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聪明,学什么都快,便是普普通通一个吻,都吻得楚若婷晕晕乎乎。与他唇齿交缠,身子被不停抚弄,楚若婷意乱情迷,半推半就褪去了衣衫。
赫连幽痕敞开玄色长袍,平实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丰乳,双手托着她雪白的臀瓣,将早已勃发挺翘的巨大阳物,顺着湿淋淋的花户顶进。
温热的甬道被粗物寸寸撑开,楚若婷翕动着纤卷的睫毛,手指抠入他肩头,轻声嘤咛。
赫连幽痕舒爽地不住叹气,怕她后背硌得疼,便将她一把抱在怀里,边走边插。
这一来楚若婷无处倚靠,只能紧紧攀附着他脖子。因为紧张,花穴将他的粗大绞得死紧,赫连幽痕能顶得更深。他遍寻不到合适的地方,最后干脆将楚若婷放在搁置蕴魂灯的莲台上,分开她腿,猛力的挺入抽出。
楚若婷被他粗大的顶端碾到花蕊处的敏感点,咬着唇溢出破碎的呻吟。
她半眯着媚眼,看到头顶处微微发亮的蕴魂灯,内心一阵失语。
赫连幽痕才不管他那些祖宗,他将楚若婷的身子一会儿趴着后入,一会儿架在他粗壮的臂弯上,紫胀的坚硬在那粉嫩的蜜穴里大开大合地插干。楚若婷哪受得了,绷着脚尖弓着身子泄了好几回,赫连幽痕这才濒临边缘,忍着又狠送了十几下,这才将腥浓的白浊灌入她的体内。
楚若婷悄悄运转《媚圣诀》,吸收了一点他的阳精。
赫连幽痕在冗长的欲望中舒懈了一会儿,还不肯将阳物抽出。他将楚若婷抱在宽阔的怀里,音调饱含事后的嘶哑,一边玩弄她的雪乳,一边问:“取蹑空草时,昆仑老贼为难你没有?”
楚若婷莫名觉得这种情况提起雁千山是一种亵渎。
她皱起眉,“没有。”
雁前辈很好,于她亦师亦友。
赫连幽痕“嗯”了声,“算他识相!他若敢伤你,本座定将他那昆仑墟给灭了。”
楚若婷不知道他一天天哪这么暴躁,这谁灭谁还说不定。
赫连幽痕虽脾气不好,但这些年待她不错,她忍不住提点:“魔君,你要是真闲得慌,就多去识识字。昆仑老祖乃儒道至圣,他的功法,专克你的极意冥录。”
“……什么时候发现本座不识字的?”
“你好几次书都拿反了。”
赫连幽痕被楚若婷揭穿,表情尴尬。他不知说什么,干脆扶着她纤细的腰肢,就着花穴里的爱液,又一下一下地开始顶弄。
楚若婷在他怀里扭动了两下,面颊潮红,摁住他手臂:“魔君!不可耽于女色,你还是去多看书吧。”
赫连幽痕不高兴。
她从昆仑老贼那里回来就总让他去读书,该不会被那酸儒给同化了吧。他故意碾磨她花穴里的褶皱软肉,神色却悒悒的:“你是不是嫌弃本座没文化?”
楚若婷正欲斟酌着回答,他却狠狠的捣了一下。
“……没。”她牙齿轻咬着唇瓣。
炼器室到底不太舒适,赫连幽痕抬高她的腿,全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右手掐阵,啪啪交合着传送回寝殿。
没文化这事儿好像刺激到了赫连幽痕,有损他至高无上的魔君威严。他将脾气化作欲望,将楚若婷摁在床榻上要了彻彻底底。她叠声哀求,又催他赶紧去炼器,赫连幽痕这才放她一马。
楚若婷拖着酸软的身体走出寝殿。
赫连幽痕虽然做那事疯狂,但床上对她还算细致,不会再把她身上弄出青青紫紫的痕迹。
她现在只想快些回玄霜宫。
无念宫上空永远都笼罩着无边无际的阴云,绕过阴冷长长的宫墙,又碰到了宋据。
宋据穿身灰色长衫,与天上的阴云同色。
他垂手让至一旁,谦卑有礼:“见过圣女。”
楚若婷上下扫视他一眼,告诫说:“以后,你不许去找荆陌。”
宋据微愣。
楚若婷不再看他,走远了几步,忽听一道沉静的音色响起:“圣女,荆首领是人,不是物品。”
楚若婷驻足。
她拧眉瞪视宋据,“你什么意思?”
