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陆鹤良陆延 本章:第9章

    陆鹤良在下午开会到一半的时候接到了杨老师的电话。

    他在会议结束后拨了回去,班主任在电话那头笑呵呵地告诉他,他猜测陆延和燕茯苓在谈恋爱。

    “年轻人嘛,可以理解,但是还是要注意不要影响学习啊,这也快高考了……”

    陆鹤良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

    就像现在,燕茯苓身体湿得像他一把就能攥住的有形之水,可他仍觉得她的天平在往陆延那里倾斜。

    他突然有些后悔。

    家里有金子,而他像个蠢货一样安排“小偷”登堂入室。

    堂而皇之,甚至合情合理的。

    他在燕茯苓因为高潮泪眼濛濛的时候问她:“最近和陆延做什么了?”

    燕茯苓吸着鼻子,坐在在他手上颤声回答:“学习…我向,陆延,向陆延学习……”

    向陆延学习怎么给男人手淫,学习碰到哪里的时候会让你舒服。

    燕茯苓自认自己没有说错,她也没有撒谎,只是隐瞒了一部分而已。

    部分的真相让陆鹤良稍稍放心,他用湿巾擦拭女孩子臀缝里淋漓的水迹,把嫩屄擦得干干净净,除了外阴唇红肿,阴蒂肿得凸起来外,看不出有被蹂躏过的痕迹。

    只是碰了外面。

    陆鹤良时刻控制着自己不要把手探到女孩子最私密的洞穴里面,即便那里永远像一个温泉的泉眼。

    手插进去了,下一次会是什么他比谁都清楚。破窗效应决定着他的忍耐层级。

    胸口胀奶的问题还没有解决,燕茯苓撩起睡裙期待地看着他。

    陆鹤良说过无数次,也为她买了很多套睡衣裤款的家居服,但每次见她,她还是执着地穿睡裙。

    裙子底下的内裤每次都不一样,她换着方法地跟他展示自己的身体,含蓄的勾引,小姑娘才会这么做。

    陆鹤良的目光平静地滑过那条被她的臀撑得尤其饱满的内裤,很嫩的粉色,有花边,印烫的红,像康乃馨的花褶子。

    他的眼神没什么波澜,燕茯苓有些失望,随即腰被男人一手掐住,他带着她倒在床上。

    燕茯苓堪堪屏住了呼吸。

    陆鹤良撑在她身上看她,眼里有很浅的笑意,像是情侣那样的。下一步应该是低头来和她接吻,摸她的头发,然后把她的衣服脱掉,同时任由她脱掉他的。

    但燕茯苓想张口叫他的时候,却本能地喊了声叔叔。

    陆鹤良笑起来,摇了摇头。

    燕茯苓懊恼地咬唇,后悔自己怎么没叫陆鹤良的名字。

    明明叫陆延的名字很顺口来着。

    她拉着陆鹤良的袖子,在他抬起头时想去亲他,却被男人不着痕迹地避开。

    是了,陆鹤良从不让她亲他的嘴唇,也许是因为他认为这不符合长辈和小辈亲热的尺度。

    可她本来也不想做他的小辈。

    陆鹤良的腰窄而紧实,她想坐在上面,把他的肉棒整根吃下去,然后像韩莎莎教她找的,色情片里的女主角一样,掌控两人交媾的节奏和力道,逼着他因为不满足而按住自己的腰迅速而猛烈地插弄,直到自己哭着高潮为止。

    这是燕茯苓所想要达成的最终目标。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她的第一个小目标,是能亲到陆鹤良。

