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连誉L先生 本章:第22章

    安颂拉着姜南雨的袖口,向他眨了眨眼,捂着嘴拼命憋笑。

    姜南雨也跟着他笑,心道向悠悠之前给他看的洛冰的视频段子竟然真的是写实文学。

    晚上的时候,安颂非要拉着姜南雨带他去酒吧,说是赔他午饭时的那杯覆盆子酒。

    连霄看他那死皮赖脸的黏糊劲就头大,偏着姜南雨玩心都被他勾了出来,随随便便一扯就扯走了。

    安颂选的酒吧是他常去的熟店,里面气氛高涨热烈,舞台上一溜排的西装帅哥在热舞。

    姜南雨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胸前几乎把衬衫扣子崩开的肌肉,扭动着腰胯,饱满坚实的屁股简直惹眼,店里的人“呜哦”地尖叫。

    安颂点了几杯漂亮的鸡尾酒在桌上排开一排,见姜南雨整个人已经熟透了,就“哈哈哈”地笑他怎么这么没见过世面啊。

    “难道你没见过霄哥穿西装吗!”安颂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畔大声说话,“不比他们好看多了!”

    听着他的话,姜南雨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就浮现出了画面。

    他没见过连霄穿西装,但是见过连誉穿。

    双子长得一模一样,谁又能说得准他脑海中的到底是连誉还是连霄呢?

    连誉温雅自持,仿佛和这里的气氛格格不入,连霄却潇洒随性,他已经几乎能想象到连霄穿着禁欲的西装,却……

    啊啊啊——不可以!!!

    姜南雨几乎被自己给吓坏。

    他到底在想什么?

    大脑乱成一团,无数画面话音纷涌而上,在这片灯红酒绿、混乱嘈杂的角落,被他死死压抑在心底的茫然与猜忌终于压抑不住,如岩浆喷发。

    缠绵悱恻的亲吻、宽阔温暖的怀抱。

    那是连誉吗?

    他每一次为之而心动的,那都是连誉吗?

    掩藏着复杂情绪的蓝灰色眼眸无声而寂静,姜南雨看见自己曾轻抚他的眼睛。

    可那到底是谁?

    他根本就分不清。

    姜南雨咳呛着伸手端过面前的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安颂直瞪大了一双眼:“我的天啊南雨哥你喝酒竟然是这种风格的吗!!!”

    他顿时兴奋起来,又往姜南雨手中塞了一杯。

    “南雨哥!这个也好喝!”

    “还有这个——”

    “服务员!这里再上一杯!!”

    正文

    第42章42

    酒后被蒙眼舔逼丨“我亲的就是嫂子”(弟)

    酒吧里过于吵闹,连霄寻了个清净点的地方接电话。

    是连誉打来的,跟他说今天被舅舅剥削了,要在舅舅那边留宿一晚。

    连霄随口应了声知道了,电话刚挂,就又响了起来。

    这次是他车队的教练,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训练,都临着比赛了还请假,简直不像话。

    连霄算了下时间,头疼地按了按眉心。

    南南第一次来F国,怎么他哥那里又有事他这里又脱不开身啊。

    他跟教练聊了两句,答应明后天就归队,挂了电话。

    回到酒吧,绕到卡座边,就对上了安颂心虚的笑容,旁边的姜南雨跟没骨头似的趴在桌上,抱着一杯高脚杯,牙齿咬着杯壁,眼眸含水不聚焦,面前还有一杯空了的酒杯。

    “哥、霄哥……”安颂“嘿嘿”地向他笑,无辜地眨眼,“我发誓南雨哥哥只喝了一杯,天哪!一杯倒!”

    他的语气极为真诚夸张,洛冰在一边啜着一杯酒,瞟过来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安颂撑着姜南雨软绵绵的身体把他扶起来,压低声音在他耳畔道:“霄哥来了!”

