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疏呜咽着,挣扎了几下额前的头发就都湿透了。
夏颂泽扣住了祁疏的手把人往自己身上带,犬牙抵住Omega柔软的腺体,稍稍用力牙齿就陷了进去。
“唔啊……”
祁疏震颤着,双腿无力地踢踹了一下,被咬腺体的刺激太过,太过了……祁疏圆睁着眼睛,张大了嘴巴也只是发出来奶猫一样的叫声。
牙齿接触到Omega的腺体,夏颂泽的眼神瞬间就变了,来自alpha的侵占欲让他想要不顾一切地占有身下啜泣的Omega。
咬下的力度逐渐加大,祁疏圆圆的眼睛里也噙满了泪珠,他迷糊着发抖,直到腺体被注入陌生的信息素时,祁疏毫无预兆地开始尖叫着反抗。
“啊啊呜啊!!不要……呜呜不能标记……”
“呜呜不可以……”
他不要被标记。
祁疏的眼睛像是脆弱易碎的玻璃珠,哭声凄惨又惶恐,竟是连“临时标记”这种东西都不知道。
他以为被标记了就意味着自己会没了自由。
祁疏被突然的发情折磨的泪眼朦胧,他抱着夏颂泽不撒手,可是却抗拒alpha要给他的帮助。
“我有抑制剂呜呜……不咬腺体……”
被Omega发情的信息素引诱着,夏颂泽的处境也算不上好,他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掠夺欲望,停下自己的临时标记。
“祁疏,我这是在帮你。”
夏颂泽捧着祁疏布满泪痕的脸,祁疏哭的真得很惨。
祁疏只是不住地摇头,说自己有抑制剂,不让夏颂泽标记他。
夏颂泽浑身都着了火,但他也只能耐下心来给祁疏解释。
“临时标记过段时间就会消失了,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再多的影响,知道吗?”
“我不会永久标记的,就只是帮你度过发情期……”
祁疏哭声也是细弱的,他像是终于被情潮折磨的受不了了,哽咽着点了点头。
下一秒,alpha的犬牙就咬破了发热的腺体。
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让祁疏害怕,他呜咽着发抖,被夏颂泽紧紧地抱住揽在怀里。
龙舌兰的信息素丝丝地注入到Omega的腺体之中,祁疏瞳孔是一片涣散,可怜的像是连泪都忘记流了,本性对alpha的臣服让他做不了一丝挣扎,只能瘫软着承受夏颂泽的信息素。
标记结束,夏颂泽对着那微微渗血的腺体舔了舔,如同动物之间的爱抚那样,某种难言的情愫像是要把他和这位Omega连在一起。
夏颂泽每舔一下,祁疏就会抖一下,尽管是如此,他也只是紧紧攥住夏颂泽的衣领,蜷缩着发抖。
“临时标记没办法一直起作用,过几个小时可能还需要……”
夏颂泽未说完的话顿住,因为他发现,祁疏的情况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祁疏满脸潮红,喘息声急促又难耐,窝在他的怀里哭到没有一丝力气了。
某个想法在脑海浮现,就连夏颂泽都觉得荒谬。
“你这是第一次发情?”
祁疏抓住夏颂泽的衣服,无力又难受地贴上去。
“我、呜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体内的那股情潮只得到了片刻的停复,祁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他乱扭着把自己的裤子都蹬了下去。
“夏颂泽……我呜呜我不舒服……”
办公室里,两种信息素交缠着,而他们的主人也交缠在了一起。
祁疏扒在夏颂泽身上,豆大的眼泪珠子啪嗒啪嗒地砸到夏颂泽的衬衫上。
夏颂泽搂住祁疏腰侧的手青筋突起,跟一个发情的Omega呆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就算是克制力再强的alpha也要失控,更何况祁疏还一直寻求着跟他的身体接触。
夏颂泽呼出来一口气,他看了眼门的方向,现在是吃饭时间,公司里的人基本上都离开了,如果快一点的话,能赶在他们回来之前结束。
祁疏被情欲熏得几乎要失去意识,柔软发烫的嘴唇贴到夏颂泽的脖颈处。
夏颂泽浑身一麻,他拍了拍祁疏的脸颊,“我帮你……行吗?”
这个“帮”,自然不再是咬一口那么简单。
祁疏流着泪往夏颂泽怀里挤,可是又极其矛盾地摇头。
这只Omega很胆小,上次在宴会上的不愉快经历让他害怕。
“夏颂泽……呜呜夏颂泽……”
“嗯,我在。”
夏颂泽释放出一点安抚信息素,他又问了一遍,“我不射进去,行吗?”
