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陆鹤良陆延 本章:第32章

    舌头勾着她纠缠不过一会儿,燕茯苓就因为喘不上气醒了过来。

    面前堵着个人,还在强吻她,燕茯苓被吓了一大跳,蹬着腿就要尖叫。

    陆鹤良及时撤出防止被她咬到舌头,随即捂住了她的嘴。他把女孩子抱得更紧,穿着长裤的下身紧紧贴着她只有一条内裤遮掩的屁股——睡裙早在挣扎里被蹭上去了。

    陆鹤良敛眉,阴影挡住了他的表情,燕茯苓只看到他挑开了自己的裙摆,长指捏住敏感的奶头勾弄,捂着她的手这时松开了些,有热烫的呼吸洒在颈侧:

    “茯苓,是我……乖一点,让我检查……一下。”

    燕茯苓立刻不动了,甚至主动抬腿挂上了男人的腰。陆鹤良闷闷哼了一声,被她绵软的屁股磨得很是难熬。他更用力地把人拉下来,同时腰身往上撞,燕茯苓很快在他掌心发出了叫床般的呻吟。

    “呜呜……叔叔…好,好喜欢……好凶……”

    陆鹤良声音喑哑:“平时就是这样被他侵犯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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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生日的事

    燕茯苓早被顶得晕晕乎乎,水流得内裤成了一片勉强阻止肉棒进去的透明的布。她攀着陆鹤良的肩,同白天一样缩在他的身下,同时挺着胸给他揉。

    “叔叔……呜呜叔叔…叔叔……”

    她只会说这两个字了。

    胸口又有乳汁流出来了,陆鹤良喉头滚动,暂时放弃了说话,低头下去吃她的奶子。乳尖很快被咬得肿起来,几近艳丽的红,小小的奶孔张着,像女孩子的另一张嘴。

    被吸走奶水的感觉让燕茯苓幻觉自己在挣出一张绝对光滑的网,那些网绳蹭在她的身上立即化成了水,让人觉得痒,却寻不到发泄的出口。她茫然地蹬着腿,却发觉这样的过程里被撞着屄,好像更舒服一些。

    先前阮娘给的药,陆鹤良不太放心直接给她用,在公司放了一段时间。所里事情太多,他在确定没有问题之后,少量地加在水里给燕茯苓服用过。

    后来溢乳的现象就不再那么频繁,但因为没有完全用药结束,偶有意外,会像最初那样敏感。

    比如今晚。

    白天弄了一下午,陆鹤良掌握着分寸,没有真的做。身上热汗淋漓,他也始终未解掉自己的裤子。

    燕茯苓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把他的衬衫扯下来的,等贴着肉摸到他上臂的肌肉,才觉得羞,扭过身子往被子里躲。

    “不许躲……过来。”

    陆鹤良沉沉开口,捏住手腕把人拉到身下。

    他轻而易举褪掉燕茯苓聊胜于无的内裤,粗粝的指腹轻轻一抹红嫩水润的腿心,女孩子就哆嗦着涌出了潮吹时的水。

    她连高潮都这么乖,一股接着一股的水淌出来没湿了床单,腿颤抖时腿根连接处白皙的臀肉同样颤动,他能想象如果是自己的鸡巴插进去会被夹得有多么舒服。

    “在车上,被我儿子亲湿了,是不是?”陆鹤良伏低身体,在燕茯苓耳边问她。

    大脑因为高潮一片空白,燕茯苓生不出骗他的心思,呜咽着点头。

    “叔叔……我,我错了……”

    陆鹤良不置可否,吻了吻她耳后的那片皮肤:“喜欢被他亲?”

    燕茯苓立即摇头:“不…我不喜欢……呜!”

