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茯苓在那短短的时间里伏在他的背上,脸也晕着他背上的热度,深蓝色的裙裤褶子被他压进手腕,断绝走光的可能。
陆延低头看了眼她红红的耳朵,把她手里的报纸团接了过来。
“我那边已经扫完了,所以没关系。”他说着,漫不经心抬腿,裤腿借着桌子的遮掩蹭了一下她的小腿:“穿裙子站这么高擦玻璃,怎么想的。”
……碰到了,她的腿。
燕茯苓被陆延那带着点坏的动作蹭得抖了一下,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了他一眼,这才靠近说:“我刚还产生幻觉了,听到你说话呢,正纳闷,你就来了。”
陆延没多想,低头问她,“我说什么?”
燕茯苓使劲想着:“就和擦玻璃有关系呗,也没听太清楚,我也正纳闷呢。”
陆延一怔,突然想到那时候阮娘说的话。
“一旦一个男人把他的心放在狐狸精身上,无论他们相隔多远,她都会无法控制的听到他的声音。”
“只有狐狸精是这样吗?”
“那谁知道呢,或许有机会遇到了,你可以问问。”
完了,她真的能听见。
陆延心思转了几个来回,镇定道:“多吃维生素,燕茯苓,你可能贫血了。”
燕茯苓对血这个字很敏感,闻言就“啊?”了一声。
“不会吧,我的作息一直很健康呀?”
陆延看了她一眼:“你是指早读结束之后,从第一节课睡到第三节课上课铃响的那种健康吗?”
燕茯苓不吱声了,看着陆延擦掉玻璃最上端的灰,半晌才嘟囔道:“我还在长身体嘛。”
确实是还在长身体……陆延把桌子搬进去,看着跟进来的燕茯苓。他很自然地有了别的心思。
“陪我去宿舍打水吗?宿管今天下班早。”
陆鹤良惯例月底去国外,已经走了一天了。即将入冬,妖的锅炉设备惯例排队检修,燕茯苓每天熬到很晚,正想找陆延玩,放松一下,闻言立马点头跟上他。
周五下午,住宿的学生基本都收拾东西回家了,陆延的宿舍并没有别人。燕茯苓对男生宿舍很是好奇,左看看右看看,但很快就被陆延按在了他的床上。
陆延习惯睡硬床,床垫不是特别厚,燕茯苓觉得不舒服,挣扎着爬起来翻身坐到他身上。
“你的床太硬了,你自己睡。”她戳了戳陆延的锁骨。
陆延没说什么,事实上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可以看到燕茯苓小小一个被他按着坐在他的怀里,表情,身体的反应,全部一览无余。
他向来觉得父亲那种大男子父权主义该死,但他自己同样有控制的欲望。
撩开衣服,陆延把少女胸口的乳汁舔掉,咬了咬乳尖,低声开口:“燕茯苓,你有没有发现你胸变大了?”
燕茯苓:“?”
陆延继续道:“每次从我后面过的时候,胸都在蹭我。”
他看向燕茯苓的眼睛:“你是不是故意的?”
燕茯苓睁大眼睛,很吃惊的样子。心里的话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啊这都被你发现啦?”
陆延:“?”
燕茯苓很迅速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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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三个人里最忙的就是陆鹤良,每天除了想怎么让阮娘多活一段时间,看病工作,还要想办法化主动为被动地跟小姑娘贴贴,同时尝试维持三个人的平衡,并且调节自己和儿子的父子关系。
好忙啊真的好忙啊所以这就是我为了减轻他压力的拖更借口(敲木鱼)(赛博功德+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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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茯苓:啊这都被你发现啦?
陆延:她心里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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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我爸玩过你这里没有?
