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陌应道:“宋据。”
他名字简单不绕口,荆陌一下就记住了。
楚若婷脑海里浮现白日里那个风尘困顿的男修,她心觉不妥。皱眉扳着荆陌的下巴,警告他:“你不准跟那个宋据一起玩!”
“为什么?”
荆陌不懂。
宋据说话风趣幽默,和他相处起来很舒服,他和黛瑛都喜欢他。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楚若婷也不说上来为什么,她再次告诫荆陌,“记住了,这无念宫里的任何人,除了黛瑛,你都不准跟他们玩儿。”
荆陌闷闷“哦”了一声。
*
翌日。
月圆之夜。
楚若婷磨磨蹭蹭撕开结界,缓步踏入寝殿。
月色婆娑,寝殿里纱帐翻飞,影影幢幢。
入魔的赫连幽痕从角落里蹿出,一把环住了楚若婷的腰,身上的血纹浮现,双目里一片鲜红。
楚若婷已不再像初次那样惶恐无措了,她尽量放软身体,捶了下赫连幽痕如铁般紧箍的手背,“勒疼我了!”
赫连幽痕僵硬地歪了歪脖颈,到底是放轻了手上动作。
但下一刻,就握着楚若婷的脚踝,粗蛮地分开她的腿,将狰狞坚挺的粗大性器,直直杵了进去。
每当这个时候,楚若婷运转《媚圣诀》,赫连幽痕散功的时间就会缩短,而且也不担心被他发现。她忍耐着胀痛,尽量用狭窄娇嫩的穴口吞下他那臂粗的紫红性器。反反复复被捣弄了不知多久,赫连幽痕终于掐着她的细腰,低吼着释放出来。
楚若婷忍着那冲破头顶的情潮,故技重施,将阳毒封印在第六根肋骨上。
天长日久,她的那根肋骨几乎已经全侵蚀成了黑色。
楚若婷知道这样下去终会病入膏肓,可连赫连幽痕都没有办法,她只能这样拖延着。
赫连幽痕散功后立即清醒。
他将汗涔涔的楚若婷抱进怀里,手里拈来一粒蓝色的丹药,欲往她穴里塞。
楚若婷一惊,摁着他隐隐浮现血管的手背:“魔这是林城子百年才炼出一颗的蓝田玉炼丸,虽然不能根治,但能暂缓阳毒发作的时间。”赫连幽痕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对楚若婷开始关照了,想到她以后会被阳毒折磨,心里总难安稳。他也想过换个圣女来承受他的阳毒,可看见那些燕瘦环肥的女人,哪儿哪儿都别扭。
粉粉的花穴因为方才他阳物的侵入,尚未闭合,微张开嫩红的小口,晶莹的爱液悬而未落。
赫连幽痕埋头在她身下,拨开两片嫩肉,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那丹药推送进甬道。
丹药化开,楚若婷只觉灼热,忍不住缩了缩穴口。
水滑温暖的嫩肉紧紧绞着赫连幽痕的手指,他眼神黯了下来,心念一动,便想到了前不久学过的那些黄赤之道。
月光如雪白的薄纱覆着女子姣好的酮体,赫连幽痕又并入了一根手指,在她紧绷的穴口里缓缓抽送。
楚若婷紧张地捉着他手腕,声音颤了颤:“魔君何须如此?”
赫连幽痕音色喑哑:“这样药效好些。”楚若婷想要并拢双腿,驱逐他那不安分的手,赫连幽痕脸色一沉,“本座帮你上药,别不识抬举。”
楚若婷气结。
这是帮她上药吗?分明就是占便宜!
她瞟了眼他手臂上金光雕啄出的累累伤痕,到底是说之不得。
敏感的身体随着赫连幽痕手指的抽送,战栗起来。他常年炼器,指腹粗粝,拇指还时不时的拨弄两下小巧的蒂尖,快感涌入四肢百骸,惹得楚若婷呼吸加速,抖着腰在他手上泄了出来。剔透的清水流了赫连幽痕满手,他倒也不嫌,想到那黄赤之道里的描述,大掌掰着楚若婷的腿根,埋头舔上花心。
突如其来的滑腻舌头在穴口舐起,楚若婷浑身一震。
待反应过来赫连幽痕在干什么,她吓得音调都变了变,“魔君?你在干什么?”
