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难受。”关衔冷哼一声,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听着声音都疼,“下次还敢自己跑来酒吧喝酒,早晚被一群陌生男人操死。”
关衔力气大,有心给他点教训,打得他“嗷”地叫了一声,哭得稀里哗啦地。
应知节突然开口:“你打他干什么,他这个脑子你打他有用吗。”
舒书木下意识又往应知节那里靠,躲避会揍他的人,把脸埋在应知节怀里,呜呜地嚎。
应知节今天好像良心发现,虽然身体很僵硬,但是没有推开他。
“这个药比白锐那个好多了,我现在还能背元素周期表和将进酒你们信不信,就是有点热。”舒书木抱怨。
车里静了一瞬。
“白锐给你下过药?”关衔冷声问。
“是啊,就是那次嘛,你也在的。”扣扣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ˇ文
舒书木抬起花猫一样的脸,已经能很平静地讲起之前的事情,他已经接受了,他向来接受命运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
人可以对抗命运,但是不能不信命运,只有信命而不认命,命运才会给出一些惊喜。
“那次你是吃了药?”关衔怔怔地说,他看了一眼应知节,没有问出其余的问题。
“你把你做了什么也说出来。”应知节说。
舒书木不说,他扁着嘴看着关衔。
关衔:“无论他做了什么白锐都不能给他下药。”
舒书木听见有人替他说话,心里的天平瞬间倾斜,从应知节的怀里钻了出去,要跑到关衔那里去。
“他跑来跑去,没完没了,先把车开回去再说。”应知节摁着他。
“我喝酒了,你去开。”关衔说。
应知节:“开车来的时候没喝,刚刚在酒吧里面喝了?”
两个懒鬼推来阻去,连车都不肯开,没有驾照的舒书木自告奋勇:“都别吵了,我去开!”
他直接从后座想跳到前面去,应知节把他拉了回来,给系上了安全带:“你坐好,别没事找事。”
应知节去面前开车,舒书木自己坐着,他一静下来就更难受,拉着关衔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我感觉这里烫烫的。”
“是因为药,一会儿就好了。”关衔冷静地说,他的手更烫,在舒书木的小腹揉了一会儿,慢慢向下。
舒书木很娇地喘了一声,带着哭腔:“我想把裤子脱了。”
关衔终于忍不住,靠到舒书木边上,刚俯下身,突然车子急刹,他差点撞到前面的椅背上。
“有只猫。”
应知节礼貌地解释。
第3章-3*长,腿3老啊姨3整理
舒书木恨药效过轻。
要是干脆像上次,他完全神智不清,做了违背本意的事,之后也几乎记不起来。伸头一刀,一了百了。
现在他不仅难受,还保持着意识,拉不下脸来发疯。
以前看到网络上打广告的,里面的主角也是被下药了,人家却能在酒店和美女秘书春风一度。度完还发现高冷的秘书其实是首富的千金,冷硬地要求主角和自己奉子成婚。婚后妻子越来越温柔体贴……
虽然扯淡,但是到了他这里,同样是下药,为什么围着他的只有男人,还是好几个。
男性生殖器他也长着,就一点用的机会都没有。
感觉太热,他把裤腰往下拉,拉到很低,再低一点就耍流氓了。
不过显然有人比他更流氓。
关衔特别不讲究交通安全,这么大的后座,他偏挤在舒书木身边,都跟他说了热,赶都赶不走,还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面。
舒书木仅剩的尊严让他把腿并得很紧,夹住了作乱的手。关衔比较客气,没有强硬地攻进去,反而握住他前面的阴茎抚弄。
他的两套器官都发育得比较完善,男性有的性功能和快感他都具备,甚至忍不住轻轻摆腰蹭关衔的手。
前端流出的淫液做润滑,使摩擦中带有色情的水声,在安静的车厢内格外响亮。
舒书木多希望自己坐的是老家那种拖拉机,发动起来像洪水下山,唱青藏高原都能盖住。
他羞愤欲死,红着脸低头不说话,像神谕中粉色山泉源头镇山的皎皎明珠,没人能看出来是鱼目混的。
关衔伺候得好,舒书木稍微放松了腿,可手一旦往下,又立刻并拢,明明已已经湿得糊涂,稍微摸一下就抖,也不肯给人碰,还推搡着不让亲。
忍够了这片含羞草叶子,关衔跟他算账:“听说你来酒吧和一个女人卿卿我我?”
舒书木死要面子,逼离男人的手指就一寸,他还敢吹牛:“她可漂亮了,还说喜欢我!”
