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严重到性命垂危的地步了?他之前的铺垫做得未免太好了些,柳涵当真是没手下留情,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一下子就给攻二搞得半死不活了。
柳涵略一迟疑,神色不明,“不知道,本少爷当时刺中了他的腹部,其余的一概不知,不管了,只要他有口气在,本少爷就不算背法。”
话虽这么说,他心下略有些忐忑,他并非是想要宫思云的性命,要是真的失手杀了人......算了,他的命是天定的,死了也是咎由自取,与他柳涵何干。
“走吧,再这住一晚,后天回程,这破地方本少爷是再不想来第二次了。
“哦,好,最后一天了,师兄要不要去泡温泉,我在后山找到个泉眼,干净得很,正好休息一下,这几天在秘境待着怪心惊胆战的,受累了吧。”夏承安摇头将这些甩出了脑外,攻二是死是活不是他一个主角受的狗腿该担心的事,反正事情都变成这样了,宫思云知道真相得恨死他,与其多一个敌人,不如早日送敌人上西天。
他很是心疼柳涵,这本书里,柳涵最大的敌人,就是这几个主角攻,要是没他们,柳涵一路顺风顺手,平步青云。
“温泉?凌霄派的后山?”柳涵诧异回眸。
“我这几天闲的没事,和言灵去后山逛了逛,你说巧不巧,言灵正好发现个山洞,里面就是温泉的泉眼。”夏承安走在他身侧,两人手牵手走着,比来时受到的围观还要多,他们却视若无物。
“没人去过的那种?”
“是啊,入口特别隐秘,里面跟仙境似的,凌霄派这后山一直荒废着当真是浪费,连自己身怀至宝都没发现。”
“至宝?”
夏承安怕路人听见,附在他耳边轻声道:“我试过了,那温泉里的水有疗伤的功效,极其难得,言灵说,不论是外伤或是内伤,都能治愈,可不就是至宝嘛。”
原著里没提过这个泉水,按理泉水说这应当是关键剧情,例如攻一给主角受泡温泉治疗,增加羁绊,攻一的愧疚感伴随着情感加深,预示了后续的追妻之路。
按照剧情,没了夏承安的推波助澜,柳涵此时仍旧是筑基后期,在秘境中不占优势。遭到宫思云暗害受伤后,匆匆吃了几枚丹药,就跟随天衍宗一行人打道回府了,若单单是这样,倒谈不上惨烈,真正可怕的是在回程的路上。
感受着他温热的呼吸打在耳畔,柳涵一个激灵往边上偏了下头,从脖颈处,雪白的皮肤微微泛红,赧色道:“知道了,你别靠这么近,那些人都看着呢。”牵着的手却并没有放开。
他一想便知是言灵搞的鬼,怎么可能这么巧合,进后山就发现个温泉,这温泉还有治疗的奇效,他看向夏承安的眼眸愈发复杂起来——这人到底是有多愚钝,他出关都能被正巧砸中的人,自己什么运气心里没点数吗,要真是隐蔽的入口,怎么会被他撞见?
当真是一点儿没怀疑到言灵身上吗?言灵没事儿带他去找温泉做什么......
夏承安惶恐地抽回手,“好,那我们回去了再细说。”
原先是起了试探的心思,这下轮到柳涵狠狠憋屈了,强打着精神故作不以为意道:“嗯,干得好,看来这次本少爷回去得好好奖赏言灵。”后半句咬字极重。
远在另一座山的言灵怯怯地打了个寒战,天生的灵感告诉它应当尽快远离是非之地,临走前不忘给夏承安传音,这次他用了特殊的法诀,能保证不被柳涵知晓。
“奖赏言灵?”夏承安刚发出惊呼,与此同时,脑海里听到了言灵的声音:小爷先走一步,柳涵提到小爷,记得帮忙应付两句。
唉?言灵要走?未免太及时了!这种邀功请赏的好机会,他遇到过几次?此时不说,更待何时。
他两个腮帮子鼓鼓的,一副可怜见儿的模样,声音酥酥软软,“师兄,你误会了,其实言灵没帮上什么忙,我去后山逛了许久才找到的那处温泉,脚都走痛了,不该奖赏我吗,怎么算到言灵身上去了。”
柳涵忍不住弯了弯嘴角,然后又迅速板起脸来,“是吗?原来言灵没帮上什么忙...言灵嗅觉向来灵敏,本少爷还以为是言灵找到的,看来是先入为主了。”
好啊,夏承安竟学会骗人了,一个温泉而已,这么用心做什么。行吧,看在他一心为主的份儿上,自己可以原谅他骗术不足这点,第一次骗人难免有失误。
夏承安心中惴惴,犹自笑道:“倒谈不上先入为主,师兄言重了,言灵还是帮了点儿小忙的,这温泉位置实在不好找,光是嗅觉灵敏也没什么用,你说是吧?”
