了两声,用力撞进来,在雁稚回呜咽时,在他操得她被迫战栗着向身上的男人打开最深处的宫口时,咬她的唇角和肩头,道:“真听话……”

    “叫了爸爸,然后呢?”他继续问。

    水声淅淅沥沥,而后渗入床单。

    “爸爸…这儿好痒……还想,还想再来一次……”雁稚回乖乖抱着自己的膝弯,任由男人把她的腿抬上他坚硬的肩背。

    蒋颂于是满意地埋身下去,把被子掀开一些,让雁稚回得以透气,自己仍在被中,在甜腻的气味里张口咬上她的臀瓣。

    女孩子短促地惊叫了一声。

    “我的……小乖。”

    蒋颂无比耐心,在亲吻里把齿痕留在臀肉,而后来到湿红淫荡的腿心,顺着臀缝慢条斯理舔上去。

    给她舔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用各种各样的体位舔——

    要她坐在他脸上被舔;

    裸着身子紧贴着趴在墙上,抬起屁股被他俯身埋进去舔;

    跪趴在桌子上,膝下垫的是没来得及藏好的黄色漫画,自己掰开流水的逼被他舔,事后红着脸说水全流到漫画上的“荧光棒”去了,带一点点“还想再来一次”的忸怩暗示。

    敏感都是慢慢教出来的,蒋颂眼见着她越来越不禁舔。以前被舌头插一会儿才会哭叫着蹬腿泄掉,现在两三分钟就不行了,手指抓着他的头发直哭,除了爸爸别的什么都忘了喊,大腿根因为出汗,湿得像浸水的软棉花。

    她白天是亲眼见到蒋颂如何平静地反驳了她的父亲,又是如何不躲不闪地挨了气急的父亲两巴掌。

    可这天的晚上,她依然呜咽叫着他爸爸挨操,被干得丢盔卸甲,全身散成一片,在被子里抽噎着哭。

    ……更冒犯了,没有礼貌,冒犯至极。

    但是很爽,两个人都是。他们私自成为共犯,把父权的权威当做是私人淫乐的工具。

    并不健康,却心安理得。

    蒋颂身心的愉悦在射精前已经到达了顶峰,他决心在今夜把这两瓣小穴弄肿。

    雁稚回夹着他脑袋的腿紧了又松,前前后后泄了不知道几次。蒋颂有留意到,直到彻底无力瘫软下来,雁稚回都没试图夹着他,催促他去吃她没被舔舐过的地方。

    “今天怎么不催了?”他停下来给雁稚回喂水,而后帮她脱掉完全汗湿的上衣。

    雁稚回喝得急,待缓过劲了,才期期艾艾看着他:“你在被子里,那几处我爸爸打青的地方,我看不到,怕蹭你太过,把你弄疼。”

    蒋颂放水杯的动作一顿,转头看雁稚回坐在被褥当中望着他,在等他过去继续。女孩子漂亮的小脸上餍足和疲倦共存,眼神干净如同不设防的小鹿。

    蒋颂的心顷刻间酸软下来,后面做爱的过程里他想尽办法讨好她,直到雁稚回在连续的性高潮里疲倦入睡,蒋颂才轻轻分开她的腿,慢慢进出到自己射精。

    雁稚回一直在毫无保留地爱他,在他逼着她叫着爸爸挨操,要她和他一同在夜晚肆无忌惮地忤逆冒犯长序尊卑的时候,雁稚回还在惦记他脸上的伤口。

    蒋颂在给雁稚回洗澡之后,抱着她到另外一个房间的床上躺下。

    他俯身从床头拿出一个盒子,如果雁稚回看到,会发现那就是她后来戴了十几年的素圈婚戒。

    蒋颂慎重地捏住那个圈环看了一会儿,轻轻抬起雁稚回的手为她戴上。

    指环被推到近指根的位置,尺寸刚好,他估算的数值分毫不差。

    他们的婚事还没有完全谈好,所以这对戒指即便已经买好,他也暂时只能这样迂回地为她试戴。

    他还没看好钻戒的款式,总想订下最好的给她戴上,因而反复斟酌,决定不断。

    蒋颂把戒指摘下来,放回盒子,合上抽屉。

    他为自己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归属于雁稚回而感到幸福和喜悦。

    ——————————————

    今天本来在,结果又乱了!>

    盘一下时间线。

    这是发生在稚回19岁那次doi半个月之后的事情,这时候离20岁还有一个月,她还没发现有雁平桨,蒋颂还没结扎。

    这之前谈了两年恋爱(稚回18岁前夕-20岁前夕),没有do过,爹地有时候被央求得狠了会给稚回舔,平时就是亲亲抱抱不能再多了。

    他俩其实战线拉得挺长的,毕竟16岁的时候稚回就开始喜欢爹地了呢(?>?

