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闻则却是爽快到了极点,跪在床上跟在打桩一样,砰砰砰地凿得又深又狠,像是把所有的愤怒都用在了这件事上,胯下那根骇人的巨物粗暴地干进仙尊的软穴里,力道狠得都能把人顶飞出去,撞得那肉臀乱颤。
“啪!”
“扭什么!”
薛闻则眼珠子被情欲熏染得通红,他掐着仙尊的臀肉,一巴掌地扇了下去。
带着酥麻的疼痛让仙尊挣扎着收缩后穴,可是很快就又被甩了一巴掌,插在后穴里的那根性器也顺势更深地挺入,直撞得仙尊的臀肉都被迫掀起了一层肉波。
仙尊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干死了,长时间没有再与人欢好过的后穴又酸又麻,可是却承受了一番不管不顾的狂轰烂炸。
“难不成仙尊就是个淫荡的?”
“天生就喜欢挨操!?”
薛闻则一边骂一边狠干,仙尊的屁股都被他的胯骨砸得通红一片。
“呜...啊啊啊!!!”
肉棒狠狠地操到了肠道内那点软肉,仙尊抽搐了一下,随即就爆发出一阵尖叫,下体也疯狂地射出白精。
薛闻则被仙尊突然高潮的后穴夹了一下,但随即就面无表情地攥住仙尊的两只脚腕,几乎是要把人提起来一般,肉茎狠辣地重新捅入,硕大的前端一次砸得比一次猛,一次干得比一次重,几乎要把仙尊肠道里的褶皱都给操直了。
“呜呃——呜呜...不、不...”
仙尊大喘了一口气,刚射过精的肉棒又立了起来,精孔还在长着,黏液止不住地流,简直要被这样凶残的侵犯干到持续高潮。
薛闻则腰胯挥动得都成了残影,束发早就凌乱了,满腔复杂的情绪叫他只想要好好惩罚身下的人。
“啪嗒...”
面具上的扣节松动。
仙尊眼神恍惚着,还没来得及看清那面具下的脸就被大力拽起来翻了个身。
薛闻则将仙尊的手都押在了后背上,喘着粗气问他:“本尊干得你爽吗?”
“吃得痛快吗?看仙尊泄得跟发大水一样!”
仙尊喘息急促,可是下一秒脑袋就被摁进枕头里,饱受蹂躏的后穴又被再次侵入。
薛闻则的手按在仙尊后脑上,飞快进出的肉棒甚至要把里面的嫩肉扯出来,而仙尊那可怜的后穴也已经是红肿得不行,抽插时穴口都颤抖着外翻。
仙尊的脸因为缺氧而变得通红,可是唯一能够用力挣扎的手臂也被压得结结实实,他蹬踹着床榻,鼻间泄出来一两声压抑到了几点的哭音。
“呜啊...呃...”
薛闻则扯过仙尊的长发,将人从窒息的困境中拉出来。
“夹得更紧了...”
仙尊喘得厉害,一边呼吸一边淌眼泪,“别...呜...不要...”
头皮被扯得略微发疼,仙尊被迫后仰,腰肢像是被拉满的弓。
薛闻则凑到仙尊耳边,“不要?”
卡在肠道里的性器猛地抽动,随后狠狠一顶!
“啊啊啊——!!”
这个时候,若是仙尊扭头,就完全可以看到,这压着他猛操的人正是被他害死的小徒弟。
可是,仙尊浑身都在狂抖,手指和脚趾抽搐着痉挛,被内射了一肚子的滚烫。
“啊,不小心射了进去...”
薛闻则拉着仙尊的腰,正在射精的性器却又往里顶了顶。
终于,身心都保守摧残的仙尊再也撑不住了,眼前一黑就昏厥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薛闻则才一脸餍足地重新捡起床上的面具。
声音隔着殿门传到外面。
“送些热水进来...”
小
第24章识破水中肉棒插入软穴,被强迫学习规矩,师尊被气哭颜
“仙尊...”
