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疏的敏感点实在是太浅了,樊琮刚进去就戳到了一块小小的凸起,圆鼓鼓的,他再往里捅进那处就开始流水,嫩得要命。
可偏偏祁疏还一直哭个不停,又纯稚又淫荡,樊琮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哪里顶得住,他被祁疏叫得犯了混,粗长的鸡巴挤压着肠壁重重操入,剩在外面的阴茎狠狠地全根顶干了进去,真是可怜小少爷初尝情爱,小穴就被撑成了男人的肉套子。
“呜呜呜……好满、呜啊——樊琮、樊琮拿走,呜呜拿出去……”
祁疏双手捂着自己的腹部,那里原本是软乎乎的还带着一点肉,现在被赫然勒出来男人大鸡巴的形状,硬邦邦地看样子简直都能顶到胃了,祁疏眼泪流得更凶,止也止不住。
樊琮闷喘了一声,全根没入的感觉爽得他都要忘记自己是谁了,樊琮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鸡巴抽动了一下,然后又狠狠一顶,将身下的人凶猛地贯穿。
“啊啊啊!!”
祁疏对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恐慌又无助的,脸上不知道是被泪水还是汗水打湿了,两条细腿在空中挣扎了一下,前面却是射了精。
小少爷身体虚,梦遗都来得比别人晚,平日里也很少碰自己前面的小东西,樊琮给他带来的刺激太多太多了,祁疏从头到尾都软得难受,麻得难过,精孔里发痒,后穴里也痒,圆润的脚趾头蜷了又蜷,还是没办法消化这种可怕的快感。
祁疏后穴里拼命地涌出来淫水,肠壁排斥着蠕动,明明是下意识的抗拒反应,却跟裹着男人的大鸡巴讨好一样,樊琮性器都生生胀大了几分,胯部飞快撞击着,像是要把小少爷给干散架了。
樊琮麦色胸膛上都是汗珠子,性器的腥臊味道也重,浓黑的耻毛就随着狠厉抽插的动作拍打在祁疏的肉臀上,将祁疏的小屁股都扎红了一大片,看起来格外色情。
祁疏早就承受不住了,手脚发软,躺在床上整个人却是要被樊琮操弄得拱起来,他失去了神智,在男人发酒疯的强迫中眼神都变得迷茫起来,鼻腔里都是细小的哼音。
“不、不要……”
樊琮眼神暗得令人心惊,他大力掰开祁疏颤巍巍乱抖的臀瓣,腰胯不断往前冲撞,象征着强悍雄性特征的两颗睾丸沉甸甸地抽打在祁疏的屁股上,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急。
“呼……呼……好紧、呃好多水……”
樊琮气粗,冷硬的面孔上满是欲色,肉棒噗嗤噗嗤地进出,祁疏后穴里淫液淌得这么欢无疑是助长了樊琮侵犯的气焰,狠狠鞭挞着祁疏的肠道。
紧窄的后穴被男人的大鸡巴彻底捅开操开了,小穴都变得红通通的,可怜得肿起来一整圈,祁疏疏嘴巴大大张着,泛红眼尾晕出来泪渍,扭着身体只想远离这根狰狞的丑东西。
“呜呜呜不要……不要!我不要了……”
“放开我呜呜……放开……”
祁疏单薄瘦弱的身子被撞得前后乱颠,嘴里早就是泣不成声了,显得乖巧又惹人怜。
樊琮将祁疏往自己胯下狠狠一拽,布满粗茧的大掌将祁疏白嫩的屁股抓得都是手指印,他欲望上头,也不觉得自己用了多大力,肉柱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在发狠,砰砰砰凿干着穴心,恨不得将那浅浅的敏感点都奸烂。
祁疏口水都咽不下去了,呛咳得满脸都是潮红,穴眼抽搐着收缩了几下,腿根也抽动得厉害,眼睛翻了又翻,崩溃地哭喊出声,前后又陷入了灭顶的高潮。
今天刚被开苞的后穴已经变得了烂红的样子,肿得像朵肥嘟嘟的小花,被那根紫黑的大鸡巴撑开操熟,樊琮后背宽厚有力,从后面将祁疏遮得只剩下两只抽颤着的脚丫。
樊琮呼吸声重得黏稠,压着祁疏干的时候就像是壮实的野兽,逼迫着身下的小人类媾和高潮。
“别哭……”
闷不作声的男人终于开了口,他见祁疏哭得实在是太惨,俯身又要去亲祁疏的脸蛋,可是他舌头也是粗糙扎人的,湿漉漉地弄出来一串红痕,祁疏呜咽着偏头躲开,又被摁住脑袋亲了个透,呼吸间都是樊琮身上的气味了。
竹席上早就被汗水洇湿,又湿又闷,樊琮还不许他哭,祁疏都要窒息了。
樊琮真的是要把祁疏吃下去,整个村子里最让人信得过的老实人,此时却把城里来的小贵客压在硬邦邦的木床上,做出了最出格的事。
这小少爷除了那张过分吸引人的脸蛋外,就是个白白嫩嫩的男孩子,却被图谋不轨的男人盯上了不知道多少年,不该用来承受欲望的小屁眼都被填得满满的,严丝合缝到快要裂开了。
樊琮做得凶狠,大龟头横冲直撞地贯穿颤抖痉挛的肠道,捏着祁疏的屁股把人往自己鸡巴上狠狠地贯!