宋据双手拢在袖中,恭敬谨慎地道:“圣女不常在宫中,可曾想过荆首领独自一人如何排遣寂寞?你限制他的自由,是否太过自私了?”
楚若婷一时间不知如何反驳。
她忍不住去想,她离开的日夜,荆陌是怎么度过的?在海里为她捞海螺,要么就在宫门前痴痴等待……他的世界全都被她占据,可她的世界,除了他,还有许多其他的东西。
这宋据说话不中听,但确实有几分道理。
宋据做好准备承受她的怒火。
她是魔宫圣女,想必这些年来脾气愈发嚣张跋扈,将他赶出无念宫也未可知……
“你说得对。”
宋据讶异抬眼。
楚若婷低头绕着腰带上的一缕流苏,叹了叹气,“是我固执了。”
她不能将荆陌自私的局限着,他该有自己的交际,拓宽自己的思想。
“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去找荆陌。”楚若婷释放出磅礴的威压,一字字威胁,“但是,你若敢算计他一根头发,我必饶不了你!”
宋据好比背上压着千斤巨石。
她傲然而立,眉梢微扬,满脸凌厉冷意,正极力的维护另一个男人。
宋据心中涌起难言的情绪,他垂下眼,俯首应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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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交谈(H)
楚若婷震慑了宋据,回到玄霜宫。
黛瑛已经离开,荆陌正一个人坐在石桌前解那九连环。
“楚楚。”
荆陌朝她扬起笑容。
楚若婷收敛所有沉重的情绪,坐在他身边,问:“解得开吗?”
荆陌忙给她表演,解开两环后,出现青鸟虚影随着乐曲起舞。
“楚楚,好看吗?”他一开始不会玩,但看宋据玩了两次,立刻牢记于心。
楚若婷抬指戳了下青鸟虚影,微微一笑:“好看。”
她想到了什么,目光落在荆陌清隽的脸庞上,认真道:“荆陌,你跟着我这么久……有没有后悔过?”
“楚楚,你为何这样问?”
荆陌疑惑不解,他着急地抓住楚若婷的胳膊,“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楚若婷点他额头,“怎么会。”
她只是觉得自己太忙,背负的事情太多,以至于偶尔疏忽,会亏待他的一片赤诚。
“就算你丢下我,我也不会后悔。”荆陌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抬手抱住楚若婷的腰肢,将头埋在她肩窝,闷闷地说。
楚若婷愣了一下,笑起来,抬手轻抚他柔软的发。
她曾假设,荆陌魂魄归体后,会不会不认得她,抑或是性格大变。但无论将来如何,此时此刻,她是真心实意想对荆陌好,想和他在一起。
荆陌不知在想什么,靠在她肩窝里耷拉着嘴角,黑黝黝的眼眸里闪着细光,好像受了委屈。
楚若婷忍笑,觉得他这模样还怪可爱的,低头亲了口他光洁的脸颊。
本是无意之举,这一亲却惹得荆陌跳起来,将她一把扛在肩上,大步往寝殿里走。楚若婷知他起意,忙佯怒道:“荆陌!我说了,白天不能做!”