    身下被突兀地插了根手指进来。

    燕茯苓的腿蜷起,穴本能地收紧,自己的阴唇正裹着叔叔的指根。她接着听到陆鹤良阴沉的声音:“乖孩子,不要撒谎,说实话。”

    一根就够了,燕茯苓怕他再插一根进来,立即绞紧了穴,红着脸说:“喜欢……喜欢被陆延亲的,叔叔亲我,我也喜欢……”

    这时候也不忘再讨好他一句。

    陆鹤良面上没有太大的变化,绷着脸在她耳边喘息着,下身又开始撞她:

    “茯苓,舔我的耳朵……嗯…好乖,乖孩子…喜欢吗,这样?”

    得到女孩子乖巧的点头和甜腻的喘息作为肯定,陆鹤良闷闷哼出声,又顶了一下。

    燕茯苓攀紧他的肩膀,问他:“叔叔,叔叔是不是吃醋?”

    陆鹤良从她颈窝抬起头,看着她,那张脸不笑的样子让她更觉得腿软。

    家居裤轻薄,丰沛的淫水浸透之后,燕茯苓几乎能感觉到那硕大的龟头是怎样一次次撞上她的穴口,连带着磨过她的阴蒂。

    她感觉自己就是在被叔叔操,恍恍惚惚的,又记起来白天阳光晒在背上的感觉。眼前是他宽厚的肩膀,性感的锁骨和胸肌,天花板只留一线,提醒她这已经是很晚的晚上。

    “陆延的阳历生日,好像快到了诶。”燕茯苓暗戳戳地试探。“是……”

    “22号。”陆鹤良低低道,手轻轻顺着她腕子抚上去,不着痕迹分开少女细嫩的手指,而后与她十指扣紧。

    “想好要送他什么了吗?”

    既然是讨论儿子的事情,那欲念忍不忍耐好像也没什么要紧。

    陆鹤良抓着女孩子的手扣紧,拉下裤腰,下身缓慢埋进她的身体,力道温柔。

    “您知道他想要什么吗?”

    又被填满,燕茯苓呜咽了一声,紧接着被这种服务型的力道弄得浑身发软,发烫。

    她侧过头,去看两人交叠的手,努力集中自己的注意力:“我……我可以……”

    “给他买?是这样吗?”

    燕茯苓眼神空茫,闻言回过神,连连点头:“嗯。”

    陆鹤良笑着松开按着女孩子腰的手,拨弄她的刘海:“哪有那么麻烦。”

    他俯身咬她的耳朵:“告诉你,你喜欢他,就是最好的成人礼物了。”

    燕茯苓一怔,犹犹豫豫道:“可是,我…我不……”

    “真的么?”陆鹤良抬眼望着她:“你可以再好好想一想。”

    他不再说话,握上女孩的肩头往下按,同时加重了顶她的力道,沉浸到汹涌的潮水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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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有人问我的烦忧

