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浴缸里泡了好长时间,水都要凉了,可是饱胀感还是很强烈。
“烦死了……呜呜楚蔚琛……”
“又臭又脏……狗畜生……”
那条臭狗鸡巴那么长,还发神经一样往死里捅他,现在好了,出都没办法出来。
祁疏揉了揉红肿的眼睛,不知道将楚蔚琛骂了多少遍,最后没办法,他也只能强忍着恶心去摸自己的后穴,要把那些东西导出来。
里面也是黏乎乎的,恶心死了!
祁疏动作都带着负气的意味,粗暴地往自己私密的部位又插又捣,恨不得拿上清洗剂把里面都洗得干干净净。
浴缸的水不知道换了多少遍,把小太子累得半死,可是他还是嫌弃空气中有楚蔚琛的臭味,非要把自己全身都糊满玫瑰香味的白白泡沫才肯罢休。
等到最后出来的时候,祁疏的皮肤都叫他自己泡皱了。
身上确实是没有味道了,但是卧房里明显是不能再呆下去,祁疏长长地憋了一口气,把房间里喷满了香水,然后抱着被子就跑到偏殿里去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祁疏就迫不及待地要将楚蔚琛的处刑提前,可是这时,帝国才发现楚蔚琛早已经越狱窜逃了。
而楚七在得知自家主子成功脱逃的消息后,便把自己敲晕,说是楚蔚琛将他骗进去抢走了钥匙。
两人的配合实属是天衣无缝,将自大的帝国人耍得团团转。
看着空荡荡的牢房,祁疏气得牙齿都快被咬烂了,人都不见了,那他还怎么报仇出气?!
废物!全都是废物!
一群吃白饭的家伙,关键时刻连个人都看不住!
祁疏觉得心里憋屈得厉害,这些话又不能在人前说出来,他愤怒地要冒烟。
直到这时,祁疏才意识到楚蔚琛昨夜话中的意思。
他没有想到楚蔚琛居然真的敢逃跑!
祁疏手指攥得发白,昳丽的面容几度扭曲。
高傲的小太子太过天真,还以为楚蔚琛畏惧他的威严不敢随便逃走,就算是越了狱也会乖乖地翻回去等着自己来处罚。
可是世界上哪里会有这么好的事呢?楚蔚琛又不是有什么受虐的癖好,都知道自己要被处以死刑了还能没有一点反应。
“传令下去,全城逮捕!”
祁疏脸色难看,当场就宣布了要对楚蔚琛进行全国搜捕,势必是掘地三尺也要将楚蔚琛给挖出来。
通缉令迅速地在整个帝国内下达,但是楚蔚琛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根本不见踪影。
转眼间新的一月又要到来,全国的戒备都松懈了不少。
赐福日前夕,皇城的大门已经被升起,为了接纳早早到来的虔诚子民。
似乎一切都是平和的,强大的帝国从来不会为安全而担忧,这是刻在骨子里的傲慢。
就算楚蔚琛真的逃回国了,那又能起到什么威胁的作用呢?到时候陛下一个发话,奴国人还不是要把他们的皇子排着队地送过来?
天边现起淡淡的曙光,但是帝国的大部分领土还是沉睡在黑暗之中。
就在此时,一场毫无预兆的偷袭打碎了表面的安宁。
大批人马像是从土地里长出来的一样,凭空出现,沉睡中的帝国没有一丁点的防备,被直接冲进了皇城,打了个措手不及。
皇宫里也是四处起火,任凭训练精良的军队横冲直撞,帝国的守卫节节败退,到处都是呼喊和厮杀的声音。
杂乱的声音让祁疏猛地惊醒,透过窗户,他看到了皇宫被陌生的士兵侵入了。
——瞳孔猛缩。
完全混乱的局面,让早早上床为赐福日做准备的小太子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生活的皇宫也会被攻入。
别说祁疏了,就连宫里的守卫和侍女都没有想过,他们都认为帝国的地位是稳固不可战胜的,以至于被突然爆发的袭击惊得手忙脚乱,完全没了帝国人该有的风姿,很是轻易地就变成了俘虏。
就在祁疏震惊的时候,几个敌军已经冲进了太子寝宫,“找到帝国的太子了!”
祁疏心里猛颤,他连忙从床上跳下来,想要从未关上的窗户那里逃走。
可是窗户的位置对于他来说有些高了,祁疏扑腾了几下都没能翻过去,反倒是被粗鲁地拽下来扔到地上。
“还想跑?”
魁梧的军官扯着祁疏的衣领将人提起来,拳头从旁边的空气中狠狠擦过,“给我老实点。”
这可是他们新任陛下明令要求要活捉的人。
他们谁不知道楚蔚琛和帝国人之间的恩怨,怕不是想要亲手折磨这小太子。
祁疏只是死死地盯着眼前陌生的军官,眼神中没有一丝畏怯,嚣张地像是个小刺猬:“你们信不信,我会让我父王将你们全都剁碎了喂狗!”
