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在脑后的绸带系得极稳极牢,被汗水和泪液浸湿透了粘在脸上,祁疏呜呜地哭着,黑暗和莫名的恐惧像是要把他团团包围,光是凭借着对谢渡话里话外意思的想象都能把自己吓到发抖,就连底下那口柔软紧致的小穴都把鸡巴咬得更紧了。
“不看呜呜呜……不要、看……”本来还挣扎哭闹着要回到房间里的小少爷,一动也不敢动了,他太好骗了,完全相信自己此时是在被很多人视奸。
这么多不认识的人,为什么都要挤到他的身边来啊,呜呜不要再看了好讨厌啊!
祁疏白嫩的脚尖绷紧又再度蜷缩,两只手都掐在谢渡的手臂上,极没安全感地努力贴紧谢渡硬邦邦的胸膛,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碰到了某个围在他身边窥探的下人。就在刚才这些人还说要把他喷出来的骚水都收集起来。
实在是太可怕了。
对于小少爷来说,所有的一切都太超过了。他实在是没什么做爱的经验,也根本不懂任何花样,不断缩紧的后穴每一次都会被恶狠狠地鞭挞开,把肚子里那块很奇怪的地方凿到发酸发胀,祁疏仿佛是被蒸熟的虾子那样,白腻的皮肤染上了不正常的红。
呼吸急促而毫无规律,明明很羞耻,可是却完全控制不住身体,频繁激烈的快感如潮水般冲向大脑,祁疏腿间的小肉棒像是坏掉了那样流出越来越淡薄的白精,哽咽着濒临崩溃。
尤其是听到谢渡说:
“宝宝别发骚了,有不懂事的下人正准备把你的屁股掰开想近距离观察一下呢……”
谢渡凑到祁疏耳边这样说着,似是恶魔的桃色低语,紧接着装模做样地用两只大掌慢慢把小少爷沾满淫水的屁股往两边掰。
祁疏真的要被吓傻了,迷糊混沌的脑子彻底分不清楚到底是谁在碰他了,一阵剧烈抽颤后肠道直接绞出大股热液,劈头盖脸地浇到谢渡的龟头上,与此同时尖锐的哭声响起:“啊啊啊不要!不许碰呜呜……别过来啊……”
“呃……”
谢渡被这一下咬得猝不及防,发出餍足而兴奋的喘息,暴胀的肉棒又猛又快地在小少爷的肠道里肆虐了个爽,龟头凶猛地掼进肉穴最深处,“宝贝哭什么,要把我的鸡巴都夹断了……”
小少爷没办法再作出回答了,快要断气那般后仰着脑袋呻吟,射不出精的小肉棒硬得通红,痉挛的时长被迫延续到好几十秒,最后才能高亢尖叫着释放出来。
不过并不是正常的白浊,而是射无可射的汹涌尿液,竟是被玩到连要射精还是要排泄都分不清楚,就这样淅淅沥沥的失禁了。
股间被打湿了大片。
目睹祁疏所有反应的谢渡瞳孔微微颤动着收缩,然后又眯起来,贯穿小少爷身体的粗大肉棒跟着松了精,痛痛快快地灌满了整个肠道!
谢渡射精的量很大,手臂死死钳制住祁疏,像是在强迫自己的小雌兽一样,又急又狠地耸动着下半身,逼迫那口小小的嫩穴把精种全都吃下去。
祁疏有气无力地小声叫了几下,比猫叫大不了多少,汗湿的脑袋低了下去。
“想说什么?”谢渡亲了亲他的发丝。
小少爷的嗓子快哭坏了。
“我讨厌你……”
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总是做很过分的事,越来越过分,让他一点都不喜欢。
这还是小少爷第一次在胆小自闭的状态下宣泄自己的情绪,结果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讨厌谢渡,像是被惹恼了的小兔子。
“讨厌我?”
