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位女性猫型向导,准确来说是具尸体,以现在的技术完全有办法将遗体保存几十年而依旧像是刚刚死去的样子。
“1号实验体,据说她生下了可以突破S级的后代,是安德鲁最得意的实验体……”
路霄揭露着安德鲁的恶行,希望祁疏不要再被那人迷惑,意识身边的人许久没有声音,路霄扭头看祁疏。
却见到祁疏满眼只剩下这具躺在玻璃棺中,被保存完好的尸体,死死盯着她的脸,面容煞白。
“怎么了?被吓到了吗?”路霄去拉祁疏,这才发现他的手指冰得厉害。
“那是祁疏的妈妈。”
声音宛若平地惊雷,实验室的门被再次打开,一身黑衣的伊桑推门而入,“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
·
祁疏一直以为自己的母亲是在战火中死亡的,或者只是单纯将他抛弃了。
自从他有记忆开始,他就是一个人,无家可归,被欺负,变成众多流浪汉中的一个,直到后来被安德鲁捡回训练营。
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却在看到那具遗体的瞬间就确认这人正是自己的妈妈,一时间变得手脚冰凉。
他的妈妈是安德鲁的实验,他也是。
安德鲁杀死了他的妈妈。
祁疏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伊桑带离那间实验室的,他脸上已经没有了半点血色,眼瞳空洞无物,流不出眼泪,却觉得难受得快要死掉,“伊桑,把我送到训练室。”
祁疏现在脑子很乱,他只想进到训练室通过跟那些生性凶残的哨兵对抗来宣泄情绪。
伊桑轻抚上祁疏的肩,轻柔地说:“跟我试试吧。”
祁疏显得有些失魂落魄,耷拉着脑袋像是迷路的小猫,“伊桑,我不想伤到你。”
伊桑温柔,谦逊,强大。
可是在他16岁精神力突破S级那年,伊桑就再也没有打败过他了。祁疏不想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对伊桑发泄下死手。
“没关系。”
伊桑说着,强大的精神力瞬间释放而出,将祁疏强行纳入作战区域。
祁疏是真的害怕伤到伊桑,可是等到真正交战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
不知道被击败了多少次,当又一次被重重甩到地上失去战斗能力的时候,祁疏已经是满头大汗精疲力竭了。
干净的制服上到处都是脏污,像是终于将积攒的情绪彻底发泄出来,祁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像是好伤心的小孩子,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脏兮兮的小手也直接用来抹眼泪,把自己白净的小脸都抹花了。
伊桑默不作声地把祁疏抱进怀里,让人靠在自己肩头哭,用漂亮的小手帕帮祁疏擦拭脸上的尘土。
祁疏很快就哭累了,依偎在伊桑胸前只小声抽泣。
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祁疏也只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孩子而已。
“谢谢你伊桑,我已经好多了。”祁疏破天荒地哭过一场,用袖子狠狠地擦了把眼泪。
伊桑低头看祁疏,两只手指捏住小花猫的嘴角边的软肉往上提,“祁疏,你是一只坚强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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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了,写得有点慢〒▽〒
第155章
13交尾鸡巴撞穴小腹酸软,被狮尾缠住玩到骚水直流
路霄很快就找来了。
哨兵天生五感过人,所以还能清清楚楚地看到祁疏红通通的眼睛,像是哭得很凶。
路霄第一反应就是伊桑欺负祁疏了,反正这训练营里就没一个好人。他强忍着怒气,走过去的时候脸色黑得几乎能杀人,“把他放开。”
而在看到祁疏身上的伤痕后,路霄的怒气值更是攀升到了顶峰,暴虐的气息止不住疯狂外散,下颌线绷得死紧,像是害怕现在动手会伤害到祁疏,所以只能将怒火硬生生憋回去,但眼神里的凶狠仍然无法忽视,“你打他?”
