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陆但年秘书阿姨 本章:第18章

    侯月彬对此似乎是有些愧疚的:...抱歉,太过为难你了。

    付若心想没有的事,他都松了口气:没关系,其实如果寒哥没死的话,我早晚要跟他离婚的。

    侯月彬这次用责备的目光看他:他对你很好。

    付若回以轻巧的微笑:大家都对我很好,贺嵊北的儿子现在还喜欢我呢。

    书上说,一段关系中提供情绪价值的人实质上是在对下兼容,付若其实对那本书都不怎么了解,但就他而言,这句话有那么一部分是对的。

    大部分人一生都没有走出儿童心理学,付若教儿童舞蹈,他怎么哄不乐意练舞的小孩儿,就怎么哄贺延赋。

    他也不讨厌被当成拜金笨蛋的感觉,贺延赋对他完全不设防,电脑可以开着丢在床上任付若看,因为等他洗完澡回来,会发现付若已经把电脑丢开,正撅着小屁股在床头柜翻找最后一盒味的套。

    贺延赋的助理这个月过得很糟糕,那颗粉钻和一堆包丢在衣帽间没人要,老板却流连在各大拍卖行到处撒钱,除了鸽子蛋大的珠宝首饰,还买衣服,中性风的成衣,他勾过的都要买,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配饰,尤其有套舞伶胸针,看见就要拿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包养什么明星。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是参加远方表弟的婚礼——母亲勒令他来,结果他不知道为什么,还没开席,光看着布置好的仪式场地就红了眼睛。

    勉强见证完仪式,喝了半杯红酒,他站起来就要走,步履匆匆走进电梯,发现里面已经已经站着一个熟人。

    付若。

    付若低着头,没注意看他,但衣服很熟悉,是白衬衣搭靛蓝色裤子,后颈有个松散的蝴蝶结,裸露着一小块后背皮肤,贺延赋以前很不喜欢他穿这种衣服。

    贺延赋没开口,他甚至后悔走进这趟电梯。

    心里烦躁,目光也四处乱瞟,最后定在一点,透过两边竖条的窄镜子,他看见付若微微侧过身体,缩着肩膀,垂着脑袋,身体微颤。

    他专注地看了几秒,才意识到对方是在...哭?

    哭什么?更烦躁了,怎么这么爱哭,床上也哭,打电话撒娇的时候也哭,闹分手的时候也哭,前段时间臭骂他一顿更了不得,哭得贺延赋现在都没脸找他。

    怎么这么没出息,谁给你难堪,你...贺延赋深呼吸了一下,好在这个时候电梯到了,他掏出手机就给助理发信息,身后的人快步走过去,余光能扫到他微肿的双眼。

    助理查了下说不是什么大事,无非就是另一个新郎那边的朋友觉得付若参加婚礼不吉利,背地里刺了他两句被他听见。

    贺延赋火冒三丈:觉得不合适怎么不在一开始就别邀请人家?

