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陆知舟 本章:第72章

    樊琮把祁疏抱回家,又抱到床上。

    他早就做好了一锅饭等祁疏回来,现在还是热乎的。

    “你没吃饭,也该饿了。”

    樊琮往祁疏手里塞了半拉软馒头,又去给他盛小米粥喝。

    祁疏确实是有点饿,他早上不想吃饭,中午吃了块西瓜,下午因为没有买到票所以难过到忘记买饭吃了,刚才又把为数不多的食物给吐了个干净,现在自然是饥肠辘辘,樊琮喂啥他就吃啥。

    其实祁疏感觉到樊琮是有一点生气的。

    但是樊琮又给他做饭,所以祁疏也不知道樊琮是不是在生气了。

    被溺爱着长大的小少爷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喂饱了再打”这一说法。

    向阳村里有不少皮孩子,之前就有一个小胖子非要钻到车底下玩,差点闹出来车祸,他娘吓得都要晕过去,后怕地给儿子好吃好喝供了好几天,缓过劲儿后把人打得哀嚎传遍全村。

    祁疏坐在床上舒舒服服地吃饭,肚子撑得圆滚滚的。

    “我吃饱了。”

    见到祁疏吃不下了樊琮也没让他再吃,要不然到时候做起来肚子不舒服。

    祁疏吃饱了就要睡觉,他累了一天现在困意都涌了上来。

    樊琮也上了床,他不让祁疏睡,把人抱在怀里,手指顺着祁疏的裤腰伸了进去。

    祁疏脑袋枕在樊琮硬邦邦的胸肌上,腿肚子上的肉一颤一颤的,他像是哭一样。

    “樊琮我好累,呜呜真的好累……”

    “我知道错了,我不想做……”

    樊琮在祁疏软绵绵的脸上咬了一口,“哪错了?”

    祁疏小声啜泣着:“我不该偷你的钱。”

    第117章不许哭被摁在床上狠操到白眼上翻,捂住嘴巴疯狂灌精

    脸颊上突然一痛,因为樊琮咬了他。

    祁疏哆嗦了几下,坐在樊琮怀里却是动也不敢动,他害怕樊琮莫名其妙发疯要把自己脸上的肉给扯下来。

    樊琮下巴上还残留着一些新冒出来的胡茬,黑硬的往小少爷娇嫩的皮肉上扎,樊琮用铁一样的两条胳膊把人紧紧锁在身前,像是要进食的野狼,在祁疏的腮帮子上咬出来一个深深的牙印。

    “不对。”

    较真的老实人这样说着,又把祁疏的耳朵叼到了嘴里,大手早就探进祁疏的裤子里,手指不顾人意愿地直接捣了进去。

    他赚钱就是为了给祁疏花的,祁疏想要,拿走就是,算什么偷呢?

    祁疏困累到连头都抬不起来,他刚才吃了太多的碳水,到床上却连睡觉都不被允许。

    祁疏又要哭了,他轻轻地推樊琮的手臂,又小幅度地挣扎。

    “呜呜呜樊琮……我会把钱还给你的……我很有钱呜……”

    祁疏还在纠结自己花光了樊琮要拿去买鱼的钱,他迷糊着眼睛要从樊琮揽住他的手臂里挣脱开,一遍遍地保证自己会把钱还给樊琮。

    小少爷当然是很有钱很有钱了,放在以前,他随随便便掏出来的钱都能把樊琮砸死,虽然现在小少爷身上是一毛都没有。

    “我不要钱。”

    樊琮把祁疏的裤子剥了下去,短裤松垮垮的很容易就被扯掉了,而祁疏因为白日里消耗了太多精力,竟然是连一丁点的反抗都做不出来,双手软得没有一丝力气,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

    祁疏还是被放倒在了床上,半只耳朵和脸颊上都是渗出青红的牙齿印,模样像是受到了凌虐的小可怜,他实在是搞不清楚樊琮到底想要他说什么了,脑袋一挨到枕头就想要把眼睛闭上。

