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发布会直播结束,他刚关掉电视就接到了秘书小姐的电话,内心完全懵逼。
秘书小姐的声音里甚至带着焦急。
“姜先生!连总和他弟弟打起来了……”
于是夜宵刚准备到一半,姜南雨就披上外套火速开车去了发布会所在酒店,匆匆敲开了秘书小姐发来的房间号。
房间里气压很低,秘书小姐来给他开了门,压低声音道:“那我……先出去处理事情了。”
姜南雨点点头,知道发布会结束她肯定也有许多要收尾的,道了一声“麻烦你了”。
秘书小姐摇摇头。
不麻烦不麻烦,逃离修罗场才是真!
姜南雨走进房间,连誉坐在单人沙发里,低着头不说话,而连霄靠在落地窗前,开着窗吹风,也不说话。
“怎么了?”姜南雨很轻地问,看见小茶几上放着两个闪闪发光的东西。
他正想去看两眼,连誉抬起了头,望过来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低落。
还来不及细看,姜南雨就已经轻呼出声:“怎么受伤了?”
他两步走过去,在连誉面前蹲下来,心疼地捧着他的脸,拇指抚上他的眼尾。
深灰色眼眸的下方有一道短短的血痕,已经止了血,却很刺眼。
“没事。”连誉反而握住了他的手,声音有点哑,“不疼。”
姜南雨有点点生气,握着连誉的手,抬头望向窗边,唤了一声:“霄霄?”
除了连霄,谁还能伤到连誉?
连霄的后背一僵,耷拉着脑袋,闷闷地回过头,低低地“嗯”了一声。
“过来,我看看呢?”姜南雨向他也伸出手。
连霄别扭地过来,不愿意靠着连誉,走到了姜南雨的另一边。
姜南雨有点强硬地抬起他的下巴,仔细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上裸露在外的地方,好在明面上没有什么伤口。
他勉强松了一口气,至少别一起受了伤。
“先坐这。”姜南雨把连霄拉到另一张沙发边坐下,道,“我给你哥哥上药。”
打架过去了这么久,南南过来还要一会儿,要上药早就上了,非留到这个时候。
连霄垂下眼眸,低低地咕哝了一句:“心机。”
姜南雨去翻药箱了,没听见,连誉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伤口不是很严重,姜南雨用碘伏消了毒,抹了一点消炎药膏,还是想不出来两人打架怎么打出这种伤口。
用指甲挠的?
他俩平日里练拳也不是这种风格啊。
收拾好药膏,姜南雨盘腿坐在地毯上,看看左手的哥哥,又看看右手的弟弟,心平气和道:“那谁来跟我说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没人吱声。
姜南雨只能点名:“霄霄?”
连霄嘴唇动了动,偏过脑袋,不说话。
姜南雨正想说些什么,旁边的连誉却嗤了一声:“他当然什么都不会说。”
他冷冷道:“毕竟是他又想抢我的东西。”
“什么叫我又抢?”连霄瞬间像是被点燃了尾巴似的,恼地直接窜了起来,“连誉!不要讲得你从来没有抢过我的东西一样!南南不就是被你——!”
“连霄!”连誉低低怒喝。
话音被打断,连霄撇过脸,满腔怒火地又坐下了。
只有这件事是掰扯不清的,更甚者,姜南雨还总会因为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够好而愧疚。
就像现在一样。
姜南雨抿了抿唇,垂着眸,不说话了。
完蛋玩意儿。
连誉冷冷地剜了连霄一眼,抱起姜南雨放到自己膝头。
两人吵架,最后难过的总是姜南雨,他是真不想跟这个幼稚小学生争。
——除非迫不得已。
现在就是这个迫不得已的情况。
“南雨。”连誉低声哄他,“我的伤口有点疼,你帮我吹吹好不好?”
姜南雨轻轻地“嗯”了一声,微微嘟起嘴,温柔湿润的气流抚在连誉的眼尾。
他还是不抬眼看人,眼圈有点几不可见的红,把连霄在一边看得又急又恼。
半晌,连霄嘟哝出一声:“我也……我也想要玫瑰。”
玫瑰?
姜南雨的眼睫颤了一下,求证般地望向连誉,连誉向他点了下头,声音也有点闷:“他抢我的胸针。”
于是目光又落在了茶几上的两枚配饰上。
“我不是抢。”连霄再一次重申,犟嘴道,“我就是……想看看。”
话都到这份上了,姜南雨摸了摸连誉的眼尾,轻声问:“被胸针划破的吗?”