“呜呜呜放、放开……咿啊啊啊!!!”
后穴被猛地操到最深的位置,祁疏双腿都蹬直了,眼睛里又积蓄出大堆快活又难过的泪水,浑身重重地抖了好几下,小肉棒又泄了出来,点点白浊全都溅到了竹席上。
要被干死了呜呜……
祁疏颤栗得不成样子,后穴咬着里面的肉根越缩越紧,樊琮浅浅地抽动了几下,索性干得更深更重,男人粗重的喘声跟祁疏细细的抽噎声交织在一起,热得人晕头转向。
樊琮魁梧的腰身挥动着,肉屌操干得越来越快,毫不停歇地顶操了近百下,最后往里狠狠一挺,阴茎卡着肉穴,爆射出来大股浓浆!
“呜——”
祁疏身子几乎要拧起来,热烫的精液又多又浓,全都喷射到了肠壁上,祁疏眼睛瞬间失焦,发出来呜呜的悲鸣。
樊琮抓住了祁疏抓挠着反抗的双手,射精的性器又往肠道口里顶了顶,胀大了一圈的肉根简直要把祁疏的肚子胀破,凸起来微圆的弧度。
祁疏好几口气都没有喘上来,眼前都是炸开来的白光,满肚子的精液多得晃出来声音,祁疏又是哭又是反抗的,此时精疲力竭到直接晕了过去。
樊琮愣了愣。
老实汉子的粗鸡巴还插在娇少爷的穴里,他低头又含住了祁疏湿润红肿的唇瓣。
樊琮下地干活的时候就不爱闲聊,闷着头一个人能顶两三个,这时候更是如此,他索求得没完没了,鸡巴又硬了,随即便又趴在祁疏身上动作起来。
即使在昏迷中,祁疏还是打着颤流泪。
一整夜,祁疏软绵的小肚子被顶得鼓起来又平坦下去,不知道被奸淫了多少遍……
体弱的小少爷受不住初次开荤的男人可怕的性欲,醒来后浑身都是酸痛的,他想揉眼睛,结果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祁疏嘴巴微瘪,翻了个身。
今天倒是凉快了不少,祁疏都没有感觉到那种黏热的汗了。
耳边还有呼呼的风声,夹杂着吱吱呀呀的动静,祁疏耳朵动了动,睁开了哭得红通通的眼睛。
床边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台风扇,看样子还是新的,上面还有一层保护膜呢。
估计是樊琮也觉得热吧,他那么大的体格,又爱冒汗,抠门到现在才舍得买风扇,热不死他!。
祁疏恶狠狠地想着,从床上爬了起来,仰着头对着风扇吹,舒服得想要哼哼。
这时,樊琮抱着大西瓜从庭院里进来,见到祁疏起来了,他表情有些不自然,瞧了祁疏好几下才木讷地开口:“我听你一直喊热……”
祁疏懒洋洋地吹风,不理睬樊琮。
樊琮没吭声,今天早上他醒过来,看到祁疏的身上红一块青一块浑身都是他射出来的东西,差点没把自己抽死。
怎么就犯混!