祁疏穿着作战服但是已经有了明显的磨损,有些地方甚至被直接划烂了,路霄拳头攥得咯吱作响,眼睛盯着祁疏颈处的血痕,“你他妈的……”
就在气氛紧张的时候,情绪低迷的祁疏轻轻地抓住了路霄的手,也不能说是抓,就只是软软地碰了上去,祁疏没说话,但路霄却瞬间平复下来,焦急地反握住祁疏的手,“宝宝,告诉我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伊桑半跪在地上,就这样的姿势轻揽住祁疏的后背防止他滑下去。
路霄凶神恶煞地瞪了伊桑一眼,把自己的向导从他手里抢回来,“给老子等着,下次再找你算账。”
“长官状态不是很好,可以试试精神力安抚。”伊桑提醒道。
伊桑向来敏锐,早就发现路霄跟祁疏正式结合了。
事实上,不仅暴躁的哨兵需要安抚,在必要时刻,因为承担过多情感共鸣而显露脆弱的向导也需要在跟哨兵的亲密行为中获得安慰。
“这还用你说?”路霄对伊桑从来都是没好脸色,搂着怀里被打到灰扑扑的可怜小猫,路霄都要心疼死了。
·
“快让我看看伤哪了。”
路霄刚把祁疏送回宿舍就火急火燎地去检查祁疏的伤势,气不打一处来,“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一个个的人面兽心,早晚给他们一锅端了。”
祁疏双腿叉开坐在路霄腿上,纤细的腰肢被哨兵手臂捞住更显脆弱,不管路霄说什么就是死揪住自己的衣领不放,睫毛湿哒哒地垂下,“别碰我。”
安静了几秒。
“怎么了,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路霄显得有些咬牙切齿,但很快态度就软了下去,只无奈地在祁疏颊肉上咬了一口,“宝宝听话,他打你哪儿了,疼不疼?”
祁疏低着头不理路霄,结果另一半脸也被啃了口,祁疏冷脸擦口水,“别咬了,我刚才都摔地上了。”
路霄被祁疏逗笑了,捏着他的脸,“你还嫌自己脏?”
“我可没见着哪里脏,就瞧着小哭猫满脸都是金豆豆……”
祁疏脸皮薄经不住说,没开几句玩笑就开始恼,挣扎着要从路霄身上起来,“你滚出去,这是我的房间。”
路霄轻松抓住祁疏的两只手腕,与此同时,一条粗壮有力的狮尾从后面圈过来缠上了祁疏的腰,把人往自己身上拉,“生气了?让小奶猫踩踩奶好不好?”
路霄没脸没皮地拉着祁疏的手往自己胸肌上摸,结实的轮廓尽管隔着衣服触感还是很清晰。祁疏被气得不轻,发狠地下了死手。
一声闷哼,哨兵脸上顿时浮现出奇怪的神情,狮尾猛地将乱动的小猫牢牢缠住,“故意给老公爽呢,小猫?”
祁疏被他勒得吐出来半个舌头,仰着头涎水直流,嫩粉舌尖乱颤,“呜……放、放开……”
路霄偏头舔舐祁疏侧颈上碍眼的红色血痕,像是狮子在给同类用唾液疗伤那样,粗糙的大舌头摩擦过伤口,“尾巴露出来,宝贝。”
破皮的肌肤本就敏感异常,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舔咬,祁疏被路霄舔得直抖,两条细腿在空中晃悠,鞋尖微微擦过地面。
“呜呜别舔……”
祁疏呜咽拒绝,可是身体却热得厉害,突然出来的猫咪尾巴把小向导的裤子撑到鼓囊囊,再怎么遮也遮不住,最后直接从裤腰里钻了出来。
还在瑟缩着就被粗壮有力的狮子尾巴贪婪缠住,一圈绕着一圈收紧,强烈的酥麻感从尾椎一路向上,祁疏小猫哈气炸毛般骤然惊叫,十根手指尽数舒展开,屁股一抬刚好坐在路霄硬烫的生殖器位置。后穴坏掉般喷涌出大量肠液。
“啊!尾巴、尾巴……不要尾巴!”
祁疏眼瞳放大瞪圆,稚嫩到连交尾的快感都没有经历过,应激小猫一样用爪子拼命挠人,手指头全都勾起来,在路霄胸前狂抓。
可是只能被长长的狮尾恶劣地缠绕,被逼着尾交,祁疏被袭涌而来的爽意折磨到白眼上翻,单纯漂亮的清纯小猫脸被泪水和涎液流满,明明还没有被热烘烘的大鸡巴插爆肠道,但是骚水已经多得都能闻见味儿了。
兽型尾巴相交带来的刺激直冲神经,路霄粗喘着把腰往上顶把胯部往祁疏圆润屁股上啪啪啪撞,简直难以想象要是在这时候撕开祁疏的裤子挺着鸡巴直接干进去能有多爽,“喜欢吗,喜欢吗宝宝?老公在撞你的小骚穴呢,操进去好不好,用大鸡巴干烂小猫的肚子好不好?”
