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属于他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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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喷的体液就是有点奶香味的,斯基恩式腺液,剩下的自学,别说这本没教你们知识了(扶眼镜.jpg)
第61章
61
巧合
姜南雨感觉自己处在一个很微妙的状态里。
说不上来意识和身体哪一个清醒、哪一个沉倦,或者也有可能都是各占一半。
他能听见连誉的声音——他知道那是连誉,温醇的,柔和的,每每听到都会让他感到心安,像微风捎来暖阳。
连誉的手指从他的额角滑到颊边,声音仿佛隔了一层雾。
“……为什么要离开我呢?”
啊……我要离开你吗?
对不起啊,姜南雨迷迷瞪瞪地想,他现在只能动50%的脑子,所以也只能“听见”连誉在说话,而处理不了这么过载的内容。
他要离开连誉吗?
……他有吗?
可是连誉都这么说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好难过……心里酸酸的……
唔,能不能等他睡醒再想……
呼呼……
他也能感觉到连霄在抱他——是的,他也知道那是连霄。
一如既往地像个黏人的大狗狗,恨不得两人的每一寸皮肤都能贴在一起,鼻尖在他的颈侧来回蹭,也不知道到底是嘟嘟随了他、还是他随了嘟嘟。
直到蹭够了,连霄才恋恋不舍地把他抱起来,带他去吃东西。
但是……也很抱歉啊。
他默默地想,他的身体也只能动50%,努力把喂到口中的东西咽下去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所以他没有办法伸出手,摸一摸向他撒娇的大狗狗的脑袋。
更甚至,有的时候他还会做梦中梦。
梦中的绮丽难以言喻,他像是一只温顺的玩偶,任男人们摆弄,他们用唇舌抚摸过他从上到下的每一寸皮肤,把他舔湿、又淋湿。
他在梦中尖叫,哭泣,想要逃离过于骇人的快感。
然后就会被两张坚实的胸膛牢牢堵住前后去路。
“哪里都不许去……”
“是我们的。”
真的是太……太过分淫靡的梦境了,姜南雨羞耻地想,他竟是这样贪欢不餍的人吗?
那么——他到底为什么会这么疲惫呢?
姜南雨不知道,他在梦中又一次阖上了眼帘,沉沉睡去。
医生来给姜南雨做例行检查时,终于委婉地提出,最好不要再给姜南雨继续使用药剂了。
虽然现今的量不会对身体造成负面影响,但是短期内连续使用容易产生依赖性,终究不太好。
连誉沉默很久,轻声说了句“好”。
*
贝妮塔觉得自己最近大约是被幸运女神亲吻了。
凯洛弗岛上的艾斯纳大酒店是她的小姐妹向她极力推荐的,不过她的冤种姐妹当时说话实在有够婊里婊气——
“哎呀,很难订的啦~去艾斯纳的话一定要住顶层套房呀,还有露天泳池呢~不然临海套间也可以哦,他专门划了一片海域做你的后院欸~”
但是很遗憾,贝妮塔没有订到顶层,也没有订到临海,虽然也是海景房啦,但她一想到小姐妹捂着嘴贱贱的笑,就有些气闷。
结果,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在和卡瑞辛去办理入住的时候,前台工作人员核对了他们的信息,然后带着歉意的微笑道:“很抱歉小姐,由于我们的失误,您预订的套房被占用了……”
贝妮塔心中一凉,刚打算开口,就听见人家说。
“——这里帮您免费升级至VIP海湾套房作为补偿,您看可以吗?”
贝妮塔非常想摆出一脸被冲撞了好心情、不耐烦又无可奈何的mean样,然而实际上她脸都快笑烂了,端着姿态仰着小下巴进了海湾套房。
房门一关,她火速冲到“海湾后院”自拍了八百张,又觉得角度光线不够完美,姿态也不够自然,于是甩上房门换上bikini,扯着卡瑞辛来做拍照工具人,再自拍了一千六百张,最后精挑细选了一张,漫不经心地发给了姐妹。
而就在这一天,贝妮塔和她的小姐妹因一些小姑娘之间的争强口嗨,忽然涌起了几分对于顶层露天泳池的好奇。
露天泳池正是艾斯纳的一个营销点,甚至不对其余客人公开,只为顶层套房里的客人提供私人专享。
或许在某条走廊的某个角度向外,能看到泳池一角?