但是樊琮也清楚的知道,他对祁疏确实抱有不干净的心思,要不然也不至于喝了点酒就做浑事。
樊琮沉默着,把刚买的西瓜抱到桌子上,咔嚓一声拿刀切开。
脆红瓤,刀尖上都沾着红艳艳的汁水。
祁疏偷偷看了几眼,舔了舔嘴唇。
这小破地方什么好吃的都没有,这个甜腻腻的大西瓜倒是能勉强入得了祁疏这位富少爷的眼。
樊琮耳根子有点热,不过他皮肤黑,也看不出来什么异常,他有些不自在地把一块西瓜给祁疏递过去,“你尝尝。”
祁疏眉眼冷淡,恹恹地接过去,小口小口啃着脆红的瓜瓤,果肉的汁水四溢,流得祁疏指缝里都是。
用井水泡过的西瓜冰冰凉凉,大夏天里吃最合适不过了,祁疏吃着西瓜吹风扇,他舒服了,也不发脾气,好像都不打算计较昨晚的事情那样。
樊琮惴惴不安,在旁边忙活着不知道干什么,过一会儿又搬进来个席梦思床垫。
樊琮又给祁疏送过去一块瓜,“……我给你买了新垫子,等会儿就装上,应该不硌人了……”
祁疏见多了示好的行为,不冷不热地唔了一声。
樊琮看不透祁疏到底是咋想的,终于是忍不住将自己思考了大半天的话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祁疏,我会对你负责的,我娶你。”
祁疏瞥了樊琮一眼,将脆甜的瓜瓤吃干净,“我是男的,而且我以后还要娶媳妇。”
汉子一听就急了,忙不迭地说:“那我嫁你也成。”
祁疏冷哼:“你想得美,本少爷的家产能分给你吗!”
樊琮却是急了一身汗,“我那样犯浑,你不恼!”
“去给我拿块西瓜。”祁疏朝樊琮伸手。
樊琮早就做好要被祁疏打骂发泄的准备了,祁疏昨晚上哭成那样,结果一觉醒来又跟没事人一样,尽管樊琮自己就是那个借着酒劲儿强迫人的坏蛋,他心中也生出来几分愤懑。
樊琮红赤白脸,一堵墙似的站在祁疏面前,“别人欺负你,你都这样?”
祁疏露出厌烦的神情,挥着手让樊琮滚一边去。
祁疏要去自己拿西瓜吃,被樊琮一个大力就重新推到床上,两人拉拉扯扯,竟是又滚到了一起去。
樊琮把祁疏的两只沾满西瓜汁的黏手锢住举起来,“再这样不当回事,你以后该要吃亏的!”
祁疏抬脚就去踢樊琮的命根子,“管你什么事。”
见到祁疏不信,樊琮立刻就火了,大掌往祁疏的肿屁股上狠狠一抽,当即就决定身体力行告诉祁疏他到底要吃什么亏!
第92章发热爆奸流水的小骚穴,压着烂红屁股疯狂交配
樊琮的手糙得狠,这时候也没有收劲,啪的一声就朝那肉屁股上呼去,红彤彤的大巴掌瞬间就印了上去。
“呜啊啊啊!!”
热辣辣的感觉从屁股传遍全身,祁疏尖叫着哭嚎出声,紧接着身子也猛地朝上弹,扭得跟条小泥鳅一样,手忙脚乱地去捂自己的屁股。
小少爷昨天一晚上被奸得屁股红肿,现在又被魁梧高壮的男人抽了一巴掌,上面都泛出来血丝了。
“樊琮!樊琮你居然敢打我!!”
祁疏眼睛里飙泪,忍疼忍得牙关直颤,他连踢带踹地往樊琮身上招呼,“混蛋!流氓!”
樊琮就是表面正经装腔作势,他可是看见了,樊琮那玩意隔着裤子都硬出来形状了。
什么老实,什么憨厚,都是放屁!
就是个见色起意看见洞就往里插的变态!
城里来的自幼就是千娇百宠的小少爷气得浑身颤抖,他从来都没有受过这种委屈,来到这个破地方后就没一件顺他心的事!
祁疏满腹怒火无从发泄,蓄力去踢樊琮那根狗屌,对着他最厌烦的这个乡下男人张牙舞爪:“你知道我是谁吗?把我打坏了你这条贱命赔都赔不起!”
