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陆鹤良陆延 本章:第7章

    也因此,他能心安理得地在帮助少女疏解的同时,在她胸口留下一串连绵暧昧的红痕,同时把两颗小小的乳尖舔得红肿凸起。

    有时它们会因为他的失控而有些破皮,让燕茯苓甚至穿不了内衣,只能勉强用乳贴遮住,再套上蓝白的夏季校服。

    她的哼声,喘息声,呜咽声,都能最大限度挑起他阴暗的心思,想让下面那张嘴被他喂得饱胀,流着水主动地吞咽他。

    所以有时候陆鹤良不得不捂住她的嘴,少女的喘息呵出的热气,会在这时洒在他的手掌,让他感同身受她的潮湿。乳汁吞咽入腹,像是吃掉她穴口溢出的淫水,这一认知让陆鹤良愈发的兴奋。

    “陆……陆鹤……”

    最后一个字还未出口,已经被自己的呜咽挡了回去。

    奶头被拉扯着吮吸,奶水流出去的时候,快感混着尖锐的疼传递到大脑。她茫然地在男人身前蹬着腿,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这种奇怪的感觉又漫起让人上瘾的痒,她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抬腿环住了男人的腰。

    小腿蹭着他的皮带,燕茯苓眼神里的乞求几乎要满溢出来。陆鹤良沉重的喘息如这间黑屋子里囚禁的野兽,他努力保持清醒,伸手拉下她的脚腕,退开。

    “不要乱蹭,茯苓。”他道。

    燕茯苓夹紧了腿,腿心湿哒哒的黏在一起,她感觉自己应该是想和陆鹤良发生点床上才能做的事情。

    “叔叔……”她向男人发出请求:“下次…下次可不可以到床上去?”

    陆鹤良的动作一顿,他正在抽为女孩子擦拭私处的湿巾。

    “为什么?”陆鹤良转头盯着她,眼里的欲望一寸一寸被自己压下去,又蠢蠢欲动地想要脱出闸笼。

    “我……”燕茯苓犹豫了一下,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想了又想,还是老老实实道:“我的屁股流水了…我想,我想……”

    她还是撩起了自己的校裙:“我想叔叔下次帮我处理这里…它们应该也是副作用之一。”

    校服裙下是简单的白色内裤,包裹着阴部的地方此时褶皱明显,一副浸透了水的样子。

    陆鹤良能感觉到自己鸡巴愈发硬挺的丑态,它正顶着裤子近腰的部分,被勒束的轻微不适提醒着他自己作为面前少女代监护人的身份。

    “这不是副作用。”他闭了闭眼,道。

    “可是每次你帮我舔胸,都会这样……如果不是,那是什么?”燕茯苓急急问他。她当然有基础的生理知识,但陆鹤良不知道她知道这些,这就够了。

    男人的自制力在逐渐溃塌,他沉默地看着她,似乎过了很久很久,才道:“是生理反应,茯苓。”

    陆鹤良走近了一步,声音低哑:“这里。”他微微俯身,伸出一只手扣住了燕茯苓内裤浸水的部分。

    “想要和别人做亲密的事情的时候,就会这样,流很多水,像孩子馋糖吃一样。”

    少女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几乎是瞬间夹住了他的手及手腕。陆鹤良对她细碎的呜咽恍若未闻,慢慢裹住内裤磨着,手掌很快也湿了,在腿心滑动的过程里时不时扯动内裤,让它脱离该被遮掩住的最私密的地方。

    他缓慢地说:“我不在的时候,我的儿子有没有欺负你?”

    燕茯苓手撑在身后的桌边上,张着腿任由男人亵弄自己。

    她心心念念的人,在讲他的儿子,而这个人在昨天刚刚用同样的方式帮她疏解过涨奶。

    燕茯苓阖着眼摇头,腰竭力挺起来等待他的抚摸。

    陆鹤良轻轻甩掉手上的水,敛眉褪下女孩子的内裤,手剥开两瓣柔软肥腴的嫩肉探进去,用指腹寻找她此时应该凸起来的殷红阴蒂。

    “他很小的时候,我曾和他相处过一段时间,那时我和他的母亲还没有离婚。小孩子馋好吃的糖果时,口水不知道咽回去,就会像现在的茯苓……”

    陆鹤良轻轻地笑了,他揉捏着那和他的手比起来小得不值一提的阴蒂,看面前的少女被这小小一块异常敏感的地方弄得全身泛红,嘴里咿咿呀呀呻吟着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声音,淫乱又天真,让他难以移开自己的视线。