他当然知道温泉中的气味刺鼻,言灵一只狐狸,老远就闻到了,但不管真相如何,柳涵说“是”就好,指鹿为马又有谁会在乎呢?
“嗯,言灵有时候鼻子也没那么好使,此事上你功劳更大。”他作思索状,片刻后,“这个,就当本少爷赏你的,拿去吧。”说着,从储物袋里拿出了另外一个储物袋,挂在指尖等着人来拿,
夏承安毫不迟疑地从他手中夺了过来,眼底划过一抹惊喜,定眼一看,银丝线绣莲花的外形精致极了,他身上的那个戴了三年的储物袋,在这面前只能称得上是个破布袋。
若不是碍于身边人来人往,他恨不得抱着自家这位财神爷亲两口,死死抓着储物袋不放,忍着欣喜,“多谢师兄,我第一次见这般好看的储物袋,相比很贵重吧。”
“这算什么,本少爷不缺灵石,赏你的你拿着便是,管他贵不贵重!”柳涵不知自己此刻在他人眼中看起来就像只开屏的雄孔雀,不顾一切地求偶。
风轻轻吹过山谷,月光透过树影悄悄流淌下来,照在山洞前的石板上。
“师兄,你快下来试试。”夏承安大大方方脱了衣袍,一件件从身上滑落到地上,徒留一条到膝盖的里裤,一手环在胸前挡着自己嫩白的胸乳,手扶着边上的石块缓缓进入泉水。
柳涵被带到后山来时未曾想到会目睹如此香艳的一幕,站在身后痴痴的望着他的背影,久久没有动静。
没入小腿的水有些烫,他一面适应着,一面往身上浇水,好不容易寻了个位置坐下,抬头就见柳涵杵那儿不动,两人不是没有坦诚相待过,柳涵迟迟不来肯定是在等他主动伺候,“师兄,你怎么不下来,是要我帮你脱衣?”
“闭嘴。”他低着头胡乱扯着衣服,散落得到处都是,“扑通”一声跳了下去,水花四溅。
夏承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措不及防,胳膊挡住了大部分的水滴,睁眼——柳涵黑亮的长发湿漉漉的披散着,滑嫩的肌肤如凝脂一般光润,容貌明丽妖艳,一双绝美的凤眼流露出朦胧的水光,无比惑人,隐隐有种妩媚的风情。
他看得忘乎所以,嘴下意识地张着,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柳涵理着自己凌乱的发丝,克制着不与他对视,生怕经不住诱惑从了他。明明说好了要保持二人纯洁的关系,就不能出尔反尔,他对夏承安绝无那种感情,绝对没有,不会错的。
周围太过安静,他心中有所担忧,竟察觉出尴尬,他看准时机打岔道:“夏承安,给你的灵器记得认主,小心被别人捡去了。”
当时觉得说多了显得太急切,搞得好像他上赶着给夏承安送礼似的,不说,又抓心挠肝的,他精心挑选了那么久,凭什么不让他知道。
储物袋是他珍藏多年的一枚,当时年纪还小,光是觉得花纹好看就收着了,一直没找到配得上这储物袋的人,之前时不时就看到些适合夏承安的东西,积攒起来就有十来件儿了,怕和其他物件混在一起找不到了,他就干脆用这个储物袋把东西一股脑儿全装里头了。
他没告诉夏承安,他身上被他放了个法器,夏承安喜欢乱跑,留下的灵气痕迹自己不会记得消除,他就在他身上放了个对应的法器,境界相差不算太高的情况之下,他们发现不了夏承安的踪迹。
他正沾沾自喜于,夏承安逆着水流走过来,一半胸乳浸没在水中,愈发勾人,在他身侧停下,轻轻晃动着他的手臂,那红润的唇像亮片淡红的、正在含苞待放的花瓣,说起话来格外动听,“师兄,你给我的东西我会好好留着的,我可舍不得被其他人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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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少爷宁死不屈(H)
不知是温泉太热的缘故,还是夏承安这席话真的说在他心坎里了,柳涵脸红得透透的,一眨眼的功夫,身旁的位置就多出来个人,目光灼热。
“你、你、你说话就说话,靠、靠我这么近...做什么...”他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下意识地用这样的行为来掩饰害羞,慌忙间连自称都换了。
夏承安被晃眼的美色诱惑地不能自拔,试问谁面前站着个浑身赤裸的绝世美人能坐怀不乱,还是从前和他无比亲密接触过的美人。他不顾柳涵的躲闪,搂住了他的右臂,“好些天没见到师兄了,师兄可有受伤?”
