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柳毫不意外的点点头,随后叹息一声:“真不想卷入到你们豪门恩怨中来,严睿渊五年前将我送出国就是为了有一天他不行了能有人抗衡你,可是,我其实更想做一个胸无大志的平凡人。”
叶子琛笑了笑,两人并肩走出去,他给严柳拉开自己的车门:“平凡人这个词语不太适合你,行了,回去休息吧,你这时差还没倒过来呢,累坏了吧?”
严柳坐上叶子琛的副驾,自己系上安全带,道:“还真是。”
夜色浓稠,严柳坐在车上还真酝酿出了睡意,等到家的时候已经睡着了,叶子琛无奈的笑了笑。
看着严柳安静的睡颜,叶子琛神情复杂,严睿渊总说严柳的性格不像他,确实不太像,严睿渊年轻时是一步一步从死人堆里走出来的,而严柳却是在大哥和二哥的爱意中长大。
缺少父爱母爱的严柳性格虽然冷淡了些,总归是不像严睿渊那么坏,其实叶子琛有时候挺感谢五年前严睿渊把严柳送出国的,这样,他在给严睿渊下套的时候,才能心无旁骛。
但其实严柳身上有一点儿是刻在严家基因里的,就是无情。
第44章
秦医生(重逢,磕头,深喉)
章节编号:94449
年轻的外科医生坐在问诊室,临近下班时间病人已经不多了,护士看着外面椅子上零落的坐着的几个病人,看了看手上的手表,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按时下班。
临近下班点心情有点儿焦躁,小护士站在门口东张西望,和一个坐在椅子上,穿着一身浅蓝色修身西服的男人对上目光,那男人头发打理有当,肤若凝脂,眼若衔星辰,唇若含朱丹,好看的像是一幅画。
男人似乎察觉到她如火如荼的目光,嘴唇微微上扬,对她礼貌的微笑了一下,小护士顿时心如擂鼓,只是这男人旁边始终站着一个十分高大的男人,雄壮的胸肌让很多人都望而却步。
“小白,叫下一个病人。”随着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慢悠悠的走出来,里面医生温润如玉的嗓音也传进小护士耳朵。
“107,是你吗先生,到你了。”小护士鼓起勇气问了一下坐在长椅上的男人,男人挑眉看了看手中挂号的号码,点了点头站起身,温声道:“是的,麻烦了。”
小护士被苏的头皮都在发麻,面上没有多大波动,心底早已尖叫不已。
男人走进去,医生坐在屏风后面,男人绕过屏风坐到医生对面的椅子上,目光肆意的打量着对面的医生。
医生低着头在桌上的纸上写着东西,合身的制服穿在他的身上格外诱惑,男人从桌底看过去,医生制服下面是一件深蓝色的牛仔裤,修长的腿随意的放着,听见人进来后温声询问道:“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男人并不言语,他看着医生头顶的发旋,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坐诊了整整一天,医生也有点儿累了,还要赶着写完病历,他烦躁的抬头:“你到底哪儿……不舒服啊。”
年轻的医生愣在原地,看着对面座椅上熟悉却又遥远的面孔,眼眶逐渐湿润,愣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主……主人,真的是您吗?”
严柳挑了挑眉,差点以为这胆大包天的小奴隶已经把他忘了:“秦医生,我可是你的病人,不要乱叫。”
秦客颤颤巍巍的站起身,面前主人的面孔显得有点儿不真实,他眼神一直黏在严柳身上,深怕稍一移开,他就又不见了。
“秦医生,这是怎么了?”急着下班约会的小护士闯了进来,她看着一向沉稳的秦医生这样,不免有些担心。
秦客转过身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随后笑着对小护士道:“小白,你先回家吧,就剩这一个病人了,也没什么事。”
小护士迟疑的答应了一声,但想着过会儿的约会,便欢欢喜喜的换了衣服下班了。
“主人……我想您。”秦客慢慢的屈膝跪了下来, 他膝行到严柳脚下。委屈巴巴的抱住严柳的腿。
严柳解开西装扣子,伸手捏住秦客的下巴,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泪:“我离开的这里年,你没有再找其他人吗?”
秦客闻言更加委屈,加上久别重逢的欣喜,顿时哭的像个小孩儿:“我……我有主人,干嘛还要找别人,我有主人,我又不是流浪狗。”
严柳警告性的拍了拍他的脸:“心野了?你该自称什么,嗯?”