赫连幽痕只觉楚若婷那处极为销魂,芳如醇醪。他皱起剑眉,边舔边囫囵不清道:“这是黄赤之道。”
“哪儿学来的?”
赫连幽痕随手抛给她一枚玉简。
楚若婷忍着快意,神识探入玉简,这才发现哪是黄赤之道,根本就是些五花八门的春宫姿势!因为赫连幽痕不识字,还都是些图画,栩栩如生,看得人面红耳赤。
魔君对这些东西挺有天赋,楚若婷被他那灵活的舌头搅乱花穴,不一会儿便泄了。
她躺在床上陷入情潮而轻轻抽搐,妩媚又撩人。赫连幽痕按捺不住,搂她入怀,粗长坚硬的阳物抵住那湿润的花穴,狠狠顶了进去。
狭窄的小蜜道里,水越顶越多,赫连幽痕只觉头皮爽到阵阵发麻。
他箍紧了楚若婷,恨不能每一下都捅开她的胞口,让她抽噎着求饶。可楚若婷总是咬着唇瓣,蹙着秀眉,只有实在忍不住了,才会娇哼两句。
楚若婷被他入得受不住,手里想抓个东西承力,差点抓到赫连幽痕受伤的手臂。
好在她反应及时,堪堪缩回了手。
赫连幽痕心情立刻好了许多,觉得楚若婷还是关心他的,都舍不得碰到他伤处。
他心情一好,便更猛烈地撞击起来,那嫩粉的阴户被他撞得水洼洼一片,分不清谁是谁的体液。欲潮摧枯拉朽,那阳物忽地猛入了花蕊,楚若婷的贝齿间溢出呻吟,无力的在赫连幽痕怀里战抖。
赫连幽痕抱紧她软绵的身子,双手揉握住她晃荡的雪乳,胯下急急地抽插那收缩不已的蜜穴,入了个百来下,马眼抵着她穴道深处的软肉尽数释放。
楚若婷以为结束了,却没想到他今日得了滋味,喘息片刻,又要抱着她巫山云雨。
便在此时,更漏“当当当”在殿中响起。
楚若婷松口气,忙提醒道:“魔君,该炼器了。”
赫连幽痕皱着眉在炼器室和楚若婷之间纠结了一下,还是选择继续揉玩她的白嫩饱满的乳肉。
“今日本座不炼器,练房中术。”
楚若婷哑口无言,只得与他将春宫图上姿势试了个遍。赫连幽痕在床上愈发疼惜她,这些年来,楚若婷与他欢好也不算被迫。待他餍足,才堪堪软着腿下床。
楚若婷俯首行礼,准备告退。
赫连幽痕却见她纤腰、雪脯上露出了许多爱痕。
他觉得扎眼,竟主动道:“待会儿把这身衣裳拿到炼器室,本座重新给你改严实些。”
这么漂亮的身子,哪能被其他人看了去。
楚若婷一喜,她早就嫌弃这身法宝太暴露,赫连幽痕此话正中下怀。
刚要离开,赫连幽痕忽然又叫住她,沉声吩咐:“赛息壤你不着急去找,本座已寻得昆仑墟的下落,你先取蹑空草。”
“这……”
楚若婷游移不定。
按照她的计划,最难寻的几样都排在后面,比如昆仑墟的蹑空草、伏羲玉、北麓游氏的传家宝紫阳珠、寂幻禅师的珑玉精铁。这些东西,以她目前实力要夺得十分棘手。
赫连幽痕一摆手:“昆仑墟难觅,若不抓紧机会,又要苦等百年。”
楚若婷如何不知这个道理。
昆仑墟游离五域之外,飘忽不定,要寻找它困难重重。
她复杂开口:“并非属下不愿,而是那昆仑墟乃昆仑老祖的地盘,我怕……”
“无需害怕。”这是赫连幽痕最不担心的一点,“那老贼是个道士酸儒。这几年不知道练了什么歪门邪法,不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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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错停机时间了,我迟到迟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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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檄文
赫连幽痕这人,行事嚣张惯了。
他说是抢林城子的丹药,实际上把林城子的山头给掀个底朝天。
彼时,林城子正陪着乔荞在南昆布施。
乔荞如今元婴后期,不出五年,将突破出窍期,需要广结善缘,为此后的修炼做铺垫。林城子在旁陪伴,瞿如王瑾跟着她打下手,南宫轩捏着帕子,给乔荞擦一擦脸上并不存在的汗水。
几人相处和谐,惹得过往女修艳羡不已。
“她就是乔荞,那个天才少女。”
“她身边是林前辈吧?真厉害,浮光界的巅峰强者都为她折腰。”
“南宫轩果然风流倜傥,一表人才。”
“你不是见过游氏少主吗?他们并称‘南轩北月’,到底哪个更俊一点?”