    陆鹤良不知道燕茯苓在盘算什么,他咬住小巧可爱的奶头,掌下女孩子的后腰微微颤抖,召示着被男人舔弄时的欢愉。

    舌尖卷过饱满的乳肉,吮吸间涌出的奶水被男人喝得干干净净。

    女乳的气味嗅到就会本能忆起胚胎时期对于母体的留恋,而这种难以抗拒的亲近感情来自面前比自己小近两轮的少女,这使得陆鹤良难以抗拒地升起让他感到恶心和罪恶的兽欲。

    想掐着她的脖子操进去,他沉默地想着,扶着燕茯苓腰肢的手一寸一寸收紧。

    奶水这么多,挨操的时候估计会不由自主地流出来,都不用人吸。

    哭的声音越大,腿颤得越厉害,会求着他轻一点,摸着他掐着她脖子的手叫叔叔,真被操开了可能会叫他爸爸,腿使劲蹭他的腰和小腹,咿咿呀呀地哭着让他多弄她一会儿。

    陆鹤良吃奶的动作变得有些失控,原本握着她腰的手上移,捏住了已经留下粉红咬痕的乳,用力地揉弄。

    “呜……”

    燕茯苓一直很乖,此时还听话地撩着衣服任由他疏解,腿夹得紧紧的,脸也红得要命,咬着唇不敢溢出一点点声息。

    陆鹤良知道她肯定又湿透了,饱满的小屁股一紧一缩,是想要东西填满。

    他抬头看着她:“茯苓,很难受么?”

    燕茯苓眼里含着雾气,小心翼翼点头。

    “很快就没事了,再挺起来一点。”他在心里唾弃自己,嘴上却还无耻地诱哄她。

    在吃奶的时候亵玩她的方式太多了,最简单直白的就是摸她的屁股,让她边小声说着不要,边口是心非地贴过来,臀肉最丰满的地方抵着他乱蹭,恨不得把水全沾到上边。

    但这样的举动性暗示意味实在太浓,陆鹤良自问多少还有些良心,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所以,他只是在舔一边的奶头的时候,伸手捏住另一边的奶头大力揉弄。

    燕茯苓胸口的敏感程度让她撑不了多长时间就细细喘着,抬手盖住自己的眼睛哼哼唧唧。声音柔软娇嫩,少女的呻吟,难以让陆鹤良拒绝的,青春气息的传递。

    陆鹤良叹了一声,坐起身把她抱起来,再度来到桌前。

    不能在床上。

    她陷在暖色被褥里蹭他的样子,会让陆鹤良幻觉是在和她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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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径直拖到床上

    燕茯苓睡着之后,陆鹤良起身给她掖好被子,而后离开她的床榻。

    他在七月用了一段时间,来计划让自己十几年不见的儿子回国的事情。

    陆延的母亲正在交往的男友,与他的公司有业务上的往来。对方以为他不知道这层关系,陆鹤良于是顺水推舟,表现得对此一无所知。

    春秋笔法在交谈间也同样适用,他很快让对方对女友带着的儿子产生了顾忌。

    据他的了解,两人已经有结婚的计划,于是陆鹤良在签合同的那天送出了自己的新婚祝福。

    对方大概没有料到会收到女友前夫的祝福,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但这一举动却极其有效。

    陆延的母亲姓谭,叫谭穗。两人约在市区的一家咖啡馆。

    当初结婚是谭穗提的,陆鹤良有自己的打算,于是干脆地同意。

    离婚也是谭穗提的。三年的无性婚姻是主要原因,而丈夫这期间内表现出的温和表情下的冷漠,更让人觉得难以接受。

    去国十几年,谭穗对陆鹤良原有的怨恨逐渐稀释,但再次重逢,却觉得对方如原来那样讨人厌。

    具体表现为,她详细地向陆鹤良说明陆延的成长过程,生活习惯,成绩爱好,但对方在她只说了三分钟时,就进入不明显的走神状态。

    “你这样让我很担心陆延回来后的生活环境。”谭穗忍无可忍道。

    实际上,陆鹤良在想燕茯苓。

    他在座位坐下后,就察觉到谭穗因为过往陈年旧事的浅淡怨怼情绪。拜那些神出鬼没的妖所赐,他对人的情绪尤其敏感,想要忽略都难。

    陆鹤良开始想燕茯苓会不会以后也恨他,恨他在她还没有完全成熟的时候,对她做出的那些不合道德伦理的事情。

    他开始在脑海里描摹燕茯苓抿着唇,眼神冷漠地质问他的样子,也许会像一只炸毛的小兽。

    心里那种发苦的情绪像疥癣一样,让人神经发痒。

    陆鹤良觉得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想,他也不会后悔先前的所作所为,相反,他会把人径直拖到床上,就着她愤怒的表情进入她,直到她逐渐适应身体里的性器,一边用那张潮湿的嫩屄咬着他,一边张牙舞爪地骂他。