    真的好累,他白天跑了好远的路,还晕车了,结果樊琮又讨人厌。

    “呜我不要……樊琮、呜呜樊琮你起开……”

    祁疏半闭着眼睛,反抗地挥动着自己的手臂,但也很快就因为体力不支而落了下去。

    他刚才吃了一个馒头,又喝完了整整一碗米粥,现在都快要昏睡过去了,像个小宝宝那样蜷着身体。

    樊琮袒露着精壮的上半身,流畅的面部线条在此时显得很是锋利,有点不近人情的味道,他伸出手拉扯祁疏的上衣,逼迫祁疏把身体打开。

    樊琮穿着他那件黑色大短裤,只拉下了裤腰,粗黑的大肉棍子从里面捅出来,流着腺液的性器散发着腥臊的浓重气味,一下下地戳在祁疏的腿间。

    祁疏眼睛红得厉害,伤心又无助地挣扎,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嗽不止,“呜呜滚下去……樊琮我讨厌你,你滚下去啊……”

    樊琮抓住了祁疏要踹他的脚,在上面恶狠狠地啃了一口,祁疏惊叫了一声,睁大了眼睛去看自己的脚面,像是在察看那里是不是断掉了。

    樊琮下口不轻,但也不至于这么狠,但是祁疏啪嗒啪嗒地流眼泪,完全不信任樊琮不会伤害自己。

    樊琮攥着祁疏细伶的脚腕,他倒真的想让祁疏双脚废掉连路都走不了,到时候就只能躺在床上冲他打开大腿了,根本不用担心逃跑。

    阴郁的心思没有保持太久,樊琮眼底的暗色一闪而过。

    他把祁疏的脚放在了自己砰砰跳的心口上,“是我错了……小少爷能有什么错呢?”

    都怪他不好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让小少爷喜欢上这里,还想着要跑回家去找哥哥。

    祁疏泪眼朦胧,半惊半惧地看着樊琮,将那张又熟悉又陌生的脸上下打量了好几遍还是看不懂樊琮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瞥到樊琮下身硬挺的那一大根,神情已然有点崩溃了,“那你下去,呜呜我、让我睡觉。”

    漂亮精致的少年在破旧的农家屋里像是被强抢来的,水润润的眸子上委屈地浮现了一层雾,单纯青涩到连拒绝都没办法说的理直气壮。

    受委屈的小媳妇……

    糙汉却没有任何贴心可言,盯着明显是不愿意承受他的祁疏,樊琮突然压了上去,木床发出来好响的一声“嘎吱!”

    “呜呜呜!!呜呜……不要!”

    “我不要!”

    祁疏无助地大哭,困意被强行逼了出去,让他难过又不舒服。

    樊琮漆黑的眼瞳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拽着祁疏的上衣野蛮地继续动作,夏天的轻薄短袖挡不住如此粗暴的行径,刺啦刺啦被直接扯碎!

    “滚开!!别……别呜呜呜……”

    祁疏被男人压在身上撕扯衣物,他呜呜地哭喊着,动手打人,纤细白皙的手指在糙汉的脸上啪啪拍了几巴掌,连个手指印子都没有留下来。

    很快,樊琮就把祁疏身上唯一剩的大短袖给剥了个干净,糙壮男人一身使不完的狠劲儿,小少爷的衣服都变成了破烂的碎片,祁疏被强奸一样的挣扎反而是让他变得愈发狠厉,丑陋的大肉屌不给祁疏留一点缓和的时间,抓着人的屁股就猛地捅了进去!

    樊琮一个常年劳作的大男人,全身上下都是实打实的腱子肉,他把祁疏摁住了强迫,紫黑的阴茎狠狠地往小少爷的骚穴里贯,龟头势如破竹一般将肉穴完全填满不留一丝缝隙,几乎是刚进入就直接插到了底,将祁疏的小屁股都拍打出来一层肉浪。

    那娇气少爷瞬间就恸哭出声,啊啊张大了嘴巴,里面艳红的小舌头颤了又颤抖得厉害,从嗓子里逼出来一声尖锐的惨叫。

    “啊啊啊肚子!!呜呃呜呜呜肚子好撑好撑啊啊!!”