“仙尊,该起了”
昏睡着的祁疏听到了陌生的声音。
他睁开眼睛,就看见床边正跪着几个身着暗色衣衫的女子,看模样打扮像是魔族的侍女,她们低着头,手里托举着各类物件。
“见过仙尊。”
见到祁疏醒来,侍女们齐声问候。
祁疏从床上坐起来,房屋里随处可见的都是暗红纱幔,华丽却诡异,一瞬间的恍惚之后,他才想起自己现在是在哪里。
奇误是罢就肆,奇罢,罢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了,原来的白色锦袍成了红色薄衣,金丝的刺绣从领前一直延伸到袖口,颜色张扬又艳丽。
“你们是?”
祁疏问道。
在最前面的那位侍女语气恭敬。
“魔尊派我等来为仙尊介绍魔族的规矩...”
规矩?
他堂堂仙尊,需要学习什么魔族的东西?
祁疏脸上已然有了不悦,“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学习什么规矩的。”
说着祁疏便掀开身上的被褥下了床,“你们魔尊在哪?”
祁疏身上的艳红袍衫款式松大,开口从领前裂到了腹部,唯一的束缚就是腰间那条细细的勾带,露在外面皮肤上满是青紫交加的痕迹。
昨日做得激烈,可是祁疏却不觉得有哪里不适,他猜想是那位魔尊给自己服用了治愈用的药剂。
而身上这些外露出来的印记,很明显是故意不抹除的。
侍女们一直都没有抬头,“魔尊说今日仙尊需要学习...”
祁疏绕过她们,他打开门,却被门外的魔徒拦住了,“仙尊请回吧。”
这时候,侍女又开始重复最开始的话。
“魔尊大人派我们来为仙尊介绍魔族规矩。”
为首的侍女顿了一下,想起魔尊告诉她的一句话,于是又补了一句。
“还请仙尊见谅,如果我们做不好的话,会被魔尊惩罚的。”
眼前出现了一双赤足,白皙地踩在地毯上,上方的声音像是极力压抑住了怒气,“要学什么?”
仙尊身上的薄衫只堪堪到小腿的位置,侍女不敢再往上看,她低着头将手中的托盘举得更高一些。
“请仙尊先换上这件衣裳。”
祁疏没有再说什么,抓起那件衣物就走到了屏风之后。
祁疏将那件衣裳展开,颜色依旧是红色,不过跟他身上这件相比保守了许多,穿上时将那些吻痕都遮得严严实实,不露一点缝隙。
仙尊越发觉得这位魔尊行事无理又荒谬。
如果只是为他羞辱他,那完全可以让他在人前穿着那件见不得人的衣衫,又何必再整这一出?
不过这件总比刚才那身好,仙尊很快就换上了。
从屏风后走出来时,那些侍女才终于敢抬头看这位被强取来的仙尊。
一时间,她们都有几分的愣神。
妖艳的红和不容侵犯的气质诡异地纠缠在了一起,再配上那世间绝色的容貌...
怪不得...
祁疏的脸上还有些许的不耐,“然后要做什么?”
高傲的仙尊被这般羞辱,自然是不会露出什么好脸色。
侍女们这般想着,又为落难至此的仙尊感到惋惜。
为首的那位侍女走到祁疏面前。
“首先要学习的是行礼...当遇见魔尊大人的时候,我等都需要跪下行礼以示尊敬...”
侍女说着就跪在地上,手臂交叉叠于身前,给祁疏示范了一个严格的“行礼”。
仙尊咬破了舌尖才压下去的怒火又烧了起来。
让他行礼?
仙尊只觉得可笑。
他们仙门正派跪亲人,跪师长,还从来没有听过要给作恶多端的魔头下跪的。
侍女也知道这样做简直是在刻意刁难,她顶着压力继续说:
“魔尊说了,您见到他必须要行礼...”
“需要称呼大人为‘魔尊’...”
“还有...”侍女越说脸色越苍白,“要负责魔尊大人的更衣等日常杂事...”
——
——
接近傍晚,内殿的大门才被打开。
薛闻则走了进去,脸上仍然戴着面具,伪作出来的声音也听不出来本音。
“不知仙尊学习的怎么样了?”
薛闻则看起来很愉悦,“仙尊这般聪敏的人,应该不会让本尊耗费太多时间管教吧?”
薛闻则走近,一众的侍女立刻跪下行礼。
“见过魔尊大人。”
薛闻则的眼神却停留在站立的祁疏身上,将他从上打量到下,嘴角挂着轻佻的笑。
“仙尊怎么不向本尊行礼,是还未学会?”