谢渡从来都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毕竟他有不少仇家,与其轻飘飘地说讨厌,那群人更有可能想直接弄死他。
但是听见祁疏用哭哑的嗓子说讨厌他的时候,谢渡却头回生出这样的念头:
好像确实是玩得有点过火了……
后来祁疏听到了谢渡的解释,也看到别墅的监控里真的没有别人。
可是小少爷却像是学会了生气,趁着谢渡没发现的时候拉着自己的小皮箱离家出走了。
·
小少爷是被祁家的司机送到这座被抛弃的庄园的,他不记得路,顶着太阳走了好久才找到一个破旧的公交站台。
祁疏在小皮箱里装了小裙子和那只布偶熊,他的东西没有很多,但是提了这么久也累了,于是就把小皮箱拎到站台上,然后颇有架势地擦了把汗又拍了拍手,坐在生锈的长椅上等车。
道路上很安静,大树的影子变短又变长,期间小少爷觉得这附近至少有三种不同品种的树,最大的那颗树上则是有五个鸟巢。
祁疏没等到车,因为他不知道这里也被废弃了,不会有公交车经过。事实上就算是有车来,小少爷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
太阳有点大,祁疏舔了舔嘴巴,又开始蹲在站台的阴影下面数蚂蚁。
和大树不一样,蚂蚁的数量很多,还喜欢搬着东西跑来跑去,像是一个个长着手脚的小黑点。祁疏数蚂蚁花费了很长时间,因为稍不留神就又要重新开始。
这是一件非常艰巨的挑战,蚂蚁们总是不配合地乱动,祁疏甚至想装作不小心把它们全都踩死。
就在祁疏想这么实施的时候,头顶上多了一把黑伞。
祁疏抬头,便看到了总是穿着燕尾服的谢渡,明明看起来也不着急,怎么呼吸声那么快,听着都有点吵了。
谢渡以为自己还是游刃有余的样子,即使他急匆匆地到处找人,刚才还扶着树快速平复了一下呼吸频率才风度翩翩地走过来给祁疏撑伞。
“有多少只蚂蚁?”谢渡没有问祁疏为什么偷偷离家出走,害得他以为是被谁绑架了。
祁疏没回答谢渡,只是把刚刚想要踩死蚂蚁的右脚给收了回来。
又重新蹲下去,看起来好像更气了。
祁疏感觉自己可能数不完蚂蚁了,但又怕谢渡以为他是不识数,所以很刻意地开口:“这里有……三种树,那颗……嗯五个鸟窝……”
谢渡不太明白地看着祁疏,“……原来是这样吗?”
眼看着祁疏又要不理人了,谢渡很会给自己找台阶下,他也蹲了下去,说:“回家吧,我给你买了新的小裙子。”
祁疏犹豫地想了一会儿,像是有些心动,于是就点了点头。
小少爷似乎也终于意识到,这个站台永远都不会有公交车来接他离开。
祁疏的膝盖受伤了,因为拖行李的时候有一段不平的石子路,他不小心摔跤了。
看着小少爷摔伤后等到现在血迹都微微干涸的膝盖,谢渡垂眸看不出什么情绪,他把祁疏扶到长椅上,拿出口袋里的碘伏和纱布帮人简单包扎好了伤口。
之后是被谢渡抱着回家的,因为谢渡还要腾出来一只手拉小皮箱,所以伞是祁疏打的。
……
祁疏没能试他的新衣服。
或许是因为太过激的玩法,也可能是走了很远的路又吹了很长时间的风,当天夜里祁疏就发起了高烧。
身上的温度很烫,可是手又好凉,没什么意识地蜷缩在谢渡怀里,脸蛋烧得红扑扑的,无论怎么喊都没有一点反应。
偏僻寂静的庄园变得尤为嘈杂,这里没有家庭医生,汽车呜呜呜地离开又滴滴滴地回来,卧室里的灯亮了一夜。
打了点滴后,祁疏的体温慢慢降下去了,只是依旧没什么力气地缩在被子里,连呼吸都显得艰难。
也是在这个时候,几乎从不生病的谢渡突然意识到,家庭医生似乎也应该是个有点用处的职业。
谢渡又把祁疏抱在怀里喂水,可是祁疏还是不愿意张嘴咽下去,像是病得都有点意识不清了。
当谢渡尝试用接吻的方式的时候,祁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躲开了,手里还轻轻捏着谢渡的衣服,问:“你是不是唔、不想……给我买小裙子呀?”
