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身前颤着身子努力承受他胯间撞击的,除了褚楚,还能有谁?
庾佑之一时僵住,动作也停了。
褚楚发现身后的人不动了,意识到庾佑之应该发现她干的好事了。她迅速想对策,心道这时候主动认错可能会被当场处死,便干脆假意不知,继续红着脸闭眼往后贴蹭,更深地把肉棒没入自己的穴里。
她做好心理工作,软声开口催促僵持着的男人:“叔叔……怎么不动了?还想要……”
庾佑之静了一瞬,哑声道:“褚楚。”
褚楚抖了一下,变本加厉,直接起身背对着他坐向胯间。她的手撑着床面,小腿弯起来贴着男人的腰侧,扭动细腰使鸡巴在穴里被体无巨细地绞紧吸吮。
她闭着眼,假装没听到庾佑之的话,轻声叫着:“好大……呜呜呜叔叔的鸡巴好厉害,嗯…这个角度顶到里面了…………好酸……”
庾佑之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开口:“褚楚,我之前是怎么警告你的。”
她倾身回过头看他,同时臀向后再度吞进滚烫的肉棒:“嗯……又吃进去了,你说的是…嗯啊……是哪次呀……?”
“……”
庾佑之看眼前竭力来回含吃鸡巴的女孩儿,那样娇嫩的皮肤和穴,却一点儿不懂得谨慎,极大胆地就坐上来,任由男人身下的性器贯穿狭窄的甬道,摩擦过内里的软肉顶上花心。
庾佑之听着她娇声叫床,面色越来越黑,终于坐了起来,把人拉进了怀里。鸡巴因为男人的动作重重往上一顶,掌下褚楚的身子立即绷紧颤了起来。
这一下力道极重,没有因为褚楚是第一次而有任何的保留。
脑中一片空白,褚楚哭叫出声,脚背绷出趾骨的痕迹,小穴又痛又爽,内里层层的软肉趁势裹住鸡巴吸吮颤动,直至尿口喷出晶亮的水迹——
少女快而猛烈地到了高潮。
庾佑之偏头抵在她肩头,用力揉捏着她浑圆的胸,不管她颤抖瘫软的身子,继续打桩似的用力顶弄穴内娇嫩的点,冷声道:“就这么骚?还故意叫床给我听,再多等一年都做不到?”
“嗯啊………………”
褚楚撅着屁股,把穴间的水全部蹭到男人身上,承受他带着怒意的操弄,也不反驳。
“真是长了能耐了,趁我喝醉来坐鸡巴,小逼疼不疼?”
“不疼……叔叔鸡巴好舒服…………”褚楚声音带了哭腔,边喘边回答他。
手伸到前面去揉饥渴的小核,他按住褚楚的身子不让她躲:“我说之前为什么说要做又不做了,原来是在等这个……褚楚,你他妈就是想操我是吧。”
褚楚只听到他说的,没在意庾佑之的语气,因而使劲点头,面上快慰与泪水混在一起。
“嗯嗯……叔叔轻一点…………”
她转头吻上他的脸,声音含糊,但也能听到说的什么:“生日快乐,叔叔……”
庾佑之笑了一声:“别想转移话题,你今天干的事还没完呢。”
褚楚一看他没反应,只得换个办法,边蹭他边道:“你好讨厌,明明是,嗯啊……我先睡了你的,反而还要我讨好你,才肯轻一点……”
“讨好是吗,”庾佑之嗤了一声,抬手就把她转了过来。
肉棒在穴里磨了一圈,褚楚几乎尖叫出声,起身搂住他脖子不肯再往下坐:“不要了……呜呜,不行了,叔叔……”
男人冷着脸,不由分说把人按了下来:“那我求你,褚楚。”
他捏着腰挺弄,肉棒一次次贯穿窄小的甬道,语气里挟着淡淡的怒气和寒意:“求你。”
褚楚直接哭了,再没刚才的娇妄,蜷在男人怀里哆嗦着求饶:“呜呜……叔叔……轻一点,我错了呀……”
庾佑之看着她满是泪水的颊侧,笑了一声,把她再度按下来,钉在鸡巴上。
“求我做什么,是我求你,”鸡巴又被湿窄夹紧,男人爽得脊背过电似的一片麻,他一下一下撞得更深,低声道:“褚楚,操我。”
褚楚抬起脸,搭在男人脖颈后的手使劲捶他的背,带着哭腔的声音骂他:“你放屁!”
“我怎么了?”庾佑之不为所动,起身抱起她,把她摁在床边,站着操进湿得不成样子的穴口。他语气平淡,声音因为前夜喝了酒带了哑,听得褚楚腿脚发软:“你操了我,我求你不算讨好吗?”