    身体被猛地贯穿的强烈刺激让祁疏直接翻起了白眼,嘴唇眼睫使劲儿哆嗦,眼尾充血般艳红,他双手捂住自己的肚子,手心都被那一下冲击得发疼,完全可以知道樊琮进得到底是有多么深多么狠。

    祁疏摸着腹部的硬块,口水从来不及合拢的嘴角流出,他浑身赤裸变成了连毛都炸不起来的可怜小猫,双腿抖地无法闭合,“呜呜肚子要破掉了!”

    祁疏眼神涣散着往上翻,黑亮的瞳仁几乎都看不见,在樊琮身下抖得厉害。

    他刚才高高兴兴地被樊琮伺候着吃了一场饭,肚子都可爱的鼓了起来,是真的一点都吃不下去了,可是樊琮又突然变了脸色,将那根大东西也生硬地塞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快要被撑死了呜呜呜好难受……

    祁疏断气般“嗬”了一声,咽不下去的口水积聚在喉咙眼里发出来咕噜噜的声响,他在樊琮脸上掐出来几个指甲印,没有起到抵抗的作用,反而是让这头发情的野兽变得更加禽兽了。

    樊琮双手撑在祁疏耳侧,额头上的大汗珠子都要滴到祁疏脸上,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低头去咬祁疏的脸,紧跟着刚才的那处牙印,像是要把祁疏生吞了。

    与此同时,樊琮还低吼着挺动腰胯在祁疏的小穴里猛进猛出,浓密的耻毛都被两人的体液打湿了一缕一缕地甩在小少爷的股沟上,把中间的小屁眼扎得通红。

    祁疏被樊琮吓得乱叫,两只脚在床上不停地蹬不停地踹,白嫩的脚背上那一圈骇人的齿痕很是扎眼。

    “呜呜呜放开、呜啊放开我!呜呜滚开……”

    祁疏也不是第一次被樊琮摁在床上狂操了,可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樊琮露着白森森的牙齿咬他的样子,一时之间又惊又怕,小穴止不住地收缩,又被重重地捅开,他哭得越发崩溃,可是肚子里面的水却是越来越多,淫水控制不住地往外喷。

    小少爷的窄穴小得要命,能把人的魂魄都给吸出来,樊琮沙哑着嗓子粗喘,动作粗暴地将肉屌喂满祁疏的小骚穴。

    被他强迫的小少爷哭得惨挤了,眼泪哗啦哗啦地流,身体一阵阵地痉挛,因为过分敏感,小肉棒已经开始颤颤地流精了,乳白的液体挂在圆润可爱的蘑菇头上,操一下就要挤出来一小股。

    本来是正正常常的男孩子,却笨蛋到连小鸡巴都不会用了。

    樊琮抽插得飞快,还抽出空来帮爱哭的小少爷抹眼泪,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简直是要把人钉死在床上。

    祁疏手脚僵直着长长哽咽,全身皮肉通红,一张俊俏的小脸上牙印和吻痕遍布,被干狠了也只会啊啊地哭叫自己肚子要被顶坏了。

    “呜呜呜要吐……好难受好难受!!呜啊!!!”

    祁疏不抱着自己的肚子了,他用力地去推樊琮的胸膛,在上面又抓又挠,结果被樊琮抓住手腕锢了起来,大肉棒也死死地顶到肠道最深处。

    在床上的时候,稳重的老实人没有一次不是失控的,猩红着眼睛,全身都是畅快淋漓的汗液。

    任凭是谁碰到这样的祁疏,在床上只会哭只会叫只会求的祁疏,都会管不住自己胯下那根丑贱的东西,非要将人欺负得再狠一点!