贝妮塔打算去碰碰运气。
酒店电梯只能用房卡刷到房间所在层,偏偏贝妮塔去电梯间时,正遇到一位上到凤凰层的客人,她欣然蹭着人家的房卡上了电梯,打算最后再爬一层楼梯上去。
兄妹俩原本订的套房正是连誉吩咐酒店换到海湾边的,目的就是为了把他们和姜南雨远远隔开在酒店的最上层与最下层。
因此,很难形容连誉在顶层走廊看到贝妮塔时,那一刻的心情。
还偏偏,就是刚停药的这一天。
可能是关心则乱,也有可能是藏得最深的惶恐终于在这一瞬间爆发。
他一向逻辑清晰、运转周密的大脑都彻底停滞了,仓促顿下了脚步,转身回房,重重地摔上了房门。
贝妮塔被“咣”的一声吓了一跳,回身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心里直打鼓,却还来不及多思考,很快就有酒店工作人员上来,礼貌地询问她的房间号,而后温和又不容拒绝地请她下了楼。
唉,贝妮塔有些沮丧地想,冒险大失败。
下次必须强迫卡瑞辛给她抢到顶层私人露天泳池的预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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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贝妮塔,终于给哥俩找到借口了
第62章
62
离不开
梦里的世界像是一朵巨大的棉花糖。
姜南雨躺在棉花糖上晒着太阳,不知道时间的流逝。有时他会忽然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情,可是棉花糖为他搭建的世界太令人安心了,他总不自觉地沉迷。
他会忘了什么事情呢?
似乎没有。
不知为何,今天的太阳尤为灿烂刺眼,甚至连棉花糖都被晒化了。
姜南雨皱了皱眉,感觉身上尽是融化了的糖丝留下来的黏迹,湿漉漉的,仿佛蛛网将他缠缚入骨。
他挣扎着想要从糖丝中逃出来,却有一只大手握住了他的脖子,拇指危险地在他的喉结处按压。
“她是来——找你的吗?”
谁?谁要来找我?
咽喉处并不舒服的阻滞感让姜南雨难受地憋红了脸,他无助地摇头,想要挥开令自己呼吸受阻的罪魁祸首。
可是他的手指无助地颤了颤,连丝毫的力气都用不上,仍然被糖丝牢牢缚住。
那道声音仍贴在他的耳畔,沉沉地往他的耳蜗里钻。
“姜南雨,你要跟她走吗?”
“不要我了吗?”
明明是最熟悉的声音,此刻听来却又那么陌生,陌生到姜南雨甚至不敢辨认这到底是谁。
他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起来,仿佛连埋藏在身体里的脉络都在积攒力气。
醒过来、赶快……醒过来……
“哼、嗯——”
姜南雨浑身一颤,艰难地掀开一丝眼帘。
他昏睡了太久,身体深处像是有一个黑洞一般,源源不断地吸走了他所有的力气,眼皮仿佛被缝在了一起,此时哪怕只是睁开一丝缝隙,都颇有些费力。
视野中男人的轮廓非常模糊,只是隐隐一个黑沉的影子,姜南雨张了张嘴唇,艰难地找回使用声带的方法,裹满了飘忽忽的气音。
“谁……?”