不可避免的,柔软的胸肉夹着他的胳膊,没有了衣物的遮挡,肌肤相贴在一起,令他无比燥热,却不敢贸然把手臂抽出来,磕磕巴巴道:“没,没受伤,谁能伤得了我。”
“宫思云呢,你们后来碰面了吗?”夏承安是明知故问,他想确定一下,宫思云确实是被柳涵所伤,免得中途杀出个程咬金,剧情里若是再多出其他什么人可就麻烦了。
柳涵眉凝纠结,语气里透漏了一丝烦躁,“碰上了,俞瑾垚说宫思云在秘境里已经突破到了金丹巅峰,如若不联手,怕是根本打不过他。”
“这么说,你们四人当时都在一起?”
柳涵不置可否,“嗯,谢井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带着俞瑾垚他们找上门来了,求着本少爷跟他们一起对付宫思云。”
夏承安又向他贴近了些,“这么说,宫思云和那几个凌霄派的弟子是被几位师兄一起击败的?”
“什么一起?”柳涵眉头一蹙,“谢井顶多帮忙找了下人,真对上了,还不是靠本少爷一人!”
“啊?师兄一人就把他们全解决了?”
“那是自然,宫思云晋升成了金丹巅峰又怎样,还不是两三下就被打出了局,呵,原以为多厉害呢,不过如此......”
按理说柳大少爷夸大其词,自吹自擂已是常态,如今这语气却破有些生硬。
他刻意顿了顿,仰头观察着柳涵的变化,层层递进:“宫思云出来时那阵仗真够大的,十多个弟子往大殿里跑,进去了就没再见他们出来,外面应当没人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师兄,你当时看清宫思云伤在何处了吗?”
柳涵明显一噎,眼神四处飘忽,神游天外,但凡长了眼睛的都能猜到大少爷这是在想借口,“嗯,看见了,正中他腹部,应该、应该不算太严重,冰刃此种而已,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说得满不在乎,夏承安大概能猜得出他这幅魂不守舍的样子是因为什么,围观的人里眼尖的不少,说是看到了凌霄派弟子身上沾着血,血能多到那等地步,约莫宫思云是伤得不轻。
柳涵第一次对人下这么重的手,那人还是儿时自己救过一次的人。他旁敲侧击过,柳涵看着心狠,其实纯良的很,和许多同龄修士相比,至今手上干干净净,连条人命都没有。
夏承安可以理解,一时让他对宫思云下这么重的手,寝食难安、心有愧疚也是正常,原著里宫思云对他的伤害暂时并未造成,柳涵即便下了重手,他依旧没办法说服他自己,对他而言,宫思云此时生死不明,人若是真死在他手里......
他心中酸酸的,自家孩子不过是打了该打的人,又不是他的错,何必如此内疚呢?