    48

    勉为其难的

    48

    勉为其难的

    拥吻,亲到蒋颂自己也呼吸不稳是很少见的事。

    多数时候,他都是冷静欣赏雁稚回动情地迎合他的样子,把这个过程中自己的勃起当作女孩给予他的前戏。

    但这次,蒋颂想着那晚因为称呼的背德感而刺激万分的性爱,任由雁稚回趴在自己身上,亲得他呼吸彻底乱掉,连思绪都一时难以集中。

    他阖着眼,尽量想要冷静,却还是没能做到。手从裙摆探入,蒋颂顺着雁稚回腿根处细腻的皮肉往上,有些急切地把她拉到跟前。

    身体紧紧贴着,他的呼吸呵在身上女人的胸口,嗓音喑哑万分:“……感觉到了吗?我的存在。”

    他轻轻用牙去咬她的胸口,把那条裙子上身的扣子咬开。鼻梁蹭开领口,蒋颂准备解开内衣的搭扣,让乳尖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出现在他面前。

    雁稚回当年没有选择母乳喂养,前期为数不多的那点儿乳汁用吸奶器吸掉了一些,剩下的全被蒋颂在夜里揉着吞咽干净。

    也因此,她的胸乳变化并不明显,乳尖很小,乳晕浅淡如同花瓣。

    蒋颂喉头轻滚,已经开始渴望吮吸奶尖时的快感。

    ——雁稚回及时攥住了自己的衣领。

    她在蒋颂发问前,已经留意到男人胯间阴茎勃起的动静。隔着裤子直直往上顶着她,看起来很凶,而蒋颂眉微微拧着,像是在忍。

    但还是那句话,雁稚回并未跟上蒋颂发情的进度。

    她因为身下气势汹汹抵着的肉棒想到的,不是小穴被逐渐撑开时的酸痒难耐,而是不应期时做爱,蒋颂因为勃起皱起的眉头。

    他那时候会感到疼痛……会疼。

    于是雁稚回隔着裤子轻握住了男人的肉棒,因为有一截手指环不到,遂本能地撸动了一下。

    蒋颂微微弓起身子,垂眼吸了口气。

    “……这样,会疼吗?”雁稚回问得认真:“好像如果‘不行’,或者不应期还没过,这儿会特别敏感,很容易疼。”

    她轻轻握了握头部的位置。

    身上的女人一手轻掩着衣裙被剥开的领口,一手谨慎地握着他的性器,整个人的注意力全放在“关心他”这件事上。

    蒋颂有些无奈,温言安抚:“偶尔,现在不会了。”

    “我是不是之前跟您……要的太多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巴巴地望着身前的男人。

    蒋颂看着她说话间张合的湿润唇瓣。

    “多吗……”他兀自重复雁稚回的话,声若蚊蝇,仿佛呢喃。

    如果多的话,雁稚回早该这么半遮半掩着被他拉开的衣服,在他身上哭着反复往下坐了。

    他按着女人的后颈去咬她的唇,那会儿被他咬破的地方已经结痂,暗而刺目的红,让他很想再度把它吮破。

    “唔,先别……蒋颂,蒋颂……我还没问完…”

    雁稚回避开蒋颂的亲吻,没注意男人收紧的动作和晦暗的眼神。她看着对方,关切开口:“那最近身体有不舒服吗?比如…觉得一些地方痛?”

    她的手在说话间已经来到蒋颂耳后,轻轻摁压人到一定年纪,很容易神经疼痛的地方。

    然后是颌下颈侧,手腕,腰肾的位置。

    “疼吗?”雁稚回轻轻按着,揉的力道恰到好处:“包括不应期里做的时候,有没有觉得疼?腰会疼吗?你会不会不舒服?”

    蒋颂想立刻脱掉她的衣服,要她只能红着脸蜷在被子里望他。

    这本来是一件有些尴尬难堪的事情,被妻子反复在床上问询身体状态,尤其是腰肾这种关于能力高低问题的地方,任谁可能都会歇了兴致。

    蒋颂却在这个过程里被逼问得越来越硬。

    盯着雁稚回的眼睛,蒋颂听见自己用那种、色欲熏心促使下已然低哑不堪的声音回答:

    “不疼,没有不舒服。我的勃起功能直到现在依然没有问题,会很舒服……”

    他刻意加重了“现在”二字,意在指明,“现在”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

    雁稚回歪了歪头,看起来有些困惑他对于“现在”二字的暗示。

    “什么?”她问,手已经离开棒身,但还在停留在男人敏感的腰腹。

    蒋颂被雁稚回对眼下他情动的事实一无所知的单纯情貌蛊惑得欲火焚身。

    她现在应该还没有湿,一副认真的样子,要搞清楚每次欢好,自己的丈夫到底享受到什么程度。

    可他已经很湿,内裤那部分的布料紧紧裹在龟头上,让他想要埋进雁稚回身体里,哄她娇娇,让她把腿张开紧紧环在他腰上。

    他会在这个过程里把她全身都操得出汗发红。

    蒋颂试图按下这种欲望,配合妻子认真的表情,作出温和的神态,即便性器在她手边已经勃起到那种程度。

    “没事,我的意思是,还有要问的吗?”他道。

    雁稚回看起来稍稍满意了一些。她这才抱紧蒋颂的脖子,凑上去索要亲吻。

    蒋颂用力回应,坐起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可以吗?”他低声问,若有似无地抬腰撞她。

    隔着衣料,钝钝的力道,蒋颂看到小妻子已经不由自主蜷起双腿。

    “唔,不想这样……蒋颂,我不是非要强迫你操我…”

    雁稚回断续开口,即使她已经被揉得气喘吁吁,浑身瘫软。

    她怕蒋颂因为她看起来很是频繁的求欢感到力不从心,进而心情低落。

    蒋颂笑着叹气,迁就一般地俯身询问她:

    “我被弄硬了,而你又说不想……是要故意折磨我吗?”