    “唔……”姜南雨慢吞吞地哼了声,意识迷蒙地顺着他的力气支起身体,可整个人都天旋地转的,脑袋好重,就又无力地向旁边安颂肩上一歪。

    还在模模糊糊地嘟囔:“谁、来了……唔……霄霄……”

    安颂颈窝一暖,整个人却瞬间僵硬,望着连霄缓缓眯起的眼睛,心中只剩四个大字——“天要亡我”。

    偏巧,就在这时,面前还路过了一位服务生,见他们桌上又多了一支空杯,顺手放在了托盘上,非常礼貌又熟稔道:“先生,这杯我也帮您撤下去了,有需要再唤我。”

    “也”、“再”。

    安颂整个人瞬间石化,笑得比哭还难看:“哥,我说他之前撤下去的都是我喝的,你一定会相信我的吧。”

    连霄微微一笑。

    好了,安颂心如死灰。

    地也要亡我。

    姜南雨的酒量并不好,连霄一直都知道。

    当初在山顶上只是一杯啤酒就能让他隐隐有醉意,现在还不知道被安颂哄骗了多少杯下去。

    连霄坐在姜南雨身边,小心翼翼地把他抱到怀里。

    姜南雨的头根本抬不起来,摇摇晃晃地又从安颂肩上倒在了连霄肩上,男人肩臂坚实有力,硌地姜南雨额角一疼,委委屈屈地哼了一声。

    “疼……”他撇着嘴角,呜咽,“谁……疼、呜……”

    然后又自言自语地回答:“哦,嗯……霄霄……是……”

    说话颠三倒四,显然醉得不清。

    连霄轻声哄他:“南南,我们回家,好不好?”

    姜南雨脑袋懵懵的,却很听话,撑着桌子想站起来,可惜他浑身上下跟面团似的,手搭在桌子上也是软成一团,半分力气都使不上。

    连霄冷眼剜了安颂一眼:“你等着。”

    安颂顿时皱巴了小脸,呜呜呜。

    姜南雨喝醉了很乖,连霄把他抱上车,他就安静地靠着放下的椅背,歪着头闭着眼睛,脸颊绯红,鼻翼翕动,不吵不闹睡了一路。

    把车停到车库里,连霄又背他出来,姜南雨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一点眼缝,脑袋搭在他的肩上,热乎乎的脸颊贴着他的脖子,伸出手指往一边指,声音又黏又软:“那是……什么……”

    连霄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是自己另半边车库的卷帘门,轻笑了下:“还记着要看呢。”

    “嗯!”姜南雨跟着他重复,“要~要看!”

    连霄勾着他的膝弯轻挠了下,道:“等比完赛……就给你看,好不好?”

    “哼。”姜南雨不高兴地蹬了蹬脚,嘴唇贴在他的肩上,很干燥,磨着痒痒的。

    他小声咕哝:“我知道、那是什么……”

    “那你说,是什么?”连霄稳稳地背着他从车库上楼梯,哄着他说话。

    “不……告诉你。”姜南雨眼睛睁不开了,侧脸趴在男人宽阔的肩背上,压出一弯柔软的弧度。

    半晌,又像是在学他,孩子气道:“比完赛……再、告诉你。”

    回到家,连霄把姜南雨抱到沙发上,解开他的外衣脱下,让他躺得更舒服一些,而后给他盖了一层薄毯,便去煮解酒汤了。

    黑褐色的汤汁里浸着浓浓的生姜味儿,又苦又辣,姜南雨抿了一小口就皱了脸,闷在毯子里拱来拱去,连霄一手端着碗,一手抱着他,折腾出了一身汗,也没喂进去两口。

    “姜南雨!”连霄被他拱出了一身火气,皱着眉道,“你再闹——!”

    姜南雨很久没被人这么严肃地叫过全名,心里有点发虚,半趴在连霄怀里,手指扒着毯子边缘探出一双水朦朦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连霄喉结微动,声音忽然就哑了。

    “你再闹。”他轻声道,“我就要亲你了。”

    姜南雨直勾勾地盯着他,不说话。

    连霄一颗心脏都像是被钢索悬在半空中,颤着、晃着,落不到实处。

    空气寂静了好久,姜南雨终于开口了,大半张脸都蒙在毯子里,声音闷闷的。

    “连、霄霄——混蛋!”他半耷着眼帘咕哝,“我、是你……是你……嫂子……”

    连霄蓝灰色的眸子定定看了他半晌,仰头含进一口滋味难言的解酒汤,扯下姜南雨脸上的毯子,俯身就吻了下去。

    “唔!——咳、唔……”

    姜南雨被迫咳呛着吞咽下苦涩的汤汁,眼角都猝出了泪,委屈地攥着小拳头锤他,挣扎着推他的肩膀。

    太难喝了!!!呜呜,真的太难喝了,呜……连霄、大混蛋……

    连霄的心却瞬间沉了下去,看着他从未有过的反抗,心口像是被挖了一个洞,解酒汤的酸甜苦辣直直地灌进了肺腑,带起一片火烧般的痛。

    “嫂子?”连霄浑身肌肉绷得像铁块,死死地把他按在沙发上,哑声在他耳畔道。

    “我亲的就是嫂子。”

