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蛋糕送来了。”
吃到肉的景游对着门外的那个投过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祁疏显然还在状况之外,甜腻腻的不知道在喊谁:“老公……”
等到祁疏被两个景游一起摁到沙发上扒光时,他还是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行了,我好累……”
屁股上很快就挨了一巴掌。
“景游你干嘛!”
祁疏不满,可是很快他就没力气叫了。
“我叫你出轨!还学会偷人了!”
满脸郁气的人抓住祁疏的屁股,鸡巴在穴口处摩擦了几下就惩罚地狠狠一撞,粗壮的肉根粗暴地进入。
祁疏啊了一声,不过好在刚刚才吃过一次,他也没有觉得有特别难受,只是被这突然的插入弄得撑得慌。
“呜呜我没有……”
景游黑着脸,看着旁边的奸夫,心里的怒气更强了,虽然这家伙也是自己,可是怎么看都碍眼!
祁疏的上半身躺在沙发上,下半身悬空着被抬了起来,他手里胡乱地抓着沙发,生怕自己被扯下去,哭得呜呜的。
“啊!呜……我没有!啊啊别、别那么重!”
祁疏说着没有,脸上的表情却是骚透了,吐着舌头流口水,说着不让他那么重可是屁眼却夹着鸡巴往里面拖,俨然一副被干爽了的样子。
景游气得要死,掐住祁疏的屁股上的肉用力扯。
“妈的,屁股扭得这么骚还说没有!”
“是不是一根鸡巴不够你吃的?”
祁疏被操得乱颠,“不要!呜呜不要掐屁股……”
又是狠狠一顶!
“骚死了!”
这时候,另一个也挤了过来,把祁疏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宝宝真贪吃,一根怎么够呢?”
两个景游,一个黑着脸,一个笑得诡异,身材都是高大健硕的比祁疏大了一圈,剑拔弩张的两人此时却都默契地要把鸡巴塞到祁疏的小洞里。
肉穴里已经被塞满了,可是现在又抵上了一根,挤压着想要往里进。
祁疏这下慌了,他就只有一个洞,怎么能吃得下两根这么大的东西呢?
“不行不行呜呜呜我……太大了……进不去的……”
哭叫声中,那处小小的穴还是被一点点给撑大了,生生挤进去又一个龟头。
黑着脸的人把祁疏托着屁股抱了起来,让人贴在自己身上只给奸夫留下了一个后背。
奸夫脾气好也不生气,亲亲热热地亲祁疏的后颈,说话也温温柔柔的。
“宝宝,老公最喜欢宝宝了……”
“老公慢慢地进去,不会弄疼小屁眼的……”
祁疏被两人夹在中间,小脚丫乱踹也够不到地面,浑身发抖哆哆嗦嗦的。
“呜呜呜轻点……老公轻点……”
听着祁疏叫那奸夫“老公”,景游的脸色更阴沉了,他都没让祁疏叫过自己老公!
景游搂住祁疏腰肢的手收紧,抱着人往下重重一按!
“啊啊——!!啊好深!不要!啊啊啊呜呜呜……”
肉棒深入,窄小的肠道被瞬间撑大直插到底,祁疏尖叫着大哭,简直都要抽过去了。
“哭什么?让你乱勾引人,屁股都给你操烂!”
景游骂着,咬着后槽牙猛操那个还夹有奸夫鸡巴的后穴,心里不爽挤了。
祁疏的两条乱晃乱颤的腿被景游给抬了起来,他慌乱地只能夹住前面人的腰,结果后面那个也不甘示弱地操干起来,叼着他的后颈狠命进出。
“呜呜呜……我又分不清楚……呜呃好深!不要啊啊啊!!”
