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点点头。
庾佑之又被她的实诚逗得掀了掀嘴角,他低头摆弄了一下,把跳蛋抵着阴蒂放到了内裤里,贴着她的穴肉开了低速震动。
那玩意不知道怎么,固定得很紧,褚楚瞬间蜷缩起来,嘤呜着蹭着床单。
庾佑之看着,手隔着内裤摁住跳蛋,看褚楚再次泛起细汗的脸,那模样仿佛是被他操的。
他有点意犹未尽地开口:“褚楚,就这么穿着带回去,我这两周要出去出差,到时候视频自慰给我看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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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楚几乎是一步一步挪回的宿舍,路上每有人视线投向她,她身下水就更加泛滥。她有点恼怒自己的反应,却同时也沉浸在穴肉收缩带来的极度快感当中。
舍友都睡下了,褚楚自己洗漱之后慢吞吞爬上床。
跳蛋抵着冒出头的阴蒂震动,强烈的快感让她每爬上一层,腿都颤着发抖,几乎要克制不住喷出来。庾佑之不知道怎么设置的,她爬上床铺的时候,震动的跳蛋突然停了。
褚楚舒了口气,懒得拿出来清洗,直接精疲力尽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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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她才知道事情没完。
睡梦里她看到庾佑之严肃着张脸朝她走过来,他冷眼看着自己,却以那晚恣意的语气道:“含着跳蛋就来见我了?”
褚楚脸刷得就红了,她反驳:“明明是你让我这样的!”
庾佑之手探进她裤子,冷声道:“是么,我看看路上流了多少水?”
褚楚腿本能收紧,却像把他的手送进腿心。
他的手不知道怎么探了探,褚楚就感觉全身像过电一样,她呻吟着,努力去贴他的身体。
她极喜欢庾佑之的身材,那是她青春期开始后就没有变过的审美区间。
庾佑之却俯下身,张口就咬住沾着细细水泽的穴口,他似乎完全没有保留气力,大口大口吃着她的穴,吞下流出的丰沛汁液。
褚楚阖着眼呜咽,很快就绞着肉穴潮吹。她不自觉地把脚搭在男人脖颈,小声叫他的名字,边叫边蹭。
庾佑之似乎是笑了,却仍冷着脸,他凑近,看褚楚的身子因为他的动作几乎折在一起。他道:“这可是个挨操的姿势……忍不住了?”
褚楚脑子有些昏沉,不明白为什么他已经起身,自己身下却还源源不断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刺激。
许是觉得这是个肆无忌惮的春梦,她头一次主动攀上男人的肩,把水淋淋的穴送到他腰间,小声道:“嗯……想要你进来。”
梦里的庾佑之却突然停住了,他皱眉看着她,过了好一会,才又开口:“你这个年纪,有人像你这么骚吗,嗯?”
他解开裤子,露出长而粗壮的性器。褚楚头一次见到,只觉得穴更酸软,看着那根马上要插进来的东西,她本能地收缩起小穴,却在这时遭到又一次阴蒂狠狠的碾磨。
褚楚在这关键一刻醒了过来。
不过她根本来不及恼悔,因为在睡眼朦胧里,穴口不断震动的跳蛋,和穴内原本一直静静不动的另一个窄长的跳蛋,让她又急又快地再一次到达高潮。
睡意尚且盘旋在脑中,隔着睡帘也能意识到宿舍外天刚亮不久的清凉,以及啾啾的鸟鸣。她腿间娇嫩的穴肉却死死绞住不停进攻的物件,阴蒂红肿不堪,尿口喷出一股清澈的水液,伴随穴内难以抑制的颤抖和紧锁。
仿佛是被男人在她昏睡时一点一点操到醒过来,刚睁眼就到了快感的顶峰。
褚楚捂住自己差点呻吟出声的嘴,生理性的泪水不自觉流出来。她软成一团,腿无力地抽搐,喷出的水溅到床单,晕成一片又一片的暗色。
褚楚几乎要被这种快感弄疯,她居然被庾佑之放进来的跳蛋玩醒了。而它还在忠诚地工作着,持续刺激褚楚已经酸软毫无反抗之力的、艷红的小逼。
就像庾佑之自己在梦里那般贴着她操弄,看她一次又一次被弄哭。
褚楚边捂着嘴巴哭边享受高潮的余音,她从前自己玩的时候没有这么彻底的爽过。刚可以享受情欲的身子被玩具一点一点开发彻底,逐渐变成熟透的整夜流水的果子。
清早的空调声音大,她的床铺靠近空调,没有人听到那嗡嗡的低速震动的声音。手机震了两下,她竭力撑起身子去看,是庾佑之发来的消息。
是一张图,教她怎么把那固定在内裤上的跳蛋解开。
她觉得累,趴在床上,穴还不断抽搐,她四肢仍然处在极度的无力状态。
褚楚研究着那原来是靠磁吸的跳蛋,给庾佑之回了个流泪的表情。
很快,男人就回了消息:“怎么了,是不是被玩具操醒了?”