“你希望是谁?”有力的大手贴合着他的后腰,将他重重地按在强壮有力的胸膛上。
薄凉的嘴唇贴在他的颈侧,一遍一遍地贴着血液流窜的动脉咬他、叫他“宝宝”。
姜南雨想要捧起他的脸,认认真真地看看他,可是手腕轻轻一动,才后知后觉地发现——
他的两只手臂被捆在了一起,绑在了床头上。
“乖一点。”男人似是感到了他的挣扎,咬了一口他的耳垂,哑声道,“别乱动。”
两人的下身紧密贴合,在来回细微的摩擦中鼓起坚硬的弧度,连誉甚至感觉到了那道柔软狭缝渐渐泌出的热液。
他从姜南雨的耳根亲上他薄薄发颤的眼皮,舌尖勾着他眼尾淡色的小痣,勃发的事物缓慢地在姜南雨腿根间磨砺,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硕大冠头沾满了湿漉漉的黏液,将整个外阴磨出了一层殷殷的粉。
“唔、嗯……”姜南雨鼻翼翕动,喘息声微微急促了些。
“明明说过不会离开我的。”
肉冠猛然发力,鼓胀青筋狠狠碾过发颤的穴口,整个侧壁几乎嵌进肉逼,而后猛得撞上陷在肉缝中颤悠悠的阴蒂。
“嗯哈——”倏然窜上的电流让姜南雨浑身都哆嗦了一下,腿根受不住地夹紧,穴口一张一缩地蠕动流水,像是在渴望些什么。
梦中那些骚浪的、放荡的画面,对他来说始终像是一捧虚幻的泡沫,仿佛隔雾看花般不甚分明,而现在,知觉一点点地回笼,早已被男人喂熟的身体不知羞耻地妄图讨要更多。
“小逼比你诚实。”连誉轻声道。
他垂眼望着那口可怜的花穴,阴唇透着烂熟的红,不知道含过了多少次男人的鸡巴,被精液浇灌地淫媚而柔软,只要用手指一碰,就会咕叽咕叽分泌出水液,吮着男人的手指向里面吞,谄媚地卷着嘬吸。
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两指并拢捅进穴口,也只会引起一声娇软欢愉的呻吟,迫不及待蠕动逼肉包裹手指,细白的腰肢像蛇一般,扭着往他的手指上送,肥软的逼口被撑开,贪吃地反复在最粗的骨节上磨砺。
姜南雨脸颊通红地像是火烧云,喉间喘息着迷蒙的呻吟,初初苏醒的他坦诚到可爱。
手臂被束缚在床头动弹不得,他就拧过腰身,纤长的小腿屈起、盘绕上连誉的手臂,脚趾踩在他的腹肌上难耐地蜷缩,饥渴地用小逼吞吃手指,细汗把他粉嫩的脸颊浸得粉润娇艳,像个人像是沾了露水的夜百合,清纯、却又透着浓烈的香。
连誉无声地看着他用腿绞紧自己的手臂,手指配合着他的动作勾挑碾揉,奸弄逼肉。姜南雨的脚腕几乎没有他的小臂粗,这样盘缠在他的身上,就像是家中后花园里、那株依附爬架生长的珊瑚藤,只要微微用力,就会——
“啊——!”姜南雨抖着嘴唇尖叫,透明潮热的液体大股大股喷涌出来,花唇几乎痉挛地打着哆嗦,手指却仍然残忍地在穴中搅弄,于是高潮中难耐的喘息又变成了激情过度的哭吟。
“不要、啊!……好酸……不要了……”逼肉紧紧绞着手指,姜南雨挣扎着几乎蜷起了身体,手腕被皮带勒地通红,小腹可怜地发颤,腿根紧紧夹着连誉的手臂,淫水腥甜的味道萦绕满屋。
连誉拧玩着腻滑肿胀的蕊珠在指尖掐,姜南雨眼尾一串泪珠滚了下去,刚刚从药物的迷雾中缓过来,就又陷进了情欲的迷宫。
沾满了淫水的手指喂到他唇边,他就伸出舌头去舔,又乖又浪。
“好骚啊。”连誉硬胀地发痛,哑声叫他,“小狗,怎么自己偷偷高潮了。”
最近正处转会流动期,因为合约到期不打算续约,连霄坐船离开凯洛弗岛回了车队一个下午。
交接手续处理到一半,他就发现手机上有一条连誉发来的消息。
就这么一句话,没头没尾的。
连霄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平心而论,他并不想过多干预姜南雨的正常人际往来,于是强行安慰自己,这没什么,只是他的朋友而已,并锁上了手机,反扣在了桌上。
然而实际上,接下来的时间,他完全如坐针毡。
车队经理试图和他搭两句话,挽留一下这位三冠选手,X少爷也只冷着脸,跷腿坐在椅子里,把一切都推给他的代理人来交涉。