    燕茯苓只骂过他一次,那一次他差点失控。

    是她十六岁生日的时候。

    生日在七月,那天燕茯苓一反常态地用浴袍裹紧自己,看着陆鹤良给她点生日蜡烛。

    陆鹤良只以为她刚洗完澡偷懒,没有多说什么,他用手笼着火柴的火焰,把它转移到蜡烛头上。十六根蜡烛都点好之后,他看到小姑娘在冉冉的烛光里脱掉了浴袍。

    里面是光裸白皙的身体,什么也没穿,除了腿上的渔网小腿袜,和一条堪堪裹住腿心的蕾丝内裤。

    陆鹤良后知后觉,这或许是她认为的情趣内衣。

    他第一次冷下脸呵斥燕茯苓回屋去换好衣服再出来。

    他以为燕茯苓会像十五岁给他表白被拒绝一样哭鼻子,然后乖乖回屋,因为她本也只是偶尔大胆,多数时候心里敏感得要命。

    结果燕茯苓居然生气了,她用比他更大的声音吼回来,骂他是不是有病,这样都没反应。

    而后陆鹤良看到燕茯苓拉下自己的袜子,愤怒地砸到他胳膊上,扭头端着自己的生日蛋糕回了房间。

    当时的陆鹤良静静坐在客厅,他低头看着那双网袜从自己胳膊处的衬衫褶子上滑下去,网洞有他的一截小指大小。他看了很久,而后把它们捡起来,用力攥了一下。

    他在那天晚上打开了燕茯苓的屋门,他有这栋房子所有房间的钥匙,如果他想,反锁对他来说一点用也没有。

    或许正是因为反锁,燕茯苓睡得尤其放心。

    卧室里有蛋糕的甜味儿,陆鹤良看也不看,径直上床躺在她的身边。

    青春期的女孩子就是这样吗,做什么事,只要想,就去做了。

    陆鹤良安静地看着燕茯苓的侧脸,以及她熟睡时微张的口。

    良久,他低声道:“为什么要在生日,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男人眼里玩具的样子?就为了取悦我。”

    陆鹤良直起身体,捏了捏她的颌骨,燕茯苓无所察觉地把口张大了一些。

    男人伸进两指,轻轻捏住她的舌头。

    “取悦我比你想的还要简单,”他轻声说:“不用把自己当做给我的玩具。”

    手指搅弄着她的舌头,软肉缠弄间,像是主动追着舔他。陆鹤良呼吸慢慢变深,他在忍不住想深入的时候抽出手,用纸巾细致擦掉女孩子嘴角溢出的涎液。

    想到她骂他没反应,……怎么会没有反应?

    陆鹤良低低呵笑了一声,抓着燕茯苓的手往下,拉开裤链,摸上他胯间早已经坚硬滚烫的肉棒。

    他一下一下撸着,女孩子的手因为主人尚在梦中,消极怠工,柔软无力。

    陆鹤良觉得不满足,他的手已经在思考的过程中放在她内裤的边缘,只要再一下就能碰到那张鼓胀饱满的屄。

    他忍住了。

    因为他看到燕茯苓蕾丝内裤上的水渍。

    他意识到即便睡着,她也已经被他这一会儿的亵弄玩出了水。

    陆鹤良找回理智,果断起身离开燕茯苓的房间。

    他就不该进来,世上童话千回百转,对他而言,燕茯苓的房间是蓝胡子那扇沾血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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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亚洲铜

    “你这样让我很担心陆延回来后的生活环境。”

    谭穗的话终于让陆鹤良回神。

    他抱歉地笑笑,而后问:“你刚才说什么?”