被养在深宫里的小太子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阵仗,他知道最多的,也只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被美化过的战争,当然,帝国永远都是战胜方。
这也是祁疏为什么这样硬气的原因。
帝国就是最强大的,无论是谁来都要被打得落花流水!片甲不留!
祁疏认不清局面的话惹得一众嘲笑。
“呦!还挺嚣张的!”
那位楚国的军官单手就将人拎了出去,“行,我带你去见你父王,看他怎么把我剁碎了喂狗。”
祁疏奋力挣扎着,要去咬人,可是他的张牙舞爪实在是不够看,在高大的军官手下就像是个活蹦乱跳的小虾米,都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将人轻而易举地带走。
一众士兵浩浩荡荡,紧随在其后,朝着皇宫主殿的方向前进。
这支偷袭的队伍服装并不统一,是由各国的军队联合而成,他们或多或少都受到过帝国的剥削和侵略,对于帝国人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恨之入骨,在强烈的复仇情感下,他们几乎是战无不胜。
皇宫里的守卫完全没有抵抗之力,全都被逼退到了主殿,似乎是将这里当成了最后的庇护所。
来到主殿外,那位军官直接将祁疏扔了进去,“行了,去跟你父王告状吧。”
只见到最上方的龙椅上,帝国之主正襟危坐,像是临危不乱。
祁疏急得满头大汗,丝毫没有感觉到不对,看见父亲之后小太子安心了不少,他顾不得狼狈,赶紧跪倒在父王的身下,“父王,那些不老实的敌军闯进皇宫了,还羞辱儿臣,请您一定要将他们全都处死!”
可是上方却许久都没有反应,祁疏疑惑地抬头去看。
高大的帝王神情严肃,眼睛却是紧闭着的,身躯一歪,直接从龙椅上滚了下来。
祁疏惊骇。
而当看到横躺在大殿之上的帝王躯体后,守卫们跟祁疏一样,也是狠狠一惊,像是失去了主心骨那般,完全乱了阵脚。
空气突然变得缄默。
祁疏猛地扭头,眼睛红通通的,没有让人看出来什么狠劲,反倒是跟个无措的小兽一样。
为首的军官嘲笑祁疏。
“你父王可不是我们杀的,谁能想到一介帝王窝囊成那样,刚听到皇宫被攻破的消息就直接被气死了……”
“你们帝国人都是这样?不过你的胆子倒是比你老子的大!”
“哈哈哈哈……”
一个还没断奶的奶娃娃,遇到危险了就只会找爹,现在靠山也没了,不知道又要哭成什么样子。
帝国人都是软骨头!
他们认为祁疏现在肯定是嚣张不起来了,说不定还要当着他们的面哭爹喊娘。
可是下一秒,他们就看到那小太子收敛了神色,直接将父亲的尸体踢了下去,自己爬到了龙椅上。
“从现在开始,本太子就是新的帝王。”
太子殿下明明狼狈到连鞋子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却是目光熠熠地登上了帝王的宝座,站在上面对着被逼退入大殿的皇宫守卫军发号施令。
直到现在,小太子都深信不疑自己帝国之光的身份,妄图在这种情况下力挽狂澜。
祁疏眼尾高傲地扬起,神赐般的容貌在灯光之下更是耀眼异常,“不许撤退全都不许撤退!将敌军赶走!”
祁疏眼底的野心清晰而又明显,像是要成为下一个称霸世间的帝王。
确实美貌……
可是一看就是没有上过战场的愚蠢草包。
“本太子现在是帝王,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要做什么!”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进攻啊!信不信本太子惩罚你们!!”
这位年轻的殿下注定要失望了,那些守卫军萎靡不振,即使是听到了命令也没有任何人发动攻击。
胜败已经很明显了,再多的抵抗也只是徒劳无功。
看够了这一场闹剧,随着军官的一声令下,来犯的士兵们直接冲进了大殿,将龙椅上那位盛气凌人的太子装进了麻袋里。
“带走!”
祁疏手脚全都被粗麻绳绑了个结实,逐功心切的军官连休整都没做,连夜就将麻袋送到了楚国新任陛下的面前。
“陛下,臣将帝国的太子抓回来了。”
麻袋的封绳被粗暴地解开,里面的祁疏灰头土脸的,双手扒在袋口上,张大嘴巴拼命地喘着气。
整整一晚上,没有水也没有饭,他被胡乱地塞到车里,不知道被颠簸了多久,一条命都快没了。
祁疏横不起来了,脾气都要被磨没了。
祁疏大口呼吸着,雾蒙蒙的眼睛终于是瞥到了那位被称为“陛下”的男人。
——是楚蔚琛。
楚蔚琛身着帝服,手指攥了攥,一步一步地走了下来。
祁疏觉得楚蔚琛好像是生气了,估计是要来打他。
祁疏刚准备钻回麻袋里,结果身边的那位军官却被踹飞了。
“谁让你们绑他了!”
一声暴喝。
楚蔚琛是真的发火了,但并不是冲着祁疏。
“让你把人带回来你就是这么办事的?!”
“谁给你的胆子!”
