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多么适合表白的时间。如果在今天答应她,以后每年他们的纪念日都可以看到烟花,人浪和满大街漂亮的装饰品。
他们明明已经这么亲近了……陆鹤良甚至很多次主动向她索吻,动情的模样让人心口发软。
可为什么,就偏偏要停在这一步?
她还有半年就十八岁了,做她的男朋友,到底有什么不可以的。
燕茯苓不死心,再度探手去碰他的,却被男人不着痕迹避开。陆鹤良放下筷子,像往常一样笑着看她,像看一个孩子耍小脾气。
直到他发现燕茯苓始终执着地望着他,没有任何服软的意思,那种在外面维持得很好的温和笑容,才慢慢消失。
“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燕茯苓问。
“接受?我们已经发生过很多次关系,茯苓。你从前,不就把这样的亲近当做我接受你的表现吗?”陆鹤良平静地回答她。
“……您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种。”
燕茯苓露出一种不常见的眼神,陆鹤良在她十六岁生日那天,在她试图跟他展示她的身体反被训斥的时候,也见过。
陆鹤良开口:“茯苓,我们为什么要在这种,本来应该高高兴兴的节日里,说这种事情?”
女孩子有点伤心了,她径直起身从座位离开,来到男人面前,攀着他的肩,主动吻了过去。
陆鹤良原本想按住她靠近的动作,燕茯苓却完全不躲。手按在她肩上,她就抬腿往他身上骑。按住她的脑门,燕茯苓就着手腕一点点吮,直到陆鹤良头一次有些仓促地收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不要在这个时候,”陆鹤良看向窗外,避开与她对视:“会有服务生进来,茯苓。”
“怎么了?你觉得丢人?”燕茯苓问他:“我们一点那种血缘上的关系都没有,你怕什么?”
她紧紧抓着陆鹤良的手腕,一点点舔他的掌心。陆鹤良能感觉到她在沿着自己的生命线慢慢地舔。
陆鹤良松开手。
“很多事情,你不明白。”他冲着面前的少女摇头:“别这样,茯苓。”
男人的表情冷淡下来,燕茯苓晓得他是故意这样的,但仍免不了为他的软硬不吃而感到难过。
燕茯苓没有见过身边有谁谈恋爱,是女孩子先主动表白的。更不要说是她这种,已经一遍遍向对方说真心话,却还是被当做小孩子玩闹的。
燕茯苓不依,攀住男人的胳膊,仰头亲上来。
“为什么要拒绝我?”她说话间唇瓣和他相碰,唇珠蹭着他的下唇,声音带着哀求:“叔叔……陆鹤良,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是因为我和陆延的事情吗?你介意?”燕茯苓喃喃道。
服务生在外面敲门,陆鹤良做不到推开她,只得把她先抱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而后让人进来。
进来的是一开始上菜的服务生,她好像才意识到两位客人是情侣的关系,诧异过后,很快调整了表情上菜。
不过一会儿,门再次被关上,房间内只有他们。燕茯苓紧紧抱着陆鹤良的腰,眼底涌着眼泪,要掉不掉的样子。
“……陆延?陆延是我当初叫回来的,我为什么要介意?”
陆鹤良叹了声,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抵着她的唇角,低头咬上去:“和陆延谈恋爱吧,不要和我。”
从前对她冷脸还有用处,现在已经没办法这样了。她看得出他故作视而不见,而他又无法克制自己的心软。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做你男友的资格,你还这么小。在明年夏天你成年之前,我就已经迈入四十岁的门槛。”
陆鹤良抹掉她的眼泪:“……总之,不要说这些,我们先把今天过完,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好吗?”