    他伸手卷起姜南雨的衣摆,向上掀起、却又并不脱掉,蒙到了他的脸上,遮住了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也勒住了他的双臂。

    视野被遮住,手臂被困在头顶,姜南雨不安地挣动起来,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胸乳浮上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樱红的奶尖翘翘的。

    连霄俯身亲吻他的唇,大手从他的腰肢向下抚摸,带起一路电光火石般的战栗。

    姜南雨细细地吸气,咬着连霄的舌尖不让他侵入自己的口腔,话音含糊,有点儿委屈地重复那几句:“连霄……你混蛋……”

    舌尖被咬得生疼,几乎要破皮,可连霄竟然笑了,愣是在淡淡的血腥味里大力探入他的口腔,卷起小舌头吸吮,解酒汤太苦了,现下甚至连津液都泛着一股子甘甜。

    他的大手一路向下钻进姜南雨薄薄的内裤中,食指中指不断拨弄着阴唇,拇指按着阴蒂揉进柔软的肉缝里,又带出了一滩黏腻的湿水鼓胀出来。

    姜南雨在一片黑暗中,听觉过分灵敏,几乎能听见淫水拉扯出长长的黏丝、又断开的声音,他的耳根通红,拧着身子呜咽:“不要……哼、连霄……啊——!”

    滚烫的呼吸不知什么时候从耳畔滑了下去,姜南雨的脑袋空白了一瞬,随后腿间的花心一烫,一根湿漉漉的舌头用力在肉穴上碾过,他颤抖着从喉间挤出一声呻吟,就听见男人的声音含着无谓的轻佻。

    “小嫂子。”连霄舔了舔手指上的淫水,干脆地扯下他的内裤,“声音叫大点。”

    柔软的舌头舔舐过茎根阴蒂,手指用力掰开肉软软的阴唇,而后舌头就毫不客气地闯了进去,细细密密地舔过肉壁上的每一道褶皱。

    姜南雨被他舔得直打哆嗦,意识迷离纷飞,好像身体的其他知觉都已经被模糊了,只能感觉到连霄在他身体里搅弄的舌头,那么滚烫、那么清晰。

    “连、霄……哈啊~!”

    明知他是控制不住才叫得这么大声的,连霄还是挑起唇角笑了。

    “好乖,真听话。”

    那根舌头进得很用力、又很深,姜南雨只觉得肉逼都要被他舔麻了,整个阴户泛着涎水与淫液交织在一起、并不好闻的淫靡味道。

    可连霄却一遍遍用舌尖在穴道里打转舔舐,痴恋着舌头与肉壁厮磨间的热烫,牙齿几乎深深地陷进阴唇里,湿软的舌头粗狂地在紧窄穴道里搅起惊天巨浪,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他的唇畔是一片濡湿的痕迹,喉结不停滚动,吞咽着淫荡的骚汁。

    姜南雨能清晰地听见他吞咽的水声,控制不住地夹起腿,整个人都泛着诱人的粉色。

    他像是想要逃避这过于浪荡的现实,却被男人紧紧掐着腿根,偏头咬了一口他腿根的嫩肉。

    “别乱动。”连霄的嗓子哑得吓人,“我没有第二张嘴来咬你。”

    “唔、哼呜~”姜南雨控制不住地呻吟。

    舌头灵活却并不长,肉口被他舔得有多舒服、里面咬惯了粗长肉棒的穴心就有多骚痒,姜南雨眼眸中起了一片雾气,洇湿了箍在眼睛位置的衣物。

    衣物严严实实地遮挡着视线,他完全看不见眼前的男人。

    只有熟悉的温度在欺骗他,混淆了感知,让他本就不甚清醒的思绪更加凌乱。

    姜南雨的呼吸变得很急促,长腿搭在连霄的脖子上,忍不住夹着他的头拧起了腰,一次次地弓起身体,像是想要把肉逼往男人的嘴里送,穴里发了大水一样向外喷溅。

    连霄舔得很凶,高挺的鼻梁压在鼓胀的肉蒂上蹭,红艳艳的穴肉被淫水泡地湿乎乎的,肉缝被舔开了一道小眼,一张一合地吐出温热的骚水,连霄又张着嘴包住那道肉缝,舌尖挑开穴眼狠狠一吸,姜南雨就尖叫着蹬着腿,一边哭一边抽搐着身体高潮了。

