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池砚舟 本章:第26章

    苏衍青累了,提出了离婚,意料之中地被答应了。

    但就在他把签了字的离婚协议推到对方面前时,耳朵里却忽然响起了对方的声音:

    “不要不要我不要千字呜呜呜签字了老婆就不要我了!!!”

    苏衍青看着对面那张几十年如一日的扑克脸:……?

    不长嘴但内心戏超丰富攻x淡定能干受(暂定),双性受,1v1小甜饼,先婚后爱,婚是攻想尽办法结的(但受不知道)

    妍

    第58章58舔逼插穴抱着边走边操颜

    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下一秒,池砚舟的裤子就被扒了下来,垫在了屁股下面,压在他身上的人趴下去,狗似的拿脑袋把他的两条腿拱得更开。

    只一个深入喉口的亲吻,池砚舟的下体就湿了,连臀尖都能见到一点水意。嫩生生的雌穴闭合着,被软腻的阴唇遮盖住大半,只露出一点浅浅的红,被不住淌出的逼水润得水亮。

    小巧的阴蒂埋在蚌壳里,被舌尖轻轻地一舔,就哆嗦着胀大起来,挤开柔软的肉瓣探出一点嫩红的尖尖,上方的阴茎半勃着,透出可爱的粉。

    秦知忍不住伸出舌头,在那肉嘟嘟的阴户上用力地舔过两下,有张开嘴,把整个肉阜含进嘴里,重重地吮吸——

    本就无意识绷紧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大腿内侧的皮肤更是止不住地抽搐起来,池砚舟的喉结颤动着,眼泪倏地就下来了,蜿蜒着划过颊腮,没进泛潮的发丝之间,很快蒸腾起潮热的雾气,让空气里那股若有似无的甜骚馨香变得浓郁起来。

    秦知的心脏跳得更快,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含住阴唇的嘴唇用力地嘬吸拉扯,软热的舌头挤进肉口里,卖力地舔弄触及之处的滑腻骚肉。

    池砚舟的意识是清明的,能够感受到自己此刻所有的触碰、所给予的所有快感——此刻对方所给出的反应,并非完全出自身体的本能,同样也包含了对方自身的意志。

    无比清晰地认知到这一点,秦知无法自主地感到晕眩。那股已然填满了胸腔的情绪再次膨胀,充盈得叫他的心脏都有些发疼。

    “老婆、好骚……唔、好甜……”含糊的声音混着低喘,在蔓延的水声里传进耳朵,令池砚舟未曾消退的慌乱和羞耻变得更加浓烈,身体里的热度也越攀越高,被舔玩的屄口不受控制地绞缩翕动起来,抽颤着想要夹住那不断抽送作乱的舌头,却只徒劳地往外流出了更多的骚水,将秦知的下颌彻底淋湿。

    感官似乎变得越发敏锐了,池砚舟似乎听见了秦知舔舐、吞咽的声音,不时被高挺的鼻尖挤压的阴蒂淹没在从边缘掠过的吐息里,已然完全勃起的阴茎被柔软的发丝来回擦蹭,一直痒到了最深处,整个儿都可怜地泛起了红,顶端的冠头被吐出的腺液弄得湿亮。

    池砚舟的面颊染上潮红,眼睛彻底湿透,下体被舔漏了一样出水,艳红的嫩肉在舌头插进来的时候卖力地攀附夹缩,被搅得噗噗作响。

    总到不了顶峰的绵长快感被推到四面八方,又细细密密地包裹上来,将池砚舟整个拖拽进摇晃的水中,无法自主地被带着起伏颠簸。

    池砚舟并不是完全躺在沙发上的,他的头颈和肩膀陷在沙发的靠背里,小半个屁股坐在沙发的边缘,大张着的双腿之间是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缺乏足够支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点点下滑,最后直接坐到了秦知的脸上,湿乎乎的肉逼被舔得更实,整个人都随着身下的动作轻微耸动。

    更多的热汗从皮肤的表面滚落,在颈窝和腰腹处攒起,池砚舟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含不住的口水从唇角滑落。分明做不出任何需要移动的动作,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这个人此刻被定格、凝固一般的模样,却已然足够淫乱惑人。夺走了秦知的全部心神。

