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话时,奚渐庭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挺胯狠狠往深处穴心顶去。严余猝然一抖,腰身紧绷弓起的同时腿根剧烈痉挛,奚渐庭毫无防备,被疯狂绞缠的穴壁吸得青筋直跳,狼狈退出,闷哼着射在严余大腿上。
严余胸膛剧烈起伏,满身热汗,因奚渐庭置身其中而无法合拢的两条腿颤抖着垂放在两侧,腿心泥泞不堪,刚被狠狠蹂躏过的阴穴无力地张着糜红的小嘴。
奚渐庭喉结上下滑动,忍不住咽口水,这时候再插进去,他还咬得住吗?
他又将两根手指塞了进去,严余剧烈一抖,喘着用力夹紧了他。
骚死了,被弄了许久,还这么会吸。奚渐庭又来气,扯掉蒙住严余眼睛的真丝布,俯身下去咬他脖子,吃到一嘴汗,没心思嫌弃,只想骂人。
“你是哑巴吗?问你话呢,会不会怀孕?”
严余终于张口,声音很哑:“我可以说话了?”
这人为什么可以木成这样,奚渐庭没好气:“可以。”
“会。”
奚渐庭猛地将脸埋入严余肩窝,呼吸略有些沉,严余看不见他脸,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严余内心忐忑,忍不住抬手轻抚奚渐庭脑后的长发:“你会觉得我很奇怪吗?”
“本来就很奇怪,不仅有个逼,还会生孩子,那你到底算男人还是女人?”奚渐庭声音有些闷,“算了,跟我没关系。”
“只要不生我的孩子就行。”
严余沉默片刻,低声问:“你不喜欢小孩吗?”
奚渐庭又咬了他一口:“你管我喜不喜欢,反正你没资格生,我包养你,只是因为没玩过你这款的,好奇而已,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别耍什么花招,要敢偷偷搞出个孩子来,我……”
严余涩声问:“你就怎样?”
“我弄死你!”奚渐庭抬起头来,冷冷瞪他,“都已经被别的男人玩过了,你怎么好意思问这种话?”
严余深深望进奚渐庭的眼睛,胸膛内不知名的某处正在发生细微的坍塌。自重逢开始,奚渐庭对严余的态度就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直到这会听他亲口说出来,严余才终于确定。
奚渐庭忘记了那晚发生的事。
但他分明又记得自己表白失败,所以才对严余恨得咬牙切齿。
“又哑巴了。”奚渐庭伸手摸严余的腹肌,上头沾了不少体液,呈健康色泽的小麦色皮肤仿佛有魔力一般,牢牢吸附住他的指腹,奚渐庭上上下下反复边看边摸,片刻后像是确定了什么,满意地收回手,“也对,没人会愿意让你生,就你这样的,能有什么好基因。”
严余推开奚渐庭,抬腿下了床,奚渐庭倾身捉住他:“去哪?”
严余脸上没什么表情:“洗澡。”
“还敢给我甩脸子,别忘了你的身份!”
“我没有。”
“你有!你瞪我了!”
严余站着,奚渐庭跪着,一手紧抓住他,严余若用蛮力强行挣脱,拖着伤腿跪立不稳的奚渐庭很有可能会摔下床。
“真没有,你看错了。”严余说,“你是金主,我不敢瞪你。”
“你在阴阳怪气什么,不乐意我当你金主?有本事找你前男友去,有本事你别答应啊!”
严余低头看他。
奚渐庭甩开他手,飞速扯过睡袍披身上,冷着脸说:“我也要洗,我腿不方便,你……”
话未说完,就被严余打横抱了起来。
奚渐庭瞠目结舌。
在他因过于震惊而短暂失语的片刻时间里,严余已经走进了浴室。他将奚渐庭放在浴缸前的凳子上,出言解释:“轮椅推进来没地方放。”
睁着眼睛说瞎话,这么大空间哪会没地方放轮椅,姓严的就是故意的,刚才他在床上羞辱严余,严余现在反过来羞辱他!
奚渐庭气得要死,仰头见严余眉目冷沉地抬起胳膊,以为他要动手,奚渐庭大骇:“严余你敢!”
严余伸出双手,十指插入浓密凉滑的发丝里,仔仔细细将奚渐庭整个脑袋摸了个遍。
奚渐庭莫名其妙,但被按得有点舒服:“你干什么?”
“你脑袋有没有受过伤?”
