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前台办理手续的时候,服务员说今天有圣诞节活动,全场八八折,当然精美道具和酒水不算在优惠内。
前台的服务员说完,许从周又笑了。
“刚吃夜宵的时候就开始笑,在笑什么?”他拿着房卡,半搂着她走进了电梯:“嗯?”
电梯里的狭小空间里,放大了人所有的感官,她原本就有些昏沉,电梯运作的时候让她的醉意更加不适。许从周靠在他胸口,两只手抓着他大衣。许从周告诉他,她有一个在英国著名高等学府读中世纪文学的好朋友,叫宋清途。自从宋清途知道了圣诞节日是纪念罗马教会设立,罗马帝国衰亡和文艺复兴让她便圣诞节产生了畏惧,节日里的庆典和欢乐不属于一个受此荼害的学子。
许从周枕着他胸口:“我在笑,圣诞节明明是为了纪念耶稣的出生以及罗马教会设立,却偏偏有人觉得这个节日浪漫适合骗小姑娘出来开房。”
段弋以为她在说自己,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我可没骗你。”
主动的不是段弋。
夜宵时那瓶啤酒喝完了之后,许从周偶然发现啤酒瓶盖上写着再来一瓶。
所以她一个人和自己干杯,又喝了一整瓶。
她喝完了才嫌弃啤酒太糙了。
先前的方向是去淮煦路的,他打算在她下车前把后座的东西拿给她,但刚刚侧身想伸手去够,率先一只手抚上他的脖子。
指甲的硬度和脖颈脆弱的脉搏形成了两极分化。
就像那一刻他体内的温度和车外的室外温度差别一样。
喉结起伏,开口的嗓音有些哑:“怎么了?”
YIHUA
她没有立刻回答,手指移到,指甲停在了喉结突起的地方。
‘我没事’是一个自损八百的谎言。
她从不做不利己的事情,所以她说:“我不开心,所以想和你开心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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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15
遥控器放在床头柜上,段弋没有任何目的的调着频道,最后停在了重播的英雄联盟去年的夏决。
他当时看的是实时直播,他始终搞不懂为什么那天失败方就是不肯ban莫甘娜和豹女。
厕所里花洒的声音停了,细细簌簌的声音响起。
他突然有些口渴,可能是烧烤里加了不少的盐,拿起柜子上的矿泉水瓶,盖子还没有拧开,浴室里瓶瓶罐罐砸地上的声音不小。
一瞬间浴室里没有任何的响动。
矿泉水瓶被他顺手又放回原位,他有些不放心,象征性的敲了敲浴室的门,里面没有回答,他推开门。
水雾萦绕,玫瑰的味道漫在浴室里。她肩头披着浴巾站在淋浴间里,一只脚抬在空中。响声是因为她不小心把沐浴露瓶碰倒了,瓶子摔在地上,沐浴露一半洒在地上,一半倒在了她脚上。
女生洗澡水偏烫,她被热气熏得整个人浮着一层酡红。
反应也迟钝了。低着头看着脚上的沐浴露,有些后知后觉的动着脚趾头,随后蹙眉有些嫌弃脚上的滑腻,单脚朝着花洒下蹦了过去。
段弋随之心一紧,真怕她一不小心脚踩上沐浴露然后再滑倒。
许从周看着马上就要够到的花洒,但下一秒就被人抢先了。他半个身子挤进淋浴间,花洒对着别处,他才打开开关,伸手小心翼翼地试了一下水温,觉得还可以才将花洒对着许从周地脚背开始冲洗。
她伸手扶着淋浴间地移门,自己的脚,一只踩在温度渐低的瓷砖上,一只踩在他的掌心。他的掌心没有什么茧子,像是踩在极软的地毯上。
暖热的不知道是掌心还是花洒里的水。
泡沫在花洒的冲洗下越来越多,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少了起来。
许从周的脚趾甲上涂着肉桂色指甲油,他记得上回没有,大概是这两天她闲在家里无聊涂了指甲油打发时间的。沐浴露是玫瑰味道的,颜色是深红色的,比她指甲油还显脚白。
色彩交错在他视线里。深红色沐浴露,白皙的脚背,浅蓝色的淋浴间地板,肉桂色的指甲油。
是玫瑰的香味,是花洒的声音,是掌心里的触感。
视线稍稍偏一些,他还能看见更多,沿着笔直的小腿向上是没有丝毫赘肉的大腿,她的腿部线条很漂亮,上次他就发现了。再往上那隐于腿间的地方在浴巾下若隐若现。他没敢再看,花洒的水掺杂着沐浴露淌过他的手,从水流迸散的热气熏热了他。
地上的沐浴露没处理,他把花洒关了,提醒她:“别踩到了。”
她脚尖踩在地板上,反应虽然有些迟钝,但动作还算灵活,两三步就走镜子前,她低着头将酒店提供的一次性拖鞋穿来。
她抬头将有些松散的发髻解下来,发尾有些被打湿了,她没在意。浴袍用衣架挂在墙壁上,她随便用浴巾擦了擦,伸手要去拿浴袍的时候,段弋从她身后走过,站在洗手池前草草洗了手先走出去。
电视里的重播夏决已经打到了快二十五分钟的听龙牌大团战了,双方队伍在中路河道来来回回拉扯,重要技能都握的很死,poke技能在绝妙的走位下被规避了不少。
无论看几次他还是感慨那Q技能穿过前排打在了对面AD的身上,那是这场比赛的决胜点,再往后就是一波团战直接推掉了对方的门牙塔。他看着比赛,没注意身后的脚步声。
酒店的一次性拖鞋踩在地毯上没有什么动静,他背对着浴室站着看比赛,团战结束的时候,一双手臂穿过他的腰际抱住了他。
后背撞上了一个脑袋,他把注意从电视里的比赛挪走。
慢慢转过身。
洗澡时候被打湿的头发黏在她的皮肤上,有些在脸颊上,有些在脖颈之间。电视里的比赛结束了,舞台视觉设计在一局比赛结束后加入了用心的灯光艺术。那明暗变化在瞬间的灯光艺术被镜头转播到酒店昏暗的室内。
她赤裸的站在那里,在明暗转变之间。
从她脖子里聚集的水珠路过锁骨,滑过胸口最后消失在双乳之间的勾缝之中。
她说,反正要脱光,反正得做爱。
上床的时候,他身上的浴袍也留在床下。
上回的印子得仔细看才看的出来,他沿着上次的痕迹一点点的往上亲,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她在吻落在她脖子里的时候,扭着身体躲了一下。
她没闭眼,借着浴室里的灯光看着他。发觉了许从周的视线,他抬手替她把头发分到脸颊两边:“怎么了?”