    ——让他忍不住想狠狠地插入操坏。

    秦知抽出插进穴道的舌头,又缓缓地往上舔过阴唇、阴蒂和阴茎,起身屈起膝盖,抵住了池砚舟的腿根和下面的沙发边缘。

    烫红粗壮的肉刃被释放出来,抵住嫩红潮湿的逼口滑动两下,就倏然发力,对着穴眼猛地贯了进去,一口气往里夯进了大半,窄嫩的穴口被撑得发白。

    明明说过舔一舔就换地方——

    刚刚从脑子里冒出的想法被一瞬间窜高的快感给冲得四散,本就逼近了极限的肉逼抽搐着,倏然往外喷溅出大泡的逼水,兜头浇在了还在往里深入的鸡巴上。

    勃胀的阴茎被过度紧致的逼肉夹得发疼,秦知后背的肌肉都拉紧了,手臂上的青筋也爆出来,大颗的汗珠径直砸落在池砚舟的身上。可往里挺入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

    他粗沉地喘息着,缓慢又强硬地破开痉挛的内壁,直直地操到了肉道的尽头,撞上了那里的软肉。尚且处在高潮中的逼肉抽绞地更加厉害,死死地咬着操进来的阴茎,密密实实地嘬。

    又一股骚热的水流冲下来,淋过插到最深的鸡巴,渗进堆叠的褶皱里,从缝隙里艰难地挤出,在身下垫着的布料上留下鲜明的水痕。

    发不出的尖叫消散在喉咙里,池砚舟的手指发着抖,被拉扯到极限的神经颤晃着,好似下一秒就要断裂开来。

    但秦知却没有给他半点喘息的间隙,就那么抬高他的腿、掐住他的腰,把他一下抱了起来。

    陡然腾空的身体跌进秦知的怀里,大半的重量瞬时便压在了两人相连的部位——并未完全肏入的肉棒顿时又往里挤入了一点,压得屄道尽头的软肉都凹陷进去,哆嗦着露出一点小小的缝隙,抽动着含住抵在那里的性器嘬。

    秦知的头皮跟炸开来一样,难以具体用语言描述的舒爽和满足充斥全身,本就足够骇人的巨物又膨大一圈,把池砚舟肚子里分泌出来的淫水堵得严严实实,漏不出分毫。

    “不弄脏沙发,”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沙哑得异常,秦知咬着池砚舟的耳朵,扣在池砚舟后腰的手,还在不断地把他往下压,“乖、我们换个地方。”

    池砚舟没法做出回应,被撑开的屄穴却死死地咬住了插在里面的阴茎,捁在柱身表面的一圈软肉抽动着,还没开始操就晕开了艳红。

    原先就抱住了秦知的双臂只要稍微调整,就能环住他的脖颈,秦知的两只手都掐在了池砚舟的屁股上,肆意地抓揉挤弄,让那两团绵腻的软肉,更多地包裹住自己没有完全插入的肉具。

    秦知并没有刻意往上顶胯,只放缓了迈步的动作,任由那根被含住的物什一点点地滑出又顶入,用柱身上凹凸的筋络擦过内壁,顶端的龟头一下下地敲击在最为脆弱的花心,有意或无意地把紧闭的宫口戳顶得凹陷进去。

    撑到极限的穴口被没有任何规律的插蹭扯得变形,越加吃力地吞咽着水淋淋的阴茎,池砚舟觉得自己在不停地下坠。他的肩膀细细地抖,脑袋晕得厉害,被彻底填撑的满胀感与得不到满足的空虚同时存在着,将他极力拉扯的神经都搅成一团,连痛苦和欢愉都一并混淆。

    下巴上的唾液被仔细地舔去,湿热的口腔里闯进来一根舌头,肆意地卷过所有角落,缠着池砚舟的带进嘴里,吃糖一样地嚼,空气都仿佛被一并攫取。

    从下体烧起来的火焰一直蔓延到了肺里,热辣辣地燥,池砚舟的眼泪掉得更加厉害,囫囵地吞吃着烫热鸡巴的穴肉哆嗦着,陷入无法获取充足快感的委屈里,不知道第多少次汹涌出淫热的逼水,秦知肌肉紧实的双腿上,也能看见水流蜿蜒的痕迹。

