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连誉连霄 本章: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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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忍心

    “回家?你要回哪个家?”

    病房门被“咣”地撞开,一身白色病服的连霄本来还躺在病床上被护士推着,一听这话哪还躺得住,翻身下床两步窜到姜南雨面前,迫切道:“南南,要跟我回家吗?!”

    姜南雨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珠,被他这么一扑过来,整个人都倒进了沙发背里,眼泪晃荡晃荡地碎开来,又掉回了眼眶。

    他眯起眼睛抽了抽鼻子,还没来得及说话,连霄就拉着他一只手,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南南,我也是受害者,最坏的就是我哥了,我们俩一起回家,不理他了好不好?”

    连誉暗暗吸了一口气,差点没被他给气笑了。

    镇静剂药效代谢的这么快吗!狗东西的怎么没让他真发作起来呢?!

    他牢牢牵着姜南雨的另一只手,单膝跪在他面前,垂着肩,无比低落的模样。

    “南雨,我错了,你不是答应过我,可以生气,但不会离开我的吗?”

    跟着病床进来的医生望着这副场景,眼角直抽。

    好歹他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打扰一下……”他不得不扬声强调自己的存在感。

    姜南雨伸手抹掉自己的眼泪,抬起头听医生要说什么。

    医生虽然不懂为什么,但是连先生是他们医院的高级客户,自然一切以客户为主,于是进了病房之后,就按照他的吩咐全部以F国语描述。

    “连先生的精神体紊乱预兆已经被压下,目前状态良好,初步认为是姜先生的精神体提供了极佳的安抚效果,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也希望姜先生可以配合我们进一步研究,呵呵……”

    “听闻连先生明日还有比赛,我们认为可以参加,并且为了明日的与赛状态,今日不可再用更多的镇静药物……”

    姜南雨认真的表情逐步变得迷茫,眼神慢慢放空,最后看着医生和蔼亲切的面容,迟疑地问:“他……他在说什么?”

    医生听见他似乎是提问的语气,也睁着眼睛迷茫地看着他。

    先生您在问什么?他听不懂A国语哦,您说通用语也没有用,他的客户今日只允许他说F国语呢!

    连誉正打算冷言揭穿这狗东西什么事儿都没有,话临着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连霄趴在姜南雨的大腿上,一双凌厉的凤眼被他刻意睁得很圆,抬起眼说话时可怜巴巴的。

    “他说我的病情被强行压制下来了,一个不注意可能就要复发。”连霄用下巴蹭了蹭姜南雨的手背,声音中充满了悲伤,“如果南南要把我一个人撇下来的话,我可能永远也出不了院了……”

    姜南雨被他嗓音里的沉痛吓到了,本来心中还有几分犹疑,可一想到连誉说最初就是想找他配合连霄病情治疗的……

    再一抬头,又看见医生满脸的认真严肃。

    他用力拧了拧手指,终究还是不忍心。

    “我知道了……”

    本来都可以直接打包出院了,为着“柔弱”的连霄,硬是开了一天的住院。

    医生对这提升医院效益的要求当然是却之不恭,还礼貌性地问了一下,目前在仪器检测下的黑狼因为有小狐狸犬的陪伴,状态很好,可不可以让他们多观测一下各指标的波动情况。

    连霄一口答应了,而姜南雨见自己的精神体还需要留在嘟嘟身边,更是对于连霄病情的棘手深信不疑。

    高级病房的设施一应齐全,就连陪床都舒适柔软,却也只有一张陪护床。

    问题不大,医生心道我们还能再给您搬一张床过来。

    不曾想,连誉望着姜南雨看了一会儿,轻声道:“那我先回去了。”

    姜南雨也不知道现在该如何面对他,只是低着头“嗯”了一声。

    连誉抬手想要揉揉他的脑袋,却被姜南雨隐隐偏了过去,手指只抚过了他白皙柔软的耳廓。

    金色的耳钉还嵌在白嫩的左耳垂里,连誉手指微动,收回了手。

    “南雨。”他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消沉。

    “我从没有在说爱你的时候欺骗过你。”

    姜南雨垂着眼眸,没有回应。

    连誉离开了病房,姜南雨有些坐立不安,不自觉地走到了窗边,默默看着他走出大楼的背影,却忽然被连霄从身后抱住了。

    “你不要我们了吗?”连霄埋在他肩上,声音很闷。

    姜南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对不起。”连霄说,“可我一直在很认真地喜欢你。”

    “我买了新的摩托车,巡航机型,还装上了靠背,坐着很舒服。”

    “F国东边海域有一座小岛,我还没有带你去看过那里的星星。”

    “你不是说,以后都要带着你一起骑摩托车的吗?”

