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耳朵红什么?”
“……”
“你这叫爽完不认人。”
“柏淮你给老子滚!”
“好好好,我滚,但是滚之前,宝贝儿能先坐起来把药吃了吗?”
简松意再不讲道理,也不敢在这件事情上胡闹,乖乖坐起来,接过药片和水杯,再乖乖服下。
然后扭捏着问道:“你一大早出门就是去买药?”
“嗯。”柏淮接过水杯,放到床头,剥了一颗奶糖,放进简松意嘴里,“顺便去超市买了菜,中午给你煲汤喝,下午我们在家歇歇,晚上我带你去个地方。”
简松意抿着奶糖,嘟囔道:“我累,不想动,就想和你在家里黏着。”
柏淮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得去,你来都来了,我都标记你了,总要给你一个交代才行,总不能让我家小男朋友吃亏。”
简松意抬眉:“你要带我去哪儿?你不要搞事啊!你不要以为我真的没力气揍人了,我告诉你,我还可以大战三百回合。唔……柏淮你干嘛!”
“你不是说你还能大战三百回合吗?喂我吃颗奶糖又怎么了?”
“你不要脸!”
“我易感期还没过,你说的,我可以任性。”
“……”
“宝贝儿,你信息素味道,好浓。”
“……”
“还很甜。”
番外7
“柏淮!你放老子下来!你他妈想去休息室干嘛!”简松意现在还是简总,被人在自己办公室公主抱,感到十分羞恼。
“你。”
想干嘛。
你。
艹!
简松意直接用力锤了他一拳:“给我停下!”
柏淮也真的就停下来了,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淡淡道:“其实想在办公室也不是不行,主要我怕你不好意思。”
“?”
简松意一胳膊肘就捣了过去,“你他妈给老子滚!我叫保安了啊!”
柏淮被家暴了十二年了,习惯了,经打。
简松意的反抗无济于事,只能被柏淮一路抱进休息室,眼睁睁看着他带上门,然后被扔到沙发上。
柏淮一只手撑在他身侧,俯身看着他,扯了扯衣领,挑唇道:“简总不是问我拿什么来换钱吗?我这个人也没别的擅长的,就只能拿身体来换了。”
深灰色的衬衣还系得一丝不苟,白大褂熨帖地挂在身上,鼻梁上还架着那副金丝眼镜。
怎么看怎么都是一个禁欲斯文的冷淡精英。
偏偏说出的话如此不知羞耻。
简松意一个提膝就往小柏淮撞去。
还好大柏淮眼疾手快,直接摁住,顺势把身体压低了点儿,低头惩罚性地咬了一下简松意的耳垂。
“宝贝儿,你是想守活寡吗?”
这么多年,柏淮太知道简松意哪些地方敏感了,这一咬,轻轻的碾磨,然后含住耳垂,舌尖打了个转,挑逗起耳珠,再加上他压着的嗓音,让简松意直接泛起一阵酥麻。
他想把人推开,却发现某人的手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他一声惊呼,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柏淮翻过了身子,压在沙发上。
手腕处传来皮革的触感,还听见了金属搭扣的声音。
简松意虽然看不到,但是能感觉到。
婚后多年,两人天天腻在一起,什么花样都玩过,他怎么会不知道柏淮这是什么意思?
但是柏淮一向都是骚归骚,却疼他,所以这种半强制性的情趣,玩得并不多。
上一次自己被这样绑起来,还是因为自己在酒会上,和一个Alpha大明星聊天的时候被媒体拍到,乱写一通,又正好撞上柏淮易感期。
那次真的是到了最后,自己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柏淮才放过自己。
但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啊!
“柏淮你是不是有病……嗯……”
简松意刚骂出口,柏淮的手就已经探入他的衬衣下摆握住了他的腰,轻轻摩挲,另一只手则熟门熟路地找到他胸前的小红粒,碾磨起来,还低下头,从后面含住他的耳垂,细细挑逗着,温热的气息唤起简松意一阵一阵酥麻。
于是那句骂人的话,到了最后变成了一声闷闷的低吟,在封闭的休息室里,听着格外诱人。
柏淮压着嗓子,低声道:“听说简总这种年轻有为的成功人士,总要包养一两个小情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