秦客顿了顿,眼泪一时收不住,五年来一直用学业来麻痹自己,只有半夜失眠时才会用以前的回忆来慰藉自己,只是时间太长了,有些东西,一时间根本反应不过来。
严柳这么一说,记忆顿时如潮水般向他涌来,以前一个称呼错了严柳就用巴掌让他永远都记住,直到再也不敢忘。
“对……对不起主人,是贱狗。”秦客退后两步,恭敬的磕了个头,再抬头时,眼睛再也不敢超过主人肩膀以上的部位了。
严柳揉着他柔软的发丝,然后用手卡着他的脖子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裆部,秦客呆滞的用鼻尖贴着那个坚硬的部位,一动也不敢动。
“还不把你小主人请出来?”严柳低沉的嗓音从上方传出,秦客身体抖了抖,禁忌的观感让他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他遵循着身体记忆用嘴咬开严柳裤子拉链,然后用牙齿轻轻咬住内裤边缘,用力扯了下来,久违的小主人便瞬间钻出,气势磅礴的打在他的脸上。
秦客红着脸,严柳挑了挑眉,感觉十分有意思:“还不赶快脱了衣服来伺候你的小主人?”
秦客愣了愣,颤抖的手解开白大褂的扣子,脱了下面的衬衫,领带严柳不让取,裤子被他连带着内裤一起扒下来了。
医学新秀秦医生,顶着随时来人的风险,浑身赤裸的跪在给病人问诊的诊室里,胯下的鸡巴撅的老高,羞耻心几乎要将他湮灭。
“还不快问候你的小主人?”
秦客爬上前去亲吻了一下翘起的龟头,被严柳扇了一巴掌,他偏过头去,委屈的呜咽了一声,严柳捏着他的脸,没好气道:“不给你小主人磕头就敢亲他,你自己说是不是太冒犯小主人了?”
秦客闻言震惊的张大嘴巴,嗓间有点儿干燥,他咽了咽唾沫,给鸡巴磕头??
震惊过后逐渐接受了事实,他后退几步,一个头深深的磕下去:“贱狗见过小主人,刚才多有冒犯,请小主人饶恕。”
“磕响,磕十个才可以尝尝你小主人的味道。”
严柳红着脸,耻的他双眼紧闭,磕完十个响头才重新爬过去,张嘴把顶端含了进去,熟悉的味道几乎让他再次流泪,他张大嘴巴尽力的将整个鸡巴都裹进嘴里。
严柳摁住他的后脑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喉咙,描绘着里面自己鸡巴的形状。
直到秦客涨的满脸通红才抽出鸡巴,新鲜的空气立刻进入肺里,秦客喘着粗气,再次将鸡巴拢了进去,收紧口腔,放松喉咙,给严柳做深喉。
但是他给严柳口了半天严柳都没有想射的迹象,也许是看出了他的为难,严柳轻声说了句“废物”,就按着他的脑袋自己挺胯动了起来。
直到几股浓精直接射到了秦客咽喉,他退出鸡巴,看着秦客难受的跪在地上咳嗽,他摸了摸秦客的脑袋:“好了秦医生,下班吧?”
“对了,我回来的事情不要告诉阿若,我明天早给他一个惊喜。”
秦客乖巧的应了一声,穿衣服的时候摸了摸自己的咽喉,真实的疼痛感才让他意识到主人是真的回来了。
出门的时候秦客看到了在门旁守着的冷刑,两双不善的眼神撞在一起,秦客抿着嘴,只记得当初就是这家伙带走严柳,然后严柳就再也没回来。
冷刑冷淡的瞥了秦客一眼,对他的敌意视而不见,稍稍弯腰恭敬的对严柳问道:“少爷,现在要回家吗?”
严柳自顾自的走在前面,没注意到后面两人的暗暗较劲,随口道:“回去吧,对了小客,你收拾一下,近期准备搬去我那儿。”
秦客得意的冲冷刑扬了扬下巴,故意放大声音:“是,主人~”
彩蛋是我以前写文的黑历史,和本文没有任何关系,感兴趣的同学可以敲一敲,敲的话不要暴力敲蛋嘛~
第45章
陈老师(耳洞,抽打,打手心)
章节编号:96234
办公室里时常有交谈八卦的私语声,窗外当空的艳阳高照,朝气蓬勃的学生嬉笑着。
办公室的一角,一个年轻的老师准备着下节课需要的教材,他左耳上有个耳洞,因为学校规定的缘故,耳钉已经被闲置,他脸上洋溢着微笑,时不时的接过对面老师递来的话头。
上课铃声一响,他拿着教材站起身,白色卫衣和灰色牛仔裤的他站在学生堆里也毫无差异,他脸上线条刚毅,棱角分明,再搭上一头利落的寸头,帅的十分明显,好多人都说他身上有当兵的气质。
他一走进教室,吵闹的班里瞬间就安静了,他凌厉的眼神扫过讲台下一张张稚嫩的脸,孩子们眼神闪躲,陈老师虽然年轻,但一点儿都不好惹。
他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今天要上的课题,随手把手里的半截粉笔扔出去,精准的砸在最后一排胆大包天趴在桌上睡觉的人身上。
“要睡回家去睡,现在,滚起来听课,实在困的话就站起来听。”陈老师讲话的声音十分好听,班里鸦雀无声,被粉头砸中的人揉了揉头发,懒洋洋的坐起身,原本要穿在身上的校服披在身上,下面是一件衬衫。
陈老师愣在原地,双眼紧紧的盯着与自己一室之隔对着他一脸笑意的男人,原本那个座位上的男生笑嘻嘻的从桌底钻起来,从男人身上拿过自己的校服,看着像是被点了定身术的陈老师:“陈老师?你没事吧?这个哥哥说要给你一个惊喜的。”
陈若奇猛地转过身,背对着学生,他鼻头酸涩,欲盖弥彰的胡乱的用袖子呼噜了一下自己的脸,然后转身若无其事道:“这节课先自习,把上节课讲的那节习题做了。”
陈若奇逃一般的走出教室,学生在里面窃窃私语,但他现在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他看着慢悠悠的从教室里踱步出来的严柳,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眼泪先争先恐后的掉了出来。
“去你办公室。”严柳看着泣不成声的陈若奇,冲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带路,陈若奇抽了一下鼻子,默不作声的走在前面。
办公室里老师都去上课了,所以现在空无一人,陈若奇打开门,偏了偏身子给严柳让开路,严柳也没跟他客气,率先走了进去,他打量着熟悉的办公室。说道:“没想到你会回到高中母校来任教。”
陈若奇进去后将门反锁,他将身体靠在门上,低声说道:“我也没想到你回来后会主动来找我。”
“你办公桌是哪个?”