祁疏小腹一酸,叫春般下体流出丝丝淫液,路霄已经迫不及待地把手掌强塞进祁疏的裤子里,包住那处小骚洞使劲儿地揉,“湿了吧是不是湿透了,还没挨操就湿得发大水了,该怎么惩罚小骚猫才好……”
“啊啊……别别摸啊别揉那里呜啊!”祁疏眼角滚落出一颗漂亮晶莹的舒服泪珠,小猫尾巴被狮子如同藤蔓一样霸道缠住占有,祁疏只觉得肚子酸小穴也酸,屁股咕啾咕啾地喷水。
路霄把被淫水打湿的手掌放在嘴里悉数舔净,继续大大掰开祁疏的腿往中间撞,“骚死了,让老公进去操操行不……呼,我温柔点……”
祁疏重重地咬在路霄肩膀上,力气大得像是要把这里撕咬到血肉模糊,还以为是宁死不屈的小猫咪,结果却哭喊着:“重一点……唔哈路霄,要重一点……”
第156章
14被操成乱喷乱射的求饶小母猫,狮子生殖器把小穴都干松
路霄其实也有私心,害怕他的小猫被别人抢走,虽然他和祁疏已经有了正式结合,但是强行切断绑定状态的手段也不是没有,更何况未来的事谁又说的准呢?
在听到祁疏意乱情迷主动要他重一点的时候,路霄也就不再克制了,强劲的狮尾将那条漂亮的无处安放的可怜猫尾捞走强行占为己有,与此同时释放出胯下堪称庞然大物的生殖器,因为欲望迟迟未发泄而被憋成了狰狞的紫红色。
就像是臆想中的那样,热烫的双手直接捏住祁疏的挺翘臀部,大手用力猛地将少年长官质量良好的裤子撕开,路霄额头上滚落色气汗珠,动作生猛地撕扯小猫的纯白内裤,“这是你要我进来的,是你让我帮你的……”
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在房间里清晰可闻,被路霄喷洒出来的浓浊气息包裹在内,祁疏本能地生出被冒犯的不好感觉,可也只能在路霄脖颈上留下几排整齐的小牙齿印子,带着黏糊糊的口水,就这样懵懂纯真的样子被哨兵侵犯了身体,炙热的肉根毫不留情地凶狠凿进!
察觉到怀里的人幅度极大地抖了一下,路霄死死掐住祁疏下意识想要躲闪的腰,将被插到双目圆睁近乎失声的小猫咪重重地往下面摁,强迫让他们的下体完全贴合交配,那条狮尾也助纣为虐般替他的主人将可口猎物缠绕更紧。
神经最为敏感的尾巴根被粗糙的狮子尾巴勾住像是在玩小玩具那样来回撸动,祁疏被刺激得双手在空中无规律的乱挥,最后又颤抖着费力推搡路霄腹肌希望能减少贴合的距离,破碎的微弱哭音从绯色嘴唇漏出。
“呜哈!呜呜好深!不要这么啊啊啊!!!”
祁疏软糯甜腻的哭腔陡然变得尖锐,只见那条猫尾竖直紧绷随后祁疏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就算是隔着上身的衣物都能清晰地看到祁疏被鸡巴强势掼穿而隆起的肚子弧度。
淫水泛滥的小穴被粗长的兽茎抵着骚点狠命碾压,几层倒刺更是将肠肉都操到颤巍巍地收缩不止,祁疏哀叫着小肉棒喷出来精液,浅浅的精孔翕合不断,牵连的白浊丝丝缕缕溅射到路霄的黑色制服上。
“呜呜呜路霄……”祁疏躲避的后弓着的身体被路霄强行搂住勒回,纤细的腰肢更显柔韧,在过分激烈的凿干下像是在骑马那样抖动不停,明明是在帮脆弱的小向导疏解情绪,结果因为悬殊的体型和力量差,看起来更像是在被粗鲁无礼的哨兵禁锢住奸淫。
“怎么抖这么厉害……哭什么哈、老公是在帮你呢……”路霄覆盖住祁疏的后脑强吻小猫咪的嘴巴,用来交配的生殖器噗嗤噗嗤抽插那口会流水的生嫩小穴,简直是把人颠起来操干。
祁疏每次都要被狮子大鸡巴给挑起来,结果红肿熟烂的小穴还没有把里面的兽茎吐出来,就又会被路霄用鸡巴重重往上贯穿,连接挨上好几记能插到胃部的深顶,“呜等、等等……要射了唔又要呜呜……”
窄窄浅浅的肠道早就变成了哨兵的肉棒形状,从被开苞就彻底操熟,吃到肚子浑圆怀孕般鼓起,祁疏纤细嫩白的手指热出来一层粉色,无措又难受地攥住路霄的衣服角,身前的小鸡巴被一波波袭来的快感逼到只会虎头虎脑地射精,刚软下去就又要哭丧着被迫勃起。
路霄被祁疏的骚穴夹得欲仙欲死,错落的吻痕印满了小向导的颈部,两只粗糙的大手肆意地将软弹的小屁股揉捏成各种形状,“……老公把小猫操射呃——”
性欲旺盛的哨兵埋头猛干,被夹紧的肠壁吮咬到阵阵闷喘,他甚至都不允许祁疏抚慰自己那根通红的小鸡巴,一手将祁疏的双手反压在背后,用的还是祁疏课堂上教过的擒拿姿势,“爽了吧宝贝?小穴吃这么紧,老公鸡巴都要被夹断了!”