经理扬起熟络的笑,递给他一支烟,没想到下一秒,这位少爷直接放下了腿,座椅在地上大力磨出“吱呀”一声响,把洽谈室所有人吓了一跳,生怕哪儿惹了这位祖宗。
“抱歉,我有点事。”连霄脸色越来越差,“有什么事情和我的代理人谈,我们好聚好散,先走了。”
他甚至没有耐心去等那慢吞吞的轮渡,飙车到了海边,随便找了一家快艇俱乐部,甩下一张卡之后骑着摩托艇扬长而去。
摩托艇尾翼将海水抽开一道深深的波痕,海水飞腾四溅,把俱乐部的管理人员全都吓了一跳,左看看右看看,差点以为是在拍什么影片记录。
好在他屁股后面跟着随之而来的小助理,早已习惯为这位少爷收拾烂摊子,彬彬有礼地向俱乐部人员提供了他们家祖宗的快艇证照、表示不需要担心他的人身安全、万一出了什么事纯属他活该,又拿起桌上那张低调奢华有内涵的黑卡,有条不紊地同他们办理摩托艇购入手续。
摩托艇风驰电掣地停泊在艾斯纳酒店的私用港口,连霄跳上地面就大步往酒店而去。
接到海对岸小助理联系的酒店管理人员匆匆赶来,竟然都没来得及迎接这位祖宗,只有一道无情的影子,和那艘直冲上了沙滩的、孤独的、祖宗的崭新座驾。
来的路上连霄一直心乱如麻,他想象了无数个会看到的场景。
是贝妮塔见到了南南吗?更甚至……南南被她带走了吗?就像那天凯琳带着一群保镖掳走了他一样。
该死的,被连誉带坏了,他现在根本不剩一点“他们只是朋友”的正常人想法,满心满脑都是——
如果能把南南锁在他们身边一辈子,那该多好啊。
他坐着专属电梯直上顶楼,心火燎烧地推开套房大门,直直地往姜南雨房间而去。
隔音效果极佳的房门掩住了一切动静,柔软的地毯吞噬了所有声音。
连霄撞开房门,映入眼帘的一幕……
比他想象中更令人怒火攻心!
房内昏暗,只有仓促间没能拉全的窗帘留下了一道缝隙,隐隐的亮光投了进来,被这道光亮映照的,是床上交缠的两个身影。
一道纤薄的身影跪在床上,由于双手被悬空捆缚在床头,哪儿都支不到力,他的上半身恍若一片风中飘摇的落叶,被身后的男人握着腰后入,咿咿呀呀地哼着模糊的呻吟,满屋都是性爱蒸腾出的、暧昧又淫靡的腥膻味儿。
连誉偏过头往门口扫一眼,又收回了目光,阴茎深深捅在花穴里,肉壁被房门声吓得紧紧绞缩,手指猛然抽在肿得根本缩不回包皮的阴蒂上。
“放松点,小狗。”他压抑着喉间的喘息,“太紧了,操不动。”
姜南雨喉间呜咽了一声,被他两指抽打着肉蒂,爽到又高潮了,两人紧紧镶嵌的下体刚好在透出光亮的那一道窗帘缝中,连霄几乎能看见他抽搐着喷出水液的骚艳肉花。
“连誉!”连霄一拳头锤上房门,嘶声怒道,“我操你——”
他蓦然噤声,像是突然回过神,眼前这人的祖宗十八代还真不能轻易问候。
于是反手摔上房门,冷笑着扯开衬衣扣子。
“我操你老婆!”
第63章
63
烟吻
本就昏沉的思绪被身体中强势粗暴的抽插搅成一团浆糊,当有一根泛着微微腥膻气味的肉棒抵到唇边时,姜南雨下意识地张开嘴,很浅地含了一下。
他的下巴被捏住、抬起来,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凶恼:“宝贝儿,舔硬点,我好操你。”
姜南雨抬眼看他,实际上他连眼睛都不能完全睁开,倦倦的、耷耷的,像是一只没有睡醒的小奶狗,却又乖巧地不行,贴着主人的手指蹭,嘴唇贴在主人的鸡巴上,亲昵地吻着。
入目仍是一道模糊的轮廓,他含糊着开口:“连誉……?”
下巴上铁钳一般的手指更用力了,身后却传来闷闷的笑声,一具宽阔的胸膛贴上他的背,奖励般地低头吻他的后颈。
“宝宝在叫我吗?”连誉从未像这一刻一般身心舒畅,轻咬着他的耳根软肉狎昵地吻,“乖孩子,有奖励。”
胀红的阴茎嵌在水穴里,浅浅抽出一点,又猛然尽根深入,龟头碾着宫口勾弄,磨地姜南雨小腹震颤,爽到腿软合不拢,一股一股喷水,嘴唇颤抖着,哑哑地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