祁疏挣扎得实在太过厉害,昨晚被侵犯都没有这么大的反应,樊琮怔愣着差点没摁住祁疏,脸上被挠出来好几道血痕,肚子上也挨了一脚,差一点命根子也要跟着遭殃。
樊琮脸上破了相,被汗水一蛰就疼,他没工夫管自己,回过神后三两下赶紧制住祁疏,“让我看看。”
祁疏扑腾成这样,樊琮吓得还以为自己真的把人打坏了,他掐住祁疏的两只手腕,把人翻了过去,只瞧见那白屁股确实是红得厉害,直接肿了一层。
樊琮也没想到自己这一巴掌打得这么狠,他眼中满是心疼,却又嚅嗫着说不出来什么中听的话,粗砺的大手覆在上面,碰也不敢碰。
祁疏脸朝下被摁在床上,他冷哼,“你个强奸犯有什么资格管三管四的!”
“你有本事别摸我的屁股,别对着我硬啊!”
祁疏这张嘴啊。
樊琮明明是心疼得想给他揉一揉,到了祁疏嘴里就变成了是在强压着性骚扰了。
一旁的风扇呜呜啦啦地转着,风却算不上大,反正床上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全身都出了汗,祁疏屁股上的肉多,黏乎乎地挨着樊琮火热的手心,汗都贴到了一起。
祁疏的屁股扭得很厉害,腰腿都是白净的,就中间的臀肉红艳艳的,跟果冻一样晃来晃去,扎眼的要命。
樊琮一开始真的只是想要察看祁疏有没有受伤,可是那只放在屁股上的手不知怎的,自己就开始摸了起来。
樊琮个子又高又大,一米九几,手也比一般人都大,单手就能把祁疏半拉屁股裹住,把那又红又烫的软肉捏得乱颤。
祁疏难耐地哼出来鼻音,两只手攥成了拳头。
祁疏语气不服得紧,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樊琮的无耻行径,“你、唔……你就是个变态,呜玩男人屁眼的变态!!”
樊琮脑子轰一声,热气从脚底板顺着脊椎骨往上升,裤裆里稍微消停下去的肉屌跟充了气一样,蹭地就立起来了。
面对祁疏的控诉,樊琮的反应真的是坐实了变态的样子,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不知悔改!
“祁疏……我……”
樊琮嗓子堵了一大团热棉花,脸上被挠破的地方还滋滋的疼,却是把自己的大鸡巴掏了出来,一只手摁住了祁疏脆弱的后颈。
跟祁疏在一块,樊琮总是会控制不住自己,他头发晕,脑仁子也发昏。
祁疏嘴里从来都不饶人,叽喳叽喳恨不得把人噎死,仿佛就只能用胯下那根肉屌把人操哭,操乖,才肯抽抽嗒嗒地听别人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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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琮吐着浊气,手指拨开祁疏的两瓣臀,几根粗手指咕啾咕啾先插了好几下,真的是在玩小男生的屁眼了。
祁疏跪伏在席子上,后背弓起来,中间的那条骨头都清晰地突出来,他骂人没什么力气,尾音都是虚的。
“滚……滚开……”
樊琮定定地看着祁疏的后脑勺,手下扶着自己的鸡巴,一点一点地深入。
“呜!”
祁疏的屁股真的可以称得上是又肿又烂,红得不成样子,他哆哆嗦嗦的,生气打人的小少爷先哭了出来,十根手指无助地抠着席子,抓挠出来簌簌的声音。
“别……唔哈别进去……”
樊琮没用多大劲就将人压得死死的,肉根全部挤了进去。
祁疏眼睛倏地圆睁,从眼眶里挤出来几大滴晶莹,顺着脸颊就落到了竹席上,润湿出来几朵小花。
“呜呜……呜呃——又进来呜呜呜,又进来了混蛋……”
樊琮脸部轮廓很是锋利,面部怎么看都不像那种缄默的性子,此时,樊琮极没人性地抓住祁疏圆润挺翘的肿屁股,在那又肿又胀的肉穴里开始奋力打桩。
祁疏后面的小穴甚至都没有怎么合拢,肠道里都是热乎乎地还没从昨夜的侵犯中缓过来劲儿,现在又被捅到了底,穴眼都是一片烂熟之色,祁疏腿抖胳膊也抖,两条纤细的手臂在床上撑起来又塌下去,软得跟面条一样。
“呜呜呜……”
祁疏趴着流眼泪,腰肢又身后的男人大力掐住提起来,紧接着便是重重地往下一压,抽出去的骇人性器又猛地插进来,祁疏单薄的身子都被顶得往前窜。
祁疏身上穿着樊琮的大背心,松松垮垮地到他这里就失了形状,都堆到脖颈的位置了,樊琮强壮的两条手臂环住祁疏的细腰勒住,将人强制捞回,大鸡巴狠狠一撞!