荆陌站着不动了。
他也不说话,就用那双澄澈清透的眼睛,透过细碎的刘海,一瞬不瞬地望着楚若婷。
楚若婷:“……下不为例。”
荆陌得了允许,欢天喜地扛着楚若婷进屋。
他单手解开自己的腰带,蹬掉裤子长靴,人还没走到床边,衣裳便扔了一地。
他胯下阳物昂扬,楚若婷倒也是看习惯了。坐在床边,捏了捏他愈发劲瘦的腰,心疼道:“得快点让魔君将魂魄还回来,你这样一直不能修炼,终究不是好事。”
荆陌捉住她手,坏心思的将阳物放在她手心上,来来回回蹭动,沙哑着说:“嗯,我要快点修炼,这样才能保护楚楚。”
那东西又粗又长,楚若婷一只手握不住。她只好拢起双手,感受着触感奇特的温烫的肉茎,轻轻帮他撸着。
荆陌被她包裹在掌心,滋味奇妙,他喉头滚动了两下,低哼出声。
“楚楚……”
荆陌逐渐不满足这样的触碰,他将楚若婷按在床铺间,剥开她的衣裙,精壮的体魄覆上她的娇美的身躯。
二人裸裎相对,荆陌压着楚若婷没章法的亲吻,下体的坚硬乱顶着她的腿间,想要找到幼嫩花缝中藏起来的洞口。
楚若婷被他顶得穴口一片汁水泛滥,她张开腿,引导着荆陌的分身插入。空虚的穴道被撑得饱胀,荆陌撑着手臂,飞快地在她体内抽送。情潮汹涌,楚若婷无意识地抬起臀,手环着他脖子,丰润雪白的玉乳,随着他的挺动而上下摇晃。
楚若婷运转着《媚圣诀》里的双修功法,虽然荆陌不能受益,她却可以擭取修为。炼至第三卷,楚若婷对于心法已经烂熟于心,不仅可以采阳补阴,亦可反将阴精逼入对方体内,帮对方治愈疗伤。
可惜这些年来,赫连幽痕和荆陌都好端端的,谁也没受过伤。她这功法的治疗效果如何,楚若婷不得而知。
荆陌被她紧致的花穴夹吮,爽得阵阵吸气。他钳住她的腰,狠狠没入她的身体,挥汗如雨。楚若婷被他干得差些失神,她在他身下好似一汪春水,抬手拨开他额前的碎发,婉转道:“……轻些。”
荆陌却不肯,挤着圆粗的龟头向那花穴里捣来碾去,像是在置气:“楚楚,你不能丢下我!”
伴随着花蕊深入的尖锐快感,楚若婷痉挛着泄了阴水。填满甬道的阳物被她温暖的阴水淋烫,荆陌也把守不住,猛烈的往深处一顶,伏在她身上倾泻殆尽。
楚若婷喘息着,抚摸他宽阔强健的脊背,轻轻一笑:“荆陌,我不会丢下你的。”
除非有一日,他主动弃她而去。
她也许不会挽留,但仍感激他陪伴自己走出阴霾,赠来了一场欢喜。
*
楚若婷这次在无念宫待了七天。
赫连幽痕霸道专横,哪怕闲着没事做,也要将楚若婷从荆陌身边挖走,陪着他一起炼器。
他一直担心楚若婷体内的阳毒,按着她手腕把了把脉,忽然脸色阴沉的像要滴出水,厉声质问:“昆仑老贼是不是摸你了!”
楚若婷差些被他吼得跳起来。
她愣了愣,才明白他话中意思,蹙眉解释:“蹑空草气息纯净,我取它时接触到叶片,催动了体内阳毒,昆仑老祖便用他的道气帮我压制。”
赫连幽痕生气的重复:“他摸你了!”
“此为无奈之举。”
“不许他摸!”