褚楚咬着唇,回了一个“嗯”。
她暂时没着急取下来,抬高了屁股,如同后入一般被玩具继续操着。
庾佑之不知怎么,这次一直没回消息。
褚楚看着他的头像,不自觉就想到梦里他那根极大的鸡巴。她蹙眉想了想,颤着手拿起手机放在床尾,拍了一段视频发了过去。
庾佑之正在健身,性器因为方才褚楚发的消息蠢蠢欲动。他有点浮躁,本打算健身之后再回她。
手机响了一下,他犹豫一瞬,还是拿过来点开。
原来是一片黑暗,随即白嫩的屁股和小逼就印入他的眼帘。
庾佑之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他已经吃过很多次她的穴,知道在她的穴口边上有一颗浅色的小痣,可爱得很。此时许是褚楚开了床上的灯,细节显得尤为清楚。她的穴口,大腿根甚至菊穴口全是水,内裤被脱掉挂在腿间,那小小的饱满的肉穴明显是被玩具玩透了,不断颤抖着,却仍安分裹着里头的艷红,除了水迹分毫不露。
一个明显是后入的姿势。
褚楚穿回内裤,闭着眼,依着本能轻微摇晃腰肢,想象庾佑之如梦里那样操进来。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情欲和做爱,就算庾佑之现在要操她,她也不会想要拒绝。
褚楚甚至想着,我已经十八岁了,就算做了又怎么样?
正想着,庾佑之发来一段语音:“……被操醒就让宝宝这么骚了,还摆这么个挨操的姿势,是忍不住了?”
他声音哑而沉,一听就知道是勃起了。还叫她“宝宝”,说和梦里几乎一模一样的骚话。
褚楚实在没忍住,咬着手指哼叫了一声,在跳蛋离而复返的刺激下,哆嗦着再次攀上了高潮。
0004
上菜
庾佑之南下出差了。
褚楚至今不晓得他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只知道他很有钱。庾佑之日常转给她的钱被褚楚精打细算存进了定期。
她不敢花,因为她现在自觉自己是在报恩。因为一次偶然而生发的包养,十八岁的她目前唯一能回报的,也只有自己的身体。
她心里定下主意,就算庾佑之不打算现在和她做爱,她也有办法让他爽。
飞机落地的当晚,褚楚照先前庾佑之说的跟他视频,给男人看自己已经被玩具玩得湿漉漉的下身。
庾佑之没有表现出她想的那般的急色,只沉着眼,看她小心地用跳蛋在穴口碾磨,偶尔开口教她改一改角度以得到更大的刺激。
庾佑之只要褚楚这么做了一次,他在除周末外的时间并没有特别表现出对性事的上心。褚楚回忆了一下,发现第一次见他的那天,也是周末。
她觉得奇怪,发消息问他原因。
庾佑之过了一会儿才回复:“不强行改变一下性兴奋的频率,我可能等不到你二十,就先内分泌紊乱憋死了。”
褚楚:“……噢。”
她没再问,低头看着自己给庾佑之的备注。上面只有两个字:叔叔。
她轻轻摩挲那两个字,那是在她问庾佑之怎么称呼的时候,庾佑之要她改的。
“就叫叔叔吧,反正你之前也那么叫。”
如果一开始他和自己做爱,她心里或许还不会有别的感觉。
可他没有,反而在性事上极有耐心地教她,每次过去庾佑之家里,与其说是取悦男人,倒不如说是庾佑之主动取悦她。