楚蔚琛在那位听话只听一半的军官身上猛踹了好几脚,算是帮祁疏出气,然后又赶紧把祁疏身上的绳子给解开。
看到楚蔚琛此时面上的温柔,受到了一顿暴击现在还不停咳血的军官总算是理解了陛下那句,“好好伺候着带回来”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不过这也实在怨不得他想错啊,他哪里知道这新上任的陛下对那小太子是这种想法。
“绳子绑得疼不疼?”
楚蔚琛放轻了语气,不过却是把祁疏吓得不轻。
祁疏看了看被打倒在地起都起不来的军官,又看了看楚蔚琛,脸色白了又白。
他以为楚蔚琛是在杀鸡儆猴,赤裸裸的威胁。
同时祁疏也更清楚地意识到,帝国被攻破了……
他和楚蔚琛的身份地位完全逆转了过来。
自己现在是被抓过来任人宰割的俘虏,而楚蔚琛则是受人尊敬的帝王。
小太子变成了小鹌鹑。
祁疏示好一样用脸蛋蹭了蹭楚蔚琛的手指,“楚蔚琛,本太子……”
“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欺负你了,也不会再让你做那种奇怪的事情了……”
感受到指尖的柔软,楚蔚琛眼中流露出一丝惊讶。
不过在祁疏看来,楚蔚琛的表情好像更加可怕了。
祁疏脑子里突然想起自己整日欺负楚蔚琛的情景,他生怕楚蔚琛一个不高兴要把自己剁成肉泥,到时候要被送去喂狗的就是他自己了。
祁疏后怕地咽了咽口水,以为楚蔚琛还是不满意,他继续做保证,“我以后绝对乖乖听话,也不会乱发脾气,你不要跟我计较了好不好?”
听到祁疏的话,楚蔚琛挑了挑眉,伸手示意殿内的人全都退下去。
楚蔚琛用手捏住祁疏柔软的脸颊,“太子殿下说真的吗?”
祁疏忙不迭地点头。
楚蔚琛低低地笑了声,转身走到了龙椅前,坐了下去。
他觉得小殿下实在是有意思。
“好啊,爬过来帮我舔舔鸡巴。”
祁疏猛地站起,“你疯了!”
楚蔚琛深深地看着祁疏,眼神似乎在说:看吧,太子殿下的保证一点儿都不可信。
祁疏蔫了,跟霜打的茄子一样。
祁疏高傲的眉眼被迫垂下,很是垂头丧气的样子,他嚅喏着小声问了句。
“一定要爬着过去吗?”
窒息嘴角被撕裂变成男主的鸡巴套子,喉咙被操出来大龟头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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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子的声音听起来扭捏又无措,颇有点被迫小心翼翼的意味在。
也是,太子殿下高高在上地活了那么些年,头一遭当俘虏当然不习惯,向来都是他捉弄别人让人家给自己当马,现在又怎么情愿做出这种带有强烈羞辱意味的行为来呢?
楚蔚琛的手指在龙椅扶手上轻弹了几下,终于是善解人意地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到祁疏面前。
祁疏身体往后躲了躲。
楚蔚琛却突然伸手扣住了祁疏的后脑,将人猛地摁到了自己的裤裆上。
“唔……”
祁疏的整张脸都被迫埋在那一大团鼓囊囊的布料上,又硬又烫,顶得祁疏一点都不舒服,鼻子间都是雄性发情一般的浓厚气味。
楚蔚琛状作无奈地叹息,像是拿祁疏没办法那般,“小殿下,劳烦您亲自把它拿出来好了。”
脸也被戳得疼,祁疏小小地挣扎了一下,楚蔚琛这样按住他,他连抬头都做不到,只能半跪在地上被强迫着去亲密男性的生殖器。
看着毛茸茸的小脑袋在自己胯下不停挣扎,楚蔚琛露出来一个愉悦的表情,坏心思地往前顶了好几下才把手松开来一点。
祁疏抬头喘气的时候眼睛里多了些水汽,显得雾蒙蒙的,他被这种陌生的情色行为搞得都快要糊涂了。
楚蔚琛拍了拍祁疏的脑袋,示意他继续,并且贴心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祁疏眨了眨眼,明白楚蔚琛的意思后就手忙脚乱地去拉扯他的裤腰,两只白嫩的手胡乱摸索,要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裤子刚被拽下去一些,那根热腾腾的大鸡巴便啪的弹了出来,祁疏躲闪不及,白皙的脸上被打出来一道带着水渍的红痕。
这么近的距离,祁疏将楚蔚琛的性器看得更加清楚了,黑红的一根,上面布满了筋肉和扭曲的突起,大咧咧地散发着腥臊的味道。
祁疏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呆坐在地上,手指还在攥着楚蔚琛的裤子。
他之前还嘲笑过楚蔚琛的这个部位,说长的难看,可是现在离得近了,祁疏只觉得很可怕。
“舔。”
楚蔚琛只说了这一个字,紧接着,虚放在祁疏后脑位置的手掌又开始发力,将祁疏的大半张脸都压在了那根狰狞的鸡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