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经答应拆迁的人,现在都反悔了,难道你不是搞的鬼?”
顾言质问。
苏轻语也看着我说:“流年,公司是我们携手创立的,你生气也不能毁公司呀。”
我没说什么,而是看向一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
他叫阿南,是老城区的大哥,也是我在监狱的兄弟。
刚进监狱时,是他照顾后。
等我出来之后,我就带他和老城区那些人做生意。
阿南看了顾言一眼,随后又看向苏轻语了:“弟妹,哦不,前弟妹,我真不知道你脑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你真以为老城区改造项目谁都能谈成?”
苏轻语愣了一下,有些茫然。
这么多年,我把一切都做好了,她什么都不用操心。
“你是坐享其成者,你当然什么都不知道。”
我淡淡的说。
顾言一拍桌子说:“少放屁,许流年能开出来的条件,我也能给!”
8、
“你能给?”
阿南笑了,像是看傻子一样盯着他说:“苏城经济飞跃三十年了吧,为什么不改造老城区?那就是因为老城区地理位置好,所以拆迁费用太过巨大,而且有很多人,是想靠着拆迁费发大财的,要的都是天价,比如我,你们给的补助是一平米三万块,我要的是三十万,而我手里面有多少房产,你知道吗?”
“多少?”
顾言问。
阿南冷笑:“一千四百处房产!”
顾言直接傻眼了,然后说:“你要三十万太不合理了。”
“那就不要拆啊,我逼你了?”
阿南冷笑。
顾言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阿南继续说:“其他人想开发,提过可以合作之类的,但我信不过,玩资本的心都脏,可流年要合作,我就同意,因为我们是过命的交情,他还带我们老城区的人做生意。”
阿南看了看在场的人说:“我就这么说吧,这个项目能成,是因为谈的是许流年,换任何人我都不干。”
江晚也点点头说:“我们江家出资,也是看在小年哥的面子上,否则这种回报周期长,投资又大的项目,我们江家是不会轻易碰的。”
顾言彻底慌了,对苏轻语说:“轻语姐,你是董事长,你驳回许流年的辞职,然后命令他帮助我完成这个项目,你快啊!”
苏轻语沉默不语,似乎才想起什么事情来。
我淡淡的说:“行了顾言,不要如跳梁小丑般上跳下窜了,集团股份,我占股65%的,苏轻语一点股份都没有,她能坐在那个位置上,是我爱她,不是她有这个能力。”
顾言直接傻眼了。
我笑出声了:“怎么顾言,没想到吧,你巴结的这个女人,想要靠着她上位的这个女人,是个空架子,没想到吧?”
顾言一言不发。
苏轻语正在落泪,也什么都没说。
她在这个位置上久了,就真的把自己当成集团的缔造者了。
可就如我所说,她从来都是坐享其成者。
“苏轻语,我出狱的时候,你还在夜市摆摊给人做美甲,你忘了吗?”
“说好听点,是我们一起创业,可我创业的过程中,你帮了我什么吗?你妈每次为了你弟来闹,不都是我拿钱解决的?”
“公司最初的项目,是我拼了命拿回来的,在场所有股东,都是看我才投资的。”
“后来你爸妈来闹,想要股份,你也跟着一起闹,是我不想给你吗?而是你家人贪得无厌的样子,让股东们不放心将股份给你。”
“为了让你开心些,我可以不要虚名,让你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但你却不把我当人看。”
“不管你和顾言是不是真的有关系,我们也走到头了,你思想出问题了。”
我说完后,招招手,保安进来,将他们赶出去了。
苏轻语一直在哭,但却什么都没说了。
她,直到此时才知道自己错的多离谱。
可是,一切已经晚了。
后来项目正是运转,我忙的不可开交,好在是江晚能力出众,尽心尽力的帮忙,才让我有休息的时间。
我们也在这段时间,有了进展。
相处了三个月后,也已经谈婚论嫁了。
至于顾言,他花钱找人杀我,却被一直守大门的光头保安给解决了。
那个光头也是我狱友,欠了我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