“圣诞快乐。”他顿了顿,轻声道。
男人的尾音与窗外炸开的烟花声响叠在一起,燕茯苓仿佛听到了铃铛的声音。那声音很轻,蒸汽机开始工作时,阀门开合间放出的第一波蒸汽,就是这样的声音。
泠泠。
燕茯苓想到自己挂在床头的那只袜子,绿袜红边,红色的蝴蝶结,系小铃铛。她在二十四小时以前,就扶着床头的那根柱子,面前正温声哄她的男人,当时按着她的腰操穴。
陆鹤良那时边弄边问她想要什么礼物,大手护着她的后脑勺,防止她撞到墙面。
而她根本说不上来,呜咽着叫他爸爸,换着法子地求对方打她的屁股。
现在,燕茯苓希望那只袜子里,能够装着大把叫做“陆鹤良”的时间。
她只是希望这一切能够延长得久一些。
-
大概是一下说了太多压在心底的话,陆鹤良回家途中一直沉默着,他很郑重说出的“圣诞快乐”,好像也只是一种未实现的期望而已。
是他把这个节日搞砸了,他想。他本来不用那么严肃与她发生争论,才十七岁,他完全可以顺着她,像平时那样轻轻掲过。
陆鹤良有些后悔。
到家之后,陆延还没有回来。燕茯苓沉默地跟着陆鹤良进屋,任由男人取下了她系在颈间的围巾。
大手轻轻落在后颈,她抬眼去看他,见到男人已俯身贴近她,目光放在她的唇上。
抬手就想推他,燕茯苓挣扎着想从他怀里躲开。
不想男人却反而咬的更重,甚至把她抱了起来,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
燕茯苓在被按进被子后,停止了挣扎。眼泪一串串往下流,她以为陆鹤良要对她怎么样,一动不动地缩在里面,却不想男人跟在她身后上床,自身后抱紧了她。
“抱歉。”他放柔声音:“我不该那么说。别伤心,好不好?”
陆鹤良耐心等待燕茯苓的反应。
少女僵持了一会儿,主动迎上来,把他按在枕头上,骑在他身上亲他。不是毫无感觉,燕茯苓在腿软的同时,感到有东西顶在自己的胯骨。
“我想和您做。”她用湿漉漉的脸紧贴着他的鬓角,整个人攀上来缠紧他,像柔弱的菟丝花。
陆鹤良轻轻抚摸她脸上那些眼泪流过的痕迹。
他太清楚燕茯苓不会长成菟丝花,她只是想通过这种方法来修复两人之间的关系,因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他不会掩饰自己心底的想法,而是把自己所有那些隐晦的情绪都暴露在她面前。
方才说的话很重,陆鹤良能感觉到小孩情绪的惊惶。
“不用这样,”陆鹤良轻轻拍着她的背,任由燕茯苓一下一下揉他已经微硬的性器:“你现在应该好好睡一觉。”
揩掉眼睫上的泪水,陆鹤良仰头吻了吻她的眼睛:“睡一觉吧,明天起来,一切都会和从前一样。”
燕茯苓执拗地看着他,手已经隔着裤子虚虚握上勃起的性器。
“我不想睡觉,”她道:“我只想和您上床。”
她搂紧陆鹤良的脖子,声音细弱:“把……叔叔的精液,射进来,让我含着度过今天,好吗?”
她把湿润的嘴唇凑过去:“您说过的,可以实现一个愿望。……我只要这个。”
这番话说得露骨,陆鹤良看她半晌,手在桌上眼镜镜框上摩挲,直到似乎是决定了什么,按住她的腰,把她揉进被子里。
-
燕茯苓一直记得自己心动的那个晚上。
她十五岁,正是开始春心萌动的年龄。
陆鹤良一天晚上参加酒会后回家,她从卧室跑出来看他,见到男人坐在沙发上。那个时候陆鹤良还时常住在她家里,他是在她第一次表白之后,才回自己家住的。
眼镜被摘掉,那样深邃的一双眼睛远远望过来,燕茯苓看得出里面的疲倦,酒精麻痹后无所掩饰的轻佻,和他身上一直有的那么一种温和又低徊的意味。
常戴眼镜的人,因为看习惯了他戴着眼镜的样子,在眼镜被摘掉的时候,会觉得对方眉眼间的距离有一种生疏的隔。
受五官影响,好看的人那里,这种“隔”会近似于一种摆脱规制后的放浪。眼窝,眼褶,晦涩的眼神,都在增加这“放浪”两个字所囊括的内容。
不论是少女还是女人,都不会拒绝这么一种少见的放浪气质,它让人想到一些潇洒又克制,内敛又深沉的东西。
燕茯苓无比确信,自己就是从这个眼神开始喜欢上陆鹤良的。正如她在几年之后,因为出租车上惊鸿一瞥,记住陆延这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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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umber的クリスマスソング
0070
6
thats
making
my
head
go
bnk
陆延推开卧室门的时候,燕茯苓正蜷在陆鹤良怀里,男人坐在床边,按着她的腰一下下套弄。
交合的声音沉闷,听得出父亲撞得用力,水声汩汩,燕茯苓整个屁股估计都湿掉了。
陆延回身扣好门,靠在一旁:“爸,你就这么急?”