要不然他怎么会到现在都没有看见新裙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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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10抱在怀里亲嘴巴,烫得直哭穿漂亮裙子,学会手机的宝宝报警
祁疏没有骨头似的软绵绵歪靠在谢渡身上,噙着泪像是连颤动睫毛的精力都没有了,嘴巴也因为发烧而变得红红的,却还不忘找谢渡要他的小裙子。
本来就是个十足脆弱的小可怜了,结果又生病了,就显得更加惹人疼了。
“早就买回来了,等明天病好了再穿好不好?”看着哼哼唧唧就是不喝水的祁疏,谢渡总感觉小少爷是在跟他撒娇。
到现在还拉着他的袖子不放呢,不是撒娇是什么,那么小的力气,却让他什么事都做不成。
喂的水都喝到下巴上去了,谢渡只好用小手帕帮祁疏擦干净,但小少爷扭着脑袋不配合,嘴巴瘪了瘪,很委屈的样子。
又不是他想生病的嘛,谁知道会突然变得那么难受,浑身都好烫,而且他都那么不舒服了,谢渡还抓着他的手让人把针扎进来,他是发烧了又不是死掉了,手也会好痛的。
说好了有新裙子穿,可是却连个影子都没见着,还要让他等到明天,谢渡真是世界上最大的骗子了。
“不要唔、明天……”说着祁疏就吧嗒吧嗒地掉起了眼泪,泪珠子砸到谢渡手上都是烫的,不舒服的时候闹起脾气来真是不知道让人该怎么办了。
抚摸着小少爷的脸颊,谢渡心底泛起阵阵奇异的感觉,也没有一丝一毫不耐烦,而是给人擦眼泪轻声哄着,“好,那小少爷先把水喝了好不好,喝完就去穿小裙子。”
嘴巴被谢渡手指碰得痒痒的,祁疏轻哼了一声,软烫的小舌头吐出来舔了几下,把管家的一小截食指都弄得又湿又热。
酥麻的感觉从手指尖迅速蔓延到心脏,盯着祁疏微微张开的嫣红嘴唇,谢渡维持着姿势顿了好几秒,然后手指蜷了蜷,突然低头亲了上去。
“唔、哼……怎么……”昏昏沉沉地倚靠在谢渡身前,突然就被堵住了嘴巴,祁疏忍不住发出细小的呜咽声,两只手松松地拽住谢渡的衣服,却还是被坏男人咬着嘴唇把舌头也挤了进去。
谢渡的舌头也好烫哦,烫得小少爷直流眼泪。
呜呜到底在做什么呀。
祁疏被吻得发抖,那么小一团,眼睛鼻子嘴巴都是湿红湿红的,落到谢渡怀里就只有被抱住亲的份。
“乖,喂你喝水……”谢渡把小少爷无措的手攥进手心里,欺负人的舌头从祁疏口腔暂时退了出来,呼吸声越发浓重。
发烧了当然要多喝水才能好呀,谢渡心安理得地伺候他的小少爷,为了把水喂进去,所以亲吻的时间变得越来越久。
“讨厌……呜呜好讨厌啊……”祁疏脑袋半仰着,又要忙着把水咽下去又要被谢渡亲来亲去,连抱怨的话都说得断断续续的。
杯子里的水很快就被渡过去了大半,祁疏的抗议声也逐渐微弱下去,唇瓣被水液染得越发湿润,咬得又肿又胀,到后来已然变成无意识地承受谢渡了。
看到见底的水杯,谢渡这才满意地收手,最后恋恋不舍地亲了亲祁疏肿烂的唇珠,“要不要去看看新衣服?”
