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的我不喜欢,我喜欢你生的。”
成回舟脸红了,骂他:“坏男人。”
周元长长舒出一口气,“梁俭呢?这几天都不见他。”
“打篮球去了,这孩子最近迷上了篮球,天天去打,说是可以长个儿。”
“是吗?现在多高了?”
“比我都高了。”
“这么厉害,现在的孩子营养好。”
“老公把我们养得好。”
周元咬住他下嘴唇,“就你嘴巴甜。”
成回舟伸舌头让他舔,眼睛莹润得像珍珠。
亲着亲着,奶子就贴到了周元胸口,扭着身子勾引,周元大掌揉捏上去,戏谑地笑,“又变大了,宝宝。”
成回舟不说话,在周元锁骨下面留吻痕。
“被我养大的是不是宝宝?”
“奶子被老公养大了,给老公吃奶,用力啊哈好棒啊,好痒,要老公操逼,操骚货的小逼逼。”
娇滴滴的美人,周元骨头都酥了。成回舟被抱坐到周元身上,慢慢往下坐,深深地吃了进去。
一点点被拓开,媚肉欢欣鼓舞地欢迎大鸡巴。成回舟浑身都红了,水嫩嫩的红,一看就知道被情欲操控了身体。
上下摆动腰肢,吃进去吐出来,脸色也是潮红,眼角溢出泪花。
周元闭着眼睛往上耸,每一下都全部插进去。
子宫口用力顶开操,成回舟小腹一阵酸软,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往下落。
搂着周元的脖子求饶,让他轻一点。
这时传来门锁被扭动的声音,成回舟浑身一僵,没人进来,才反应过来门是锁的。
门外传来梁俭的声音,问他,“妈妈,门怎么是锁的?”
梁俭已经初中了,嗓子有些粗,个子也高。
周元睁开眼睛瞪他,“你儿子进门不会敲门吗?”
成回舟讨饶似地亲他的脸,“下次告诉他。”
又冲门外说,“单单,妈妈还在忙,有什么事你说?”
“那好吧,我没事,妈妈你忙完了来我房间陪我写作业。”
梁俭听出来了,他妈妈声音在抖,声线也很紧张。
这是周元的工作时间,他以为周元不会回来的。
房间里,周元让成回舟上半身趴在床边,腰塌下来屁股高高撅起,鸡巴操进他后穴。
成回舟小骚逼都还没满足呢,摇着屁股不乐意。
周元边插他穴边掐他屁股肉,咬着牙骂他,让他不要再纵容梁俭。
“他都这么大,进自己妈妈房间都不知道敲门!”
“他还小啊老公……慢、慢一点啊哈,我错了我错了嘛嗯哼顶到了……好棒!喜欢大鸡巴,全部塞满了啊哈……老公用力,操烂,把骚货操烂啊哈!”
成回舟刚刚结束高潮,身体还打着颤,周元趴在他身上亲他小鼻子。
成回舟喘不过气来,推又推不动,只好问他,“你不去上班吗?”
“请了半天假。”
周元又拿梁俭的事和他沟通,成回舟不懂怎么教育孩子,完全靠直觉慢慢摸索。周元只能多上点心。
像这种初中了还随随便便进妈妈房间的,绝对不行。
周父母那边又来电话催他过去。
周元无奈地把他搂在怀里颠了颠,“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周元以前对着谁都是冷脸,嘴巴也毒。跟成回舟混在一起后,莫名觉得全世界都美妙的不行。
笑脸都多了。
周父母看到他进医院时脸上舒展的笑,还骂他,“孩子都进医院了,你没心没肺,居然还笑得出来。”
第二十八章
半个月后江雾回家。
周元让月嫂抱着孩子去房间里,又示意江雾坐下,他有话要说。
江雾不耐烦极了,“到底什么事,这么重要,快点说,我想休息。”
周元目光逡巡她的面色,“前段时间芒果贫血住院了,医生说可能是家族性遗传,可我和你的家族里,都没有贫血的人。”
周元敏锐发现,江雾的神色不对。
“那,也可能不是遗传,这孩子从出生就体弱,先天就贫血吧。”
“他是A型血,江雾,你和我都是O型血,不可能生出A型血的孩子……”
周元已经知道结论了。
如果孩子是抱错,那江雾是不知情的受害者,她不可能会心虚紧张。
“你和谁出轨,生了个野种,让我养,当我是冤大头吗!?”