    姜南雨抿了下唇,抬手抚上他的手背,连霄似乎是害怕他推开自己,伸手牢牢地握住了他。

    “我……”

    一直在给你看属于“连霄”的模样。

    “可能只是有一点胆小……”

    却又不敢说出“连霄”的名字。

    他问:“然后你就不要我了吗?”

    “可这是错误的。”姜南雨轻声道,“没有这样的……关系。”

    “我不在乎。”连霄执拗道,“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什么都不在乎。”

    姜南雨又沉默了,连霄呼出的气拂过他的侧脸,暖暖的,却又湿乎乎的。

    “有的时候,我觉得我好像只是连誉一个影子。”连霄轻声说。

    “你爱他的时候,也会爱着他的影子,可你现在想要抛弃他了,就要把他影子一起抛弃。”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你怎么会只是一个影子。

    姜南雨鼻尖发酸,心疼地要皱起来了。

    双子的样貌一模一样,性格却截然不同。

    姜南雨并不是毫无察觉,他甚至以为“连誉”有两幅人格。

    一个清雅成熟,一个热烈赤忱,却又同样对他倾尽耐心与温柔。

    他怎么可能不沉溺。

    可现实是,两幅人格变成了活生生的两个人。

    如果他真的不在乎连霄,又怎么会像现在一样煎熬。

    但他不知该怎么说出口。

    人怎么会是这么复杂的生物,在一切晦暗不明时,他会把私念放在心里,偷偷地任欲望藤蔓放肆缠绕,可当一切被摊开说清,逼仄的角落再也容不下一丝阴影,他又开始想要紧紧蜷住身体躲避现实。

    若是在这个时刻还说着暧昧混淆的话,是不是会让这段关系更加梳理不清。

    “这是对我胆小的惩罚吗?”

    连霄偏过头亲他,嘴唇落在耳根后、脖颈侧。

    很痒。

    姜南雨攥着他的手腕,咬着嘴唇发颤。

    “这样是不对的……嗯——连霄!”

    “你终于知道是我了……”连霄含住他的耳垂,在齿间很轻地厮磨、含吮出水声。

    “姜南雨。”他问,“你喜欢过连霄吗?”

    第52章

    52

    回答

    月色倾尽温柔,铺霜满地。

    姜南雨从未如此清晰明确地认知到这个事实——

    他正在被一个、并不是他名义上丈夫的男人、一寸一寸占有。

    可是很快,他就惊觉了一个更令他痛苦的事实。

    他完全不曾想过拒绝。

    连霄的呼吸很急促,用力吸吮姜南雨的唇舌,汗水从额角落到鼻尖,又滚落姜南雨的唇边,和涎水交混在一起,胶着的情欲如同黏湿雾气在空气中逡巡徘徊,将他们紧紧地捆缚在一起。

    勃发坚硬的下体在腿心的缝隙间蹭地愈发滚烫,脉络盘亘、筋肉分明,硕大光滑的龟头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清液,从花穴尖尖颤抖的蒂珠一路碾过肥软的阴唇,拓开紧窄的穴口、又退开,再塞进去、又拔出来。

    龟头下的浅沟来回勾弄薄嫩的穴口,温热的淫水浸透了细小的马眼,顺着狰狞的茎根向下流。

    姜南雨鼻翼翕动,躺在床上用手臂紧紧地压着自己的眼睛,被身体中沟壑难填的欲望烧地浑身发粉,却死死地咬住唇瓣不肯发出喘息声。

    连霄俯身亲吻他被咬出深深齿痕的唇瓣,怜惜地用舌尖舔舐,却低声问他:“南南,你知道第一次的晚上……是我还是我哥吗?”