陆延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答案。
他说那句话只是想逗她,燕茯苓恼羞成怒的时候总是像只炸毛的兔子,没什么攻击力,但偶尔过来咬一口,也挺疼。
所以陆延愣住了,放在燕茯苓背后的手停在刚才的位置,指尖轻轻按着细腰中间的凹陷。
燕茯苓小心翼翼想从他身上下来,被陆延按住。
他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看,下午的光线是金黄色,很热很烫,明明再有一个周就基本入冬,偏偏这个下午是例外,像夏天剩出来的。
陆延的眼神就像这会儿的光线一样烫。
燕茯苓埋进陆延怀里做鸵鸟,假装看不到眼下的场面。他好像终于理解了自己刚才说的话的意思,手慢慢揉她的胸,偏头低声问她:“为什么?不是不喜欢我?”
燕茯苓闷声回答他:“不知道。”
她想了一下,才道:“有时候我是故意的,有时候不是。故意的时候……是想看你硬,我觉得很好玩。”
陆延现在也是硬的,撑起来的地方抵着她的腿,那种感觉很神奇,她形容不上来,大概就是有一种偷偷做坏事还成功了的细微快感。
陆延往往会在这之后主动对她做坏事,她喜欢这种面临未知的,像探险一样的快乐,做题没有这种感觉,animal
?
engineer似的修理也没有这种感觉,只有陆延身上有。
他是新的。
陆鹤良则很少这样,他往往刻意避开和燕茯苓下体的接触,她不主动去探寻的话,几乎感受不到男人忍耐的情动。
这时候刻意去激他就尤其有效,他总有办法好像什么对自己都没做,又好像什么都做了。
想到上次深夜和叔叔的贴近,燕茯苓更加敏感,她抱紧陆延,小声道:“然后呢,然后你是不是要对我做什么了?你那里现在好硬……”
陆延很突然地顶了一下。
原本隔着校服裙抵着腿心的大家伙,因为挺弄斜斜压在了阴阜上。燕茯苓揽着陆延的脖子,低低呻吟了一声。
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觉。燕茯苓感觉小穴在流水。
外面的走廊时不时有学生离开的声音,塑料袋摩擦物体,行李箱的滚轮摩擦地面。燕茯苓能料想到离学校最近的飞行器换乘点摩肩接踵的盛况,因为每个周五几乎都是如此。
有干燥微凉的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燕茯苓本能地挣了一下,陆延变本加厉地按住她的动作,解开校裙的扣子,手伸了进去。
啊,裙子是裙裤的设计,从底摆往上摸确实不如这样方便。
陆延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压抑地望着她,手上一下一下揉着臀肉。这种感觉像是视奸,而他揉得又很舒服,燕茯苓很快迎合着他翘起屁股。
“呜呜好舒服……还想要…陆延……”燕茯苓蹭着他的脖子撒娇。
“你每次都湿得很快。”陆延低声陈述这个事实,他的手撩拨过穴口,与那里接触过的手部面积全部沾了湿意。
借着丰沛的顺滑,陆延很快来到小穴后面的这个穴。
同样的紧,湿润,不同之处在于摸这里总让燕茯苓轻而易举地脸红。
看不到它的样子,但陆延记得那个晚上触碰,凝视和舔弄它的感觉。
像吮吸一只水蜜桃,在少女被快感侵袭得晕头转向的时候,不着痕迹地剥掉外皮,露出汁多丰腴的果肉,轻轻一吮汁液就淅淅沥沥往下落。
陆延很难控制此时啃咬的欲望,他一点一点试探,指尖抵进去的时候,被包裹的感觉仿佛同步到胯间,他低头咬住女孩子的乳尖。
“轻一点呜呜你就不能每次轻一点吗呜呜嗯……”
因为先前已经被摸过,所以燕茯苓不像之前那么抗拒,边埋怨边哼哼唧唧地跪坐在陆延身上,任由对方做后穴的扩张。
一根手指也吃得很慢,燕茯苓身体胀得厉害,趴在陆延身上,被胸口的痒意诱惑着,不住用奶子蹭他的脸。
“陆延,真的好胀,一点儿也不舒服……”
说着不舒服,屁股还是紧紧跟着他抽插的动作。
陆延浅浅抽送起来,褶皱紧紧裹着抽插时连接的地方,像一枚反复佩戴的戒指。
“好湿啊,燕茯苓,”陆延的声音沉哑:“除了逼,屁股也会咬人。”
他磨着燕茯苓的乳尖,手在甬道深处让她打颤的地方碾磨勾连:“这里,也很敏感。小逼什么时候也这样,让我……”
让我用手插你,穴里肯定也和这里一样,有敏感点在很浅的地方,不用插进最里面就能把你操喷水。
陆延说着,另一只手伸下去按了一下阴蒂的位置,燕茯苓被突如其来的宽慰快感弄得一激灵,几乎要泄出来。
她拍掉陆延的手,夹紧腿,和后穴里他的手指,往他身前又蹭了几分。
陆延低低笑了几声,察觉她临界的状态,突然问她:“我爸玩过你这里没有?你这么喜欢他,是不是直接拉着他的手让他玩你?”