他要求蛮横无礼,楚若婷也不悦道:“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
赫连幽痕恨不得马上去昆仑墟将雁千山手砍了,但想到他如今连隰海都不能踏出半步,焦灼又暴躁,将屋子里的陈设全部给掀翻在地。
楚若婷:“……”
赫连幽痕无能为力的撒气了一会儿,楚若婷到底是看不过眼,将倒地的桌子香炉给默默归置原位。
那香炉太笨重,楚若婷没立刻扶起来,赫连幽痕见状,冷着脸帮她搭了把手。
楚若婷想说教两句,又怕触他逆鳞,干脆不再言语。
赫连幽痕自己逐渐冷静下来。
他将炼制好的碧羽伞交给楚若婷,嘱咐道:“感觉要突破了,就快些回无念宫,本座为你护法。”
不知楚若婷是不是产生错觉,赫连幽痕一贯冷厉凛冽的目光,掺杂着几丝温柔。
她内心压下这种奇怪念头,态度恭谨地说谢魔君赏赐。
哪晓得这句话又惹他不高兴了,赫连幽痕不耐烦地挥手,让她退下。
楚若婷摸不着头脑,心底颇是感动。天雷劫凶险,魔君愿为她护法,这次定会平安,不会像结婴时,差些被劈成焦炭。
*
楚若婷回玄霜宫,黛瑛、荆陌跟着那宋据在院子里说话。
宋据见到她,躬身行礼。
接触好些天,楚若婷对宋据没一开始那么抵触了。她暗中观察过此人,他在无念宫处事圆滑滴水不漏,根本找不到半点错处。既然荆陌和黛瑛喜欢,倒不如将他当个消遣。
“你们又在说什么?”
楚若婷得了碧羽伞,心情正好。
“他在讲笑话。”黛瑛用大刀指了下宋据。
荆陌连忙过来拉楚若婷的手,说:“楚楚,宋据讲的笑话真有意思。”
“是吗?”楚若婷看向宋据,背靠着廊柱,随意凭栏而坐,“宋据,你别拘谨,继续讲吧,我也听听。”
荆陌和黛瑛将楚若婷夹在中间,三人坐成一排。
六只眼睛灼灼望过来,宋据莫名压力巨大。
他清了清嗓子,沉声道:“一条渡船过河时,船身突然撞上礁石。河水不断涌进舱里,旅客们惊慌失措。唯有一位老者坐着不动,并讥笑众人大惊小怪。众人问:‘你为何不惊慌?’老者答道:‘船漏水了,关人何事?’”
楚若婷还没听明白,旁边的荆陌便捧着脸哈哈大笑。
黛瑛一脸冷冰冰,“好笑。再讲一个。”
宋据又讲了些笑话故事,一开始楚若婷还没觉得怎样,但他声音清朗,表情生动,谈吐有趣,不自禁也跟着荆陌笑成一团。
他其中一个故事里提到毽子,黛瑛和荆陌都不知道是什么。
正好楚若婷储物袋里有个惊鹊翎毛做的飞毽,便拿出来给他们玩儿。
三人围着踢毽子,都没有使用灵力。
楚若婷踢得累了,溜到廊下躲懒,旁观黛瑛和荆陌角逐,时不时发笑。
宋据立在她三步远的身后,晦暗的眸光,紧盯着她明媚灿烂的姣好脸庞,有些不明白。
为什么?
为什么在经历那么多磨难以后,她还可以在这杀机四伏的无念魔宫中,笑容如春风暖阳?就像他初次见到她时,她眼底的那抹狡黠,未曾湮灭分毫。
“圣女。”
楚若婷扭头,笑意还未褪去,“怎么?”
宋据眸光闪烁,凝视着她,状似无意地问:“圣女一直这般无忧无虑吗?”
“那倒没有。”楚若婷心情好,不介意与他闲聊。她坐在栏杆上,望向院子里踢毽子的荆陌和黛瑛,叹道:“有人曾对我说,往事已矣,人可以偶尔回头,但不能一直停留在过去。细想之下,确实很有道理。”
“即便是仇恨……也都可以放下?”
楚若婷摇头:“对于恩情和仇恨,我分得清楚界限,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宋据还欲再问,惊鹊翎的毽子突然飞至廊下。
“楚楚!扔过来!”
荆陌和黛瑛站房顶上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