    在被压到了卧室窗台上的时候,池砚舟的意识已经不那么清醒了,没有脱下的T恤上,自己射出的精液蹭得乱七八糟的,看起来淫乱又情色。

    秦知低下头去亲池砚舟的嘴唇,两只手穿过池砚舟的腿弯撑在窗台上,往外拔出了一截的肉棒一口气捅进去,没有丝毫停顿地干到最深处。

    池砚舟叫不出声,小腹和腿根拼命地抽搐着,发抖的臀尖被拍打了几次就泛起桃粉,裹在一层黏腻的水色之中,像诱人采摘的烂熟桃果。

    没法收回的舌头又被含住了,被身前奸淫着自己的少年一遍又一遍地品尝,舌根止不住地发酸,脖颈上的热麻触感宛若永远不会消散。池砚舟看到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是直白浓烈到仿若要化作实质的爱欲、侵占欲与掠夺欲。

    令他头皮发麻。

    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让视线也变得模糊,池砚舟晕晕乎乎的,被满溢的快感填满的花穴收缩着,绞住深入的阴茎,从深处喷涌出淅淅沥沥的淫水。

    秦知的操干并没有停下。

    池砚舟知道,秦知会不知疲惫地把他的宫口干到酸软,然后狠狠地把鸡巴捅进去,把最深处的子宫也肏透,就那样埋在里面射精。这个人总是这样,恨不能夺取、占有他的一切,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他的身上——直接死在他的身上,又或者成为他的一部分。

    那份以病态与偏执为燃料的火焰,实在太过热烈灼人,将池砚舟也一并卷入,拖拽进名为欢愉的深渊里。

    他很快又潮吹了。汹涌的潮水将残存的意识淹没,身体和灵魂都仿佛一并消融,顺着秦知的吸吮滑入咽喉,顺应对方的愿望,彻底地化作一体。

    发现还有宝子没发现,说一下,现在的更新时间改成每天晚上的九点半啦,避免半夜太卡明明更新了也看不到,还能为保持健康作息出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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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悄咪咪问下,和是同一个人吗,每一回收到一个的礼物就看不到另一个,名字也这么像,想了好久了_(:з」∠)_)

    妍

    第59章59被压在窗户上做到崩溃颜

    发软的双腿被放了下来,池砚舟根本就站不住,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下滑,被早有准备的少年钳住,翻过来朝向窗户——压在了窗台边缘的小腹被手掌垫着,并没有感受到多少不适,前倾的上身却径直贴上了冰凉的玻璃窗,两颗在情欲中挺立而起的乳粒也被摁平,传来胀胀的爽和疼。

    “老婆,”烫热的身躯再次从背后贴了上来,满载爱欲与情欲的声音也飘落在耳边,池砚舟感到自己身体里的巨物又硬了起来,严严实实地堵住了被射进穴内的精液,蓬勃跳动的经络也似乎隔着水膜,“你看……”

    原本朝向正前的面前被微微抬高,池砚舟看到了对面楼栋的窗户,在朦胧的月色下反着光。

    “能看得很清楚,对吗?”他听到秦知这么说,低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从那边看过来也一样……不,在那边看得还要更清楚。”

    高处总是能比低处看到更多。

    池砚舟自然也清楚这一点,却不明白秦知在这种时候,说起这个是为了什么。

    “从你把安安带回来开始,我就把那里租下来了,”从池砚舟的下颌移开的手掌微微下滑,轻柔地抚蹭着池砚舟的喉结,秦知贪婪地嗅着池砚舟脖颈间浅淡的气息,在潮热的皮肤上细细地啜吻,“我买了一个望远镜。”

    他垂下眼,看着怀里的人遍布潮红的侧脸。

    “……就在上次你趴着睡着了的桌子抽屉里。”秦知说。

    “我就跟个痴汉、变态一样,每天都坐在那扇窗户后面,偷窥你的所有生活,”埋在窄热穴道内的肉具开始抽送起来,不快,就好像刻意要留给池砚舟余裕一样,令他能够清楚地听见秦知的话语、理解秦知想要表达的意思,“……就那么看着你的脸自慰。”