陆延清楚看到燕茯苓僵了一下,接着更紧地抱住身上的男人。
燕茯苓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她没有试图再躲。
她先前看过的那种被叫做本子的东西,老城区旧书店二楼角落,繁体字台言专区,有很多这种让人看得面红耳赤的黄色漫画。
男人的性器官,韩国漫画里的是白光,日本的有斑马线一样的黑色横杠。书皮折痕就像蛛网一样,那上面画的尤其清楚的肢体动作,分镜窄小,但对于她来说已经非常刺激。
黑白漫画,白色的液体,身体,性器官,波点格子的内裤,解开扣子的衬衫,凌乱裙摆,松松缚着脚腕的袜子。
所有画面都和她现在正在经历的重叠,燕茯苓想到那些对话。
……please
?
…thats
?
making
?
my
?
head
?
go
?
bnk…?…uh?……
那些漫画家好像知道怎么戳到人最传统的性癖,细而流畅的线条,阴影同时衬托出身体的纤细和圆润,人物说出的话,几乎和她最渴望的时候说出的话相同。
眼见着陆延进来,陆鹤良缓慢吐息,提着女孩子的腰慢慢抽离。饱腹感消失,燕茯苓本能地攥紧身前男人的衣襟。
她想到漫画里的女生说的话,乞求对方留下,把性器重新埋进来的句子。
You
?
dont
?
have
?
to
?
pull
?
out…
?
?please…just
?
be
?
gentle?……
燕茯苓有样学样,仰着头亲陆鹤良的下巴,颤巍巍地开口:“别走,叔叔……”
她抱紧他的脖子:“进来,呜呜进来呀……陆延在也没事的,我不想你今天走…嗯…”
陆鹤良吻了吻她,转头与儿子对视。视线里传达的信息交换,达成共识。
陆延像头一次提起这个打算似的,顺着燕茯苓的心思,似笑非笑开口。
“一起吧。”
陆延看着燕茯苓肩头掉下来的粉色带子,她穿的吊带上印着几只猫,乳尖的位置被顶起来,两个小小的点。
他道:“她喜欢你在,所以,一起吧。”
陆鹤良等待燕茯苓的反应。
三个人一起,原来如此,理应如此,本来如此。
既然燕茯苓一个都舍不下,也逃避着不愿意做选择,……那就都要吧。
陆鹤良垂眼,小姑娘正鹌鹑似的埋进他的怀里,肩头微微颤抖着,但并没有说不。显然先前,三人屡屡同时身处交合现场的事实,已经让她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了接受的准备。
陆鹤良于是彻底放下了心,再次重重捣进去,连接的地方涌出一股清澈的水液,伴随怀里娇嫩的呻吟。
陆延靠在桌边,看着燕茯苓挨操,目光仿佛视奸,用眼神剥掉她仅剩的贴身吊带。
燕茯苓能感觉到陆延的视线几乎凝成实体,就落在她的身上。
可她不敢看陆延,于是紧紧贴着身前男人坚实的胸口。想和叔叔接吻,又不敢抬头,只好慢慢舔对方的胸口。
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发出同那些色情漫画里女生一样的声音,字母拟声词模拟出的呻吟声调在脑袋里乱跑,和她此时从口中发出的一样。
“唔……嗯嗯屁股…好撑……叔叔呜呜…轻点…”
娇气的呜咽取悦了她骑着的男人,陆鹤良俯身亲她耳朵下面的位置,湿吻辗转到圆润的肩头,而后用齿尖咬住。
“宝贝……怎么这么乖?屁股抬起来一点……对…嗯……就是这样…”陆鹤良一下一下撞得尤其用力,扯得洞口的软肉随着肉棒的动作被不断拉扯。
他在这种时候反而尤其耐心地哄她:“宝贝很厉害…全部吃进去了。头抬起来,嗯……哈啊…好紧……”
操了一会儿,大约是要射了,陆鹤良把人提起来,拔出性器起身下床,让她过来。
女孩子几乎没有反抗,撑起身体蹭到床边,跪坐到他身前,轻轻去握沾着她淫水的肉棒。
另一只手放在陆鹤良腰上,燕茯苓张口努力把肉棒含在口中,而后一点点深入,直到龟头顶进喉咙。
Deepthro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