    “流很多水……是想要吃什么吗?”陆鹤良的声音佯作不知情的疑惑。

    他面上表情如常,手上的动作却不露声色地加快,燕茯苓的眼睛在滂沱汹涌的快感里逐渐失神,腿紧紧夹着他的手掌,颤抖像一朵被硕大雨珠频繁击打的花。

    “叔叔……呜呜呜不能……好快……”

    燕茯苓没几下就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她泪眼朦胧地喊陆鹤良,想自己错误地估计了高潮的快感,它竟然会让人这么舒服。

    陆鹤良问她想吃什么……燕茯苓抽噎着开口:“想……很想……”

    她说不出口,但企图用眼神让陆鹤良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想吃你的阴茎——不知道它在床上被叫做什么,但叫什么也不妨事——想用身体去吃,就算小穴被撑得发白也没有关系,想和你标记彼此的身体,用精液和流出的水。想被你按在床上做爱,越凶越好,反正最后总是会被你吻掉眼泪,把安抚印在那些红紫的痕迹上面。

    陆鹤良看懂了,但摇摇头。

    “你刚说了,今天要早点睡,况且我不留在这里过夜,”陆鹤良抽出手,温声道:“该休息了,茯苓。”

    0016

    15

    被教着帮他手淫

    陆鹤良在回来的第三天,被燕茯苓拐弯抹角地请求,想他留下来住在她家里。

    这其实在燕茯苓十六岁之前是常有的事,后来有一段时间陆鹤良有意避她,就不再在燕家久住。

    陆鹤良在燕茯苓第三次求他的时候同意了,他想,看来小姑娘身上的那些痕迹已经消干净了。

    燕茯苓生涩的引诱近乎世间最纯粹的春药,陆鹤良一直这么认为。

    于是零点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时,女孩子正跪伏在他身前,挺着胸被他吃奶。

    陆鹤良这次舔得尤其凶,好几次燕茯苓都能感觉他揉弄她的力气失了控制。

    这种轻微越界的感觉让人上瘾,她本能地轻微蹭弄身下男人硬而坚实的身体,那只放在她腰上的手没有握紧,像是鼓励她的扭动。

    张口放出已经被吮得肿起来的乳尖,陆鹤良手往下,揉捏着女孩子饱满的阴阜,能感觉到丰沛的水在揉弄间从那条紧闭的肉缝里流出来,流到他的指头上,直到淋湿掌心。

    像八月南方盛产的水蜜桃,薄薄的桃皮一揉就烂了……粉白的果肉自指腹间带着桃汁被捻出来,泛起清澈的甜香。

    “水太多了,茯苓。”陆鹤良叹息:“你才十七岁。”

    燕茯苓扶着他的胳膊,急急地喘息:“叔叔……”

    “不准,不准说……”她努力做出凶巴巴的样子,水汪汪的眼神却像是某种动物幼崽。

    陆鹤良感觉呼吸有些乱,他稳住心神,问她:“怎么不准?”

    他看了眼一旁扣放着的书:“才读到第三讲,就爬上来了。”

    燕茯苓抿唇蹭着他的手,故意不回应他的话。

    怎么会有人讲故事,却选择拿一本物理教材?

    她固执地把胸凑到男人唇边,待他咬住吞咽乳肉,才仰着脖子抱紧他呜呜地叫。

    高潮的淫水流了一手,陆鹤良想到什么,蓦地抱起她,在女孩子失重的小小叫声里,把她抱到了餐厅。

    他从冰箱里拿出昨天买的软桃。七月底,正是吃桃子的时候。

    陆鹤良觉得自己是被鬼迷了心窍,他把桃子洗干净递给燕茯苓,俯身哄着她:“吃掉它。”

    小姑娘不明所以,因着方才流了许多水也觉得渴,便慢吞吞地吃了起来。

    陆鹤良沉沉盯着她的嘴唇,看着这张水润的嘴是怎么在桃子上咬出齿痕,怎么把流到皮肉外的汁水舔净。

    粉色的舌尖在粉色的桃肉上勾连,啧啧的吮吸声里,陆鹤良感觉自己硬得有些……不合规矩。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作家都爱把食欲和性欲联系起来,因为他现在就处于被自己的想象折磨的境地当中。

    餐厅没有开灯,桌子勉强可以挡住他的下身,陆鹤良的手缓缓下移,隔着薄薄的裤子,按在了自己勃发的性器上。

    他缓慢而安静地揉搓着,目光停留在燕茯苓吃得湿乎乎的嘴唇上,手上的力气一下比一下重,这样隔靴搔痒并不特别痛快,但聊胜于无,加之自渎经验丰富,倒也勉为其难能够减少性欲的折磨。