    “我知道你喜欢穿纯棉的睡衣……如果开空调一定会穿长裤,但不喜欢穿袜子,”秦知轻声笑了起来,“我知道你其实一开始很不习惯安安挨着你睡,还喜欢拿被子把自己整个卷起来,后来才慢慢地改了。”

    “我知道你午睡不喜欢关窗户,也不爱拉窗帘……”

    “知道你不喜欢做饭……”

    每说一件事,秦知就往里重重地顶一下,就仿佛在以这样的方式,进行强调和提醒一样。

    “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第一个电话吗?”秦知探出舌头,缓慢又细致地舔过池砚舟的整个耳廓,湿漉漉的水声漫过耳道,几乎要盖过其他的声音,“我当时就在对面。”

    “……老婆要不要猜猜我在干什么?”

    当时令人在意的、不自然的停顿,以及几下没能掩饰好一般的、短促泄出的喘声,在脑海当中浮现出来,令池砚舟生出几分后知后觉的恍然。

    可那具体的思绪尚未完整地凝结,就被发狠地冲入体内的事物给乍然撞散,化作尖锐四窜的电流,池砚舟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酸胀到极限的腹腔止不住地抽搐着,又一次往下泄出一泡暖热的水流,从紧密相贴的臀胯间溢出,洋洋地淋湿了两人交叠的下体。

    “我偷偷地配了你家的钥匙,在你睡着之后跑过来,偷偷地亲你、舔你,拿鸡巴操你……”而秦知还在不停地说着——将自己的那些肮脏、阴暗、见不得人的部分,尽数展现在这个人的面前。

    他不想隐瞒……也没有办法再继续隐瞒了。

    秦知知道,自己此刻所说的一切,都能清晰无比地,传递到池砚舟的耳中。

    他想让这个人知道他的所有。哪怕是曾经他想要在对方面前,小心又仔细地掩藏起来的部分。

    身下的耸撞越来越重,咕啾的水声伴随着肉体碰撞的水响,在狭窄又闷热的环境里显得太过响亮。池砚舟的双腿发抖、腰腹发酸,往后高高撅起的屁股被拍打得发红水亮,两瓣柔腻的软肉在滚烫的肉柱挺入时,主动地往两边荡开,泛起整整肉波,上面交错的指痕也变得艳丽。

    在宫腔被操开的瞬间,池砚舟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被彻底贯穿的宫口圈着粗硕到可怖的阳具,淫水滋滋地喷出来,把秦知的衣服下摆都弄湿了大半。

    太过猛烈汹涌的快感吞没了池砚舟的全部感知,以至于他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只痉挛着指尖,死死地抓住了窗台的边缘,软颤的双腿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依靠着身后再次撞上的躯体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阴茎进得更深了,整根都塞进了阴道和宫腔里面,翻卷的阴唇几乎被挤到了腿根,肿胀的阴蒂也传来隐隐的酸疼。

    秦知喘着气,一下下地亲着池砚舟的嘴角,身下的动作连一下都没有停顿,烫热凶悍的鸡巴发狠地往池砚舟的身体里钉凿,每一下都在他凹陷的小腹上顶出明显的凸起。

    “……不……啊、太深了……唔……”池砚舟承受不住,挣扎着往前躲,白嫩的腿肚子止不住地抽搐着,整个人大半都贴在了冰凉的玻璃窗上,白色的水雾凝结又消散。

    但身后的人不依不饶地追上来,更加紧密地和他贴在一起,粗壮的阳具直直地往逼里塞,捅得窄小的宫腔都变形。

    池砚舟不受控制地吐出舌头,口水兜不住地往下流,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缠着浓重的哭腔:“要死、啊啊……要被、呜、哈啊……太重、嗯……别、啊……”

    “不会死,”秦知咬住池砚舟的耳朵,拿掌心覆上了他汗湿打滑的手,入到最深的龟头用力地敲打在痉挛的子宫内壁,“会很舒服。”

    做出了明确回应的话语传入耳中,像倏然戳破了一个透明的泡泡,令池砚舟全身一个激灵,被困于快感情潮当中的神智也陡然变得清明,意识到了自己正在挣扎、哭叫的事实。

    甚至还不等他的大脑反应过来,被逼上了极限的身体就在那骤然的刺激之下,再一次被推着越过了顶峰,凌乱喷溅的精水和淫液将他的下体弄得一团糟,瓷白的墙砖上也满是蜿蜒下下淌的性液。