许从周也学着他的动作,把他额前的碎发撩开,但是别不到他耳后,头发从她手指下溜走,恢复原样:“前两次做的时候都没有好好看过你,今天想看着你做。”
他听罢只是笑了笑。
然后有些自恋的说:“你们小姑娘不是总说有种帅是帅得合不拢腿嘛?”
许从周伸手捧着他的脸,将他引导到自己面前。她的唇舌在他齿间被轻咬着,越吻他们抱的越紧,越是用力拥抱他们越是吻得难舍难分。
手掌揉过胸前的柔软,指腹划过有些明显的肋骨探入她腿间,突然的刺激让她呜咽了一声。
呜咽的声音刺激着他,他吻的越发暴戾,直到许从周推着他胸口,他方才恋恋不舍的又在她唇角落了一个蜻蜓点水的浅吻。
许从周喘着气:“让我爽,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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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小许爽,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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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16
许从周和床垫之间横着一节手臂,炽热的呼吸落在她胸口,挺翘的乳尖被他含在口中,如暖床的口腔和坚硬的牙齿来回刺激着她。
那感觉能改变心跳速度,搅乱人的呼吸。
他松了口,没有留下什么印子,只有一层津液。虎口握着浑圆的下弧,他用舌尖在别处涂鸦。
体温在攀升,她脚开始绷紧。
许从周不知道是自己视线花了,还是浴室墙壁就是一块毛玻璃。
唇舌擦过她胸口,落在她肩头。他身体一动,连带着他的欲望一同蹭过她泥泞的穴口。
她颤栗着,腿环在他腰间,用大腿内侧有意无意的蹭着他的腰。
察觉到她动作,他笑:“别急。”
他的手没什么茧子,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少有的几个薄茧还是打麻将打的。
他按着她的膝盖,将她两条腿尽可能地分开。
原形毕露的感觉,她讨厌这种无处躲藏的感觉,扭着身体想要挣扎:“段弋,别……”
他伏在她腿间,手指没有规矩的在她小腹上画出大小不一的圆,她绷着小腹,连带着肋骨都愈加明显。
身下的手臂拿走的一瞬间,她整个人软在床上,他身后去够床头柜上的避孕套。
一个个小银包装落在她身上,他随手拿了一个,其余的也没有被他塞回去,而是随手拂到一旁去。
酒店好,所以连带着避孕套也不错。
借着套子里的润滑剂,他扶着欲望,在穴口处蹭了一下,听见许从周随之反应的呻吟,他晓得她也准备好了。
进入的感觉就像是小时候许从周有一件特别喜欢的裙子,但长身体的年纪,一套裙子穿不了几次就小了。就像是她不死心非要把自己塞进那条裙子一样,有些疼,有些紧。
她的呻吟声很轻,这是清海姑娘的羞涩。
像是清海茶馆里当地的炒青茶。
呻吟在抽插的撞击下开始断断续续,撞红了她大腿内侧的皮肤,她本能的环着他的腰,脚尖在一下一下的撞击下,轻颤着。她的掌心贴着他肩头鼓起的肌肉,指甲随着一阵又一阵没顶的快感,嵌入他的肌理。
他重重地抵入最深处,又整根抽出。
许从周的呻吟缠绕着他的理智,他停不下来。无法细诉的快感窜过他的脊椎,他慢慢支起身,将环着自己腰际的腿拿下来,架在臂弯里。
“慢点。”许从周惊呼着,痛与颤栗交织,甬道里的欲望又野心昭昭。
段弋用掌心摸了摸她的腰肢,他伏下身,吻了她的耳舟:“没事的,没事的。”
然,下一秒。
他箍紧腰肢,按住,用力撞了进去。
在他射精的时候,许从周听见了他低低的呻吟。他没立刻起身,脸埋在她肩头,下巴磨红她的脖颈。他微微抬起头,对上了她的视线,她果真和做之前说的一样,只是看着他。
她眼眸里蓄了一些泪水,瑰丽如猫眼星系,绚烂同玫瑰星云一样。
上次做爱的时候段弋就发现了她耳舟上的耳钉,打在软骨上,有些骇人。
他伸手碰了碰,问:“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