“这我分不出来,反正都是不敢肖想的人物……”
乔荞一边布施,一边听那些女修夸赞羡慕,欢喜又自豪。她目光盈盈地望向身旁男人,男人穿深蓝色裰衣,腰间绑着一根赭色仙花纹绅带,神采英拔,正是林氏老祖林城子。
一只传音纸鹤落在林城子掌心。
片刻后,林城子勃然大怒,“好你个赫连老魔!趁我不在,竟敢劫我洞府!”
乔荞正在深情看他,差点被吓一跳。
她杏仁眼红彤彤的,关切道:“城哥哥,你怎么啦?”林城子反应过来,忙软了语气:“荞儿,我有要事回东苏一趟。”乔荞善解人意,虽不舍得他走,但也不会强迫挽留,乖巧的抿嘴点头:“那城哥哥你小心点,荞儿忙完了就来找你。”
林城子又交代了几句,便画下传送阵,原地化作白光消失。
他徒手就能画出传送阵,乔荞更加倾慕。
林城子一走,瞿如和南宫轩终于有机会亲近她,三人围在一起说话,不知说到了什么,惹得乔荞掩嘴轻笑。
王瑾冷眼旁观着。
他为乔荞剃去美髯,显得年轻些。只是那眸光始终阴沉沉的,没有以前自信。
林城子赶回洞府,见山头都被削平半边。炼丹房内更是一片狼藉,那颗百年才出的蓝田玉炼丸早已不见,甚至炼丹炉都被赫连幽痕那厮端跑了。
像他们这样的巅峰高手,很少因琐事动怒,偏偏赫连幽痕就是有办法让他火冒三丈。
金光雕是九阶灵兽,能口吐人言,它将事情经过复述给林城子,林城子顿时愣了一愣。
“你说什么?他竟然会被你啄伤?”
金光雕扑腾腾翅膀,“是啊,他修为就像是跌了一个小境界。”
金光雕不会说谎,定然是赫连幽痕的功法出了岔子。林城子沉思良久,忙起身走到静室,捏开一枚特质的青玉传音符,“昆仑,你记得我此前跟你提过的那件事么?”
少顷,那青玉传音符发出光亮,一道男子清冷的音色如薄云淡雾,轻轻响起:“何事?”
“我说过,那老魔修炼极意冥录,日后必遭反噬。这一百多年他龟缩在隰海不敢出来,前些日子竟跑我洞府中抢劫丹药,这不是狗急跳墙是什么?”
“他可能故意露出破绽。”
林城子脸上乌云密布,“就算是他诱敌之计,这伐魔大会也必须提上日程了!”
隰海那片区域,不能一直被无念宫占据。海下物资更为丰富,而五大陆域却日渐贫瘠。林城子自觉不出五百年就能飞升,希望在飞升之前蒙荫林氏千秋。
他思忖道:“稍后我会写张檄文,聚集天下正道修士,讨伐无念魔宫!昆仑,你可愿与我一起并肩?”