    燕茯苓吃桃子的时候,还说着话。

    她刚被摸得舒舒服服,整个人近似于睡前的游离状态,嘴巴含含糊糊,从早晨吃了笼小笼包,直说到面前男人方才顶得她好痒。

    陆鹤良时不时低低回应她,好像只是耐心地撑在桌前看她吃掉一个桃子,仅此而已。

    直到吃干净桃子,只剩掌心一个饱满的核。

    燕茯苓看着它说:“叔叔,红色的桃核好像刺猬的屁股。”

    陆鹤良嗯了一声。

    又低头戳了一会儿,燕茯苓觉得粘手,要跳下桌子去扔,却被陆鹤良拦住了。

    叔叔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很喑哑,燕茯苓歪了歪头,听见他道:“先别动,……茯苓。”

    “怎么啦?”燕茯苓开始打量他,这才发现他的呼吸异常粗重。

    陆鹤良轻轻笑了一声,哑掉的尾音像一节松枝。

    “你想知道?”他靠近了点,燕茯苓感觉有什么碰上了自己的膝盖。

    “我在对着你,”男人斟酌了一下用词,低声道:“自慰。”

    “所以你不要动,因为,我还没有结束。”

    燕茯苓呆住了,半晌才理解他的意思。

    她动了动腿,听到陆鹤良压抑的哼声,便晓得抵着膝盖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不敢再动,偏过头抽了几张纸,把桃核包好放在一边,又拿过湿巾擦净双手。

    然后盯着他自渎。

    燕茯苓灵活得像一捧水,动来动去,甚至探着脑袋想看高高的餐桌下面是什么情景。

    陆鹤良在少女明目张胆的窥探眼神下,开始觉得有些难以忍耐,想要释放的欲望慢腾腾地涌上四肢。

    他上前一步,伸出右手捂住了燕茯苓的眼睛,左手则强硬地握住她的双手往下。

    “不要握得太紧,”陆鹤良的声音带了工作时才会出现的命令口吻:“乖一点,上下动……嗯………就是这样。”

    ……

    被喜欢的人教着撸动肉棒,还被夸聪明是什么感觉?

    燕茯苓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但总之在听到陆鹤良抚摸着她的脑袋,用喑哑的声音夸她很聪明的时候,燕茯苓已经感觉自己要死掉了。

    就算这个时候,他让她写掉一整套卷子,她也会照做。

    但是陆鹤良没有,陆鹤良只是教她怎么用两只手在顶端和根部同时激起男人的快感,那种快感仿佛也传播到她的身上,让她夹紧了腿。

    “叔叔……”

    “不要叫我叔叔,”陆鹤良打断她,低声道:“在这种时候……应该叫我的名字,就像刚才在床上一样。”

    燕茯苓于是叫他的名字,说自己不会……不会帮男人自慰。

    陆鹤良只是笑,不说别的。

    裤子宽松,燕茯苓懵懵懂懂地隔着布料握住那个东西,被男人低沉的笑声羞得满脸通红。

    她的手依着陆鹤良说的上上下下的撸动,生涩,但有效。

    陆鹤良难耐地呻吟出声,他低低喘着,有些难以忍耐这样汹涌的快感。射精的欲望轻薄,他却忍不住想要更多,于是引着燕茯苓的手探到裤子里面。

    女孩子的手躲着不敢去碰,陆鹤良抬眼看向她,眼里是灼烧着的冰。

    他不再表现出平日的温和,而是绷着脸,强硬地攥住她的手:“听话,握住它。”

    燕茯苓紧张地发抖,她依言照做,生不起任何反抗忤逆他的想法。

    于是在这个晚上,燕茯苓知道了男人勃起的阴茎是硬和烫的,有轻微的弹性,握住的时候,大拇指会碰不到中指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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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狂

    ?

    彻底疯狂(尖叫

    0017

    16

    性交一种

    国庆节的假由于高三的原因,只有四天。

    重新回学校上晚自习的这天晚上,天气很好。下过晚自习后,陆延陪着燕茯苓回家。

    电车如缝衣针蜿蜒前行在老城区的住宅里,他们马上要去飞行器的停机处换乘2号线。燕茯苓的包里装着语文作业和一大包零件,她似乎并未因为那天在办公室里间发生的意外,对陆延生出什么类似于不好意思的情绪,而是很自然地和他讨论考练题目的解题方法。