狰狞的凶器将小少爷的肛口撑开,凶狠汉子将祁疏搂得紧紧的,肉根噗嗤噗嗤往里干,重重地操,将里面的骚水都凿得乱飞,拍打成了粘连的白沫。
“呜呜!!!”
“啊啊啊——!!”
祁疏失声尖叫,白皙的身体因为接连的性事而满是欲痕,他哭喘着挣扎,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操穿干透了,疲软的小鸡巴又被强制起反应,龟头连带着精孔都是酸胀得不行。
“樊琮……呜呜樊琮不要!停……停下……”
祁疏只能哑着嗓子求饶,一个劲儿地喘,收不住的口水流得下巴上都是,让人要疯掉的快感全都流了过来,祁疏几乎是大哭了出来。
“呃——”
樊琮勒住祁疏腰身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力量感强得简直要冲出来,他喘声粗重,用兽交的姿势压在祁疏身上,就跟野兽交配一样,雄性生殖器爆奸着流水的小淫穴。
这操得实在是太狠太狠了,祁疏没下过地没吃过苦的小身板如同被蹂躏一样,屁股被男人的胯骨撞得变形,这下不仅是臀部了,就连大腿根也是红了一片,可怜瑟缩着。
“别……呜呜别继续了……唔啊啊啊!!”
祁疏眼睛都哭得看不见了,里面全都是雾气,他被身强体壮的男人操得死去活来,小鸡巴射到肿痛还是不能够停下,稀稀拉拉地往外喷精。
樊琮将祁疏完完全全圈在身下,大屌碾压着里面的骚汁狠厉地挺动操干,稍微退出去就又是重重地砸,每一下都能将祁疏送到可怖的高潮之上。
“唔不要……太、呜太深呃——”
祁疏浑身都泛出来粉意,呜呜地哭喘,蹬踩在席子上的脚趾尖都变成了可口的颜色,跟被操熟了一样,后穴失禁般喷溅出黏液,全都浇到了那根失控的大鸡巴上。
樊琮双眼赤红着,砰砰砰凿穴的龟头被劈头盖脸地淋下来一股骚汁,肉柱上面环绕着的丑陋青筋都突突直跳,他强忍着一口气,腰胯突然开始凶悍甩动起来,速度越来越快。
祁疏面色扭曲,十根手指全都陷入了樊琮肌肉突起的小臂上,挣扎的力度骤然加重,可最终还是被樊琮紧紧束缚住,蓬勃的肉屌狠狠贯进了肠道深处,释放出来大量热烫的精液!
“唔——!!”
只见到祁疏紧咬着下唇,小腹都被大龟头砸出来痕迹,他被男人的雄精射到眼神涣散,如此强烈的刺激下,祁疏嗬嗬地大张嘴巴,却是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祁疏这样的人,只有被欺负狠了才会露出乖乖的顺从样子。
樊琮往祁疏肚子里射了一股又一股浓精,发泄过后才把肉棒从祁疏的后穴里拔出来。
肉洞没了堵塞,潺潺的精液就从熟红的肛口里流出来,顺着祁疏颤抖的股沟,沾满了他的整个下体,无论是被操到通红的屁股,还是前面滴滴答答淌精的小鸡巴,全都糊上了男人的浓浆,如同被标记了所属权那般。
祁疏失力地瘫软下去,他被操乖了,就躺在樊琮的怀里,任樊琮想怎么抱就怎么抱,想怎么摸就怎么摸,那张小嘴里也说不出来噎人的话了。
樊琮顺势躺了下去,一条汗胳膊横在祁疏后背上,两人肉贴着肉,享受着余韵。
樊琮往祁疏的屁股那里摸去,汗津津的轻轻揉了揉,立刻就换来祁疏的一声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