他把散落在柳涵肩头的发丝瞥到后面去,轻声安慰:“没事的,宫思云命硬,毕竟不是致命伤,不会有事的,再说了...你这么担心他做什么,费心费神的。”
柳涵玩着温泉奶白的水,似在回忆,“不用你说,我知道,不是在担心他,他能出什么事,小时候见他的时候就在凡间要饭,被几只野狗追着跑,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样子,看着就烦,我当初要是不救他,他应该也会跟现在一样,毕竟他气运在他自己身上,与我无关,早就两清了。”
“师兄能这么想最好,你不欠他什么,打比本就是公平对决,是他技不如人,哪个修士没受过点儿伤啊。”夏承安深知后面会发生什么,愧疚感会让人忍不住心软。
柳涵呆楞的点了下头,乖得像只小猫,“...哦。”虽然他没怎么受过伤,不过夏承安说的对,修士的命不比凡人,经历的磨难越多,心性就越坚定,他就是大发善心给宫思云历练了一番罢了,内疚个什么劲儿!
夏承安忍不住上手摸了摸他的脸,入手的肌肤如同羊脂白玉,俊美的少年脸颊红扑扑的,湿发更添几分情欲。
“师兄真是好看。”
两人贴得极近,柳涵随着他摩挲的动作,像着了迷一样,俯下身来,缓缓靠近他的脸,和上次一样,心跳的这样快,就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静静地咽了下口水,气息热烈地喷洒在夏承安的脸上,他滚烫的呼吸在他鼻尖流淌,让他不由自主得闭上了眼睛,睫毛微微颤动。
“我......”红红的,泛着水光,平日里夏承安的唇没这么鲜艳,这会儿难得看到,想亲...是亲对吧,他记得十七说过,凡间那些话本子里就是这么写的,嘴唇贴着嘴唇......
眼瞧着就要贴上对方的软唇,“等等!”他猛地反应过来,直接游去了对面,落荒而逃,胸口紧靠着池壁,仿佛面前有洪水猛兽一般。
这个夏承安到底是使了什么邪术,总是轻而易举地让他意乱情迷,明明已经暗自发誓了,他绝不可以和夏承安有半点逾矩的行为,这才不到七天,他就差点、差点违背了之前的誓言,着实是让人无地自容。
他摇着头,低喃道:不行,不行,他万万不能被夏承安引诱,坚守道心!
“唔?师兄?”等了良久,周身的空气都凉了,夏承安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睁眼一瞧,美人在离他远远的地方,甚至背对着他。
怎么了?我那么大一个美人呢?为什么不亲了?
他直勾勾凝视着柳涵白皙漂亮的肩胛骨,后背每一寸肌肉都是恰到好处,引人垂涎欲滴。
不得不感叹一句,柳涵脾气有多坏,长得就有多貌美。
“师兄——”
柳涵听得浑身一抖,他这声百转千回的“师兄”生生把他叫怕了,背对着夏成安的身躯紧张得一缩再缩,可那么大一个人,哪能真找个地缝钻进去呢?
夏承安见人半天没动静,主动迎难而上,从背后搂住了他没入水中的腰,触感温润有力,环在前面的手从胸前轻轻滑到他的的小腹,紧致的腹肌自不必说。
“你、你干嘛...唔!”柳涵转身要来抓他肆意点火的手,谁知被夏承安看准时机抢先了一步,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然后迅疾地吻上了他的唇,趁他不被,灵巧地敲开他的牙关,这是他第一次用柔软的舌头在人嘴里勾缠,两只同样灼热的舌尖碰在一起,电光火石之间,甜腻的滋味蔓延开来。
柳涵泛着氤氲的双眼似要滴出水般,眸中倒映着夏承安沉浸在其中的享受之态,心中压抑又愤怒的情绪翻腾着,他呼吸沉沉,仿佛克制许久,身体里那头蠢蠢欲动的野兽终于战胜了道心,最终忍无可忍,一手掐住他的后颈,啃咬着他的唇瓣,贪婪地攫取属于他的气息,喉结上下滚动着,无意识地学着他的样子,舌头用力探索过他口中每一处角落。
两人足足纠缠了一盏茶的时间,夏承安几近喘不过起来,无力招架,两腿险些坚持不住,差点摔倒滑入泉水之中,幸好腰后被一只手托住,略有些锋利的指甲刺进他的皮肉,使他感觉到了点儿微不可言的刺痛。
半长的黑发披散在肩膀,乱糟糟的,脑袋无力地靠在柳涵胸前,娇娇软软地用半边脸颊磨蹭着他细腻的肌肤,原来唇齿相依的感觉这般奇妙,吻得他心都快化了,刚放开就想重新亲上去。
他一时得意忘形,张嘴就道,“师兄嘴巴好软..."