    他高潮中的身体美得令人窒息,整个人被酒精与快感冲击到痉挛,连霄小心揭开他脸上的衣服时,就发现他已经晕厥了过去,眼尾与粉腮红成了一片,眼睫湿得一绺一绺,黏在下眼睑上,很可怜的一团,小口微张着,半遮半掩着里面柔软嫣红的唇。

    连霄无声看了他好一会儿,低头又去亲他的唇,小心翼翼地卷出他的舌尖含在唇瓣中轻抿。

    姜南雨迷迷糊糊间咕哝了一句什么,他没有听清。

    他身下硬得发痛,可姜南雨醉得太厉害了,他舍不得太折腾他,怕他明早起来会不舒服,最后只是抱着他一边亲一边插在他腿心慢慢地顶、慢慢地蹭。

    这样温吞的抽插过于和缓,不知道磨了多久,连霄才射在姜南雨腿心,粗硕的性具不甘心地抖了抖,几乎没软下来多少。

    连霄抱着他去洗漱,醉梦中的姜南雨乖软软地倚在他肩上,嘴唇贴着锁骨呼吸。

    他用毛巾沾了热水,把人仔细擦拭了一遍,就抱回了床上。

    床上有点冷,连霄再冲好澡回来的时候,姜南雨已经缩成了一小团,只有他身下那一片捂出了些许温度,旁边都是冰凉凉的。

    连霄一进被窝,姜南雨就像是闻着了味儿似的,小幅度地向他那儿蹭,一路又蹭进了他的怀中,小动物似的哼吟了两声。

    他终于暖和了,连霄抱着他,看着自己身下又被蹭硬了的性器,一个头两个大。

    最后还是偷偷把他的小内裤扒了下来,握着鸡巴一点一点地向里入。

    紧窄的花穴又烫又软,湿液泛滥,连霄被咬得闷声抽气,怕扰醒他,只浅浅进了小半根,勉强咂着味儿,就抱着他打算睡了。

    可娇嫩的逼肉已经被舔得又热又胀,只含了小半根粗硬的鸡巴也并不舒服,姜南雨皱着眉,哭腔绵软地又骂了男人一遍。

    这次连霄听清楚了。

    ——他骂的是“骗子”。

    正文

    第43章43

    她是谁?

    翌日,姜南雨睁开眼时,一个人团在大床中央,眼皮呆呆地耷着,完全没有清醒的模样。

    醉酒后的身体没有一点力气,好在安颂带他去的酒吧挺正经,没卖什么假酒,头倒不是很痛。

    或者……是霄霄昨晚给他煮的解酒汤很管用吗?

    姜南雨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在大抱枕上,绞尽脑汁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可只断断续续地划过了几个片段,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他什么时候醉倒的?他们怎么回来的?还有他的睡衣、嗯……

    ……真神奇啊。

    这还是他第一次喝的这么烂醉,竟然真的会断片啊。

    姜南雨脑袋闷在大抱枕里,呜咽着滚来滚去,半晌才终于蔫答答地爬了起来去洗漱。

    家里安静地可怕,像是空无一人,姜南雨扶着楼梯下楼,眉心刚蹙起,就在客厅地毯上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嗨南雨哥!早呀!”安颂活力满满地给他打招呼,“一晚不见甚是想念,你酒醒了吗?”

    姜南雨拖着身体把自己扔到沙发上,看见沙发上熟悉的毯子,脑海里好像浮现上了几个昨晚的片段,又模模糊糊的,唔……

    安颂看他这副宿醉后的颓然,自来熟地拍了拍他的肩:“嘿嘿嘿没事的,以后多出去玩玩就好啦!”

    姜南雨闷声道:“连霄呢?”

    “他回车队训练啦!”安颂大大咧咧道,“我就是他给你安排的新导游!南雨哥,我保证专业,陪吃陪喝陪玩陪得你舒舒服服!”

    呜呜,还不是霄哥的威逼利诱,他得好好表现,才能把哄南雨哥喝了那么多酒的罪过给弥补上。

    “那还要训练吗……”姜南雨心里嘀咕,想到连霄说那些奇形怪状的肥皂盒赛车都是需要选手亲自制作,又有些恍然。

    可能他的“训练”就是专门去学习怎么做赛车吧!

    不得不说,安颂的确是一位非常好的导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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