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楚蔚琛的脚步声,祁疏连忙停下摩擦锁链的动作,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缩回到床中央。
楚蔚琛将祁疏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在做什么?”
祁疏心虚地摇了摇头,把自己的手背在了身后。
楚蔚琛却突然瞥到了床头的点点血渍,他的神情骤然紧张起来,“受伤了?让我看看。”
说着,楚蔚琛就将祁疏藏在背后的手强行拽了出来。
只见那白皙的手背上被划了一道浅浅口子,应该是刚才被锁链割到了,现在正往外渗着血珠。
楚蔚琛瞳孔颤了颤,语气里多了些焦急的责怪意味:“什么时候伤到的,怎么不说?”
楚蔚琛手劲大,祁疏疼得脸都扭成了一团。
楚蔚琛又忙把手松开,转身找来纱布和药粉帮祁疏包扎伤口,明明只是一个小伤口,楚蔚琛却紧张得不行。
祁疏丝毫不领情,他冷眼看着楚蔚琛,“你什么时候把我放了。”
将他锁在这种鬼地方,就连排泄都没办法自己完成,祁疏觉得楚蔚琛绝对是心理有问题。
楚蔚琛没抬头,就只是将药粉倒在了祁疏的伤口上。
祁疏顿时就呲牙咧嘴起来,可是受伤的那只手却被楚蔚琛紧紧抓住,根本没办法收回。
楚蔚琛眼神淡淡,低着头帮祁疏仔细包扎好,“别乱动。”
祁疏抽着凉气,“不用你假好心……你要是真的心疼我,就把这东西解开啊!”
楚蔚琛看了祁疏一眼,没说什么,还真的把祁疏手上的锁链给打开了。
“啪嗒”一声,祁疏有点不敢相信,怔怔地看着楚蔚琛。
结果下一秒,祁疏就见到楚蔚琛从衣柜里拿出来了什么东西。
“殿下,我让人给您做了件新衣服,刚好可以试一下。”
顺着楚蔚琛的目光,祁疏看到了他手中叠放整齐的布料。
大红的颜色。
祁疏立刻就想到了那晚楚蔚琛说的话,他感觉到自己的眼睛也被那艳丽的颜色刺得生疼,“楚蔚琛,这是什么?”
楚蔚琛将那件衣服完全展开,薄唇缓缓吐出两个字:“婚衣。”
一件婚服赫然出现在眼前,正红色,袖口和衣领用着昂贵的金丝点缀,上面火红凤凰的图样栩栩如生,无一不彰现穿着者身份的尊贵。
祁疏只感觉到一阵晕眩,他像是在质问那样:“你什么意思!”
楚蔚琛走到祁疏面前:“阶下囚还是皇后,殿下自己选。”
不是说不喜欢被绑起来,那就当他的皇后吧,反正娇贵的小殿下也忍受不了做囚犯。
祁疏双手被解开了,但是脚上还戴着像是犯人一样的沉重镣铐,如果没有楚蔚琛的允许,他连这张床都下不了。
祁疏死死地盯着楚蔚琛的眼睛,他被彻底激怒了,咬牙切齿:“我不选!”
哪一个都不想选,都不愿意选,凭什么让他选?!
祁疏明显是情绪上头,双手攥成拳狠狠地捶打在楚蔚琛身上。
“我不选!”
“你放我走,现在就放我走!”
楚蔚琛任由祁疏打,不还手也不躲,甚至身形都没有一丝不稳,等到祁疏体力不支的时候才开口:“打够了吗?”
祁疏都要哭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像楚蔚琛这么无赖又讨厌的人。
打骂都没有作用,祁疏愤怒地将那只红盖头抢了过来,满脸厌恶地把它扔到地上,当着楚蔚琛的面狠狠地踩了好几脚,“我不穿!爱谁穿谁穿!”
颜色鲜艳的红盖头上多了些灰尘,楚蔚琛眼神陡然冷了下去,转眼间就将祁疏摁倒在床上。
“呜呜混蛋!我不穿!呜呜呜!”
祁疏拼命挣扎,哭着往楚蔚琛身上蹬踹,可是却只能无力地踢打着一团团空气。
“殿下为什么不穿!给我当皇后不好吗?!”