    这不是陆延想看到的发展方向。

    十七岁的年纪,无限的冲动,旺盛的精力。他在那天之后每天睡前闭上眼都是燕茯苓赤裸上身的样子,因为不确定对方是否能听到他叫她名字的声音,他常常沉默地自慰。

    遗精的现象也开始变得尤其频繁,那天连父亲也注意到了。

    对方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可陆延觉得他的情绪复杂。陆延只有这一个爸爸,所以也不明白是否所有的父亲都是这样。

    他也试图过做一些试探燕茯苓的事情。

    就像现在她的自然表现一样,陆延把一首有特殊意味的诗放到她的面前,对方却只当是一次诗词鉴赏,甚至于拿出自己的红色水笔兴致勃勃地给他改错,而后得出他的语文成绩果然没有她好的结论。

    陆延把那张“诗词鉴赏”的纸放到自己桌子上的透明垫板下面,每次看到它,他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挫败。反复回味这种感觉,像无处释放的精力的另一种宣泄。

    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电车内光线黯淡,身旁的燕茯苓突然小声问他:“陆延,帮我吸奶的时候,你硬得好厉害,最后怎么办了?”

    陆延被她问得哑口无言,他用一种郁结下的冷淡声音回答她:“你怎么什么都敢问?”

    “这有什么啊……”燕茯苓并不觉得羞耻,她眨着眼睛道:“有反应,也很正常嘛。”

    车停下了,陆延护着燕茯苓下车,而后加快了走路的速度。听她这样天真地向他说这些事,好像根本不怕他做点什么。

    “走快点。”他催促道。

    燕茯苓却在此时牵住了他的手:“你是不是害羞了?你这样真好玩……今天月圆,我带你去看点别的吧。”

    牵着他的手软且凉,陆延本能地攥紧,却感觉有一股火从手心相贴的地方升起来,直烧到心里去。

    燕茯苓有陆鹤良公司产业园的高层专用门禁卡,值班人员对她很是熟悉,并未多加阻拦。他们于是一路往里走,直到电池组群与荒山毗邻的地方。

    交接的地方横亘着几节废弃的地铁车厢,是上一代车型了,内里的石棉和小金属物体已经被拆除。由于影响发电设备的安置,它们会在几天后被专门的运输车拉到海岸,由驳船运输到那些人工鱼礁上——小型海洋软体动物非常喜欢这些残骸。

    眼前的场景在眼前铺开,陆延头一次露出被震撼的表情。

    他辨认了一会儿才道:“他们是在……”

    燕茯苓贴近他:“你没看错,他们在做爱。”

    眼前是一片被月光照得发白的平地,难以数计的铬合金躯体两两交缠在一起,有的尚且是动物的形态,有的已经变成人形,有的则还处在身体折叠的过程当中。

    仿佛是一个正在隆隆施工的械厂,陆延留意到他们亲昵的动作还是动物式的,金属的碰撞叮叮当当琳琳朗朗,像冬天的暖气片蒸汽管道——那里面的水滴与蒸汽以相同的速度经过管道转弯处时,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械型后妖交缠的动作并不僵硬,在如水的月色里,他们交颈相贴亦流畅如水,呻吟声如同机器稳定工作时,那种有节奏却不扰乱的沆荡气音。而每具身体喷薄出的蒸汽,像行渡的鲸鱼。

    它们的面孔如同幽灵一般显现,在十月初的晚风中,如同湿漉漉结霜过程中的黑色枝条上的花瓣。

    对于人类的性交色情片,陆延不像同龄人热衷于观看。人的身体在那种情况下,成为血肉塑成的引擎,他们像汽车那样颤动。

    而面前妖类的性交,大概是械型消抹了肉体的淫乱,陆延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艺术感,这种感觉让他几近屏息。

    燕茯苓的声音响起的时候,陆延才发觉她离自己很近,少女的声音异常的柔软,聊斋志异中勾引书生以吸食精气的精怪也不过如此。

    “陆延……你有什么感觉?有硬吗?”

    陆延摇头,他对机械塑造的身体只有审美,没有欲望。

    他的肩膀上挂着自己的书包,手上提着燕茯苓的。燕茯苓掰开他的手指,书包落地的闷响后,她凑过来近距离与陆延对视。

    他们父子下巴都有一道浅浅的窝,有人说这是美人的象征。

    “好奇怪,你没有反应,可是我有,怎么会这样?”

    陆延现在感觉他硬了。

    燕茯苓很快察觉到陆延身体的变化,因为他微微后退了一步,且按住她的腰不让她再靠近。

    燕茯苓上次从陆鹤良那里学到的,简单的实践知识,其实并不很多,男人不可能真的让她给自己撸射出来。

    燕茯苓看着陆延这张与陆鹤良七分相似的脸,心中升起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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