陈若奇伸手指了一下严柳旁边的桌子,人还是站在门口。
严柳看了他一眼,坐在他的办公椅上,拉开桌子上的抽屉,里面除了一摞卷子外还有一个盒子,严柳打开,里面是一枚耳钉。
严柳皱了皱眉,把东西放回抽屉,伸手拿过另一张桌子上放着的一根长教鞭,沉声道:“过来。”
陈若奇心底颤了颤,低着头走了过去,严柳冷眼看着他,敏锐的发现了他左耳上的耳洞。
严柳冷笑一声,扔下教鞭,站起身就走。
陈若奇脑子里乱成一片,不管不顾的跪下扑上去抱住严柳的腿,哭的稀里哗啦的:“别……别走,主人……别走,求您了。”
严柳冷眼看着他,从他怀里把腿拿出来,陈若奇又用手握住他的鞋,严柳重新坐到陈若奇的椅子上,看着陈若奇爬到自己脚下,他伸手捏住陈若奇有耳洞的耳朵:“为什么要打耳洞?”
陈若奇垂下头:“大学的时候一个宿舍的一起打的。”
严柳点点头,愤怒把心底残存的一点儿喜悦都烧没了,他站起身,拿过桌上的教鞭,一声不吭的就抽在陈若奇身上。
陈若奇一开始还能受住,但这么长时间没有挨过打,严柳下手又重,气急了的他打人时毫无章法,不一会儿陈若奇就疼的哇哇大哭,实在受不了了,他一边认错一边伸手握住打人的教鞭。
严柳直接把教鞭从他手里抽出来,娇嫩的掌心揉被极速抽出的教鞭磨的快要破皮,严柳踩着陈若奇的腰,教鞭一下又一下的抽在他的皮肉上。
“来,跪起来。”不知过了多久,陈若奇感觉自己身上所有的地方都疼,听到严柳说话时立马听话的跪起身。
严柳用教鞭挑起他的左手,陈若奇把手伸直,严柳把教鞭放在他手心,耐心的和他讲道理:“我出国之前和你解除关系了吗?”
陈若奇抽泣着回答:“没有。”
话音刚落手上的教鞭就抽下来了,带风的教鞭狠狠的抽了他十下,掌心都在颤抖。
严柳继续问:“没有解除关系,那为什么和主人独处的时候站着,甚至还顶撞主人,你在埋怨我不辞而别?”
陈若奇慌乱的摇摇头,给自己辩解:“没有……狗狗没有,对不起主人……”
教鞭不听他的解释,又是狠狠的十下。
“你的身体归谁所有?”
陈若奇低着头:“主人。”
教鞭再次咬上已经青紫的掌心,陈若奇用右手托住左手手肘,挨打的手却不敢轻易放下。
“归主人所有为什么不经过主人的同意给自己身体留下痕迹?”
陈若奇后悔不迭:“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有错就要挨罚,对不对,我实在是不想刚回来就惩罚你,只是你的表现太让我失望了。”严柳伸手拉住陈若奇颤抖的指尖,依旧是十下,一分力气都没收的抽在陈若奇肿烂不堪的手心上。
“好好反思一下,快下课了,起来收拾一下自己,我先走了。”
陈若奇向前爬了两步,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主人,不要丢下狗狗好不好?”
秦客揉了揉他的脑袋:“不要你我打你干什么,力气多的没地儿使了?”
陈若奇立刻破涕为笑,讨好的用脸颊蹭了蹭严柳的脚踝:“谢谢主人教训,狗狗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