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雪见简文若云奚 本章:第31章

    我在渴望着他的侵入。

    意识到这点的瞬间,我脸上便又开始发烧。

    那根手指在其中轻轻抠挖着,我并没有太多感觉,也并没感觉到疼,只是觉得有些不自然,也不敢乱动。

    耳边的呼吸逐渐加重了,他亲吻着我的后颈,缓慢却深情,另一手从我腰下探过来到了我胸口。

    在他碰到那凸起时,我猛地吸了口气,下意识便躲了下他的手。

    他手便落在了我的腰际,缓缓抚摸我的腰腹,与此同时发烫的唇贴在我耳后,低低问我,“为何要躲?”

    我幅度很小地摇了下头,含糊其辞道:“就,有点……痒。”

    他含吻了一下我的耳垂,安抚似的,哄我道:“再试一次可好?”

    我于是又很轻地点了下头,他便一边用手指在我身后进出着,一边再一次抚上了我乳尖。

    我无法控制自己,他一碰我就打颤,酥麻感在身体中到处乱窜,简直要羞耻死了。

    我受不了地蜷缩起来,把脸埋在了布枕中。

    云奚捞住了我的腰,把我勾带回了他怀中。

    后面的手指似乎增加了,不快不慢地进出着。他轻轻在我耳畔同我说话,用的是很正常的语气,似乎想减少我的害臊,可他问的是什么啊——

    “雪儿……宝贝,你下面很湿,我便并未用羊脂,如此可会疼?”

    我浑身上下一瞬间烧起——

    下流!孟浪!

    我一点也不想回答他,无声将脸埋得更深了。

    云奚便没有再问,只是悄然又增加了手指,这回我感到了不适,忍了一会还是觉得撑得疼,前面很快软了下来,我忍着没开口,而他似乎没发觉。

    这回他将手指抽出来后,我额头都出了一头汗,大有解脱之感。

    然而下一刻,刚从煎熬中脱离的那里便一火热之物抵住了。他亲了亲我耳垂,柔声哄我道:“试试可好?不行我便退出来。”

    我轻轻点了下头,他便开始往里进。

    “……”

    好疼,特别疼。

    我双手都攥紧了,眼睛也紧闭着,强忍着没发出一点声音。

    他进得很慢,一直在吻我后颈,抚摸我的腰腹和大腿,似乎在安抚我。

    我眼睫渐渐湿了,无意识的。我蹭了蹭布枕,将眼泪蹭去了,继续忍耐着。

    我疼得脑子都要木了的时候,他忽然退了出去。

    我猛地出了口气,松开手的时候才发现他正握着我的手,握得很紧。

    我定了定神,哑声问道:“怎么了?”

    云奚缄默不语地坐了起来,将我抱去了怀中,垂首亲我眼皮,很缓慢,也很轻,一下接着一下地浅浅亲吻,像在无声道歉。

    亲着亲着他将我抱紧了,极轻柔地哄我道:“不做了心肝,我陪你睡觉。”

    我抿了抿唇,“我没事。”

    云奚的怀抱松了些,发冷的手指抚上了我的脸,以指腹轻轻摩挲了下,又说了遍,“不行此事也无妨。”

    虽然不那么疼了,可撕裂感还十分清晰,我也有些打退堂鼓,便没有再坚持,点头道:“改日再试试。”

    云奚捧起我的脸,亲了亲我的唇,顺着我的话应了声“好”。

    第062章

    他真的死了

    “可还在疼?”云奚轻声问我。

    “还好,你放心罢。”我把脸更深地埋进他怀中,闭着眼答道。

    他并未作声,落在腰间的手隔着亵衣磨了下我腰椎的位置。那动作更像下意识的,很轻,却令我心尖痒了下。

    我仰起头看他,那张被夜色模糊的脸是我两世的风花雪月。

    “云奚。”