“没有。”奚渐庭拍开他手,又不高兴,“少咒我。”
洗澡用了一个钟头,吹头发又用掉半个小时。
从浴室出来,奚渐庭披着浴袍神清气爽地坐到轮椅上,对严余颐指气使:“饿了,去做饭。”
严余同样身穿浴袍,对着奚渐庭出了会神,走上前摸他头发。
“手不想要了?”嘴上这样说,奚渐庭却没真的生气,刚才在浴室里,严余表现很好,他很满意,他甚至很期待严余再给他按一按头皮。
“看看吹干没有。”严余收回手,捻了捻微有些麻痒的指腹,“我去做饭。”
第5章
05
没用的东西
=============================
小群里消息闪个不停,全是程骏聒噪的声音。他不厌其烦地一遍遍艾特奚渐庭,问他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躲起来,为什么谁也不见。
自奚渐庭离开医院住进这里,他每天都会在喝酒泡吧玩车把妹的间隙里抽出宝贵的十几分钟来群里发癫,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程骏:是因为太丑了吗?
程骏:虽然住院的时候你就不让看,但其实在你睡着的时候我有偷偷去看过,丑是不丑的,就是看着有些滑稽。
程骏:庭庭是坐轮椅还是拄拐杖呀?
程骏:[狗狗探头]
程骏:我猜是轮椅。
程骏:你自己一个人会不会不方便啊,洗澡洗头洗衣服,哦有洗衣机,但是没有洗头机,怎么办啊wuli庭庭……
奚渐庭:不是一个人。
程骏:啊啊啊!这么多天,庭庭终于肯理我了呜呜呜~
奚渐庭:你再叠字试试?
程骏正在输入。
奚渐庭:
程骏安静如鸡。
三分钟后。
李景鹤:
怎么样?
奚渐庭:还行,晚上聚聚。
程骏:好耶,我开新车去接你。
李景鹤:
我要的资料整理好了吗?
程骏:信号不好,我先下了。
奚渐庭看了眼时间,还有两三个小时才到饭点。驱动轮椅进入厨房,看见严余站在流理台前,不知在出神想着什么。
奚渐庭靠近他,正要开口说话,严余冷不丁后退一步,像是弯腰要拿什么东西,结果小腿绊到轮椅踏板,身形歪向一旁,奚渐庭顺势伸脚轻蹬他膝弯,严余一个不察,踉跄着摔到他身上。
奚渐庭把人抱了个满怀,皱眉摸着严余身上的肌肉:“你好重。”
“抱歉。”
严余按着轮椅扶手试图起身,奚渐庭不让,圈着男人劲瘦的腰,从紧实流畅的腰线慢慢摸到饱满挺翘的屁股,他喜欢严余的屁股,形状好看,充盈着肉欲的性感。
“按老一辈人的说法,你这种屁股,一看就是生男孩的命。”
严余腰臀微僵,略不自在地将头扭向一边。
“刚在床上大张着腿挨操的时候都没这么害羞。”奚渐庭将他的脸掰回来,“怎么,不想努力了,想生?”
严余深深望着奚渐庭,半晌突兀地吞了下口水。
奚渐庭:“……”
严余面露尴尬:“有点口渴,可以让我起来吗?”
奚渐庭没有松开圈在严余腰上的胳膊,另一手伸向他裆部,得到答案后得意地扬了扬眉:“这么渴,是哪张嘴想喝呢?”
严余并紧两腿,垂着脑袋发出细微的喘息。
“我相信你那句话是真的了。”
严余耳根很烫,被奚渐庭揉得腰腹酸软,试图靠说话转移注意力:“我,哪句话?”
“好几年没有过。”
严余难堪地抿住了嘴。
“湿了。”
“让我起来吧。”
奚渐庭发力圈紧严余的腰,不让他起身,右手恶劣地揉弄他挺立的下身:“不是已经起来了吗?”
严余乱了呼吸,被奚渐庭身上散发出来的沐浴香氛包围,忍不住又咽口水,视线飘忽了会儿,不受控制地再度被奚渐庭的嘴唇吸引。虽然总说些不好听的话,但那唇形实在诱人,泛着一种冷白皮才能映衬出来的嫩红色,带着些微润意,像在清晨枝头孤高绽放的花瓣。
“我,会把你弄脏。”
“无所谓,反正你洗。”奚渐庭握住严余完全勃起的性器,还挺有分量,心里莫名有些不悦,严余以前确实是直男,还是那种喜欢黑长直粉裙子的臭直男,也不知道有没有用这根东西祸害过姑娘。
“用过吗?”
“没……”
奚渐庭心里暗爽,但很快想起自己被这个曾经的直男拒绝过,又不爽地出言贬损:“没用的东西。”
严余身高只比奚渐庭矮上些许,又因为从幼儿园开始每年寒暑假都会去山上和叔叔一起练武,他的身上全是健实紧绷的肌肉。奚渐庭没有瞎说,虽然不是夸张的那种壮,但严余体重确实不轻。
这么一个丝毫看不出瘦弱模样的男人红着脸蜷起身体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画面并不唯美,甚至有些怪异,奚渐庭却莫名享受,他就喜欢这种相貌平平的男人,呆呆的,很老实,明明有反抗的力气,却丝毫不敢反抗。
外表看着坚硬,内里其实非常软嫩,被弄疼了也不敢吭声,只会默默流泪。
当然爽了也会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