祁疏脾气倔,楚蔚琛就更倔,将人压在身下,动作粗暴地禁锢住祁疏所有的反抗。
“呜呜混蛋……”
祁疏渐渐地就没了力气,哭的满脸都是泪,只能仰倒在床上被强行套上了那件婚衣,但是他刚才反抗得太厉害,导致整件衣服都变了形,有些地方更是直接被撕裂了,看起来不伦不类的很是怪异。
可是楚蔚琛却显得很是满意,仅仅是看到祁疏穿上这样的颜色。
“真漂亮……”
等到婚衣被穿好,祁疏已经是精疲力竭的半昏迷状态了,他反抗也反抗不过,只能倒在床上轻轻啜泣,显得无力又娇弱。
楚蔚琛也上了床,将人捞过来,偏执地不允许祁疏拿后背对着自己。
“殿下,您什么都不懂……我很喜欢您……”
楚蔚琛像是在解释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祁疏累得气都喘不匀,他不想听楚蔚琛说话,自顾自地掉眼泪,眼眶里积聚的全都是委屈的水液。
“楚蔚琛,都怪你……”
祁疏觉得楚蔚琛真的是很过分,让他一点都不开心。
楚蔚琛怜惜地亲了亲祁疏,嘴唇火热的温度烫得祁疏轻轻哆嗦,从眉间一直烧到嘴角。
“殿下,您可以哭,也可以跟我闹……但是不要再想着逃跑了……”
于是祁疏更不开心了,趴在楚蔚琛怀里难过到闭上了眼睛,脚腕上挣动的清脆锁链声都像是在控诉。
“我很难过……”
听到祁疏这样说,楚蔚琛心里揪了一下,但他也只能揉了揉祁疏的脑袋。
祁疏抽泣了几声,幼稚地将眼泪全都糊到了楚蔚琛的衣服上。
“楚蔚琛……最讨厌你了。”
楚蔚琛就把穿着婚服的祁疏搂在怀里,霸道的姿势像是要将人嵌入身体,“殿下,已经很晚了,明天再说吧。”
祁疏又气又想哭,觉得楚蔚琛真是块臭硬的烂木头,他说自己想要离开,可是楚蔚琛却要他睡觉。
绝食被狠奸成了崩溃的小母狗,彻底被操乖的太子殿下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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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蔚琛本以为祁疏再怎么闹也就这样了,他一个又坏又娇的小太子,现在失去了权力被关在屋子里,除了哭也做不成什么。
等到时候再磨一磨,要不了几天就会乖乖地穿上那身嫁衣。
可是没想到,祁疏今天就给他来了绝食这一招。
寝宫里一片狼藉,盛羹汤的碗也被打碎了,早晨和中午的饭菜看来是都没有吃,全都被当做泄气的玩意儿扔了下去。
根本就没有下脚的地方,汤汤水水的弄了一地,越往里走楚蔚琛脸色越难看。
他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祁疏,日常的吃食也都是亲力亲为,并且乐此不疲,像是将人完全圈养了起来。
之前祁疏摔东西也好,耍脾气也罢,但总不会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还是会把饭都吃下去。
但是现在……
看着面朝墙躺在床上的祁疏,还有那些被褥也全被祁疏踹到了地上,沾染了残汤残水不能再用了。
楚蔚琛捏了捏眉心,最近因为吃下整个帝国而日夜操劳的乏累和躁意顿时涌了上来。
闹吧……
使劲闹!
楚蔚琛知道祁疏没有睡着,他走到床边坐下,“为什么不吃饭?”
祁疏身体动了动,但是依旧没有翻过身面对楚蔚琛,他的声音闷闷的,仔细听还有哭过的沙哑。
“有本事你就让我饿死……反正我是不会吃的……”
经过那晚后,太子殿下似乎是终于意识到了楚蔚琛对自己的心思,终于知道楚蔚琛不会轻易放过他,所以才换成了这样的反抗方式。
——以自己为要挟的筹码。
看着祁疏固执的样子,楚蔚琛感觉到额角都抽了抽。
还挺聪明,是知道自己心疼他了?
这样想着,楚蔚琛面色却是未变,“你要是不吃,我就喂你另一张嘴吃。”
语气平静到像是真的只是要亲手喂祁疏吃饭。
祁疏听懂了楚蔚琛的意思,他僵了一僵,心中对楚蔚琛的厌恶又上升了一层,恨恨地骂出来声:“恶心。”
真恶心,不知羞耻地说出来这种话,做什么都要扯到那种事情上去,跟牲畜又有什么区别?