谢渡像这样询问怀里的小少爷,却发现祁疏又睡着了,沾泪的睫毛颤颤的,竟是累得连心心念念的小裙子都忘记了。
·
第二天祁疏的病完全好了,醒来后就看见他的新衣服被挂到了衣架上。
“喜欢吗?”谢渡把祁疏抱到镜子面前,帮他穿小裙子。
其实衣柜里谢渡还买了很多,但是这件粉色的他第一眼看到时就觉得适合祁疏。
上身果然很漂亮,颜色粉嫩的公主裙衬得小少爷越发羞涩可爱,这件不像祁疏之前的裙子那么紧,也不会连屁股都遮不住,露出来的膝盖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淡淡的粉意。
“嗯……”祁疏声音很小,眼神不自觉地往镜子里的自己瞟,看起来是极其喜欢了。
谢渡觉得祁疏真的很适合穿裙子,低头红着脸的模样像是枚刚刚开始熟的小果子,如果咬上一口就会流出酸甜的汁水来。
男孩子也可以穿裙装呀,他的小少爷不喜欢被人当成小小姐,也不是什么心理变态,只是单纯喜欢漂亮的衣服而已,打扮得好看一点怎么了,谢渡觉得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谢渡感觉这身简直就是为祁疏量身定做的,就连腰前的那几朵粉桔梗都更加娇艳欲滴了,“宝宝,以后都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每天都带你去买小裙子穿。”
谢渡从后面搂住祁疏,又拿出一条同样绣着粉桔梗的丝带,轻轻系在小少爷白皙纤细的脖颈处,打上蝴蝶结。
这位从一开始就埋伏在这座别墅伺机报复的管家,原定的计划最终还是走向了截然不同的道路,昨天夜里祁疏的突然发烧让谢渡看清了自己的心意,现在的他想让小少爷和他永远在一起。
面对谢渡的表白,小少爷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嘴巴闭得紧紧的,即使是每天一条新裙子的诱惑也没能让他答应下来。
以后是多久,永远又是多远,难道要一直呆在谢渡身边吗?
小少爷还记得自己昨天为什么要逃跑。
并不是谢渡骗人说他在很多下人面前被玩,而是他偶然间意识到谢渡似乎想杀死他。
那天他误打误撞地走进别墅里堆放杂物的废置客房,结果却发现了很多可怕的东西,堆在角落里,像是电视里惩罚罪犯用的刑具,冰冷的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鲜血浸透。祁疏被吓得想赶紧离开房间,但是抬头却看到墙上贴着的正是自己幼年时的照片。
被鲜红的液体打上了无数个叉,几乎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被用刀划过,祁疏就算是再懵懂再无知也能感觉到里面蕴含了多大的仇恨。
怪不得一直欺负自己,原来是想玩够后直接杀掉。
祁疏明白谢渡为什么会恨他,来到这座别墅后小时候的记忆就变得愈发清晰了,他折磨过谢渡,所以谢渡也想折磨回来。
但是小少爷的逃跑并不顺利,他没有等来公交车反而是等到了急匆匆赶来的谢渡,祁疏害怕被谢渡发现异常,所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跟他回了家。
却还是因为承受不住的担忧而发了高烧。
谢渡亲他,照顾他,给他买小裙子,现在还说想和他在一起一辈子。
谢渡是不是在骗他啊?因为没有玩够所以想换别的玩法,把他哄得没有警惕心后就会原形毕露,之后把他丢进满是刑具的房间也说不定。
小少爷只是有点自闭,但他不是傻子,不至于看到那么恐怖的一幕还能当作无事发生。
看着谢渡温柔的笑容,祁疏突然有点毛骨悚然,甚至想要把身上的新裙子立刻剥下来扔到垃圾桶里。
担惊受怕的小少爷觉得自己快要装不下去了。
吃饭前祁疏依偎在谢渡身旁,他还穿着那件被精心挑选的小裙子,又乖又可爱地让谢渡教他玩手机。
谢渡摸着小少爷的脑袋,“这么感兴趣呀,明天也给你买一个?”
小少爷对外界总是存在着逃避的心理,甚至连手机这种东西都不怎么会用,不过看到祁疏此时这副好奇心满满的样子,谢渡觉得小少爷的病情似乎正在慢慢好转,他嘴角不自禁地翘起,一切总归是在向好发展。
谢渡开始给祁疏介绍手机里的每一个软件:
“宝宝你看,点这里可以放音乐,想听什么歌都有。这个是看电视的软件,如果你想看动画片也可以跟我说……”
祁疏点了点头,指向那个电话的图案,“这个呢?”