    但秦知还不放过他。

    不再垫在池砚舟小腹的手略微往下,拢住了那团刚刚射精过的软肉揉弄两下,又用指尖抚过他被撑到极致的穴口,轻轻地搔刮。

    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并不刺,勾出的痒却沿着屄道一直钻到了腹腔深处,池砚舟抽泣着夹紧阴道,却根本没有办法缓解分毫,控制不住痉挛的手指在秦知的小臂上,划拉出歪歪斜斜的血痕。

    “好紧、唔……”秦知被夹得爽死,怀里的人鲜活又真切的反应,更是让他的胸腔满得像是要爆炸,“老婆、砚舟……池砚舟……”

    “好棒、老婆……砚舟、宝贝……”没有从池砚舟腿间移开的手缓缓地上移,捏住充血探头的阴蒂,用两三根手指揪着揉搓搔弄,秦知的胯下更加疯狂、用力地往池砚舟的体内捣操。

    空气里满满的都是欲望在燃烧的味道。

    ——没有办法逃避。也不被容许逃避。

    池砚舟崩溃地摇头,灭顶可怖的快感却仍旧不要命地往他的脑门上砸,一种难以言喻的、介于羞耻与恐慌之间的感受,与扎实猛烈的欢愉交织在一起,空气都一点点化作实质,将池砚舟闷着绞杀。

    “不要了、呜、我……不要了……啊啊、受不了……秦知、嗯、秦……呃啊……”湿红的双唇痴痴地张着,抖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池砚舟的脚背绷得笔直,脚趾用力地蜷扣着,发软的身体却还是没有办法凭借自己站立,整个人都随着身后毫不停歇的耸撞上下颠簸,压在窗台边缘的小腹被摩擦出大片的红。

    秦知没有说话,只扭过池砚舟的脸和他接吻、唇舌交叠,啧啧的水声格外的清晰响亮。

    池砚舟在昏沉和清醒之间徘徊,他意识到自己在回应秦知的索吻,主动仰起头去含对方伸进来的舌头,试图抵抗的意识在下一秒又被快感湮灭,只留下唾液被搅弄、吞吮的淫靡声响。

    池砚舟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操死在这里。他抽噎着,胡乱地在秦知的手臂上抓挠,被压在窗户上的身体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停、啊……秦知、呜、疼……好疼……呜嗯、啊啊……”

    秦知的动作停下了。他的额角暴出青筋,按在池砚舟小腹上的手却轻柔得要命,在擦过那片发红的皮肤时,带出一阵难言的痒麻。

    然后秦知把池砚舟抱了起来,两步来到了床边将人放下——俯身压了上去。

    往外滑出了大半的鸡巴一口气冲进穴里,撞得池砚舟的腰肢猛然往上拱起,尖叫都卡在嗓子眼里发不出来。

    没能得到任何喘息与逃离的间隙,池砚舟被发狂的人压着,用嘴堵住求饶和呻吟。粗烫的肉屌发疯一样地夯进烂红的穴眼里,撞进最深处,弹跳着抵上变形的宫腔内壁射精。

    宫腔又一次被灌满。

    池砚舟仰起脖颈,喉结被印上殷红的齿痕,腹腔和阴道疯狂地痉挛着,榨取出体内事物中的最后一滴精液。

    秦知却把手伸向了池砚舟臀瓣间,在情欲的催推之下,出了些水的后穴。

    秦知:不敢当面坦白,但敢一边操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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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

    第60章60被操后穴到失禁体内灌精射尿颜

    “秦知……!”池砚舟回过神来,哆嗦着想要往后缩,却被身上的人牢牢地压制住,朝努力夹紧的后穴里塞进去两根手指。

    容纳外物、承受侵犯的次数还不够多,逼仄的后穴远不似前穴那样熟于吞吃异物,只夹住了两根手机就已经到达了极限,抖颤着滚热的肉壁裹着咬。从深处分泌出来的滑液浇在指尖,随着浅浅抽插的动作带出来,沿着手指流到床上。