“嗯。”连誉应道,又忍不住辩解,“我不是……就是、明明你也给他准备了的,可是他还要我的,他总是……”
再说下去又像是在告状了,但这只是在陈述事实。
从小就是这样,弟弟是弟弟,又生了病,家里人总会让着弟弟。
其实连誉并没有那么委屈,家里哪会真的亏待哥哥什么呢?就算真的被弟弟抢走了什么东西,也会在后来加倍补给他,久而久之,连誉自己都不觉得自己会有委屈这种情绪了。
可是,还是那句话,姜南雨是不一样的。
姜南雨亲了亲连誉的唇角,小声说“我知道了”。
然后拍了拍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示意他松一松,从他膝头站起,走到了连霄面前。
连霄也委屈,南南一进来就去哄哥哥,他觉得自己被冷落了,伸手就想要抱姜南雨,却被姜南雨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了额头。
“我有一点点生气。”姜南雨说道,“16昇24昇50所以现在先不抱。”
说着生气,可是他的眼神却仍然很软,蹲坐在连霄面前,抬眼看他,上睫浓密,清纯又漂亮。
“不喜欢鸢尾花吗?”姜南雨道,“我很认真地为你准备的。”
连霄咬着腮肉,放开,又抿住,顶出一点桀骜不驯的小鼓包,又松开。
“可是玫瑰更好看。”他小声道。
玫瑰花胸针比鸢尾花领针大上一号,也更有分量。
胸针可以别在胸口,是心脏的位置。
玫瑰还是爱的象征。
而事实上呢。
连霄向来不喜欢系领带,觉得束缚,虽没人敢置喙这位少爷,却配上一支纤细的衬衫领针刚好,并不那么沉肃,又显出对正式场合的重视。
而连誉自然是已经习惯了觥筹交错的场合,一袭正装笔挺熨帖,一丝不苟,重工的胸针配在他深灰暗纹的西装胸口,更显得典雅大气。
最重要的是,玫瑰是爱的象征,姜南雨特地定制了紫色水晶镶嵌的鸢尾,也同样寓意着爱意。
两个人都赌着气,姜南雨好声好气地哄他们,哄得自己口干舌燥,伸手在桌上拿起一杯温水抿了一口。
而后一转头又对上了两双直勾勾的眼睛。
“那是我的杯子。”连誉很矜持地笑了一下。
“老婆为什么又偏心他。”连霄瘪嘴,“刚刚也给他抱给他亲,到现在都不给我……”
姜南雨:……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连霄道:“跟你哥哥道歉。”
啧,就那一点破伤口。
连霄百般不愿地、含混着飞速跟连誉说了声“对不起”,然后又拉着姜南雨的手,眼巴巴地问:“我可以也有玫瑰吗?”
还不等姜南雨有回应,连誉就牵住了他另一只手往自己身边扯,冷声反对:“不可以。”
“又没跟你要!你不可以个什么劲?”
“我都没要鸢尾花,你凭什么要玫瑰。”
“那你也可以要鸢尾花啊,我又没拦着你,反正鸢尾花是我先有的!”
“玫瑰也是我先有的。”
“我有南南给我扎的羊毛毡!!”
“我有叶脉书签。”
……
姜南雨被夹在两人中间,表情渐渐生无可恋。
他的一腔心血仿佛喂了狗。
这对儿双胞胎哪管什么寓意不寓意适合不适合啊?
他俩只要一模一样就行了啊!!!
鸡毛蒜皮的掰扯愈发听不下去,再进一步马上就要变成谁先跟他上的床谁先跟他接的吻了。
姜南雨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心道他再掺和进这对兄弟的小学生吵架他就是小狗。
而后伸手,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自己外套的扣子。
他这边一有动作,那边两个人就下意识双双望了过来,目光黏在他身上,彻底撕不开了。
姜南雨恍若不觉两道陡然灼热的目光,自顾自地又解开休闲裤的扣子。
宽松柔软的阔腿裤垂感极佳,直接坠地,露出了里面修长笔直的一双腿。
白衬衫松松垮垮,上面的几颗扣子根本没系上,露出了纤长的脖颈和精巧的两片锁骨,长长的衣摆半遮半掩到屁股,腿根丰润,小腿纤细,软肉被黑色渔网勒出了一道一道淡粉色的红痕,暧昧地掩在丝袜之下。
姜南雨漫不经心地伸手拨了拨大腿上的蕾丝吊带,弯腰将脱下来的裤子捡起,放在沙发扶手上,恍然不觉弯腰的动作使他白嫩的胸乳尽数暴露在衬衣领口之外,连两点红樱都清晰可见。
房中回荡的呼吸声都不知不觉重了几分,目光犹如实质,几乎要将他腿上的黑丝渔网直接撕裂。
姜南雨直起身来,眼神像是带着小钩子。
“现在,你们是要继续争抢花呢……”
他弯着唇笑了下。
“还是想来吃夜宵呢?”