两根肉棒谁也不让谁,争宠一样往里狠干狠钻,祁疏觉得自己简直是被钉在了这两个人身上吃鸡巴,他难受地哭喘,小肉棒一颠一颠地飞溅出白精。
“爽成这样!嗯?真欠操……”
景游的身上都被那些白浊溅到了不少,他看着祁疏哭的泪盈盈的眼睛,伸手就掐住了祁疏的小肉棒,同时胯部也暴虐地往上顶。
“呜嗬……肚子呜呜肚子要破掉了……啊啊好难受别摸……”
祁疏高潮的神智不清,原本一个景游就能把他玩得受不了,现在又多了一个,汹涌的快感铺天盖地地袭来,祁疏垂着脑袋,痴痴地流着涎水,后背贴着奸夫的身体,被干到连连高潮。
后面的奸夫挤着穴里的另一根肉棒,飞快地挺腰凶猛抽插,带出来一股股淫液。
“宝宝,真乖,我们不理他……”
“宝宝的小穴真舒服,夹得老公爽死了……”
景游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之前他为了跟祁疏永远在一起,所以选择了自杀变成鬼,谁知道突然冒出来一个这家伙。
虽然这种情况应该很快就消失了,但是……
“啧。”
很不爽……
眼看着祁疏仰着脖子往身后的奸夫身上躺,景游大手直接掐住祁疏的腰,把人又捞到自己身上来。
祁疏已经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了,抽抽嗒嗒的就连大腿根都开始疯狂痉挛。
受不了了……
真的受不了了……
祁疏娇贵得不行,两根肉棒一起来,真的是要被插烂了。
“呜呜呜景游……哥哥……呜啊老公……”
“我难受……肚子呜呜呜好酸……”
祁疏觉得自己要变成一个破布娃娃了,后穴被撑满了,前面的小肉棒也被掐住了射不出来,龟头嫩红嫩红的染上了一层湿润。
这时,他们一个抓住祁疏的肩膀,一个去搂祁疏的腰,砰砰砰地齐进齐出。
他们本质还是一个人,操穴时力道和凶狠程度都有得一拼,这下都争着抢着往最里面钻,被他们夹在中间干的祁疏就惨了,肚子被顶得骇人,肚皮上勒出来的大硬块跟要跳出来一样。
临近射精,奸夫贴到了祁疏的后背上,咬住祁疏的耳朵。
“宝宝要被干烂了吗?”
景游则是直接咬住了祁疏的喉结。
“说,屁股是不是被操烂了?”
祁疏胡乱地点头,也没有一丝力气挣扎了,就算没有人锢住,手脚也是没有力气地往下垂着。
“烂了……呜呜被干烂了……”
“祁疏被干烂了……”
祁疏哆嗦着哽咽,从嗓子里逼出来这一点点声音,哭着说自己的屁股已经烂了,不能再操了。
在祁疏可怜的哭音中,两个男人操得越来越凶,越来越快,两个硕大的龟头骤然挤开窄小的肠道。
两个男人身体的每一处都是一模一样的,胯下的物件也都是一样的狰狞,囊袋啪啪啪地拍打着白嫩的屁股,瞬间就能把那两瓣臀肉给操到艳红。
“可怜的宝宝……”
“射烂你……”
祁疏的身体猛地僵直,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声调,他想要往上逃窜,却被两个男人不留情地摁到了鸡巴上。
下一秒,两根肉棒同时射精,滚烫的浓浆猛地爆发,灌满了肠道。
“啊啊啊!!!”
乱动挣扎的腿被轻易压制,祁疏长大了嘴巴,眼泪哗哗地飙了出来。
“坏掉了……”
小
恶毒的装A
omega
第40章被中药的alpha拖到屋里,舔舐腺体被吓得直抖颜
“祁疏,你现在可真是本事大了!是不是以为没人能管住你了?!”
祁喻仁被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气得不轻,他最近在忙一个合同,几天都没回家,结果一回来就知道了祁疏干的荒唐事。
“我又怎么了?”
祁疏就站在祁喻仁面前,表情有些不耐烦。
祁喻仁坐在沙发上,声音中压抑着怒气:“你还问我?”
“学什么不好,非要跟着那群不三不四的人去鬼混?”
祁疏张口就是反驳,“我已经成年了,况且去酒吧又不是什么大事……”
“我就没见过哪个alpha去酒吧还能被人绑到床上去的!”
祁喻仁重重咳嗽了好几声,右手拳在自己心口的位置上。
明明是他祁家的种,却空有一副皮囊,内里一塌糊涂!