    池砚舟急促地喘息着,被泪水浸润的双眼迷迷蒙蒙的,两条分在秦知腰侧的腿用力地绷直,被勃起阴茎填满的雌穴再次传来强烈的鼓胀和酥麻,和后穴里逐渐滋生的酸痒混合到一起,一点点地流淌到全身。

    恢复了大半清明的意识当中,抵抗、阻止的念头明确而清晰,池砚舟却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去实施,只胡乱地去抓秦知的手,可指尖用不上一点力气,连牙齿都是软的。

    “是我。”秦知压低了声音回应,拿舌头舔过他的牙根,又去亲他的锁骨窝。那里攒了满满的热汗,被卷入口中,扩散开泛着馨香的。

    菊穴里又挤进去一根手指,超出了忍受限度的撑胀让池砚舟哽咽出声,小腹也止不住地抽搐起来。

    他回想起了上一回前后两穴都被填满时,那猛烈到可怖的快感,齿根控制不住地发抖,过量分泌的涎水顺着唇角滑落,令声音也变得含糊:“太撑、啊……不……嗯、不行、秦……哈啊、秦知……”

    “行的,”秦知含住池砚舟的嘴唇,把手指插到更里面,深深浅浅地找寻着内壁上的敏感点,“老婆、让我操一操……”

    池砚舟拼命地摇头,又去推秦知的肩膀,还没出口的推拒话语在倏然被摁上前列腺时,一下变成了拉高的尖叫,短促、娇媚又淫浪。他甚至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

    而终于掐住了他的弱点的几根手指,则变本加厉地对着那一处掐揉挤蹭,强硬地剜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铺天盖地地卷上来,又劈头盖脸地砸下去,让池砚舟全身都绷紧了发抖。

    池砚舟根本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高潮的。稀薄的精液从透红的龟头裂隙间射出来,哆哆嗦嗦地落在发皱的布料上,艳红的雌穴濒死一般奋力地绞缩着,夹得秦知都耐受不住地闷哼出声,滚落下大颗的汗珠砸在池砚舟的身上。

    秦知安抚地揉着池砚舟的腰腹,捏一捏他紧张到痉挛的腿根,缓缓地把自己的手指和阴茎拔出来。

    粗壮通红的阳具上裹了厚厚的淫水,显得湿腻水亮,在池砚舟打颤的臀瓣上轻轻地一划,就留下一道斜斜的水痕。射得极深的精液过了几秒才流出来,挤多了的奶油似的,随着屄口的抽绞往外流。

    滚烫的鸡巴伸过去,自下往上地捞了好几下,才带着那新裹上龟头的白浊往下,挤开软腻的屯臀瓣,对着不断张合的菊穴戳蹭——试探地缓缓往里插。

    难以忍受的撑胀与酸麻袭来,池砚舟全身都克制不住地哆嗦,一双被泪水浸透的眼眸微微睁大,像是不敢相信秦知真的要继续做下去。

    “你疯了、唔……明天还要、哈啊、还要上课……”出口的话语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池砚舟弓起背想要逃,推在秦知身上的手也被抓住,反过来成为禁锢的一部分。

    “我本来就是疯的……老婆明明知道不是吗?”秦知亲了亲池砚舟的手腕,又用牙齿咬住那里的薄薄的皮肤吸,身下的入侵并没有停下,“从被我舔逼、猥亵的那天开始,”他笑了起来,缓慢又坚定地往穴里挤,“……就一直、一直知道。”

    就仿若有什么一直遮盖在头顶的、自欺欺人的幕布被陡然掀掉一般,池砚舟有片刻的恍惚,本就微弱得几乎不存在的抵抗也跟着停滞,整个视野都被秦知眼睛里粘稠到极致的浓烈偏执占据,脊背也开始战栗。

    硕大的龟头终于破开了穴口的软肉,整个埋进了湿窄的肉穴里,被紧紧地含着,卷着吞吮、嘬吸,往更深处牵带,秦知爽得腰腹发麻。

    他一边用尽全力克制着想直接捅操进去的欲望,一边狗一样地嗅闻、舔吸池砚舟的脖颈,着了魔似的在上面留下细密的痕迹。

    “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池砚舟听到秦知这么说,低哑急切的语气里混着一点哀求,“我以后都不憋了……都分开多做几次,不每一次都做这么久、这么激烈好不好?”