半晌,才听昆仑老祖淡声道:“再议。”
林城子感觉满腔豪气都被泼了冷水,他还想继续说,连叫了好几声“昆仑”,那边都没有回应。
虽说昆仑老祖态度模棱两可,但林城子还是写了份洋洋洒洒的《讨魔檄文》,广告天下。
东苏林氏是最快收到《讨魔檄文》的。
林氏现任家主林霄风立即召集族人于祠堂,准备详谈此事。清点了一遍人数,发现林家嫡系的三小姐竟然不在!
林霄风胡须乱抖,拍案问林家二姐,“惜蓉!你三妹呢?”
林惜蓉性子温柔,守礼端庄,素不会说谎。她顶着族人几百双眼睛,只得勉为其难地开口:“二叔,逸芙她……她去北麓找游少主了。”
“什么?”
林霄风闻言差些气得翻白眼,他厉声道:“游少主前日才送来退婚书,她是有多厚的脸皮,敢去找人家?怎么,还想求人家娶她不成?”
“不是不是!”林惜蓉急急否认。
她目光环视族中长辈,窘迫难堪地低下头,小声道:“她在游氏门口……泼粪去了。”
*
“游月明!要退婚,也是姑奶奶我退你!”
“若不是那些长辈乱定娃娃亲,姑奶奶会跟你扯上关系?”
“我堂堂东苏林氏的三小姐,有钱有势,要什么男人没有?你以为你是什么香饽饽啊!”
“早就受够你那洁癖的鬼毛病了,今日姑奶奶赏你吃大粪!”
绿罗裙的少女梳着双环髻,明丽张扬,个子不高,却泼辣的很。她叉腰站在北麓游氏金碧辉煌的大门口,上蹿下跳,嘴里叫骂不停。
游氏大宅里。
何竞拢着手,听着门外清晰的骂声,劝道:“月明啊,你去跟林三小姐好好说一说,让她别骂了。”
“不去。”
游月明锦衣华冠,端坐在书桌前,专心翻看青青昨晚写的课业。发现这句“丹田气足,督任并行”的“督”字写错了,还用朱砂笔给圈了出来,在旁边画了个叉,并写上正确笔画。
何竞为难:“她这样一直骂,传出去多难听啊。而且你私自退婚,你爹娘知道定要大发雷霆。”
正因为游鹤年夫妇闭关,游月明才终于逮到机会擅作主张。
何竞又叹了气,语重心长:“你何必执着呢?都快十年了。十年了无音讯,说不定她人早就……”
“表叔!”游月明听不下去他的说教,倏然起身,“我有事要去青剑宗一趟,先走了。”
他唤来青青,两指粗的小家伙从窗户里溜进来,甩甩尾巴,叫了声“何竞表叔”,便钻进游月明的袖子里。
“月明!月明!”
何竞眼睁睁看着他们从后门遁走,少女还在高声谩骂。他作为长辈,实在听不下去那些污言秽语,拉开前门,正欲开导开导:“林三小姐,这个……”
哗啦——
话没说完,一大桶灵兽粪便兜头淋下。
林逸芙从墙上跳下来,见淋错人了,讶异地睁大眼睛,问:“你不是游月明啊?”
何竞:“……我是他表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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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沉剑
王瑾离开青剑宗时,将值钱的东西全收刮走,还破坏了青剑宗的风水聚灵。
青剑宗灵气锐减,山间灵植枯萎鸟兽四逃,不再终年如春。特别是每年入冬以后,山风凛冽,小雨淅沥,气候阴冷潮湿,就算是修士也都冻得瑟瑟发抖。
原本青剑宗里立着王瑾的雕塑、观景楼等等建筑,后来种树的地方不够了,将这些地方全部翻修成药圃。
青剑宗到处都种着灵植,郁郁葱茏,道路久没人清理,砖缝里挤出了丈高野草。
徐媛拨开锋利狭长的草叶,顺着泥泞小路往剑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