临时标记还是起到了一点作用,起码夏颂泽的信息素让祁疏感到安心了不少。
可是他还是很害怕,他带着哭腔泣求:“轻一点……你轻一点……”
这像是成了某种允许。
“好。”
尽管后穴已经湿润一片,可是当alpha的性器挤入的时候,祁疏还是瑟缩着掉眼泪,挣动着双腿想要逃离。
夏颂泽抓住了祁疏的一只脚腕,把人拉了回来,“我轻点。”
夏颂泽半是承诺半是诱哄,他把祁疏汗津津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臂弯处,硬挺的性器挤开两瓣臀肉,龟头对准了穴口一寸一寸地挺入。
上次强迫祁疏的记忆因为药物的原因变得不甚清晰,可是夏颂泽至今还能想起那种被紧紧夹住吮吸的爽意。
现在清醒着进入祁疏,尤其是祁疏的身上还带有被他标记过的信息素的味道,这种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快感是每个alpha都没办法拒绝的。
“呜!”
alpha的性器本就粗长,现在更是把祁疏的小腹都顶了起来,祁疏看起来呆愣愣的,两只手轻轻地捂住自己的肚子。
“……不要、唔……那么深……”
看着那人可怜发红的小脸,夏颂泽极力压抑着凶残的本性,将脑子里粗暴的想法挥去。
或许临时标记真的会让他对祁疏产生什么奇怪的感情,夏颂泽没有过多的犹豫,直接就吻了上去。
懵懂的Omega被轻而易举地侵占了口腔,因为他对于亲吻也觉得陌生,以至于青涩地被亲咬到几乎喘不过来气。
“唔唔……”
alpha没有跟别人接过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行为。
这对于有着洁癖的夏颂泽来说应该是感到厌恶的,可是他却像是一个变态一样去舔食祁疏的口水,甚至贪婪到舍不得松口。
因为祁疏的嘴巴看起来很好亲,所以他就亲了,夏颂泽觉得自己可能也受到了临时标记的影响。
“呜……呜哈……”
祁疏的睫毛打着颤,温热的泪水就砸到了夏颂泽的脸颊上。
就算是被亲吻也让娇贵的Omega感觉到难受。
肉穴里紧致又柔软,夏颂泽不知节制地挺胯,饱满的龟头一下下地抵在生殖腔口。
他像是忘记了祁疏不想要太深。
“……呜呜……”
终于得到片刻的喘息,处于发情期的Omega却迷糊地打开自己的生殖腔,交配的本能让腔口拽着alpha的大龟头就往里面吸。
夏颂泽粗喘着,大手捏住祁疏的腿根,挺着腰开始抽插起来,硕大的龟头一次次顶进更为湿热窄小的生殖腔里。
“呜啊!呜呜……别唔……不要了……”
突然的动作让祁疏哭叫着轻轻抽搐,发情的Omega没法承受生殖腔被频繁操开操入的快感,可是又因着对于alpha的臣服而做不出来反抗。
祁疏粉嫩的小穴已经是湿淋淋的一片,熟红着也像是一只被干烂的水蜜桃。
公司里已经有员工陆续地回来了,隔着薄薄的门,还有细碎的说话声传进来。
夏颂泽额角积了一层汗,他垂着眼,然后又用嘴巴堵住了祁疏的哭声。
祁疏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要被这浓烈的酒味侵占了,他小声地啜泣着,结果生殖腔口又被猛地撑开。
祁疏啊了一声,嘴巴里立刻挤进来一条舌头,跟下面的那根肉棒一样在他的口腔里强势搜刮。
生殖腔口被强行打开,夏颂泽动作不重,可是祁疏却觉得自己要疯掉了。
“唔……呜……”
那处地方经受不住一点的刺激,更何况是这样不停歇的抽动,祁疏感觉自己上下都被夏颂泽的味道充斥了,他泄了又泄,到最后甚至被夏颂泽轻轻顶一顶生殖腔都会让他失控地喷出来水。
前面的小肉棒更是一片狼藉,硬翘着摩擦着夏颂泽的上衣,稀里糊涂地射的到处都是。
就在此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夏总,我来送您要的资料……”
祁疏猛抖了一下,后穴急剧收缩。
夏颂泽闷哼一声,他的肉棒被祁疏的后穴紧紧勒住,跟有千万张小嘴拖着拽着他往里操一样,差点没让他直接射进去。
夏颂泽喘了几下,轻轻捂住祁疏的嘴,然后扭头去看办公室的门,发现自己已经锁上了。
“……你明天再交给我……”
“好的。”
门外的脚步声远离。
夏颂泽终于是忍不住了,他加快了速度抽动了几下,就将性器猛地拔出,与此同时那根粗壮肉棒上的青筋突动着爆出来大量白浆,突突地全都射在了祁疏的大腿根处。
穴口和大腿都被黏热射满了,可是祁疏却只是轻轻地抖了抖,他因为刚才的又哭又闹累到已经昏了过去。
宝宝们,我可以要一张票票吗q(≧▽≦q)
小
第46章娇气包再次标记,把发情期脆弱的Omega抱在怀里亲到失神颜