祁疏攥紧了拳,克制着涌上心头的层层怒火,脸色越来越难看。
简直是在做梦!
薛闻则将祁疏绷紧的颌线看得清清楚楚,他状似好心,“若是不会也没关系...谁让本尊就喜欢仙尊呢...”
可是,薛闻则却对着地上跪着的侍女开口:“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没有做到呢?”
听着魔尊冰冷的语气,侍女们伏在地上,声音惊惧惶恐。
“魔尊饶命...”
“大人饶命...”
祁疏眼中闪烁着的怒意越来越深,指甲甚至都抓破了柔软的掌心。
仙尊瞪视着面前的魔头,“放了她们。”
祁疏深吸了一口气,膝盖微弯,“不就是行礼?”
薛闻则却一把将祁疏拉了起来,笑道:“本尊怎么可能舍得让仙尊下跪?”
“本尊记得,那些规矩中有要求仙尊为本尊更衣吧?”
薛闻则将祁疏打横抱起,大笑着绕进殿后的温池之中,“本尊现在就要沐浴。”
温池和主殿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墙,什么声音都拦不住。
跪在主殿的侍女们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
没多久,就变成了仙尊隐忍压抑的呻吟声。
一墙之隔。
薛闻则将祁疏扔到了水里。
仙尊昨日刚被压着操了一整晚,后穴被捅得又湿又软,薛闻则随意扩张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把硬烫的性器送了进去。
“仙尊的穴好热,比池水的温度还高呢...”
薛闻则抓住了祁疏的两只手臂,胯下往上一顶,湿热的后穴瞬间就把他的性器吞了进去,又紧又热,这滋味无论尝过多少次都会觉得不够!
肉棒对这处蜜穴早就熟悉了,一进入就开始痛快地抽插起来,硕长的性器裹着温温热热的池水一起挤进祁疏的后穴里,薛闻则被紧致的肉壁夹得简直想要死在祁疏身体里。
“仙尊,你瞧瞧,都分不清哪些是您流出来的淫水了...”
“哗啦哗啦...”
两人在水里像是在争斗一般,搅得水声乱响。
祁疏的后腰被折在池边,水中失重的恐慌让他只能依附在薛闻则身上,即使这人正在对他施行侵犯。
薛闻则把手指也捣进祁疏的口中,压着他的舌头让他张开嘴。
“仙尊对自己这么狠...嘴唇都咬破了...”
口腔被迫张开,祁疏呜咽着,口水流下出来。
又是狠狠一撞!顿时水花四溅!
那根肉棍不由分说地抵着仙尊的穴心狠凿,柱身碾压着肉壁,密集又连续地狠操着敏感点。
“呜啊——”
嘴巴无法合拢,身体又被迫承受这样的刺激,仙尊再也忍受不住了,呻吟声接二连三地从口中泄出。
薛闻则还在他身体里冲撞,“仙尊叫得这么大做什么?”
薛闻则手指夹住了祁疏的舌头,把玩一般挑逗,语气尽是轻视的暧昧
祁疏的双腿在水中蹬踹了几下,可是只能带起来几串无力的水花。
“无...无耻...”
祁疏的口腔也被薛闻则侵占,他气极,发出来的骂声却是含糊不清,反倒是让薛闻则觉得好笑。
“仙尊要说什么?”
薛闻则环扣在祁疏腰间的手突然一松,失去了支撑,祁疏的身体迅速下滑,被那根进得极深的肉棒捅得难受地弓起了腰。
身体不稳,祁疏被呛了好几口水,他并不会水,此时慌乱得没有半分仙尊的样子,双手胡乱地往池边抓。
薛闻则却将祁疏的两只手腕都攥住了,“仙尊...来复习一下今日所学吧...”
薛闻则胯下抽插着,却不给祁疏提供丝毫的依靠,甚至将他用来维持平衡的双手都残忍地拉了下去。
“呜咳...咳咳...”
现在,祁疏的唯一支撑点就只剩下了屁股里的那根丑陋狰狞让他恶心的性器。
祁疏的头发完全湿透了,脑袋刚从水里抬起来就挨一记狠操,池水直往他的口鼻里灌。
见到祁疏实在狼狈,薛闻则这才重新揽住人,将人往上抱了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