    陆延睡得很迟。隔壁的声音在凌晨之后响起,绵稠而暧昧,他很难不听到。

    身体有了反应,陆延只当什么都没发生。他在做别的事情。

    燕茯苓的那个辉光管表盘,玻璃管内充入的是氖气,通电后,阴极数字显出一种火焰般的橘色。

    氖气相较于其他稀有气体,发出的光穿透力极强。上世纪普遍使用的用来示数的辉光管,全部采用这种气体填充示管。

    陆延试图改用氩气填充,它的颜色是一种粉紫色,燕茯苓会更喜欢。但这并不十分容易,陆延试了几次,终于不得不承认他还没有做到的能力。

    这种实验到父亲研究所的实验室里或许可以完成,但他不太想请求对方。

    于是他退而求其次,开始试图把原来的白色透明辉光管换成红皮辉光管,这种红皮辉光管就是在白色透明管密封后再上一层红色透明油漆。

    白天看的时候,会觉得它们有些像保存很久的腊肠。

    红皮辉光管示数更加清晰,和燕茯苓做的表盘颜色更协调,也勉强可以达到他的目的。陆延马上就要换完了。

    他听着父亲和心上人做爱,他们交谈的对话全被隔音墙吞掉,只听得到燕茯苓柔软的呻吟尾音。

    陆延想到自己即将到来的生日。

    燕茯苓没问过他,他甚至不确定她知不知道自己的生日。

    陆延叹了口气。

    他其实很想和燕茯苓表白,他想这件事已经想了很久了。

    之前看到燕茯苓因为陆鹤良患得患失,他说她是可怜虫,现在觉得,自己其实也没什么差别。

    燕茯苓至少表白过,他连表白都不敢。

    他敢刺激父亲与他一起,但不敢逼她,那个晚上燕茯苓的慌乱他现在还记得。

    眼睫乱颤,呼吸急促,感受得到是真的怕他父亲和他同时出现在与她发生亲密触碰的场合,然后,两个人共同参与到这场对她的求欢。

    陆延起身关掉了桌上的台灯。

    可今晚她明明没有那么害怕。

    陆延猜到是陆鹤良另外做了什么。

    -

    是在这一天的中午,陆延把燕茯苓的试卷整理整齐放在她桌屉的时候。

    身下的身体带着男人难以抗拒的热情,嫩葱似的手指掰开臀瓣,软声求着陆鹤良插进来,屁股翘着,慢慢把阴茎吞进去。是在做第二次。

    “晚上放学,我去接你?陆延如果要回,就一起回来。”

    陆鹤良耐心地磨着里面,等燕茯苓完全适应。陆延的名字出口,陆鹤良明显感觉到身下含着他的地方登时收得很紧。

    陆鹤良把人翻过来,附在她耳旁问她:“怎么一提到陆延,你的身体就这么敏感?”

    燕茯苓哆嗦着不敢说话,只搂紧他的肩低低呻吟。

    陆鹤良轻轻笑了一声:“夹得更紧了。”

    他把燕茯苓的脑袋按进怀里,同时用力往上顶,少女的尖叫听得他心情愉快,于是干得更狠。

    “下次叫陆延一起来操你,好不好?”他声音温柔,耐心询问,目光放在她的侧脸,端详怀里女孩子的反应。

    男人的龟头圆润硕大,每次都长驱直入地捣进宫口,偏偏温柔地退出来,磨得她一股水一股水地泄,想方设法地挽留。

    可刚刚把他夹紧,他却用更凶更重地力气撞进来,宫口被撞得软烂,燕茯苓年纪小,尚且受不了这样的磋磨,很快就被操得宫口大开,颤抖着尿了陆鹤良一身。

    陆鹤良低叹:“提了一句,就直接被干尿了,你啊……”

    如果是真的,真的和陆延两个人一起操你,两根鸡巴同时顶进紧致的肉洞,你又会怎么样?

    鬼使神差的,陆鹤良像那个晚上一样,抬手掩住了燕茯苓的眼睛,垂首与她接吻。

    女孩子明显僵了一下,继而挣扎。陆鹤良不准,紧紧压着她,直到她再度顺从,沉浸其中。

    在他退开后,女孩子才平复呼吸,试探着问他:“叔叔,我走之前的那天……”

    “那天,怎么了?”陆鹤良只作不知:“那天……”

    他看到燕茯苓肉眼可见的紧张。

    “那天……你吸了我手里的烟,”陆鹤良用指尖理顺她的头发:“不听话,坏孩子。”

    身下的身体又放松下来。

    按理说平日的刺激到这里就够了,可陆鹤良并未就这么结束。

    把女孩子翻过身,他让她叫着陆延的名字被他操,等这么反反复复吊着她结束整场性事,燕茯苓已经被干得服服帖帖,不再抗拒男人反复提及另一个人,他的儿子。

    因而晚上被陆鹤良目睹陆延亲她的时候,燕茯苓没有完全害怕到六神无主。反正这么罪恶的事情都已经提前在床上做过了,她想。

    燕茯苓那时候还没有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

    -

    母亲打来电话的时候,陆延已经准备要睡了。

    “小延,”谭穗的声音有些惊喜:“没想到你还没有休息。”

    “快了,妈妈。”陆延掀开被子。

    “今年的生日要在哪里过呢?”谭穗温柔问他:“如果是在国内和你爸爸一起的话……妈妈想来看看你,可以吗?”