被逼着吃下整根鸡巴无处可逃的小母猫摇头低泣,乱挠的双手却被死死扣住,虽然是上位的做爱姿势,却被压制到动弹不得没有半点主动权,只能浑身哆嗦着坐在路霄身上吃鸡巴挨操,粉色的小肉棒漂亮又可爱,顶端红得充血,“呃唔……轻点、轻点嗬!”
路霄将流泪小猫咪乱淌的香甜口水全都吃进嘴里,听着祁疏的求饶哭声反而是把肉棒越埋越深,硕大的龟头将深处碰不得的肠肉挤开撞开,精神力前所未有的兴奋,“不是小猫说要重一点吗?不把小屁眼操烂怎么行,骚得要死……”
祁疏渐渐就说不清楚话了,小脑袋昏昏沉沉耷拉着被摇来晃去,路霄进入祁疏的力度也越来越狠,雄狮哨兵的生殖器本就雄伟,路霄更是尺寸可观,儿臂般的性器全都凿进小猫肚子里还不够,那两颗蓄满精液的囊袋啪啪啪地拍甩到祁疏的屁股上,恨不得一起塞进去。
“娇气小猫,操几下就受不住了。”这时候已经不需要路霄钳制住祁疏的双手他也没力气挣扎了,路霄便掐住小向导的软臀快速连续的深顶狠插,“小骚穴都要被干松了唔……想不想吃老公精液,嘶别咬这么紧。”
祁疏被干得神志不清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给出反应,路霄爽得鸡巴上青筋暴起,将祁疏的小屁股蹂躏到全都是鲜红的手指印,不知道凿干了多长时间才终于大松精关,热烫的精种突突地尽数喷射到高潮的后穴里去。
“啊啊啊啊!!!”
一声高亢甜腻的尖叫,祁疏通红着眼腰肢后仰成了弓型,根本没办法做出一丁点的拒绝,只能被强壮的哨兵灌满腥臊的雄精,身下那根秀气的小肉棒也被奸淫到涌出白浊。
因为刺激太过,祁疏的小鸡巴不受控地贴在路霄身前飙射精液,有的甚至直接冲到了路霄的下巴处,淅淅沥沥的腥白滴落。
路霄的肉棒插在祁疏的穴里还没有拔出来,但是祁疏已经像是滩软泥那样滑在路霄胸前了,细细地吞咽着口水,脚上的军靴早已松了大半,晃悠着搭在足尖。
“累了吧。”路霄轻抚祁疏的后背,在这场疯狂而激烈的性事之后,两人都感受到了精神力被安抚的平静。
祁疏轻哼了几声,鼻尖红红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祁疏精神力状态比刚才好了不少,路霄也就没再继续闹他,抱着祁疏清洗过后就把人放回床上休息了。
路霄从祁疏宿舍出来的时候,伊桑正站在不远处,像是在专门等他。
“祁疏怎么样了?”伊桑问道。
路霄脸色顿时阴冷下来,“别来假惺惺了,跟安德鲁一路的货色,我看你也装不了多久了。”
安德鲁将祁疏的母亲用来做非人的实验,之后更是将祁疏抛弃到荒废城区遭受欺凌,祁疏知道真相后怎么可能还会无动于衷。
伊桑沉默片刻,突然开口,“我知道你的身份,也知道你潜伏进来是想要做什么……”
“但祁疏只是一只小猫,别教唆他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路霄盯着伊桑打量许久,发现他居然是发自内心说出这些话,不过依旧显得可笑,“你根本就不了解祁疏,他怎么可能愿意呆在仇人身边卖媚?”
想起还在房间里昏睡的祁疏,路霄眼中不自禁流露出爱意,“他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小猫。我知道他很依赖你,所以你这些自以为是的话不要在他面前提起了。”
·
路霄下定决定帮祁疏报仇,无论祁疏选择用什么样的方式,他都会不顾一切地站在祁疏身后。
可是祁疏却消失了,自从上次分开之后,路霄一连几天都没有见到祁疏的身影。
路霄开始担心起来,害怕祁疏遇到了危险,就在他心急如焚准备搜集安德鲁的罪证向当地政府告发时,却被突然出现的祁疏一针麻醉给关了起来。
麻醉剂量很大,就算是路霄也受不住,他强撑着意识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形,“祁疏,你在做什么?”