    我唤了他一声他便垂头看我,疑问地“嗯”了声,鼻音疏冷而磨人。

    “明晚我要同南宫去赴诗宴。”我轻声道。

    亲吻落在了我额际,他柔声应道:“雪儿不必挂心于我,你在何处,我便在何处。”

    “嗯,我就是先同你说一声。”

    我自然知道无需同他交代些什么,倒时他自会知晓,但我仍是说了。他于我而言,已不是恼人的鬼物,而变为了招人惦念的枕边人。

    我的下颌被勾起了,柔软的唇瓣贴在我唇上。唇缝间溢出的声音模糊不清,却又显得温柔缱绻——

    “知道了,心肝。”

    -

    翌日一早,我一出房间便撞着了元舒。

    他正站在我房门前不远处凭栏眺望楼下,似是被我开门的动静惊动了,向着我转过身来。刹那间眼瞳亮起,眼睫却匆匆垂下。他低喃道:“小生以为……你已不在房中。”

    好似普通一句话,却改变了周围的空气,令其变得怅然,充斥着说不清的情愫。

    我没接话,佯装并未听清。

    他似乎也并无等我答话之意,温声问我道:“文若,你伤势既已无碍,咱们可是该动身了?”

    听他说的是正事,我暗自松了口气,这才应道:“我今晚需去沾雨台赴宴。明早出发如何?”

    元舒好似怔了下,重复道:“沾雨台?”

    我“嗯”了声,“盐商贾摪设宴,你也去吗?”

    元舒蓦地抬起眼看我,只一刹又垂下眼,轻声道:“小生递了文章,却并未受邀。”

    安静了片时后,我试探地邀请道:“你若想去,不如我带你一道?”

    我话音刚落下,楼梯上便传来一声清脆的大喊——“书生!”

    元舒闻音身子都颤了下,慌张地看了我一眼,好似在求救。

    我愣了下,上前两步将他挡在了身后。

    脚步声很快靠近,小童和南宫一前一后出现在了楼梯口。

    我冲他们微微颔首算作招呼,南宫对上我的视线便回以温文而雅的笑。而他身前的小童,朝我规矩地见礼后便从我身侧钻过,捉住了元舒的袖口,不快道:“你怎么跑了?不是说好一道吃早茶吗!”

    元舒小声唤我,“文若……”

    我看了他一眼,转向南宫,叹息道:“元舒性子软,你莫要欺负他了。”

    南宫嘴角的笑容淡了些,来到我面前停住脚步,温声解释道:“流云是在关照他。他化形时日尚短,处世未深,性子急了些,便显得有些咄咄逼人,其实心意是好的。”

    “流云”这名字令我恍惚了下,不由问道:“流云原身是什么?”

    南宫道:“流云乃是一柄剑。”

    我下意识看向流云,脑子乱茫茫的,心中盛满了问题,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流云静静同我对视片刻,忽而化作一道流光飞向了南宫。

    南宫张开手,那流光便凝为了一柄寒光冷冽的仙剑,落在了他手中。他随意挽了个剑花,将剑竖持,举在我眼前,令我能够看清,剑刃靠近剑柄的位置刻着两个字——“流云”。

    那字体隽秀而风骨天成,我认识那字,是那个人所书。

    我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

    “……月余前的某日,流云找到了我,说我同他旧主气息相同。他旧主已陨落,而他无处可去,想认我为主,我便答应了。”南宫的声音轻飘飘地传入我耳中,像隔着一层纱,“他化形不过几年,旧主似乎并未教他太多,我便将他以人形带在身边……”

    南宫还说了些什么,我已听不见了,声音从耳侧滑过,却不得而入。

    我攥紧了栏杆,轻轻摇头,勉强道:“抱歉,我有点不舒服,先回房间了。”