    不入流的人家办得出来这种不入流的事,什么破表弟,贺家明天抄家灭族他都挨不到边,眼光更是差到没边了。

    第二天下午开完会,贺延赋远程让助理拍一只温润色正的阳绿手镯,他自己不戴这种东西,也不知道送给谁,他妈也不喜欢首饰,嫌碍手碍脚。

    但就是想买,像什么迟来的青春期,报复性的消费欲。

    七千万港币花出去,不到三分钟,他手机上跳出来消息,来自若若,把他拉黑的若若。

    他猛地坐直了。

    付若的消息很直白:谢谢你,我猜来猜去也只有你会替我出气了,但是以后不要这样了。

    贺延赋不自觉地微笑了一下,很快,他自己都没捕捉到,斟酌片刻,他回以:看不惯。

    以后还敢。

    付若对着他哭就算了,别人算什么东西也敢苛待他。

    可能被这仿佛傲世狂尊网络男神的发言震惊了半分钟,付若才回复:谢谢,之前我心情不好,激素问题,其实你人挺好的。

    说完,好像是怕他纠缠,付若又说:不说了,我要上课了,真的谢谢你。

    这么疏离,像一切重新开始。

    贺延赋盯着这句话,久久没回复。

    他又开始思念。

    作者有话说

    爽

    枣夹核桃据说对婴儿的脑神经发育比较好,若若望子成龙ing

    第29章

    小狐狸10

    不管怎么说,付若带着任务,当然不好接着拒绝他的邀约,下了瑜伽课,他要请贺延赋吃饭。

    和讲究的贺总不一样,他请吃火锅,在面前升腾的热气里,两个人都吃得脸蛋嘴唇红红,眼睫毛湿湿,口水搅进一个锅里,像人家书里说的,是种别样的暧昧。

    贺延赋走进来的时候还皱眉,问他怀孕可以吃这么辣么?

    吃饭这种大事,男人家家少说话,付若推着他的胳膊:你别说了,小芬做饭那么清淡,我不加餐嘴巴里都淡死了。

    他也不是那么能吃辣,贺延赋看他,人本来就长得狐媚多情,被热气一熏更是了不得,脸上泛红,再出一点汗,吃这种东西,神态像做了一次床上运动。

    贺延赋心不在焉,最后神魂颠倒一样吃了一块人家用公勺捞上来的牛肉,包着半亩花椒。

    真恶劣,但是他也不能说没见识过,年轻人花样多,上半年居家开会的时候,付若烦他那么早起,跟着一起去书房,等他发完言,扭开摄像头就骑上来要亲要摸,亲完摸完就走,单纯要他丢脸,贺延赋为此不得不养一只不存在的猫。

    吃完饭,他琢磨着要不要顺势逛商场,但人家连天价彩钻都不要,第二天接了电话一通好骂,让他落个好大的没脸,贺延赋于是又踟蹰。

    于是亲自开车,要送付若回家,车停在楼下,他犹豫了片刻,才听副驾驶说:我们好像从来没这么坐下来吃过一顿饭。

    因为贺延赋总有很多电话要接,一顿饭走开三四次,搞得付若不得不梗直脖子,面对空座位摆出一副“安啦我老公就是生意做这么大没办法”的冷艳贵夫脸。

    贺延赋看他:是我不好。

    付若却没看他,自顾自地掏出手机:现在几点了?

    贺延赋看下时间:还有十分钟到七点。

    付若自言自语:有点想吃冰淇淋。

    贺延赋不得不出言阻止:不行,冷热交替对肠胃不好。

    付若咂嘴:那蛋糕?能做半糖的那家离得远不远?

    这是他家附近,他问贺延赋远不远,贺延赋竟然也从善如流地打开导航:不远,我看看能不能叫外送,很快到家,要少吃一点,吃杂了容易...

    付若盯着他,直到他声音低弱到停歇。

    半小时后,付若坐在副驾驶上打开蛋糕盒,他挑上面的小块玫珑瓜吃,把不爱吃的、浅绿色的皮连着蛋糕胚奶油随意叉进开车的贺延赋嘴里。

    为什么还在路上?他们不小心约了八点半的电影,可能要看到深夜。

    电影一般,演的什么低俗版聊斋婴宁,套个皮找了一堆小年轻卖肉,不知道现在这圈子是谁在管,名著总是越翻拍越低俗,好处是够长,付若看了一半睡着了,本来蜷缩在沙发里,被人为干预得倒在了别人肩膀上。

    头发丝儿上一股蛋糕的香气,像肩上靠了一枚玫珑瓜,低头就能尝到。

    姿势不好,长而卷的睫毛垂落了,软而小的嘴唇却微微张开,很幽深的样子,现在尝大概还能吮出可乐爆米花味。

    要不要趁人之危?贺延赋注视良久,只是把他的头发拢好了,提前离场,反正这电影拍的人看的人都吃亏。

    他在车里找补回来,别的先不想,狐狸精的嘴先吃够本,狐狸精的反应也奇,一开始任他亲了,迷迷蒙蒙睁开眼看了看他,又闭上了眼。

    他们太熟悉彼此,付若闭着眼睛也能迎合他,但毕竟关系不合适,吃到一半,后背的蝴蝶结四个散了三,付若睁开眼,掌心抵住他的额头,哑着嗓子撒娇似的:干什么啊?