性事之外,他又表现得像个正人君子,督促她学习,在她满课日的下午课罢让助理送来精致的小蛋糕。
褚楚知道庾佑之这样做只是按照自己行为处事的习惯,或许对他先前的情人也是如此,但她还是克制不住地对他产生好感。
褚楚没觉得羞耻,只觉得理所当然。她总要有一日,要让他也为自己动心。
时间过得快,很快就到了入学以来头一次期中考试。
褚楚忙着每天去图书馆复习,两个周没有去庾佑之那里。她发消息告知男人的时候很是心虚,他却表现得通情达理:“好好考,学习是第一要务。”
考完最后一门课出了考场,褚楚就看到不久前庾佑之发来的消息,说一个小时后去学校门口接她。
因为褚楚吃不得凉食而尤其喜欢吃米面,庾佑之便带她去了一家中餐厅。餐厅内里环境雅致,有特意布置的曲水亭台,边上一圈小包间私密性极好,两个人面对面坐,中间桌子的桌布长长曳地。
半月没见,庾佑之原本几乎是寸头的发型发生了变化,头发又长了点儿,看起来年轻了很多。
褚楚想如果第一次见他时是这样的发型,她肯定不会喊他叔叔。
男人坐得很正,话语间无甚异常,只眉眼间有一些倦意,可能有一段时间没休息好了。褚楚只在自己班上熬夜打游戏的同学脸上,看到过这种遮掩不住的疲态。
她开口问:“叔叔,最近没休息好么?”
庾佑之捏着太阳穴,笑了一声:“还算是有良心。”
褚楚搓搓手,撑着下巴看他。
他这人奇怪,有时候感觉是那种很张狂的人,但在有了倦意时却不显得狂躁,反而斯文了起来,身材肌肉线条裹在薄薄的毛衣里,让褚楚有点目不转睛。
庾佑之察觉对面褚楚的视线火热,张口正要打趣这小孩儿,却见她突然掀起桌布钻了进去。一双柔软的手,从胯间下方,托住了那一大团即便蛰伏也沉甸甸的性器。
他动作一滞,随即褚楚就看到面前的布料迅速被撑了起来。轻而脆的声音响起,皮带扣被解开,褚楚淡定又殷勤地拉开了男人的裤链。
庾佑之难得叹气,探了只手伸下去要捏女孩子的手腕,服务员却在此时走进来。
要上菜了。
他只得先收手,往前坐了几分,遮掩自己身下的场面。
服务员见对座无人,问道:“先生,要等另一位客人来了再上菜吗?”
庾佑之声音有些沙哑,他平淡道:“没事,她去卫生间了,你直接上菜就行。”
“好的。”
此时的褚楚,正和蓄势待发完全勃起的鸡巴相对。她微颤着手握上去,扶住男人的大腿稳住身形,微微张开唇把龟头含了进去。
菜一道道慢慢上来,褚楚用外面服务员的动作遮掩自己吞吐的声音,把那根肉棒完全吃进口中。龟头抵住柔软的咽喉,是很浅淡的沐浴露混着男人荷尔蒙气息的味道,褚楚嗅了嗅,下意识就想咽咽口水。龟头被细嫩的腔道夹吸,使得庾佑之放在桌边的手青筋暴起。
他喝了口水,看着服务员上完菜退出去,微微掀开桌布看里面的女孩儿。
褚楚一手扶着他的腿,一手握在性器上,浅水红色的唇瓣上下起伏裹着狰狞的凶兽。她本来是蹲着的,吃了一会儿身子就软了下来,跪坐在庾佑之腿间。
庾佑之沉声唤她:“出来吃饭。”
褚楚没什么反应,睁大了眼直勾勾看着他,嘴竭力往前,吃进几乎塞不进去的肉棒根部,舌一下一下勾卷着盘虬的筋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