柳涵双眸圆瞪,无措地放开扣在他腰间的手,耳根红得几欲滴血,“放荡!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手一放开竟不知往哪儿摆了,悬在半空中无处安放。
“师兄,别闹脾气了,”夏承安细声诱哄着他,指尖挑开他的亵裤,慢慢往里摸索,方才激烈亲吻的时候就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他,比这泉水都要烫上几分,至于是什么东西...显而易见,“憋坏了多不好,是吧?”钻进里头的手指圈住了肉棒根部,没有一丝毛发的阻隔分外烫手。
“我......”
柳涵其实想说不用,那一吻已经唤醒了他为数不多的理性,奈何真的到这一步,他根本无法抗拒,敏感地下腹骤然一紧,阳具愈发硬了,柔软的手顺应着水流前后一下一下地摸着,动作不轻不重,对他而言就是隔靴搔痒。
从前不知道的时候只以为是亲密之事,自从知道这件事意味着什么以后,他再也无法直视夏承安了,曾经自己就是用这跟狰狞的东西插进了他粉嫩的穴里,连上头的小嘴都不放过。
难道他这次还是抵不过诱惑,被引进双修的深渊吗?
考虑到要写长篇,暂时有些不入v,要不然太多了,这几天在旅游,实在没时间写明天回家了,给你们补上,感谢感谢
傲娇本性暴露
狠操(H)
夏承安再一次看清这跟鸡巴,咽了下口水,“好硬啊,师兄...”
手中的肉棒勃起时如儿臂又粗又长,夏承安的一只手根本没有办法全部握住,干脆将他裤头全扯了下来,一手在圆圆的龟头上打圈按揉,那根粗长的柱体上面青筋盘虬、温暖的指尖掠过那肉茎上的一根根褶皱,非但没有起到降火的作用,反而将少年的欲火挑起地愈发热烈。
意识远去的柳涵压根儿没听到他在说什么,眼底清晰可见的发红,盛满了挣扎与抵抗,身下目光扫过白白嫩嫩的小奶子,鼻尖萦绕着不知名的香气,他不争气地吞了下口水。
我在做什么,为什么会想舔?我都多大了,怎么能像个孩童一样吮吸乳,不行,绝对不行!不能被夏承安诱惑,不就是一对软弹好似白玉的胸乳嘛,有什么好吃的,他柳涵什么山珍海味、天才地宝没吃过,差这一点儿吗?
谁料下一秒,他骤然搂着夏承安向上一提。本﹔文档来自―群七一零―五八%八五ˇ九零
“啊!”屁股被大手猛地托起,两腿没了依靠,只得紧紧盘在少年精壮的腰间,手不得已放开了正在侍弄的鸡巴,转而勾住他的后颈,“小心点...”
柳涵急需这一口,低下头含住左侧诱人的乳尖,舌尖抵着乳孔舔舐着,然后用力地吮吸乳头,嘬奶的动作真像个孩子要从乳房中吸出奶水,脸颊迷恋地蹭着滑腻的奶子,带着泉水和体温的热。
“啊...哈啊...再用力,好爽......"夏承安发出了一点似难受似愉悦的声音,松开搂着脖颈的手,虚虚抱着他的头,一个劲儿往前顶弄胸脯,胸前敏感的乳珠被纳入口水又舔又吸,身下的小穴受刺激地一张一合,吐出些蜜液,格外空虚,垂下头就能看见少年俊美的面容一片绯红,埋在他乳间舔弄。
柳涵这张脸给她带来的冲击力显然更大,这么漂亮一个人,现在正抱着自己,舔着他的胸,猩红的舌头混着湿漉漉的口水弄得到处都是,连乳肉都被他含在口水吮了吮,克制的留下一个若隐若现的牙印。
自从开了荤后,隔一段时间总会欲求不满,颇为希望自己这个长相美颜的道侣挺着大鸡巴捅捅骚逼,可惜柳涵太矜持了,那么多次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爬床,现在要是再错过了,只怕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做。
只有柳涵自己知道他有多想重重咬下去,口水绵软有韧性的乳儿几乎令他发疯,口欲的趋势下,他想不管无辜地狠狠咬下去,在上面留下他的痕迹。
“师兄,痛...”