    整个脑子都跟被敲了一闷棍似的,嗡嗡作响,猛烈的羞耻一瞬间就把池砚舟整个吞没,过度敏感的身体就那样哆嗦着越过了顶峰,连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都被抽取。他抬起手,自暴自弃地盖住了自己的眼睛,不复最初平坦的小腹随着肉具的深入,逐渐被顶出痕迹。撑胀的感受没过头顶。

    实在是太撑了。

    池砚舟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手掌却不敢用力,被秦知从眼睛上扯开的手被扣在头顶,水雾朦胧的双眼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眸子。

    身体里本就强烈的酸胀感顿时变得更加鲜明强烈,夹杂了丝丝缕缕的尿意,池砚舟想起来自己之前在陈青的庆生会上,喝下去了不少的饮料。

    “你先、先出去嗯……”难以抑制的心慌弥漫上来,池砚舟攥住了秦知的手指,“我想、哈啊……想去、厕所……呜……”

    秦知愣了一下,继而反应过来,眼睛顿时变得更亮。

    那种心慌的感受愈发强烈,池砚舟踢踹双腿,挣开秦知的手就要跑,却反被对方抓住机会,掐住腰抱着坐了起来。

    池砚舟面对着面摔进秦知的怀里,鸡巴因姿势的改变和重力的助力进得更深,把池砚舟整个贯穿,牢牢地钉在那可怖的刑具上,连挣扎都带出无尽的快感。

    被从下往上顶撞了几下,池砚舟就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浑身发软地倒在秦知的胸前,敞着两条汗津津的长腿挨操,子宫里射进去的精液都被挤了出来。

    “生物课讲过的,还记得吗?”把深埋的肉刃拔出来,又狠狠地操进去,秦知喘出热息,嘴唇紧贴着池砚舟的耳朵,“硬着的时候、是尿不出来的。”

    “我先帮你射出来好不好?”刻意往前拱的小腹挨上池砚舟的,把那根半勃的性器夹在中间摩擦,再次送入后穴的阳具挤着内壁上的前列腺蹭,“很快……很快就好……”

    “……别……顶、啊……酸……呜、不要、秦知……哈……”原本十分微弱的尿意变得强烈,池砚舟哽咽着,发软的双手连秦知的肩膀都抱不住,盈满了膀胱的尿液在被意识到之后,变得存在感十足,每被体内的肉棒顶撞一下,就猛烈地晃荡一下,逼得人发疯的尿意蔓延到四肢百骸,让池砚舟哭得连鼻尖都开始泛红。

    他想要自己去弄前面的阴茎,伸出去的手却总在半途就被阻挠,后穴里的仅供也每每在这时候变得凶猛,好似在进行提醒和警告。

    池砚舟哭得更凶了,整个人都跟被浸泡在水里似的,哪儿哪儿都是湿的。上身的衣服被脱了下去,裸露出来的肤肉被滚烫的手掌一寸寸地抚蹭过去,细密的吻痕从锁骨一直蔓延到胸口,两颗乳粒被轮流含吮得艳红,一边的乳根上还能见到尚未消退的、浅浅的牙印。

    他刚刚射了太多次,短时间内根本没法再射出来,整根阴茎都憋胀得通红。下体的结合处被彻底地干成了一滩软泥,贪婪又放浪地吞咽着冲进来的东西,前面的雌穴不知道多少次喷泄出小股水流,溅得秦知的胯间一片水亮。

    “好深、唔,秦知……”池砚舟哆嗦着喊秦知的名字,口水顺着收不回来的舌头往下流,“难受、啊、想……想尿、呜嗯……”他迷迷糊糊地、讨好地,轻轻地蹭了下秦知的面颊,在意识不清间,遵循着本能做出了求助的举动,“帮……嗯、帮我……”

    秦知的呼吸有几秒钟的停滞,埋在池砚舟体内的事物蓦地又膨胀了一圈,挤得池砚舟涩涩地撑,整个人颤得更加厉害。

    捻弄着胸前乳粒的手掌移了开来,包裹住池砚舟胯间挺翘的肉茎,配合着胯下顶撞的动作撸动,抵在尿口的手指每当龟头撞进最深处时,就加重了力道在上面碾过,引发怀里的人一阵止不住地痉挛和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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