    陆延的动作顿住。回国小半年,说不想妈妈是不可能的。

    “我……应该和朋友出去,您要来吗?或许,我们可以一起吃顿饭。”

    电话那头有简短的交流,陆延听出是母亲秘书的声音。谭穗和那边交待过后,和陆延约好了时间。

    生日那天是周六,谭穗会在那天早晨到A市,和陆延见面。

    周游对陆延的生日表现出异常的上心,陆延知道他不过是想借着陆延成年,顺理成章去A市商圈東名旁边大厦的那家夜店。

    一群要好的朋友里,陆延过十八岁生日最早。周游差几天,但已经完全迫不及待了。

    “信兄弟,”周游拍着胸口打包票:“只需要你带我们进去,这个成年礼一定过得风风火火!”

    -

    时间过得很快,一周一晃就过。

    在生日的前一天晚上,陆延和周游他们放学后就离开了学校。人一玩起来就会忘记时间,陆延回得有些迟,不过也尽量赶到了零点之前。

    他喝了酒,睡得并不安稳,半梦半醒间听到模糊的声音,他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没说。

    可能是酒精作祟,压抑的欲望出笼,陆延在梦里看到燕茯苓在给自己口交。

    他完全沉浸其中,甚至毫无收敛地射到了她嘴里。梦里燕茯苓被呛到,把精液吐到纸巾上,那些画面模模糊糊,陆延想,应该是自己的杜撰。

    事实上,他已经无数次嫉妒过父亲让燕茯苓给他口交的事情。陆延觉得这应该属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类型。

    待意识清醒后,陆延察觉到身边有人。

    他微微撩开眼皮去看,是燕茯苓鬼鬼祟祟蹲在他床头,正把什么东西往他枕下放。

    陆延默了默,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抹掉,出声唤她:“燕茯苓,你干嘛。”

    声音沙哑,还带着醉意。

    燕茯苓剧烈抖了一下,几乎被他吓得心跳骤停。

    她伸手搡他:“陆延,你怎么醒了没反应呀,我要被你吓死了。”

    陆延:?谁吓谁?

    他坐起身,捏了捏眉角,伸手去掀自己的枕头:“你往我枕头下面塞什么呢?”

    燕茯苓连忙扑上前捂住,急中生智:“……遗忘草!让你一天学的东西全部没有用的东西哦!”

    脑袋因为酒精,有些迟钝,陆延慢慢道:“是遗忘草看了会失效,所以不让我看?”

    燕茯苓信誓旦旦点头,不停瞄着床头的电子钟:“再等一等,再等一会儿……”

    本来想等零点叫醒他,却不想陆延该醒的时候不醒,不该醒的时候偏偏醒了。

    燕茯苓现在只好和他大眼瞪小眼,等着零点的到来。

    电子钟上的数字终于在那一刻全部跳到“0”。

    燕茯苓松了口气,松开了压在陆延枕头上的手:“好了,可以看了。”

    陆延没动,反而倾身握住她的手腕,而后沿着动脉,徐徐握住她的手掌,拇指压着她的手心。

    “你是不是应该先和我说点什么?”他终于想起来零点意味着什么,低声道。

    燕茯苓一怔,明白了他的意思。

    陆延的眼睛很亮,定定注视着她。

    他们这一个周都没怎么亲近,燕茯苓在仔细推敲自己的心意,父子俩的求欢都被她卖娇推拒掉。

    她已经很久没有试图从陆延身上,去获得靠近叔叔的满足了。

    他好像……

    燕茯苓不知道怎么说,就像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最后那一个铂立方送给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在现在把那个东西塞到他枕头下面一样。

    “生……生日快乐,陆延。”

    燕茯苓冲着对方攒出一个笑,梨涡浅浅的,很俏皮的笑容。

    然而她却看到陆延露出了一个看起来似乎能够用“沉默”形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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