楚蔚琛只看到了祁疏毛茸茸被睡得乱七八糟的后脑勺,他将人翻身拉了过来,看着那张脸:“殿下,您再说一遍。”
像是真的没有听清祁疏刚才的辱骂。
但是跟楚蔚琛相处了这么长时间,祁疏自然能看出来他这是不虞的前兆。
此时的祁疏却根本不在意楚蔚琛是不是要恼要发火,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带动了一身的叮铃声响,像是囚住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雀。
“我说你恶心!惹人烦!讨人厌!!”
每骂一句,祁疏就发泄一般用拳头打在楚蔚琛身上,连眼泪都顾不上擦了,“你有本事就一直关着我,关到死!呜呜楚蔚琛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了……”
“离我远点、离我远点……呜呜呜……”
祁疏没吃饭拳头也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伤心的样子看起来怪可怜。
可是气人也是真的气人。
楚蔚琛动手捂住了祁疏的嘴巴:“说死不吉利。”
“一天没吃东西,我看殿下精力还是太旺盛!”
意识到不对,祁疏要跑,可是他被锁在床上,手脚缠着的链子比他手腕都要粗,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楚蔚琛抓住锁链扯紧,欺身而上,“既然殿下不饿,那就做到饿好了。”
不过一会儿,偌大的寝宫又响起了凄凄艾艾的哭声,是被逼到了极致走投无路般的颤音。
祁疏被楚蔚琛逼到了墙角,哭着吵着不肯让他继续做,还拿脚踹人,结果鸡巴一进去就爽到直接崩溃了,吐着舌头哭的像是又骚又可爱的小母狗。
“呜呜呜楚蔚琛……不要顶、肚子呜呜呜肚子好难受……”
祁疏半个人都挂在楚蔚琛身上,后背紧紧贴着墙壁,他被后穴里的鸡巴顶得直往上窜,瑟瑟发抖颤的越来越厉害,他像是只能依附着楚蔚琛了。
祁疏的肉穴周围湿淋一片,白嫩的臀缝中间此时正进出着一根硕长的紫黑色性器,楚蔚琛两只手掌里都拽着链子,连接在祁疏身上,他用力地将长度缩到最小,那两条颤颤巍巍想要合拢的细腿就会被强行掰开。
祁疏本就细胳膊细腿,现在身上又带着枷锁,真的是连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大张着双腿挨操,就因为他闹别扭不肯吃饭。
楚蔚琛双膝跪在床上,劲瘦的腰部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他将祁疏抵在墙上,长度惊人的狰狞肉棒便狠狠地没入,整根整根的将肠道捅得哀鸣,那嫩红的穴眼根本得不到一刻的休息,完全被撑成了大鸡巴的尺寸。
“呜呜……”
祁疏偏着脑袋倚在楚蔚琛肩上,十根手指头都难受到紧紧蜷住抓在楚蔚琛后背上,本就凌乱的头发这时候更乱了,真的是藏都没有地方藏,只要敢挣扎一下就会迎来更加猛烈的操击。
楚蔚琛抓着祁疏软嫩的双臀,手里攥着的锁链就紧紧勒到臀肉里,大鸡巴凶悍地猛进猛出,两颗囊袋都啪啪啪的拍在祁疏的白屁股上。
“呃……躲什么!嗯?殿下躲什么!”
楚蔚琛吐着热气逼问,他非常不满意祁疏刚才下意识闪躲的动作,胯部顶干得愈发狠厉,将绞住自己性器榨精吮吸的小骚穴重重地捣开,骇然插进了最深的位置,如果不是祁疏小殿下的后穴太小太娇,楚蔚琛疯起来绝对是要将那两颗装满精液的卵蛋都塞进去。
反正都是要被他干,往哪里躲不都要挨吃鸡巴!?
肠道被完全侵占狠狠捅穿,原本就不该拿来承欢的小穴已经被撑得不成样子几欲透明,祁疏“啊”的长长尖叫,浑身抽搐着射精。
祁疏又是拼命摇头又是哽咽着啃咬自己的手指头,大哭着捶打楚蔚琛让他停下,后穴更是发了大水,小穴痉挛地涌出来淫水,可那粗长的鸡巴却丝毫不留情,隔着柔软肚皮在肠道里疯狂作恶,恨不得将这里操成专属于自己的鸡巴套子一样!
“呜呜啊啊啊啊!!要死了呜呜呜死了!!不要不要——!!”
咬手指头根本办法将腹腔里的酸胀感忍住,祁疏爆发一般尖锐地哭喊,眼泪哗啦哗啦地狂流,两条腿蹬踹得厉害,可惜什么用处都没有,被牢牢锁住了。
楚蔚琛听着祁疏哭,耳膜都兴奋到鼓颤,他不停,反而是摁住祁疏的肩膀不许人躲,同时胯部重重地往上一捣,凿开层层媚肉全根插入,直插穴心!