燕茯苓显然被他刻意提及陆鹤良的行为刺激到了,呻吟的热气全洒进脖颈,抖着身体来捂他的嘴。
“不许……不许你提叔叔……”
为什么不让他提?
陆延心里泛酸,插她屁股的频率也骤然变快,燕茯苓一下挣扎起来,被他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能被迫等待高潮到来。
陆延低声问她:“你留给他干什么?他已经被用过了……不然为什么会有我?但我没有,我还是新的,燕茯苓,按价值高低来算,你应该选我。”
“胡说…八……呜呜呜到了嗯啊……”
燕茯苓来不及骂他就被手指插到高潮了,可恶的体质让她整个人就像待解剖的兔子,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放大数倍。
下意识抬腰吞吃被肠液和淫水濡湿的手指,以此延长高潮的快感,燕茯苓阖着眼贴在陆延的胸口,恨恨骂他:“陆延,你真是神经病。等着吧,迟早有一天要让你叫我妈。”
陆延冷笑了一声,又添了一指往小洞里探,他低声道:“你就是真的当了我妈也不影响我操你,谁会被儿子揉逼?骚成这样……”
燕茯苓被他插得呜呜直叫,本来只用做排泄的地方被他肆意亵弄,但更混乱的是产生了快感,尤其因为身处陆延的宿舍,让人难免觉得刺激提心吊胆。
本能一样,燕茯苓开始蹭陆延顶着她的肉棒。手从他裤腰伸进去,她握住虚虚地撸动。
“陆延,你也在流水……”
“嗯,”陆延按着她的脖颈舔她的耳朵:“因为想操你,燕茯苓。每次看你这样,我都很想……操进去,干死你。”
燕茯苓身体于是更加软成一滩水,再次被陆延的手插到高潮的时候,燕茯苓听到他问:“做吗?燕茯苓。”
陆延在咬她的耳垂,含在齿间不住地碾磨。
……要化掉了,呜呜。
他骨子里的那种强势与自己的父亲一脉相承,常常把询问的话说成是命令,而这偏偏最让燕茯苓难以拒绝。
于是她小心地问:“操这里也算做爱吗?”
她说的直白,语气倒很含蓄,陆延低低喘着,有意无意抬腰去蹭她流水的逼。
“你觉得算,那就算,如果你觉得不算,那就是……教学,”陆延哑声回答她:“学会了,再去勾引陆鹤良,你不一直这么想吗?”