    他看着雁稚回愣怔后羞红的脸,低头和她贴得很近:“好孩子,疼疼我……勉为其难地湿一次,让我摸一会儿,好么?”

    ——————————————

    下一章等我下午写∠(?」∠)_到饭点了!来医医0⑶7~96.82~医,追更,找文A.I|秒-出

    49

    把温柔变成小狗

    49

    把温柔变成小狗

    雁稚回无法拒绝。蒋颂的问法把她捧得很高,她只消看着他,就情难自禁。

    大概半个小时前,蒋颂还看起来清心寡欲,因为心里憋着事儿,举止克制,态度保留。

    哪怕儿子在饭桌上说起预备去做割包皮手术的事,蒋颂也没有为礼仪避讳而生气。

    雁稚回当时以为是丈夫心情好的原因,这会儿才缓过神,意识到他当时全部心思都放在她是否出轨这件事上,根本无暇去挂念雁平桨。

    小男孩割包皮一般都是小学毕业,十二三岁时的事情。雁平桨那时候做过检查,医生说他包皮不长,不用着急割,于是作罢。

    大概是因为现在谈了恋爱,雁平桨开始在意一切跟两性关系有关的事,其中一件就是卫生。

    雁平桨跟父亲说了这件事,后者让秘书安排了检查,时间约在国庆之前的那个周。

    也就是蒋颂“婚变”的高潮期。

    检查之后的报告单雁稚回看了两眼,大概就是说,不割也没事儿,如果很介意,做这个手术也无妨。

    蒋颂没有明确表态,雁稚回觉得手术做了到底卫生些,便欣然赞同。

    想着那时蒋颂心不在焉的表情,雁稚回紧紧攀在他身上,仰着脸亲吻他的唇角。

    “回卧室……”她喘息开口:“不想把这里也弄得乱七八糟。”

    蒋颂嗯了声,抱着人起身回到卧室。

    那里的用品确实也更够用,他不想做到一半迫不得已从她身上下来去拿给她垫到身下的毛巾。

    走廊安静,猫已经睡了,蒋颂想起刚才出现在门外的雁平桨,料到儿子此时应该已不在家。

    不在家是非常好的事情。

    “自己把衣服脱掉,”蒋颂站在床边,俯身耐心哄着面前的妻子:“给我看看胸。”

    “内裤也脱掉,真乖……就这样,躺好。”

    男人似乎没脱衣服的打算,就这么站着揉雁稚回,把奶子揉得愈发绵软敏感,才把她翻过去按在床上,屈膝上床。

    雁稚回看不到身后的情景,且屋子只开了角灯,一片暖意的幽暗里,她意识到蒋颂分开了她的臀瓣,随后有温热贴上来。

    不是肉棒,是蒋颂的唇与鼻梁。

    肥软湿滑的肉瓣很快就被舔开,而后被裹含住吮吸,啃咬。

    蒋颂完全不着急去舔最嫩的地方,只咬着阴阜处用力嘬吸,直到那两瓣肉再也包不住里面的水,才用鼻梁把肉缝蹭开,拿冒出一点儿胡茬的下巴磨。

    不患寡而患不均,穴口本来就因为不得眷顾而万分饥渴敏感,此时突然被那个让人心痒难耐的地方亵弄般地磨,很快就不行了。

    雁稚回徒劳地蹬腿,还是被蒋颂提起来跪趴在床上,在他恩威并重的行为里绞紧了甬道。

    很想他进来。

    很想要。

    她以往不需要那么长的前戏,水太多反而会减弱两人交合的快感。但今日,雁稚回不知道蒋颂是怎么想,专门盯着小穴前阴折腾,阴蒂还没咬,已经让她小声呜咽着一股股冒出水。

    手指拍在阴阜上面像是踩入水潭,水花四溅,一部分流到大腿内侧与汗混在一起,一部分则沾到蒋颂的裤子上。

    有呼吸洒在后腰,雁稚回睁着眼看着前面,双眼没有找到可对焦的东西,只能就这么感受着蒋颂把脸埋进她的腿间,呼吸均匀,呵气声不断停留在还往下滴水的小逼那儿。

    “蒋颂……”雁稚回抓紧床单,颤声问他:“爸爸,求您……怎么还不进来?”

    蒋颂低声回答她:“很快。好孩子…让我好好看看你。”

    他似乎是退开了一点儿,接着手就灵活地探进去,轻轻拧住了阴蒂。


如果您喜欢,请把《不应期》,方便以后阅读不应期第24章后的更新连载!
如果你对不应期第24章并对不应期章节有什么建议或者评论,请后台发信息给管理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