    没管他们的反应,说完我便疾步回了屋,门阖上的瞬间,眼泪簌簌落下。

    云奚死了这么久,我却从来没有他死了的实感——岚云宗的首席从未更改,人们仍在讨论着他的事迹,甚至他的鬼魂仍常在眼前。

    直到刚才,看见流云一朝易主,方知物是人已非。

    他真的死了。

    曾属于他的,都不再是他的。

    他会渐渐被这个世间所遗忘。几百、几千年后,无人还会记得岚云宗曾有位风华绝代的首席,一举一动皆是天人之姿,受众生所爱,而不负所望。

    我也曾仰望过他,像其他人一样,信赖、钦慕、迷恋着他,直到我自以为了解他,一剑捅穿了他的心。

    仿佛一记重锤砸在心头,我站不住地跌坐在地,双手撑着地面,看着水渍将木地板的颜色侵染得深重暗沉,木纹逐渐模糊不清。

    无助,又觉得迷惘。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

    一双手轻轻捧起了我的脸,我眨了眨眼,被水雾模糊的面容逐渐清晰。

    云奚正蹙眉看着我,眼中凝着一点愁绪,动人又戚戚。

    一缕阳光捕获了他的身影,令他蒙上了一层金色,变得有些不真实。他确实不真实,他是个白日不该复苏的鬼物。

    视线再次模糊,我垂下眼,眼泪顺着睫毛坠落,砸在他的掌心里。

    我空洞苍白地向他道歉,一遍接着一遍,“对不起……对不起……”

    说到不知第几遍时,他轻声道:“别说了。”

    我不再吭声,可情绪已如溃堤,住了口却止不住泪。

    他将我抱进了怀中,轻缓的吻落在了我眼睛上,眼泪被轻轻允去了。之后仍是如此,一次又一次,反复不休。

    不知过去多久,一声沉重的叹息从唇间溢出。“心肝,此事从无是非,皆是云奚心甘情愿,你莫要再哭了。”他吻着我的眼睫,似哀似叹。

    我默然摇头,连口都张不开,出口便是哽咽。

    他的手落在我发间,声音越发低微,“……此事、任何事,皆是云奚之过……宝贝,我该当如何......不哭了可好……”

    我哭得头昏脑胀,也不知应声了,亦或是没应声。只记得后来被他抱上了床,我仍在哭,而他愈发沉默,除了时而落下亲吻便是安静地拥着我,直至天色沉下。

    -

    我不知何时睡着了,醒来时屋内一片昏暗。我甫一动作,侧脸便被亲了。云奚柔声问我,“醒了?”

    我把脸深埋在他衣襟处,难堪地闷闷“嗯”了声。

    我话音刚落,门便忽然被敲了两下,一个童音道:“简公子,公子说该去沾雨台了。”

    我从云奚怀中探头,昏头昏脑地看了眼门的方位,哑声应道:“知道了,我这便更衣。”

    云奚的手落在我脸边,轻轻摩挲了下,嘱咐我道:“以灵力冲击眼周穴位可消肿。”

    我阖眼运转灵力,花了些时间方重新睁眼后,看向他道:“现在看着如何?”

    “不肿了,很美。”他撑起身子,勾起我下颌,在我唇上落下一吻,“去罢,我就在你身侧。”

    第063章

    赴宴沾雨台

    上

    随着他话音落下,身影如烟云消散。

    我怅然静坐了会方才更衣出门,却并未在门外见到人。直到层层走下楼梯,穿过厅堂,方在望月楼门前见着了一身雪裘的南宫。

    他见到我便弯了唇,走上前来往我手中塞了一珐琅手炉,温声道:“今夜天寒,你穿得太少了些。”

    “我的裘衣都太厚了,有些夸张,我便没穿,若冷了便以法力取暖罢。”

    他四周看了眼,从纳虚戒中取了一件裘衣递给我,“此乃羊羔皮所制,你试试。”

    这并非斗篷,而是一件衣裳。南宫比我高了近半头,我穿上肯定不合适。我便直接拒绝道:“算了,没事的。”

    他却不依不饶地递着,知我所想似的开口道:“是你的尺寸。”

    我愣了下,望着他等他给我个说得过去的解释,可他却不开口,仅是伸着手等我接过裘衣。

    我只得接过来,顺手把手炉还给他,主动问他道:“你怎会有我尺寸的衣物?”