    祁疏的小舌头吐了出来,色情地挂在唇边,立刻就被樊琮含进嘴里吸出“啧啧”的水声。

    鼻间口腔中,呼吸哭喊里全都是樊琮的气味,祁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肉棒硬邦邦的乱甩着喷出来道道精液,他疯狂地摇着自己的脑袋哭求。

    “不要呜啊啊啊!!呜呜呜我错了樊琮,樊琮我错了!!”

    “呜呜呜求你了我知道错了呜呃——肚子要坏了啊啊!!”

    樊琮也憋到了极致,抽插间性器的颜色都是黑红的,他啪啪啪地猛操了几百下,雄腰挥动得越来越快,最后狠狠地捂住祁疏的嘴巴,大肉棒插在肠道深处疯狂颠动,热烫的浓精狠狠射了进去。

    祁疏眼神有好几秒的瞪直,樊琮一边灌精一边在祁疏耳边喘粗气。

    “不许哭,你是小少爷,你没有错。”

    祁疏视线已经不清楚了,清泪从眼角滑落到樊琮的手背上。

    “呜呜……”

    樊琮真的是条蠢狗,蠢到极致,他都被折磨得这么惨了,却是让他连哭都不能哭。

    樊琮射得实在是太深太深了,祁疏眼睛痛苦的涣散,像是没经过人事的小处男一样,被操得直翻白眼。

    樊琮把捂在祁疏嘴巴上的手掌移开,就听到祁疏哽咽,“我……我呜呜呜我好难受……肚子好难受呜呜呜……”

    樊琮执拗地内射祁疏,掰着祁疏的脸:“说你没错。”

    本来就是他动强,小少爷用不着跟他认错。

    一根筋的老实人把小少爷在床上胡乱讨饶的话都挑了出来。

    祁疏眼泪憋不住,在眼眶里打转,平坦的胸脯也是剧烈起伏,可是却连摄入所需要的空气都做不到。

    那一股又一股的灼热像是要把他的肠子都烫穿,祁疏发出来的声音还带着颤:“……呜呜我没错……我是小少爷……”

    第118章怜爱在他哥怀里哭得几近昏厥,就算是无情的大哥也要心软

    很快,向阳村的通路工程就正式完工了,崭新的柏油路上走起车来有快又稳,进村出村都变得方便。

    在村长的带领下,不少村民开始规模种植瓜果蔬菜对外出售,还有一些农户开办了农家乐,吸引了不少城市里来看风景的游客,向阳村的人均收入都涨了不少。

    而早有远见的樊琮呢,更是收益满满。

    他先是将第一批长成的鲜鱼卖了出去,之后又陆续跟好几家饭店签了长期合作的合同,前期的投入都变成了成倍成倍的收益,源源不断地装满了钱袋子。

    先是第一桶金,紧接着便是第二桶第三桶……

    樊琮本来就是个聪明人,如果不是当年家里出了事端,也不至于中途辍学种地,凭借着敏锐的商业嗅觉,樊琮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成为了当地的首富,好几次被县里当作“创业模范先进个人”点名称赞。

    祁疏只知道樊琮在包鱼塘养鱼,却不知道他做的这么大。

    养几条腥巴巴的鱼而已,能赚几个钱?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没挣过钱,还看不上樊琮卖鱼赚的臭钞票。

    可是他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樊琮给他的?

    樊琮的事业渐入佳境,银行卡里的存款也越来越多,每回进城,他都要站在银行的自动取款机面前,默默地数这次又多了几个零。

    机器将薄薄的卡片咔嚓嚓地吃了进去,余额里那长长一行“0”又黑又显眼。

    樊琮正着数过之后又反着数,手指在屏幕上面来回移动,确定好数目之后他长舒出来一口气,似乎是觉得自己养小少爷的底气又多了不少。

    他要养祁疏,没钱怎么养?