“愿意吗?”陆延咬了咬燕茯苓的唇瓣。
叔叔回来还有六天,她只是学习一下技巧,最后都是要用在他身上的。
只要她小心一点,叔叔什么也不会发现,不会知道她和他儿子做了这种事情。
操了屁股,和操逼,在燕茯苓认知里是两码事。
她尚且不明白自己真实的心意,但总想要在不违背自己道德判断的前提下,离陆延更近一些。
于是她很不好意思地点头。
陆延没想着在宿舍里和她做这第一次,他低头细致地帮燕茯苓整理衣服,道:“去我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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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吃禁果,以及,被发现了(第次ntr)
和陆延的第一次,燕茯苓后来回想起来,仍觉得印象深刻,而且艰难。
先是买安全套。
他们去了便利店,燕茯苓一贯的神经大条,和陆延碎碎念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的尺寸好像都不太对,她对数字相关总是十分敏锐,很轻易就通过自己手指的丈量记忆,按照厂商的度量衡判断出陆延对应的尺寸。
这个过程听得陆延眉头直跳。
理性在需要感性的场合出现,总让人有神经萎掉的错觉。
而后是进入,艰难正是艰难在这里。
吃过饭已经有些晚了,天色暗淡但没完全黑。陆鹤良此前有给她准备一些换洗衣服,于是燕茯苓把下午单薄的衣服换下来,在陆延家自己的那个房间里换了新的。
只是下面的裙子很快又被陆延扯掉。
手指的扩张在原有汁水的润滑下算是轻松,但要扩张到能容纳陆延的尺寸,则更难一些,也更需要耐心。
燕茯苓好几次都喊着说好累不要了,最后还是被他插得哼哼着往那里蹭,手一点一点摸着他身上肌肉的线条。
“你们男生是不是都只要打篮球,运动,就能练出来肌肉?怪好看的……”燕茯苓有点馋,巴巴地瞅着他。
“‘们’?”陆延停顿了一下,揉着她的臀肉把她拉向自己。
他俯下身,低声道:“为什么要有别人?”
燕茯苓眨眨眼:“叔叔才不是别人。”
陆延气得扇了一下她的屁股。
而后他发现燕茯苓确实对这种调情似的教训很是受用,小逼几乎是立即就颤抖着吐出股水来,眼神也软了。
屁股上满溢的淫水已经完全足够润滑,陆延戴上套子,龟头在白嫩的股间蹭了一会儿,抵住了洞口。其实从后面进入疼痛会少一些,但燕茯苓仍要求正面。
她想看他。
一点点抵进来了……燕茯苓努力放松身体容纳他,小口喘气。
这不是阴道,她想,没有那层膜,所以即便进来到里面也不会很疼。
……谁说不会疼的!
燕茯苓简直想哭,她没什么主动适应的耐心,躲着就想往床下爬。
陆延伸手把她拉了回来。
“做什么?”龟头方才浅浅挤进去,他又疼又爽,这种与手淫完全不同的快感让他艰难维持自己的理智。
咬住她的后颈,陆延舔一下吮一下,声音喑哑:“这时候想躲也没用,听话……听话一点,放松,燕茯苓。”
燕茯苓被他含吻的动作弄得直哆嗦,下意识又贴近了他。
“那,那你轻一点……”她吸了吸鼻子。
先前的扩张其实做的很好,等龟头进去,剩下的棒身就顺利一些。
因为陆延的鸡巴弧度有些上翘,进入过程里带来很强的酸麻感。这些令人神经发痒的细小线索在脑海里缠绕,在陆延慢慢抽弄起来后,全部变成了快感。
“陆延……呜呜有点、有点舒服呜呜呜还要……你快一点……”
燕茯苓捂着眼睛呜咽,被陆延强行抓着手腕拿开压在她脑袋上的位置扣紧。
“哈啊…………嗯……”陆延低低喘着,用力握紧少女的细腰:“看着我…燕茯苓。”
陆延听着燕茯苓柔软的呻吟,边干边想,他要一直待在她的身边,直到她回过头望见自己为止。
……他是她的。她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动作逐渐剧烈起来,燕茯苓听到床晃动的声音,自己叫床的声音。
陆延家里睡的床也硬,她陷在他的被子里,身边全是陆延干燥清冽的气息。
“呜呜喜欢……好喜欢……”燕茯苓声音喃喃,陆延不让她遮脸,她只能看着他。看他头发上的汗,身上出的汗,他垂下头来和自己接吻,这次没咬她的舌尖,而是很温柔地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