祁疏重新戴上了那具冰凉的金属面具,依旧是看不清下半张脸的表情,对他说:“安德鲁是我的父亲。”
话没说完,但是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他不允许路霄对自己的父亲不利。
路霄头脑昏沉,极力维持清醒,“我知道他是你的养父……但是他收养你的动机不纯,还、还害死了你的母亲……”
祁疏的一身黑衣融进漆黑的房间,就只有银质面具闪着细微光亮,“我已经确定了他是和我有血缘关系的父亲,而我也是他的亲生孩子……”
路霄眼皮越来越沉重,看着祁疏逐渐靠近的重影,似乎在自语般。
“所以你要为了他杀死我吗?”
第157章
15哨向结合被强制切断将狠心的小猫咪扑倒在浴缸侵犯
昏暗阴冷的地下室,此时变成了监禁这只雄狮哨兵的狱所,只见到路霄强大的身躯佝偻到扭曲,满头大汗地跪倒在地上,十根手指在墙壁上抓出道道鲜红血痕。
压抑至极的闷哼声痛苦至极,豆大的汗珠甚至能打湿地板,就算是精神力达到S级的路霄也难以忍受这种骨头根根断裂再从身体中活生生剥离般的痛楚。
他跟祁疏的结合状态被单方面切断了,他被他的向导抛弃了。
正常情况下绑定的哨兵和向导是战场上所向披靡的搭档,除非生死不会分开。但是安德鲁掌握这种非法解除结合的方法。
路霄的精神图景混乱到几近崩溃,里面的雄狮精神体已经是暴躁的狂化状态了,一遍遍怒吼着冲向坚硬的巨石,宛若自残一般将自己撞到头破血流。
被抛弃的哨兵从不会有好下场,他们没有办法从中走出来也不能再接受其他向导,在结合切断之后大多会因为承受不住痛苦而选择自杀。
路霄的状况更是糟糕,耳膜充血脑子轰鸣,在深入骨髓的折磨下分不清日夜,自毁的念头接二连三地涌现,又被强撑的自控力给压制下去,神经早已在崩裂的边缘。
路霄已经没有精力思考自己是不是在被安德鲁监视,或者说是被作为实验体观察,他只知道自己如果不能撑过去,那才是真的要被抛弃了。毕竟一具恶心的尸体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墙皮被块块扣落,路霄额头抵在墙上,像是暴躁的野兽在磨利爪,忍耐的呼吸声艰涩而又粗重,却逐渐在痛苦之中找到了微妙的平衡。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路霄的精神图景才终于从狂风大作恢复成漆黑的平静,那头精疲力竭的雄狮长长嘶吼一声后沉重地倒下。
结合完全斩断,而那只漂亮,娇气,十足惹人喜爱的白色小猫咪也仿佛从来没有过。
房顶的监控器像眼睛一样转了转,没过多久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哨兵就进到地下室,将半昏迷状态的路霄用担架悄悄抬进了安德鲁的实验室。
路霄坚持到现在甚至还有一丝意识,半阖的眼中视野摇摇晃晃,被抬到手术台时看到了站在安德鲁身旁的祁疏。
紧接着便感受到轻微的疼痛,手臂血管被冰凉的针头刺穿。
感觉逐渐模糊之际,路霄听到了安德鲁和祁疏交谈的声音。
“你做的很好,乖孩子,真不愧是我的儿子。”
祁疏神情平静地接受安德鲁对他的夸奖,却在看到路霄眼角刚刚滑落的可疑汗滴后一怔。
片刻沉默后回应:“应该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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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下起了雨,处理完事务的祁疏站在窗户边看了一会儿雨,生出困意后才脱掉衣服走进了浴室。
小时候洗澡的习惯很难改变,祁疏还是没有办法离开那些橡胶小猫。
浴缸里放满了舒服的热水,旁边的架子上堆着路霄给他买的好几只笑眯眯的玩具小猫咪,祁疏打算过几天就把它们扔掉,所以今天还是选择了他之前的最旧最破的那只小猫。
扔进浴缸里,然后自己也泡了进去,暖洋洋的,只露出半个脑袋。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没关紧的窗户被风吹得哗哗作响。
祁疏犹豫了几秒,还是从浴缸里站了起来打算去关窗户,结果这时候浴室的门却被突然撞开。
卷进来一阵凉风,浑身湿透的路霄像是鬼一样突然出现,发丝滴滴答答的淌水,凶神恶煞地看着祁疏,步步逼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