这一声好比床第间欲拒还迎的话语出奇地引来了他的怜惜,放开了入肉,歪头张嘴含住整个乳晕,舌头绕着乳头打圈,一边吮吸着挺立的乳头,舌尖拼命往小小的乳孔里钻,让人回味无穷,乳头被吮吸的通红肿大,上面还留有暧昧的齿。
手不忘照顾另一边的小乳,大掌轻柔地放在嫩豆腐似的奶子上,十分慎重地揉了揉,有了两次经验的身体无师自通地捏住粉嫩的乳尖,微微用力揉搓了两下,夏承安闷哼一声,胸膛一起一伏,柳涵呼吸一窒,愈发卖力地揉弄。
“师兄好会捏,弄得我好爽,再用力一点....啊,就这样,再轻一点...”
耳边的淫叫另满身的邪火腾地烧了起来,少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溃不成军,施虐欲愈加强烈,手中的力度也越来越大,娇嫩的乳尖被恶劣揪弄着再用指尖揉搓,白嫩的奶子上也逐渐显出红痕的指印。
奶子就一掌大小,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一样。向来养尊处优、没什么歹毒心思的大少爷不禁起了极为恶劣的想法,夏承安真是比凡间青楼楚馆的女子还要会勾引人,这具身体就是为了诱惑他才这样长的吧,否则为什么身上的每一处都契合到如此地步?
滑腻地乳肉在掌中变幻出不同的形状,偶尔从指缝中流露出一点,又再次被整个握住揉搓,夏承安嘴上哼哼唧唧地叫着好爽,哪里顾得上正被人玩弄的可怜兮兮的骚奶子。
“啊啊...啊!轻点——”
“闭嘴!”
怀中抱着的人嘴上叫着轻点,实则卯足了劲儿用腿间的嫩穴蹭着他的阳具,就着淫水滑滑腻腻的,更加方便了他前后磨蹭的动作,看表情就知道毫不舒爽。
柳涵终于感觉到自己身下硬得几欲爆炸,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掌中还留着嫩滑细腻的感觉,转过身去将人放在了边上一半浸没在水中石台,扒开环在自己腰间的腿,掐着他的大腿肉直直掰开。
夏承安不是想要吗,好啊,那本少爷就好好满足他,双修罢了,权当给他的奖励,估计他的所有姘头里每一个比得上本少爷的......呵呵,跟这么多人保持畸形的关系很困难吧,也确实可怜,没一个愿意和他结为道侣的,可笑!
不怪柳涵会误会,穿书前阅片无数,手上功夫纯熟的夏承安与人交欢时深得其法,摸摸亲亲骚穴就湿了,因为觉得柳涵身上冰凉好闻,动不动就往他怀里蹭,那勾引人的样子就是柳涵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处儿都觉得他深谙其道。
夏承安自然不知其中原有,顺从的敞开双腿,“你快摸摸,摸摸下面,好痒...”
柳涵视线触及到腿间的小肉棒,和中间那道粉嫩的肉缝,眼里闪过一丝惊艳和贪恋,从前双修的时候光知道用下半身进进出出,猪八戒偷吃人参果,没尝着滋味就结束了,清醒的是就只做了一次!
上次手指在里头摸来摸去,实在过于羞耻,面上没好意思认真看,如今好好看了,更是移不开眼。
他不耐烦地随口回道:“知道了!”眼睛看得发直。
不久前被开苞的双性小穴颜色粉嫩漂亮,穴口看上去红通通的,应该是在鸡巴上不知轻重地蹭出来的,花唇难免会有些泛红肿胀,像是一朵含苞的花一样紧紧闭合着,只有柳涵亲自尝试过才知道那里有多紧致和柔软。
“你快点啊...”