这可一句都没撒谎,虽说和这段艳遇的结果关系不大。
关衔又笑了,他之前露出这种类似的笑容,是踩在那个酒吧男肚子上的时候。
舒书木现在头脑昏胀,雷达失灵,看关衔笑,他也跟着笑。
“嘿嘿。”
他想起琳娜了,琳娜真漂亮,那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下一秒,关衔强硬地掰开了他的腿,食指和中指成勾,拧住他阴唇的唇肉挤压。
舒书木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关衔太用力,那个地方娇嫩,这么玩疼死他了。
然而最可怕的不是疼,是爽大于疼。
痒了好久的地方终于被照顾到,他叫出来的声音跟猫发春一样,转了几个弯,最后被关衔吞进嘴里。
舒书木呜呜咽咽地推关衔,被抓住了手,关衔手上都是粘哒哒的水液,舒书木想到是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就臊得不行,立刻不推了要挣扎脱身。
关衔压在了他身上。
衣服被推上去,舒书木感觉胸口一凉。
凉不只因为被扒开的衣服,还因为吹进来的冷气。
边上的车门被猛然打开,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已经到了车库。应知节站在门边,把他亲手给舒书木系上的安全带解了。
“下车。”
面对衣衫不整缠在一起的两人,他冷淡地说。
舒书木一把提上裤子,踉踉跄跄地跳下车,随便扎进一个房间洗澡。
他把水的温度调得很低,感觉自己像是一盘菜,被油煎完,现在加水准备焖菜了,又冷又热。握着阴茎自慰,但是他本来就不擅长这个,自慰的次数屈指可数,完全没有关衔弄起来舒服,一直出不来。他干脆把头靠在浴缸边上,放松全部的身体,感受着水波温柔地晃动,稍微缓解了一些躁动。
关衔追了上来,在外面敲门:“木木,我进来帮你洗好不好。”
舒书木用尽力气拒绝:“不要!”
谁都知道怎么可能仅仅是洗澡,要是进来了就又要被捅了。
“你不同意,我不会做什么的。”
这种鬼话舒书木可以说一箩筐,他才不信呢。
门被反锁了,关衔进不来,果然一会儿就没声了。
舒书木痒的厉害,抬起腿看自己的下体,他几乎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自己。
花穴有些红,肯定是刚刚关衔给他掐红的,狗东西,肯定有什么暴力倾向,怎么可以拧这里,这跟用牙咬鸡巴有什么区别。
他转过头,轻轻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浴室的门锁突然转动,舒书木吓得整个人埋进了水里。
有人走进来,坐在浴缸边上,摸了摸他光洁的后背。
“木木,我有钥匙。你起来,在水里面闷着怎么呼吸。”
“你出去。”
舒书木在水里面吐泡泡。
关衔把他拉起来,舒书木泡得软绵绵的,是一只刚蜕皮的小螃蟹。
他在浴缸边上铺了一张浴巾,把小螃蟹的蟹腿掰开,抱着他的腰,半跪下来,从胸口往下面亲,一直亲到穴口,舔了一下沾着晶莹液体的软肉。
舒书木的腰瞬间软了,扶着边上的墙重重吸了一口气。他有些惊恐地往下面看,关衔还埋头在他腿间。
这太可怕了,怎么能舔那种地方,舌头是要吃饭说话的,碰到了那里还能用吗!
“你以后都不许亲我了,你太变态了。”舒书木崩溃地说。
他还以为这是结束,但并不是。
关衔恍若未闻,按紧他的屁股,吮舔脆弱的逼肉,舌尖顶在脆弱的阴蒂上研磨。
快感像飓风向席卷而来,舒书木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弓着腰忍耐。他的脚都绷直了,手四处借力好让自己不要瘫软,想要揪关衔的头发,可是太短,最后只好拽紧他的衣服。
舌头虽然没有鸡巴大,但是灵巧太多,往穴肉里面钻,舒书木怎么夹也夹不住,反而像在饥渴回应。
关衔舔他的刺激比真刀实枪干他强烈太多,他彻底漏水了,抖得像筛糠一样,不停地说:“不行,不行……”
他光是想想这么做都会觉得太羞恼太过分了,关衔招呼都不打一个,还抓着他的屁股不放,让他无处可逃。
“让开,我,我要……”
他话都没说完,下面像失禁般流出一大股爱液。
关衔完全没躲,全部吞咽了下去。
小螃蟹彻底蔫了,贴在人身上,任由关衔帮他擦洗身体。
“现在感觉怎么样,好一点没有。”关衔体贴地问。
舒书木假装自己已经死了,并不说话。
关衔看他的鸡巴已经软下去了,脸也不像之前那么烫,判断他应该好了许多。一直泡着也不好,他把洗干净的舒书木擦干,穿上睡衣。
摸到舒书木软软的肚子,关衔有些惊讶。
“木木,你有点胖了。”
舒书木已经超脱三界无喜无悲,好像对外界对一切事情都不会再有反应,就算关衔现在跟他说自己其实是外星人,舒书木也会淡而处之。
人就是贱,舒书木不说话那么漂亮,关衔却非要听他开口。
“没关系木木,是甜的。”关衔亲着他的嘴角轻声说。
舒书木的脸红得像个灯笼,从牙缝里挤出来:“你滚。”
挨了骂,关衔舒坦了,他把舒书木抱去睡觉。
好消息好消息!