“你听我解释,这是个意外……”
江雾没办法否认,因为周元随时可以让她和芒果做dna检测。
周元掀翻了桌上的东西,怒气冲冲地出了门,摔门的重响在安静的室内回荡。
江雾心乱如麻,无力地瘫坐到沙发上。
她没有十分亲密的朋友,也不敢和父母讨论这件事。这种时候甚至没人能给她出出主意。
周元现在只想一个人待着。
他和江雾是大学认识的,两人各方面都很合适,自然而然的在一起,顺利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一直是被人羡慕的情侣,哪怕后来滋生了许多矛盾和争吵,他也一直觉得,和江雾结婚,是正确的选择。
他的人生很顺利,每一条分叉口,他都走在正确的路上。
可现在,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扣到了他头上。
这个时候,他一点都没想过,他早就出轨了啊,那么嚣张的把人养在了他和他老婆家的隔壁小区,养了这么多年。
江雾给他打了很多电话,都没接。
周元没再回去,一连几天睡在江景花园,他气压很低,成回舟只能小心伺候。
江雾想不到解决办法,干脆飞到外地继续工作。
周末,成回舟练完瑜伽,从钢琴补习班接梁俭下课。
他不太想回去,周元这几天心情不好,动辄发脾气甩脸子,干脆找了家不错的餐厅带梁俭去吃饭。
想着周元不知道他们下课的具体时间,就没跟他说。
餐厅里,成回舟剥了个虾喂到梁俭嘴边。
梁俭嘴上说,我已经大了,妈妈不要给我喂,自己吃。
身体却很诚实的吃进嘴里。
像是有肌肤饥渴症,胳膊紧紧贴着成回舟。
半大的小子,身体烫,成回舟被挨久了,还以为他发烧了,手伸过去摸他额头。
梁俭低着头让他摸,“没有发烧,妈妈。”
成回舟爱怜地,手掌抚他脸颊,“乖单单,怎么瘦了这么多,快多吃点。”
“好。”
梁俭便努力吃,吃到半饱,成回舟的手机响了,他吃饭的动作慢了下来。
成回舟接起来,“喂,老公?”
“怎么还没回来。”
“我们在外面吃饭,怎么了呀老公?”
“吃饭怎么不叫我,我还在家里等你。”
“我们马上就回去啦,我买了你的那一份,后厨正在做呢。”
周元让他快一点,语气是快要溢出来的焦躁。
梁俭看他,“怎么了,妈妈。”
“没事,你周叔叔打电话问我们,”又叫来服务员,点了一些菜让他们打包。
梁俭开始细嚼慢咽,成回舟摸摸他脑袋,充满温情。
等回了家,家里没开灯,周元面色沉沉,坐在昏暗的客厅沙发上。
成回舟在玄关处,啪的一下按亮灯,踢掉鞋子,包包挂起来,“老公我回来啦,饿不饿,给你带了好吃的。”
梁俭跟在成回舟后面脱鞋。
周元冷淡极了,拍拍自己大腿,示意成回舟坐上来。
梁俭把外卖放到餐桌上便回了自己房间。
“怎么不说话啊老公。”
“说什么?我问过保姆,你平常很早就回家了,今天却晚了一个半小时。”
“跟你说了啊,我和单单在外面吃饭。”
“非要在外面吃,家里的菜不香?”
成回舟呆呆的,“老公,你怎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