他捏着女孩子的腰,看她的背被自己撞得前后晃,像一艘暖白的玉船:“褚楚,我求你操死我。”
0022
叔叔骑我了…………
第二天睡醒睁开眼的时候,庾佑之不在身边。褚楚感觉身下酸疼几乎无法动弹,身体仿佛是体测跑完八百米隔天的状态,每上一层台阶都仿佛渡劫。
她艰难坐起来,愣愣看着前方的墙,庾佑之在卧室里装了投影,不过褚楚没见他开过。她正想着,门被推开,庾佑之走了进来。
见她已经醒了,男人顿了顿,把手里的水杯递给她:“喝点水?”
褚楚观察了下他的表情,看不出愠怒的迹象,但也没什么喜色。
于是褚楚立即更换预设的应对策略,扁着嘴伸出手:“抱。”
庾佑之没吃这套,见她不喝,便把水杯放在床头柜,站在床边垂眼看着她卖乖。直到看着褚楚老老实实躺回了被子里,还背对着他,他才开口:“褚楚,所以为什么要这样。”
褚楚知道他说的是昨天的事。
昨天他们一共做了四次,三次在床上,一次在阳台。
前三次都是她主动,一直缠着他要,庾佑之起初还沉着脸,后面慢慢也陷到情欲里,捏着她后颈干她。他胯下的物什尺寸本就骇人,每一次进入身体都让褚楚有一种被扼住喉咙的错觉。
到了后半夜雨下得最大的时候,她早没了力气,庾佑之却仿佛越做越精神似的,把她压在封闭式阳台的玻璃上,从后面毫无预兆就插进来。
暴雨滂沱,豆大的雨点隔着玻璃仿佛淋在她的脸和身体上,抬眼就是远处黑暗沉默的林木和古建屋顶,看得到再远一些的街道上遥遥的路灯和流动的光影。褚楚被那样直露原始的刺激弄得浑身发颤,男人还没操几下,她就哭着泄了出来。
她还记得昨天他是怎么说她的。
“……穴这么小,我真感觉自己是在犯罪。”
那时候她正骑坐在他身上,被埋在体内的肉棒丈量小穴的柔韧程度,她绷着腰线想要把它拔出来,却一次次被男人按下来吃得更深。
他总是这样,一边说着好听的人话,一边动作没有丝毫要停的意思。
那会儿她正可着劲闹他,一心想要他主动挺弄,以换得自己不劳而获的舒服。
“叔叔骑我了…………呜呜,我还想……”
庾佑之随即重重顶了她一下,嗓音沙哑:“褚楚,你看清楚,是老子他妈的在被你骑。”
那时候她还有心情求他色色,很快就再无力动弹,庾佑之倒是气定神闲逮着她干,叫人牙痒。她抬头骂他,他却神色平静把她翻过来从正面进入:“求仁得仁,褚楚,这是你自找的。”
应该是雨声小下去的时候,庾佑之才说要射了。他坐起身把她按到怀里快速操干,咬着她的耳朵和颈侧,命令般的口吻,却让她在听到的时候几乎颅内高潮:
“宝宝,……这副抬着屁股求男人操的样子,以后最好也只让我看到。”
她呜咽着努力点头,偏过头去承他的吻,泪眼朦胧里,终于看到自己一直幻想的,庾佑之在情欲彻底发泄那一刻,微微阖住眼,低吼出声的样子。
他在怒气最盛的时候占据这场性事的主动权,直到射精时脸上还有发火时候阴鸷的影子,像冰山里包熔的烈焰,把她也燃烧殆尽。
想到这,褚楚下意识夹了夹腿,腿间的痛感让她轻轻嘶了一声,又开始恼他做爱时候的凶狠,索性闷头不理他。
庾佑之坐到床边,手伸到被子里去摸她腿心是否还肿着,却碰到一汪水痕。他太阳穴突突直跳,半晌开口:“小逼被操肿了还能这么湿,你这小孩儿怎么回事。”
褚楚怒而回头:“我不是小孩子,我马上就虚岁二十了!”
庾佑之闻言嗤了一声:“你也知道是虚岁二十,昨天上我的时候怎么不想自己身体受不受得了,随随便便就往男人鸡巴上坐,我以前怎么给你说的。”
褚楚蓦地坐起来,顾不上腿心传来的酸痛,瞪着他道:“我怎么随随便便了,你要是轻一点我能这样吗?”