应知节的第一次是单人且清醒!
第3章-3*长,腿3老啊姨3整理
舒书木听到消息提示音,就像学生听到中午的下课铃一样,不需要思考和反应,肌肉记忆会帮助他在睡梦中也能立刻伸出手,拿起手机。
钱,好多钱,他回一条起码就能再骗三条,不要白不要。
关衔搂着他的胳膊都差点被撞断。
昨天晚上舒书木高潮过后身体疲惫,抱到床上睡下的时候,是娇娇软软的小美人,连带着晚上的睡相都好不少,乖乖在怀里睡觉,关衔摸他也不醒,只是小声地“嗯嗯”叫。
一起床又变成了窜天猴,从床上弹起来,查看短信。
很遗憾,是向家骏给他发的,问他怎么一夜未归。
往上翻了翻,昨天晚上就给他发了十多天询问去向,一开始调侃他消失了是不是有什么艳遇,后来一直没回开始担心,都准备报警了。
都怪向家骏,一天天不学好,还带他去酒吧,整出这么多事。
舒书木:我马上回学校。
向家骏:老哥你终于活了,昨天晚上一眨你就不见了,琳娜也没回来,我们一直在找你们,没出什么事吧。
舒书木正在输入没事,突然感觉房间里还有个人。
回头看见关衔睡在边上。
这次没有断片,他完全能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这能叫没事吗,他都没脸见人了,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为了躲避这个残酷无情的世界,舒书木又躲回了被子里,缩到角落里背对着人,狠狠打字。
舒书木:有事!你以后也不许去酒吧了,跟我一起去图书馆,我监督你。
向家骏:?
他放下手机,深刻反思了自己,还是太有礼貌太正直了。明明是关衔做出那么淫乱的事情,关衔不觉得没脸见人,怎么反而是他害臊。
他的人生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来城里上学以后就一直在跟各种男人纠缠不清,别是沾上什么霉运了,有机会真该去庙里拜拜,让大师帮帮忙。
还没有总结完经验教训,身后的热源贴了过来。
关衔埋头在舒书木颈窝间亲他,握着他的大腿,把再躲就要掉到床底下的舒书木捞了回来,放在自己身上。
躺在人身上哪有躺在软绵绵的床垫上舒服,舒书木要逃,但是刚一动,就感觉腿间有一根又大又烫的东西,抵着穴口。他不挣扎还相安无事,越动越硬,贴着软肉蓄势待发。Q﹐Q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文ˇ
关衔像狗,狗抱着玩具,爱得不行了就咬,关衔抱着他,咬他的脖子。
舒书木用最小的动作迅速反击,用力地拧他的胳膊肉。
“嘶。”
关衔倒吸了一口气:“你是真下死手啊。”
舒书木:“我不拧你下面都不错了,放开!”
关衔笑了一声:“怎么大早上火气就这么大,昨天没把你伺候好?我都还没跟你算账,胆子这么大,大晚上跑去酒吧,还一点警惕心都没有。”
“我怎么知道有这么多变态,连男的都不放过。”舒书木涨红了脸反驳,“再说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不也一样在酒吧吗。还跟应知节在一块,不知道在狼狈为奸干什么。”
关衔:“我可不去酒吧,工作都丢下了,专门来抓你的。”
舒书木转身看着他:“那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这个动作让他的屁股主动蹭了关衔的鸡巴,男人闷哼了一声,握着他的腿根往里面蹭了蹭:“你把腿打开,我告诉你。”
舒书木忍不了精虫上脑的人,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关衔闻了闻他毛茸茸的脑袋。
早上的舒书木是玻璃弹珠味的,收集在喜欢的旧盒子里让人感到安心,打开的时候可以闻到冲动和喜悦,情绪五颜六色。
“木木,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兴奋。”
关衔实话实说。
舒书木累了,他放弃复仇,趴了下来。
“下次不许一个人去了,不是不让你玩,是得有人看着你,昨天我要是没来你怎么办。”
“有什么区别,应知节说得对,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舒书木自暴自弃地说。
关衔沉默了一会儿。
“你说白锐给你下药,那你还喜欢他?”
舒书木思索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还立过喜欢白锐的人设。
为了让关衔跟白锐打起来,最好斗个你死我活,让他看戏。
“他这一点是挺不好的,但是人无完人……”
舒书木尽力为自己的人设打着补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