    姜南雨浑身狠狠一颤,喉间挤出一声小动物哀嚎般的呜咽。

    隐隐有水迹沾湿了他压在眼睛上的手臂,姜南雨的嗓音浸染了情欲的哑:“是……”

    “是我。”

    巨大的性器狠狠撞入狭窄阴道,贪婪的肉壁紧紧缠着阴茎吸吮,再熟稔不过地嘬咬

    ,姜南雨感觉自己被彻底填满了,仿佛被肉刃生生撕开了。

    不如就被他撕成两半,也好过面对这个残忍的僵局。

    “从一开始你们就……”姜南雨鼻尖凝着哽咽,却又控制不住地从身体深处发出娇弄的、迷离的哼吟,“呜……混蛋,嗯啊——”

    “没有你坏。”连霄浅浅抽出性器,又挺腰尽数灌入,“想着抛弃我们。”

    他操得很重,下体交合拍打间的水声不绝于耳,姜南雨腿根磨得一片通红,胯骨都合不拢,一条膝弯被男人握在掌间折下去,把他的腿肉都攥出了红痕。

    可是落下的亲吻却又那么缠绵,像是一张柔软细密的网,牢牢地缚住了他,连霄亲吻他、舔舐他,从眼角唇畔一直到脖颈耳根,全都是湿漉漉的吻痕,姜南雨仿佛被潮水淹没。

    “南南,姜南雨……”连霄一手与他十指交扣按在枕头上,望着他被自己顶到失神的模样,小小一汪花穴被彻底操开操透,阴唇翻肿着艳丽的红,附在粗莽的性具上吞咬,淫水被拍成了白色的浮沫在腿根蔓成一片。

    连霄蹭着他的嘴唇,操得越来越疯,眼睛却通红一片,长睫濡湿。

    “南南……我好喜欢你、我爱你。”

    “你别……”他微微眨眼,泪珠砸在了姜南雨的唇畔,姜南雨抿唇,尝到了一片咸涩。

    连霄喉间喘气,滚烫的阴茎一刻不停地往肉逼里塞,顶着深处的小肉口密密麻麻地撞、凿开幼嫩的入口重重地夯进去。

    “你别不要我。”

    他哭得无声无息,肉柱却狠狠撞进宫颈,姜南雨呼吸一滞,恍然以为他要顶到自己的喉咙。

    “姜南雨,回答我。”他的声音潮湿闷哑,“你喜欢过我吗?”

    姜南雨的脸上全是水,有连霄的眼泪,也有他亲吻留下的湿痕。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张皱巴巴的废纸,被连霄泡透了水,又一点一点地把他摊开、展平。

    他捂住眼睛,不敢对上连霄那双恍若深海的悲伤眼眸,手心里是泪,手背上还是泪,他浑身抖得不成样子,浪荡的水穴却把粗硬的性具咬得愈发紧

    。

    连霄心尖皱酸,低头舔弄他的下唇,舌尖撬开他的齿缝,声音又紧又涩,几乎是哄着他说话:“南南……说喜欢。”

    他的舌头探进姜南雨口腔,勾着他的软舌挑弄,认真到鼻尖都出了汗,似乎是要替他发出他想听到的声音。

    可是那条柔软的小舌头却只会僵硬地顿在那里,不说话、也不会回吻他。

    连霄闭了下眼,眼泪顺着斑驳的泪痕向下直淌。

    姜南雨受不了他的眼泪,甬道骤然夹紧,肉口像是痉挛一般发颤,他头晕目眩地喘气,胸口上下起伏,小穴瑟缩着咬紧粗红性具。

    热烫的淫水喷溅出来,顺着会阴向下流,留下一道细密微痒的水痕。

    连霄的手指沿着水痕揉下去,指节扣在娇嫩的后穴口。

    他哑声问道:“我哥操过这里吗?”

    姜南雨咬着嘴唇不说话。

    连霄强硬地将他捂在脸上的手捉开,带到唇边,在掌心落下一个吻。

    “所以,是我做得不够好吗?”

    他望进姜南雨的眼睛,说。

    “让你舒服了,就会喜欢我了,是吗?”