夏承安又忍不住催促,他在这档子事儿上特没耐心,好端端一个大美人光着身子在自己面前,吃不到算怎么回事儿啊!
“你别催了!”
柳涵握着他的膝盖,把两条腿分的更开,紧闭的肉缝开了个口,露出夹在一起的花唇,顶端的肉蒂硬硬的裸露着,他能回忆起它的手感,软软的、硬硬的、滑滑的,内里层层叠叠的媚肉咬着自己不放。
真想着,他忍不住伸出手按揉了一下探出头的阴蒂,学着夏承安教的那样,并拢两指按了下去,然后顺着打圈。
“嗯....啊....对,就是这样,再快点,再摸摸后面...”夏承安不知廉耻地迎合着他的动作,圆润的脚趾不时蜷缩一下,阴蒂被揉捏地酥酥麻麻,下方的穴口饥渴的很,同样等着人来抚慰。
柳涵被鼓励地来了精神,换了下手势,探究地自学起来,用拇指和食指揉搓着阴蒂,之后又用另一只手在亮晶晶的穴口处摩擦,汨汨地流着水,空气里能嗅到一股腥甜的味道,一会儿进一会儿出,动作轻柔,小穴被刺激地肉眼可见的缩合。
他又觉得不得劲,眼神移到了臀肉之间紧闭的菊穴上,试探性地伸手碰了碰。
无端激起的快感直逼脑门,吓得夏承安浑身一抖,慌忙直起身喊道:“别碰!别碰那里,不舒服!”羞耻感在脑中蹦炸开来,只得用惊慌来掩饰。
柳涵知道那个小洞是做什么用的,放在夏承安身上就是莫名觉得可爱,随手摸了摸,谁知夏承安反应这么大,他收回手,冷冷道:“不碰就不碰!”
夏承安刚松口气,他报复性地在继续碾上前面充血的肉粒,挺起来的阴蒂对他而言很新奇,后面不让碰,他碰前面总行了吧,随即曲起指节弹了下,搞得夏承安又痛又爽,“啊!”
从没体会过的刺激感让他软软地叫出声,原本应该是痛的,奈何在穴口捣弄的太爽,猫儿叫春似的声音娇滴滴地在少年耳边响起,让柳涵的动作变得合理起来,下手加重了力道。
狠狠掐着阴蒂在手里揉搓,每隔一会儿就被突然重重的弹一下,过多的快感让夏承安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嗯啊,别弄了,疼…啊好爽…轻点轻点...”
在穴里不断进出的手指加速,小穴越来越热,快感越来越强,阴蒂爽得近乎麻木。
“啊啊,要坏了……”
阴道被手指操开了些,湿透的逼肉颜色变得深一些了,内里的甬道夹着手指嘬咬,吸得很紧,两根手指变成了三根,进出的频率也变快,搅得里头淫水直荡,肉壁含不住,就顺着手指出去的空隙往外流,敏感的软肉被指腹重重地擦过,舒展开又搅进在一起。
柳涵没抱什么好心思,有心作弄他,望着他满含情欲的脸,眼角带着泪珠,被欺负的不成样子,便心生愉悦。
哼,谁叫他之前老欺负本少爷的,仗着本少爷的宠爱,就有恃无恐,平日里罚都不敢罚,成天勾引他,现在知道本少爷的厉害了吧,以后少出去勾引其他人!
夏承安整个身子都开始颤抖,“啊,嗯嗯啊...要到了,啊——”一个仰头,花穴陡然抽搐起来,甜腻的骚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打湿了石台,和漫上来的泉水流至一处。
插在里头的手指感受着甬道张张合合而后长久地咬紧自己,温暖湿热。
“哈.......”
他大口喘着气,两眼放空地盯着山洞,灭顶的快感转瞬即逝,身体的疲惫缓缓显露,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柳涵手指从穴里拿了,特意在他出来晃了晃,上面带着湿淋淋的水光,装作嫌弃,“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东西,搞得我满手都是,一股骚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