    谭穗咬牙,从自己感觉到对方走神时的那个地方重新讲起。

    男人的表情没有疑惑,谭穗心下更加反感。

    ……果然是从三分钟就开始走神了!

    说完之后,谭穗看着陆鹤良毫无波动的脸。

    她想到什么,补充了一点:“小延和你很像。”

    陆鹤良无可无不可地点头。

    他那个时候以为,“像”,只是谭穗抽象的形容,等后来见到儿子,才知道是形象的说明。

    谭穗在两人刚见面时就表明了来意,现在陆鹤良对陆延有了初步的了解,她于是按下心里对男人的不适,问道:“那么,你看什么时候让小延回国比较好?怀特想在冬天到来之前和我结婚。”

    陆鹤良没有立马同意,他不紧不慢地岔开话题,在谭穗再次把话题绕回来时,才答应下来。

    “毕竟是我的儿子。”他微笑着说。

    谭穗只想离开这里。

    但她还是露出了一个从坐在这里开始,唯一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为了场面上的礼貌,他们等喝完咖啡才结束这次会面。

    陆鹤良中间手机响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而后问谭穗:“或许你知道,现在的年轻女孩子都喜欢什么样子的发绳吗?”

    燕茯苓说让他回来的时候,帮她买两根发绳。

    “在上学吗?”谭穗问。

    “是。”

    谭穗有些诧异,她转了转手腕,一个常用的表示询问的手势。

    “嗯。”陆鹤良知道她在问什么,他点了点头。

    谭穗看到陆鹤良的眼神短暂的温柔了一下,她露出个非常实在的惊讶表情:“怀特比我小十二岁,……果然还是男人脸皮要更厚一些。”

    “谢谢,”陆鹤良站起身,微微颔首:“我确实是。”

    -

    A市高考政策不是特别严苛,陆鹤良很顺利地把陆延安排到了怀玉一中,安排在燕茯苓所在的班级,安排在燕茯苓的身边。

    燕茯苓如他预设的那样,对陆延产生兴趣,和他走的越来越近。在理智上,陆鹤良认为自己应该乐见其成。

    但实际上,他根本做不到。

    发现陆延在燕茯苓身上留下冲动的印子,他就一定会把属于自己的痕迹覆盖在上面。

    在做这种事情之前,陆鹤良总会记得关灯,燕茯苓于是以为他看不见,放放心心地挺着胸,哼唧着要他吃。

    黑夜里她的表情也更放得开,陆鹤良看得出女孩子逐渐长大的迹象。

    越来越骚了,他沉默地想。

    而后在她睡着之后,一下一下,把她柔软丰腴的臀肉揉得发红,小屄里的水从缝隙经由臀肉的挤压流出来,落在陆鹤良的手掌心。

    好想扇她。

    陆鹤良盯着少女屁股上,自己留下的红印。

    杨老师的电话是对他的提醒,提醒他及时意识到陆延和燕茯苓已经更进一步。他确实应该察觉得更及时一点,弄清楚他们到底到了哪一步。

    回到家已有些晚,陆延的房间门紧闭,应该已经睡觉了。

    陆鹤良正打算经过,想到陆延做完的题他还没有检查,遂推门走进陆延卧室隔壁的单间。

    这个单间原本是空着的,陆延回来后,被改成了他的书房。

    由于先前的计划,陆鹤良从陆延回国后,开始教他物理热学、工学的专业基础知识,让他能尽快熟悉这些东西。

    最近做的题目是关于熵和?的,陆鹤良发现陆延的吸收程度其实非常不错,每一步推导和分析比他曾经授过课的那些本科学生都要严谨很多。

    他头一次像个父亲一样地想,这么聪明,不愧是他的儿子。

    摇了摇头,陆鹤良觉得这个自己念头有些好笑,低头把那些纸与放在桌角的书本一起整理好,放回原位。

    在这个放置的过程里,他看到陆延压在透明垫板下的纸。是一张诗歌鉴赏的作业,或者说,是一份拐弯抹角,隐晦委婉的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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