祁喻仁原本对祁疏的期待和栽培之心早就被消耗了个干净,他只求祁疏能安分点做个草包少爷,可是谁能想到,祁疏整天只会惹是生非,这一次更是被别人当成Omega灌醉了往床上拉。
“我是alpha,他们又做不了什么……”
祁疏小声嘀咕着。
这次没等祁疏说完,祁喻仁就抓着桌子上的玻璃杯砸过去。
“你还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吗?祁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祁疏没有躲,啪嚓一声,玻璃杯就在脚边变成了碎片,锋利的玻璃瞬间就割伤了那过分纤细白腻的脚踝,渗出来点点的血珠。
明明是个alpha,却脆弱成这样。
祁喻仁摆了摆手,喘了好几口气才止住了咳嗽。
“算了……你出去……”
脚上的疼痛后知后觉地传来,祁疏一声不吭,推开门就要走。
祁喻仁又叫住了祁疏,“去找吴妈给你处理一下。”
“不用了。”
祁疏不肯领情,砰的一声就甩上了门。
书房里,祁喻仁揉了揉嗡嗡直疼的太阳穴,“倔脾气……”
赶往晚宴的车上,两父子之间气氛奇妙。
祁喻仁这次回来还有一个原因,他要带着祁疏去参加一个商业宴会。
“你脖子上贴的什么?”
祁喻仁看到祁疏后颈的腺体上贴了一块小小的什么东西,如果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腺体贴。”
祁疏偏着脑袋看窗外,听到父亲说话也没有要转过身来的样子,浑身都写着“赌气”二字。
“做什么的?”
到底是自己的孩子,祁喻仁也觉得刚才有些冲动了,他有意要打破车内的沉闷。
车窗开了一半,外面的风呼呼地吹进来,祁疏听到身旁又发出了几声沉闷的咳嗽,祁疏嘟囔了几句,但还是把车窗升了上去。
“阻止信息素扩散的。”
听到祁疏这一回答,祁喻仁心里更不痛快了。
活了半辈子,他就没见过哪个alpha还要天天用阻隔贴的。
连自己的信息素都控制不好,说出去简直让人家笑话!
现在关上了车窗,外面的风也吹不进来,两人又陷入了沉默,车里显得更闷了。
而这时,系统也开始为祁疏传输世界剧情。
不久后,他们就来到了晚宴。
而祁疏,也终于见到了那位被父亲整日挂在嘴边,有事没事就拿来和自己做对比的商界新秀,业内天才——夏颂泽。
夏颂泽很是年轻,看起来也不比祁疏大多少,可是在一众老滑的狐狸之间举止从容又淡定,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贵气。
在这里,只要有钱,有权,就会被人高看三分。
而夏颂泽这么优秀有前途的青年alpha更不用说,旁边围了不少人,还有不少年纪稍大的“老总”明里暗里地巴结他。
祁疏“切”了一声,转头就躲清静去了。
什么商界新星,什么前途无量……可真是会吹捧。
这个夏颂泽有这么好吗?
就连他父亲也是一样,一说到夏颂泽,嘴巴就跟要开光一样。
祁疏撇了撇嘴巴,反正这些形容从来都不会用到他身上。
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嘀嘀嘀的响个不停,祁疏一气之下就把手机摁关机了。
“老东西……还想让我去巴结他?”
“想都不要想。”
祁疏就是讨厌夏颂泽,他才不会在夏颂泽面前低三下四地讨好,天天听祁喻仁倒豆子一样夸他,祁疏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生茧子了。
真是,烦死了!
玻璃门隔绝了宴会内的嘈杂,祁疏趴在栏杆上看风景。
风声中夹杂了压低说话的声音。
“你待会就把这个……夏颂泽……”
“没问题的……你就放心吧……”
声音像是从后面的拐角处传来的,祁疏就听到夏颂泽的名字后就竖起了耳朵,当他想要离近点听时,就见到两个人走了出来。
男的穿着西装,看起来像是哪家的少爷,他旁边站着的一看就是个Omega,手里正拿着一杯颜色漂亮的酒。
两人显然没有想到这里居然还有人,脸上有几秒的慌张。
alpha走过去跟祁疏打招呼,“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祁疏看了他一眼,就恹恹地把头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