    后穴柔嫩的褶皱里浸满了粘腻的淫水,分不清是姜南雨的、还是连霄的,总之并不那么干涩,两根手指挤进去开拓揉弄,夹着腺体磋磨。

    姜南雨被他指奸地浑身发抖,他的前列腺浅而敏感,连霄甚至不敢用力揉两下,他就抖着腿要射了。

    可就在这时,连霄一指按住他细嫩的马眼,把自己顶在后穴边蓄势勃发。

    姜南雨身前的阴茎憋得通红,拧着腰去握连霄的手腕,哭喃着想要射。

    连霄轻声问他:“我哥是怎么操你的,南南?”

    姜南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可男人还沾着眼泪的眼眸却凝满了认真。

    他的脸涨得要烧起来,喉咙眼儿里像是塞住了棉花,堵着他的呼吸,让他濒临崩溃,被生生卡住的高潮折磨地根本无法思考,只能断断续续地哭:“后、后面……呜,从后面、的……”

    连霄终于压在他的身上,直直正视着他的眼睛,鸡巴撑开娇小的穴口,一点一点捅进紧涩的腔道。

    “好好看着我,宝贝。”灼烫的性具重重碾过腺体,他终于放开了堵住姜南雨欲望宣泄口的手指。

    “我不是他,看清了吗?”

    一瞬间姜南雨根本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头晕耳鸣,嗡嗡乱响,他小腹颤抖着射了连霄一手,喷发的快感却盖不下后面翻涌上的胀痛感,浑身都浮了一层薄薄的虚汗。

    “疼……”他拖着鼻音发颤,“出去、好疼……”

    连霄倾身下来亲他,吻灼热又粘腻,声音也是软的:“不疼,宝贝……马上就舒服了,好不好?”

    他浅浅地抽插起来,手指按着边缘薄嫩的皮肉,褶皱被粗大的性具抻平泛白,姜南雨被他顶地几乎有些反胃。

    后穴经历过的性爱太少太少,比起熟透软烂的花穴,它紧涩地要命,腔道几乎榨出了一汪真空裹吸侵入者。

    可后穴的敏感点又太过容易被关照,肉刃一次次碾过腺体,冠头下的浅沟刮搔着微微凸起的硬肉,姜南雨不知什么时候手臂已经攀在了连霄肩上,视线模糊,热汗淋漓。

    连霄感觉到了他的接纳,粗莽的性具迫不及待地闯进来,层层叠叠的淫肉艰难地咬着肉柱吞吐,直到插进最深的穴心。

    性具每操进来一寸,姜南雨浑身就颤抖一下,鼻尖很轻很娇地哼吟,手臂缠着连霄的脖子,额头贴着他的颈侧,终究是露出了依赖的姿态。

    快感异常膨胀,姜南雨下体湿成一团,潮热的阴唇贴在连霄的小腹上,在他撞进深处时留下一滩湿痕。

    连霄被他贴近,心绪疯狂潮动,揽着姜南雨的腰抱着他坐起来,把他整个人按进怀中。

    坐姿使得后穴骚肉被彻底捅开,硕大的龟头直捣到深处,姜南雨完全陷在他的怀中,潮湿的小脸贴在他的肩膀上,迷蒙地哼了一声。

    连霄托着他的屁股开始了操弄,两瓣圆润温凉的臀肉在他手心被粗暴地抟成各种形状,粗红的性具在白润臀瓣间上下抽插,带出湿黏黏的水液,整根鸡巴被浸得油光水亮。

    姜南雨被过分的快感冲击地意识沉浮,再也忍不住绵软的哭吟,随着连霄激烈的操弄嗯嗯啊啊地叫,他的眼前一片模糊,只有熟悉的温度与坚实的臂弯是他的依靠。

    肥软艳熟的花穴被男人粗砺的耻毛磨得通红,他想要夹起腿,哑声委屈地哼“痒”,连霄只得分出一只手去插他前面的水穴,两根手指把肉逼操得唧唧直响,胯下亦是一刻不停地挺起鞭挞后穴。

    连霄低头吻他的耳尖,用湿软的舌头舔他,问他是谁在操他。

    姜南雨闭着眼睛,眼圈红肿一片,肉蒂被拧在指尖狠狠揪弹,红肿的肉穴吃着男人的鸡巴被塞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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