说着眼眶一酸,眼泪就要滚出来。
庾佑之凑近给她揩掉颊侧的泪水,把女孩子按进怀里:“褚楚,我说你二十岁以前不做爱,就是为了不伤到你。我三十了,你才这么大,这是占了你的便宜,傻子。”
他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抱着往洗漱间走,声音沉沉:“昨天做得过头了,是我的问题。……褚楚,我要是能轻一点,早和你做了。你是真不知道一个素了近一年的人在那样的情况下要忍住是件多么难的事,你还不识好歹想着法子勾引我,到底怎么回事。”
心道反正总要说清楚,褚楚便道:“我喜欢你,你不让,庾佑之,你这样无视我的感情,我肯定要想办法报复你的。”
她顿了顿:“我又要还你的恩惠,又要报复你,做不了什么实际的事情,当然要想方设法让你心里难受。”
褚楚被抱着坐在洗手台上,她手向后着身子,看着庾佑之的眼神又透出点骄矜:“我做到了哦。你现在,最后一条原则也被我弄完蛋了。”
庾佑之却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他甚至十分平静地开口:“要让我难受,挺简单的。”
手从褚楚鬓边划过去,男人扶住她的后脑,声音很淡:“现在还喜不喜欢我?说不喜欢,就能做到。”
褚楚有点没绕过来,睁大了眼看着他。庾佑之低头拧着药瓶瓶盖,继续道:“褚楚,就这么简单。你这样大费周章,最后的结果就是这样撑着洗手台让我给你涂药。”
他退开,没再说什么,手挖了浅色透明的药膏,慢慢探进还有些红肿的穴里。
“昨天给你上过一次药了,今天就在这休息,缓好了再回学校,晚上我回来再给你上药。明天开始,我要冷静一下。”
褚楚揪住他的衣角:“你是不打算见我了吗。”
庾佑之看着她,手不轻不重刮过穴里敏感的点。他道:“让你整天在我面前晃悠,这儿可能就好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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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个大项目,而且论文也要发了呜呜,超级忙,这一章是为了说明情况赶出来的,后面会更得比较慢,不会坑的,俺会努力写完TuT
0023
Daddy.
庾佑之当起人来,那是真像个人。
去年因为疫情,开学时间本就晚了些,于是今年等到褚楚生日的时候,她已经开学有近一个月了。
也就是说,庾佑之几乎一个月没来见她。
公司总裁办公室。
手机声音响起的时候,庾佑之正在内间休息。
前段时间他到外省出差,和周栩碰了一面。两人和顾敬是发小,他们以前一起入伍当兵,后来庾佑之和顾敬因为是独子,退役后便继续学业接手家里的产业;周栩则因为有个姐姐管理公司,选择了继续留在部队,去年转政到了泽市,恰好是庾佑之去的地方。
周栩早听顾敬添油加醋说了庾佑之的感情问题,这次便借机问了一嘴。
庾佑之母亲那边是中医世家,培养出的都是清一色的温和守正的性子,但父亲又是野心勃勃的企业家,能源材料行业如今受限于政策和市场,要稳步发展甚至做大,只靠道德与信誉是远远不够的。庾佑之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身上同时带有父母两边的性格特点,看上去混不吝却道德感高,不像身边玩得开的富家子弟什么都干。
所以周栩向来以为按照庾佑之的性格,在感情上最多便是来者不拒或是好聚好散,却没想到现在和个女人纠缠。
庾佑之面色很平静:“……她挺乖的,什么叫‘纠缠’,别拿我和顾敬那王八比。”
周栩喝了口茶水,道:“要不……断了?老庾啊,你跟那么大点年纪的女孩儿有什么好谈的,而且……你们也不算是在谈吧。”
“当然不行,”庾佑之看了他一眼,低头夹了筷菜:“断?断什么断,我从来没这个打算。”
周栩觉得不对劲:“你俩到哪一步了所以。”
庾佑之一记眼刀扫过去,周栩立马摆手示意自己不问了,他叹道:“老庾,你真是兄弟如衣服,女人如手足,以前上学、在部队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你还是个情种。”
庾佑之没理他,只倒了杯酒递给他。周栩抿了一口,想到庾佑之情场吃瘪的样子,几乎要肉麻得起一身鸡皮疙瘩:“你这算是老树开花……?那顾敬还真没说错,这女人本事挺大。”
听到这,庾佑之拿着筷子的手一顿,凉嗖嗖道:“本事能不大吗,老子给自己划的线,让她拿手指头几下就抹没了。”
周栩目光微妙起来,他仔细观察了下庾佑之的表情才道:“庾佑之,你确实像个怨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