“是打电话的,如果知道号码的话,想和谁通话都可以。”谢渡说着打开了自己的通讯录,里面没多少联系方式,大部分都是别墅里的员工。
祁疏表现得像是很有兴致,继续问谢渡:“怎么……用?”
谢渡笑了笑,“那我们给花园里种花的爷爷打个电话吧?”
拨下号码,只听到一阵很带感的音乐在空荡荡的别墅里响了起来,过了几秒那边就接通了。
“喂!我在上班,是谁啊!”种花的刘大爷耳背得很厉害,他自己听不见就以为别人也听不见,说话的声音比放炮还响亮。
祁疏捂了捂耳朵。
谢渡想锻炼锻炼祁疏跟别人交流的能力,便让他跟刘大爷说给他放半天假,不扣工资,“你来说。”
奈何祁疏的声音比蚊子还小,对着听筒哼哼了好几声那边是一个字都没有听清楚,刘大爷的声音依旧响震天,“恁咋不说话哩?喂?还没声音,这手机是又坏了不成?”
刘大爷听起来很是惆怅,祁疏把手机推到谢渡那边,“你说。”
换了个人,这回刘大爷能听清了,就是有点奇怪管家为啥突然给他打电话,说让他好好干活,难不成是前几天边听戏边种花的事被发现了?
可怜的刘大爷不知道自己因为耳背错过了半天假期。
很快就到了要吃饭的时间,谢渡去给祁疏做饭,便让祁疏自己在沙发上先玩会儿手机。
看着谢渡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祁疏心跳得厉害,他紧张地喘了好几口气才敢重新点进拨打电话的页面。
只要知道号码的话,哪里都可以接通……
祁疏心脏快要提到嗓子眼了,按下那三个数字,抱着手机就躲到了卫生间里。
“救呜呜救命……他、他好像……要弄死我……”
……
当别墅的大门被暴力破开的时候,谢渡正把祁疏压在沙发上亲,手掌小心垫在祁疏的后脑处,又一次沉醉于交换涎液的深吻里。
巨大的动静打断了更进一步的亲密,谢渡动作极快地用外套把祁疏盖住,然后眼神狠厉地看向门外。
原以为是来挑衅的仇家,可是却没想到是一群身穿制服举着枪的警察让他放开人质。
谢渡疑惑地看着祁疏,他的小少爷刚才还被他亲得眼角泛泪小穴都湿透了,结果现在连看都不敢看他。
这会儿愣神的功夫,谢渡就被押在地上控制起来了。
祁疏报警的时候说话颠三倒四的,连自己被绑到了哪里都不清楚,后来还是警方通过对手机的定位才找到了这里。
破门而入的瞬间便看到谢渡把人压在身下强迫,明明是一个男孩子,却被穿上了洋娃娃那样的小裙子,几乎是立刻就让人联想到了某种特别的癖好,任谁都不会想到这是祁疏自愿的。
“这位先生,请您冷静点,跟我们走一趟吧。”
话是这样说,但这位被制服的管家貌似也没有什么不冷静的表现,只是眼神一直看向沙发上的“受害者”,似乎还觉得有趣地轻笑了出来。
一位警察直接挡住了谢渡的视线,蹲在祁疏身前,他们意识到这或许是个有些许心理问题的孩子。
“能听懂我说话吗?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有没有什么家人朋友……”
这是原作中重要的一个转折点,只不过当初的炮灰少爷报警的时间要更早一点,在父亲死后就突然发疯说谢渡是杀人凶手。之后流落到庄园的炮灰少爷便被洗清冤屈的男主新仇加旧仇一起算制裁下线了。
传送时间出了一点点小小的误差,不过现在也算是走了这段剧情。
要说生气,其实谢渡也没有多生气,只是他以为祁疏接受自己买的小裙子就是接受了他的好意,谁知道人家小少爷一直拿自己当绑架犯。
要被带走的时候谢渡也没有任何辩解,而是问祁疏:“小少爷,是你报的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