他就该让祁疏哭!让他狠狠地哭!
像祁疏这样自大到眼睛长在脑袋上的人,不被狠操一顿永远学不乖!
硬烫的柱身从骚心上重重地压了过去,像是要把肠道里的这处发骚的凸起软肉也给捣平,刺激像是电流一样从全身打过,祁疏双眼登时就涣散了,他压根就受不住,以至于楚蔚琛接下来的狂插狂操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啊啊!!呜呜呜停下……呜呃嗬嗬……呜呜呜坏了要坏了……”
祁疏雾蒙蒙的眼睛早就失去了色彩,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他浑身都是僵直的,爽得太过就连小肉棒都是断断续续地射出来白精,脸颊红得跟要发烧一样。
“呜呜楚蔚琛……坏掉了……不可以呃——”
祁疏嘴唇也红得要滴血,被操狠了什么话都往外说,他央求着楚蔚琛停下来,说自己已经坏掉了,不可以再继续了,快要死去了。
可是他忘记了楚蔚琛刚才还在教训他说死不吉利。
楚蔚琛膝盖往前顶了顶,将人更紧地挤在身体和墙壁之间,热腾腾的大鸡巴噗嗤噗嗤地猛插,几乎要把太子殿下的小穴操成只会流水的烂穴。
“啊啊啊!!”
祁疏开始疯狂地扭动身体,圆睁着眼睛泪流的到处都是,可是后穴还是被强迫着进入,撑的老大,里面的肠肉和亮晶晶的骚水都被操出来。
楚蔚琛闷喘了一声,插在肉穴里的鸡巴又感受到了一阵惊人的抽搐快感,紧接着又是喷出来的淫汁,楚蔚琛眼睛被憋得通红,他将人死死抵住狠干了数百下,大龟头凶狠地凿开了肠道的最深处!
祁疏大张着嘴巴尖叫都被迫打断,又烫又浓的精液霎时就冲刷了进来,这快感多得怕不是只有晕过去才能承受,祁疏被操得人都要痴傻了,身前的小肉棒抖了又抖,终究是射出来一小股淡到没什么颜色的稀精。
楚蔚琛痛痛快快地发泄了一通,浑身都舒爽到不行,他观察着祁疏惨兮兮的表情,刚射完精又重新勃起的阴茎顶了几下,“殿下还要绝食吗?”
祁疏的眼睛肿得像是核桃,一天都没喝水身体里的水分全都被他哭了出来,此时整个人都要脱水了。
“呜呜呜我不敢了……不要了我不行了呜呜呜……”
楚蔚琛又继续问:“殿下饿了吗?如果还是不饿……”
谁知道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竟然是让祁疏反应大到要高潮的地步,后穴又是一阵收缩,楚蔚琛差点没忍住要把人压住再办一次。
祁疏像是察觉到了楚蔚琛的想法,他崩溃地承认,即使是肚子撑的像是要炸掉也一直在点头。
“……饿了……已经饿了、呜呜不能再做了……”
楚蔚琛舔了舔牙齿,看到祁疏已经成了这种模样,就算是再不舍也还是将肉茎抽离了出来。
楚蔚琛将绑住祁疏的链子松开了些,把人揽在了怀里。
像是抱了一个没有骨头的软面团子。
不管刚才有多倔,现在倒是彻底被操乖了操服了,变得更加可爱了,就算是现在将那锁链打开,说不定都不敢再跑了。
没过多久,膳房就送来了新做好的饭菜。
祁疏连坐都坐不起来,只能歪歪扭扭地倒在楚蔚琛身上,满是雾气的眼睛睁不开,乖巧地含住楚蔚琛送到嘴边的勺子。
他没吃饭,被教训了一顿,所以现在要乖乖吃饭了。
虽然已经不是饭点了,但是膳房里的人也不敢随便应付了事,端上来的都是精巧可口的食物,楚蔚琛特意吩咐他们做的软烂一些。
祁疏就像是只被拔去了牙的小猫,没有任何攻击性,嘴巴张的小小的,慢慢地咀嚼。
楚蔚琛也不急,就耐着性子喂,似乎是觉得祁疏糊里糊涂看起来很可人怜,楚蔚琛捏了捏他的脸蛋。
“小殿下,你说说,为什么不愿意留下来?”
他真不知道祁疏为什么老想着要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