番外
第82章番外03
②弟弟被捆椅子丨穿着渔网黑丝给哥哥踩鸡巴
眼前一片黑暗。
连霄坐在椅子上,双手背在椅后,耳边是窸窸窣窣的轻响。
大腿被肉软软的小屁股坐着,连霄没忍住颠了颠腿,横跨在他身上的姜南雨顿时更亲密地栽进了他怀中,被坚硬胸膛撞得鼻尖一酸,咬了口他的肩膀,软声警告:“不许动。”
一边用领带把他的眼睛蒙得更严实了一点。
视线被遮蔽,嗅觉与触觉就更加明显。
连霄大脑袋拱拱蹭蹭地搭在姜南雨肩上,用鼻尖蹭他的颈侧,迷恋地闻嗅他身上浅淡的奶咖甜香,只觉得南南暖暖热热的一小团,抱在怀中简直不能再舒服。
只要能贴着老婆,心里就会涨得满满的,鸡巴也胀得硬硬的。
他微微仰起头想去寻找姜南雨的唇,一边挺胯往前蹭,哼哼唧唧地叫他:“老婆……”
“嘘,要乖点。”姜南雨浅浅地贴了一下他的唇,又探出一点舌尖舔了舔,把人急得额角都蓄了汗,他却伸手慢慢地向下抚去,流连过沟壑分明的腹肌,指尖抵着西装裤裆下的一团隆起画圈。
“哼啊——”连霄忍不住仰头喘息,难耐地伸长脖子想去贴近姜南雨,胯下的肉柱也像是闻着了老婆的味道似的,硬得更厉害了,硌在裤链里憋得发痛。
“南南——”他哑声喘息,“帮我掏出来……南南,好难受,摸摸我……”
“唔。”姜南雨没有回答,手指轻巧地勾开了坚硬冰凉的皮带扣头,慢条斯理地把皮带抽了出来。
连霄隐约觉得有些不对,解个扣子的事怎么还要抽皮带了,却到底被烧昏了头脑,姜南雨贴进他怀中吻上他的唇,他就思考不了任何事情,张嘴大力吮吻住娇软小舌,闯进他的口中肆意搅弄,一边耸着腰胯往姜南雨柔软的腿心顶弄。
“哼、哼啊——”腿间的蕾丝内裤起不到任何遮蔽的作用,压在连霄隆起一团的胯间就已经清晰感受到了烫意,甚至能感受到性器上暴起的肉棱,翕动的穴缝间微微渗着湿意。
姜南雨被连霄亲得浑身发软,却想着自己要做的事情,咬了咬嘴唇,拎着皮带把他的手捆到了椅子背后。
“——!南南!”连霄反应过来时,双手已经被绑在了椅子后面,动弹不得,不由地蹙起了眉。
姜南雨跨坐在他腿上,推着胸膛空出一点点喘息的余地,微微屏住了呼吸看他。
深灰色领带是从连誉领口解下来的,轻缚在连霄高挺的鼻梁上,男人微仰起头面向他,发梢微乱,棱角分明,喉结滚过一道汗液湿痕,没入衬衫间饱满的胸肌,精壮的身躯被西装尽数包裹,冷漠沉肃,下腹却隆起了一道夸张的凸痕,布料甚至被淫水洇湿了一大片,看上去色情得要命。
姜南雨喉结轻动,看着连霄心跳都在加速,却趴在他胸口,咬着他的下唇轻吮了一下,轻声道:“这是惩罚,想想你犯了什么错。”
“南南!”感受到他有要离开的迹象,连霄顿时焦躁了,椅子被他蹭在地上吱吱地响,小臂直迸出道道筋络。
姜南雨却不为所动,撑着他的小腹站了起来,离开时有一道淫水拉丝在西裤膝头,晃晃悠悠地断开、黏在腿心。
敏感的肉花被淫丝晃动的幅度撩得一颤,姜南雨禁不住“嗯”了一声,脚下差点一软跪了下去。
而后旁边恰到好处地伸来一双手,牢牢地搂住了他。
姜南雨扶着箍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抬眼望进了一双深灰色的眼眸,连誉笑了下,眼尾优雅地微翘:“该到我了吗?”
姜南雨趴在他的怀中,微微喘息着问他:“怎么,你也犯错了吗?”
连誉打横抱起他往床边走去:“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也可以犯错。”
“操!”连霄听着动静,挣扎得更狠了。
“连誉!你他妈又抢我老婆!!!”
连誉将人放倒在床上,刚要覆上去时,却被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
“不许上床。”姜南雨撑起身体,轻轻横了他一眼,眼波流转间带着说不尽的情欲,“你也坐到椅子上去。”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微微上挑,又软又媚。
连誉挑了挑眉,依言坐在了床边椅子上。
“宝宝今天很有兴致?”他问道。
“嗯哼~”姜南雨眼中盈满了水汽,伸出一只脚,慢慢地从连誉小腿往上蹭。
连誉望着那只被黑丝渔网袜包裹的莹白小脚,喉间一动,眸色顿时就深了。
西裤布料极为顺滑,隐有暗纹,网袜包裹着脚趾、又落在西裤上摩擦,是一种很难形容的燥痒,姜南雨自己的小脸都红了个彻底,睫毛直颤,小脚踩在男人的裆下,用脚心去蹭被顶起的大鼓包。
连誉伸手握住他的脚腕,很细,几乎一只手就能圈住,却又不置喙他的动作,仍然任他随意撩拨,只是手指透过渔网的空隙按到皮肤上,把细白的踝骨揉得一片通红。
男人的手心好烫,姜南雨被他揉得喉间细喘:“哼……连誉,你自己拉开来……”
连誉欣然应允,全身衣物齐整,偏就裤链被拉开,猩红性器矗立在胯间,茎身青筋盘亘,气势汹汹地晃着硕大的肉头,黏液从马眼中溢出,流满了整根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