    “想着你可能会冷,便准备了几件。”

    他说得太过平静,好似理所当然,仿佛这其中并无微妙之处。

    我以为云奚会阻止我,可身边始终平静无澜,并无任何事情发生。

    我心情复杂地将裘衣穿上了,尺寸正好合适,很快身子便暖了起来。

    他见我手空了竟又将手炉塞给我,说着话便朝前走去,“时间差不多了,走罢。”

    我跟着他走出两步忽然明白了——他想拜入文心尊者门下,因而刻意讨好于我。而云奚许是知道此事,因而并不介怀。

    我放下心来,忽又想起一事,“元舒呢?他也想去赴宴,我该带他同去的。”

    南宫回首看我,“他同流云去酒肆了,许是不打算赴宴了罢。”

    元舒当时并未回应我,原是我自作多情了。

    “好罢,走罢。”

    -

    距离沾雨楼尚有数丈远,丝竹管弦声已不绝于耳。待上了楼,便见楼内装饰绮丽,筵席分列两侧,倌人文人丛丛众众,或投壶行酒令,或击案高歌。歌姬、舞女位于其中,衣绮罗,曳锦绣,裙角翻飞间香气飞扬。

    我在楼梯口停住了脚步,何曾见过这般奢靡之景,那些脂粉香同酒香混作一处,直冲入脑,还未饮酒我便已有酒醉之感。

    南宫挨近了我耳语道:“文若,此刻还未开席,一会便好了,随我来。”

    南宫引我去了一处空着的筵席,脱去裘衣落了座。面前是一漆木制方形食案,仅放了酒具和一些小食。刚坐下后不久便来了两位倌人,取走了我们二人的裘衣,一会又要来为我们斟酒。我正不知所措,南宫便拒绝道:“不必服侍我们二人,去别处罢。”

    南宫回过头对上了我的视线,温声解释道:“你既带我来赴宴,便该由我来服侍你。”他说着话便倒了一盏酒喂到了我唇边。

    我尴尬地退让了些,从他手中接过了酒盏,“你我二人以友人相称,不必如此,我自己来罢。”

    谁知我才喝了一口,便又有倌人上前要来服侍。

    南宫再次拒绝了他们,拉过软席,挨坐在了我身侧,“文若,这筵席有些不成文的规矩,比如若宾客未带倌人或相好之人,便会由主人家请来的倌人服侍左右。”他从我手中拿回了酒盏,温声问我,“你想要我来,还是他们来?”

    我静了片刻,未曾等到云奚的阻止,便叹息道:“好罢,多谢。”

    南宫轻笑了下,以玉箸夹了一块红艳糕点,送到了我唇边,我只好张口咬下。南宫轻声细语地问我,“此乃樱桃饆饠,味道可还好?”

    我将口中糕点咽下,点头道:“不错,你也吃啊。”

    他应了声,居然并未落箸去夹新的,反而就着这被咬过的樱桃饆饠,贴着我的咬痕,平静地吃了一口。

    我顿时慌张,扯着他衣袖问他,“南宫,你做什么,那沾过我口水了,你吃新的啊。”

    他被我扯得放下了玉箸,偏过头看我道:“我不介意,你可介意?”

    他如此坦荡易处,倒令我显得颇为矫情小气了。

    我只好回道:“不介意。”

    南宫便将剩下的樱桃饆饠吃下,又去夹其他点心,喂过我后再吃剩下的半块,连酒盏都同我用的是同一盏。

    我一边觉得别扭,一边又觉得自己少见多怪,还在纠结着,场中团扇歌、陇上声便纷纷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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