    这里除了你还有什么是值得干的?贺延赋回以沉默的炙热喘息。

    付若歪着头看他,眼睛半阖着,吐息热甜:你喝醉了啊?

    贺延赋的鼻尖抬到他的锁骨,狼一样盯住他:我没喝酒。

    付若难耐地抓住他后脑的头发:什么意思啊,哥哥?

    贺延赋没间隙跟他推拉:重新考虑一下,若若,我跟你说过的,你想一想?

    他这样说,并没有给人什么考虑的余息,付若的上衣被他丢开,被靠背一碰,好像猛地惊醒,很恼怒,对他拳打脚踢:流氓,这才几次见面,你干什么?我有老公的!

    贺延赋冷冷地:他死了。

    付若也冷冷地:我有孩子了!

    这个早被贺延赋想到办法:我可以养。

    付若果然不怎么挣扎了,他咬着已经被狗啃得乱七八糟的嘴唇,睁大眼睛:你讲什么呢?

    贺延赋加重语气:我可以养你和孩子,还有以后我们的孩子。

    这是原则问题,付若必须生他的孩子,而且,他也不觉得年寒的活性比他强。

    付若震惊得直吸气:你愿意当孩子的爸爸?

    贺延赋都已经想好继子的去处:嗯,我养。太聪明就送x大附小附中,学三门语言一门乐器一门爱好一门体育特长,正常送国际学校,捐个校董,养到十八岁看她意愿出国留学还是留家里,有本事读到博士师资学费不是问题,留家里养到八十岁都没关系...前提是我们不离婚。

    想想根本不难,他们这样的家庭,谁还亲自带孩子,他又不是陆但年那个精神病,付若也不是乐朝,家里多请几个家政阿姨,遥控器掉地上了付若都懒得捡,更别提管他带不带孩子这点小事。

    狗嘴里居然能吐出金象牙,一段话里面怎么能包涵这么多得分点,付若看着他,眼睛里慢慢漫上雾气。

    怎么了?又要哭?再这样贺延赋真的要怀疑自己在这方面太没天赋。

    还好下一秒,付若松开手,捧着他的脸,热烈地吻上来。

    他的声音甜蜜含混:谢谢哥哥,哥哥真好,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劈头盖脸的亲吻撒娇,终于让贺延赋找到点实实在在的熟悉感。

    这才对,这才是付若,狐狸精有狐狸精的道行,只是这看家的本事除了钟爱的什么张生王生贺生,谁也消受不着。

    贺生的手被软热的大腿夹着,唇齿被可乐爆米花占着,鼻尖萦着玫珑香气,胸膛上游弋着狐狸精的爪子,头脑濒临色令智昏,仙乐齐奏之前,几乎听见祖坟发出一声服输的叹息。

    这小狐狸,何止嘴上有道行。

    作者有话说

    祖坟冒狐狸尾巴了

    第30章

    小狐狸11

    付若那天没回家,他把贺延赋带回之前住的公寓,那里有全套真丝床品。

    第二天早上起来,贺延赋不在,床头放着一小束玫瑰捧花。

    大腿根有点痛,他扒下裤子,摸起来湿滑,闻一闻,有点药味。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他洗漱完下楼,小梅已经上工,正在给早餐摆盘,高高兴兴地叫他:若若,怎么起这么早,来来来,看看有没有想吃的。

    芒果蛋奶烤吐司、鲜虾牛肉锅贴、还有一小碗青菜瘦肉粥。

    今天四十九岁的小梅女士脸上满是若妃回宫后作为大宫女的傲然:若若你干得好,贺总真是好荒唐,你放心啊,房子没有别的小妖精进来住过的,有的话我早就不干了!

    付若咬着勺子毫不动容:小梅...

    会不会这个房子是他的?

    他也没说出口,因为电话很快响起来,小梅口袋里有两部手机,小梅看到来电显示是贺总,听也不听,直接交给付若,这就是人形监视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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