夏颂泽没有将祁疏送回去,而是把他带回了自己的家里。
一次临时标记没有办法帮助Omega度过整个发情期,在此期间,需要每隔一段时间就标记一次,并且只能是他来给祁疏做标记。
夏颂泽帮祁疏清洗过后就把他抱到了床上。
床头的小灯散发着柔和的光亮,夏颂泽站在床边,垂眸看着那只昏睡的Omega。
祁疏雪白的脸带着微微的粉,因为哭了太久,所以眼角是可怜地红肿着的,就算是睡着了还是会时不时地轻颤一下,轻轻的呼吸声也显得不是很安稳。
发情期的Omega会极其缺乏安全感……
祁疏的身上还残留有他信息素的味道,浓烈的龙舌兰和甜腻腻的蜜桃味道纠缠在一起,闻起来像是某种受欢迎的甜桃酒。
仅是一个简单的临时标记而已,祁疏就从里到外地散发着他的信息素,乖巧地像是变成了他的Omega。
就算是夏颂泽,也没有办法抵抗ao相连带来的这种奇妙感觉。
这时候,夏颂泽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祁父。
祁疏还是被吵醒了,他眨着眼睛,表情还有几分的迷茫。
手机另一边的祁父在问祁疏怎么还没有回家。
听到父亲的声音,祁疏对着夏颂泽摇了摇头,张了张嘴巴似乎是要说什么。
夏颂泽突然意识到,祁父或许还不知道祁疏后天分化成了Omega,要不然怎么会放心把自己快要发情的儿子送到外面去呢?
这样想着,夏颂泽还是没有对祁父说出现在的情况。
“嗯……祁疏在我这里……”
“刚好有件事需要他帮忙……”
“没关系,不麻烦……”
很快,电话便挂断了。
祁疏也松了一口气,翻了翻身又重新陷进被子里。
夏颂泽把自己的床让给了祁疏,所以他打算今晚睡在客房里。
临走的时候,夏颂泽给祁疏留下了一件他穿过的衬衫。
衣服上面有他的味道,可以让被标记过的Omega觉得安心。
祁疏没有拒绝,手里捏着衬衫的一角就又闭上了眼睛,他今天确实是很累……
其实这个时候夏颂泽最好的做法应该是留下来陪着脆弱的Omega,最好是睡在一起,但是他跟祁疏算不上是什么亲密的关系,所以夏颂泽还是关上门走了出去。
夜晚,躺在床上,夏颂泽却迟迟没法入眠。
他满脑子都是祁疏,不知道祁疏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睡着,需不需要再被标记一次。
标记和被标记,从来都不只是一个人的事,和Omega一样,alpha也会变得焦躁和忧虑。
思来想去,夏颂泽还是打开了手机。
夏颂泽刚才在祁疏的床头放了一个小摄像头,他并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对,他只是害怕祁疏一个人的时候会出什么意外。
那边的Omega看起来十分不安。
祁疏原本只是用手抓着他那件衬衫的一角,后来又把它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可是尽管是这样,Omega似乎还是觉得不够,祁疏把自己的脑袋也埋到了那件薄薄的衬衫里去,像是在嗅闻上面的气味。
可是衣物上残留的气味还是过于淡了。
祁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他对自己的反应感到慌张,轻轻啜泣着,不安的恐慌几乎要把他包围。
过了好几分钟,祁疏才把脸抬起来。
于是,夏颂泽就清楚地看到了Omega脸上的泪痕。
看到这里,夏颂泽起身走了出去。
来到主卧,夏颂泽却发现祁疏不在床上。
闻着清甜信息素的味道,夏颂泽轻手轻脚地打开衣柜,果然看到祁疏就缩在里面。
祁疏把衣柜里挂起来的衣服都扯落了,像是在筑巢一样把那些外套上衣还有衬衫都盖到自己身上,见到夏颂泽来,祁疏就掉着眼泪问他。
“你……你可以再咬一下吗?”
心里轰然就塌下去一小块,变得软烂软烂的。
夏颂泽把祁疏从衣服堆里小心地抱了出来。
“抱歉,我不知道会这么难受。”
被再次标记的时候,祁疏表现得很乖,把自己微肿的腺体露出来,黏人又不舍地紧紧贴在夏颂泽身上,小口小口喘息着嗅闻alpha身上的味道。
龙舌兰的信息素很快就填满了那一小块柔软的鼓起,夏颂泽将牙齿收回,细细地舔吮着上面的齿痕和淡淡的血丝。
“我可以睡在这里吗?”
夏颂泽觉得祁疏现在不像是能离开人的样子。
祁疏搂住夏颂泽的脖子,还沉浸在被标记的快感中,眼睛浸满了泪水和情欲,像是一只被雨打湿毛发的小猫,黏黏糊糊地往夏颂泽的怀里钻。
“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