    但是樊琮还是嫌自己挣钱挣得太慢,他怕抓不住他的小少爷。

    回村之前,樊琮跟以前一样,给祁疏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当作礼物带回去,大多都是一些小孩爱吃的零嘴。

    他还给祁疏挑了几身新衣裳,夏天快要过去了,马上天气就要变凉,这个糙汉子在对待他的小少爷上总是格外细心。

    两只手都已经提不下了,但是樊琮还是又买了一串甜滋滋的冰糖葫芦,是要拿回去哄祁疏开心。

    樊琮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跟富有童趣的糖葫芦看起来有点不太搭,感觉还有些滑稽了。

    几个歇息的庄稼汉隔老远就看见樊琮手里捏着一串红通通的小东西,他们乐呵呵地跟樊琮打招呼。

    “你还爱吃这玩意儿啊?”

    村里最近盈利不少,村民们口袋都鼓了起来,个个看起来都是精气神十足的样子。

    樊琮也笑着道:“我不爱吃,给祁疏带的。”

    想到祁疏,樊琮脸上的笑意就止不住。

    “啊?”一个穿着汗褂子的男人面露疑惑,道:“那小少爷今天不是叫他哥给接走了吗?”

    樊琮还在看着自己的手里的糖葫芦,表情却僵住了,“什么时候?”

    “就刚刚啊。”那男人回答道。

    樊琮微怔,村民们已经开始聊起来了。

    “看我真说对了吧,那小少爷本来就不是这里的人,迟早都要回到大城市里去的,你们还不信。”

    “也是,总不能一直呆在咱们这穷乡僻壤的小地方。”

    “这话就不对了,咱穷也穷不了多久,破村子也要发达咯~”

    村民们窃窃私语,樊琮却是没有心思听了。

    祁老爷子病重有一段时间了,早年因为酒色早就把身体亏空了,现在得了绝症也是无力回天。

    躺在病床上的老人面部凹陷,身体呈现出来极不正常的干瘪状态,就连呼吸都没办法自主完成,命都要靠着那台昂贵的机器吊着。

    本来他可以安安稳稳地闭上自己的眼睛,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被祁曜发现了那一纸遗嘱。

    祁曜之前担心他爹要把财权全都交给他那个废物弟弟,为此还专门把人送到了偏远的乡下,可是当他看到遗嘱上面写得清清楚楚的受益人时,才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他父亲的不称职程度。

    他爹要把所有的财产全都留给一个女人,祁曜知道那女人的底细,是他父亲最新的情妇。

    他们的父亲,一个出轨成性的烂人,到死了都没有想着要为他的种留下来一分一厘。

    祁曜只觉得荒唐,手指将写着遗嘱的白纸攥到起皱。

    最后,看着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人,祁曜直接撕碎了温良儿子的面具,他拔掉了氧气管,用力地掐着他爹的脖子,逼他将受益人改成自己。

    祁老爷子被吓得屎尿齐流,没什么骨气地重新写了一份遗嘱,就是为了多活那几秒。

    可是他那一把老骨头都快要碎成渣了,现在又被祁曜这么一吓,人直接就去了。

    直到最后,干瘪难看的祁老爷子手里还紧紧抓着氧气管,一副贪婪的丑陋模样。

    他对谁都没有感情,无论是妻子还是儿子,亦或者是换了又换的情妇,他从来都只想着他自己。

    祁曜没什么情绪变化,当场就把他爹送去火化了,就连葬礼也是举办得敷衍而匆忙,冷漠到了极致。

    等到他把祁疏从乡下接回来,那么大一个人就只剩下一小罐骨灰了,被安静地放在桌子上。

    看着那陌生瘆人的小罐子,祁疏先是困惑,紧接着眼神变得惊恐,他后退了好几步,无措地抓住祁曜的手厉色质问,可是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

    “你不是告诉我说只是感冒吗?那这又是什么!爸、爸他怎么会……”

    “祁曜,你在开玩笑吗?”

    祁曜面无表情,他已经继承了那个男人的所有家业,目的已经达成了,现在也不想再陪蛮横少爷玩什么哥哥弟弟的温情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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