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池砚舟 本章:第29章

    池砚舟是真的有点慌了。他没有想到,秦知真的能疯到这种程度。

    那些药膏——虽说确实温和到能够用在私处,可池砚舟也从来没听过,有什么人会去舔外用的药物。

    松开了秦知腕骨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胡乱地往外揪,又没有章法地捶打他的肩背,池砚舟根本无处可躲。被分开的双腿没法合拢,湿漉漉的逼里塞进来一根滚烫的舌头。

    池砚舟的腰软得快化了,眼睛根本不敢往下看,那张遍布潮红的面颊,却清晰地倒映在秦知琥珀色的眸子里。

    他仰着头紧紧地盯住池砚舟的脸,伸长的舌头顶进肉逼里,操穴一样进进出出地舔,绯红的嘴唇和下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和烂红的阴唇接吻,牙齿咬住穴口一圈肿胀的骚肉往外扯。

    池砚舟爽得眼前发白,手指揪不住秦知的头发,连最后一点抵抗的力气都失去了,整个人都被猛烈的情欲贯穿。

    骚水失禁一般地往外流,被秦知张了嘴全部接住,含不下的就顺着下巴淌,胸前的衣料都被映出大片的水迹。他的呼吸甚至比池砚舟还要急乱几分,额头上满是热汗,全身流淌的血液里,都翻滚着浓烈到癫狂的侵占欲。

    吃完池砚舟喷出的淫水,秦知又沿着肉缝一路亲上去,张嘴把那根勃起来的肉棒吃进口中,深深地吞进喉管里。想要干呕的感受随着喉管的绞缩愈发强烈,秦知的一双眼睛却亮得吓人,前后摆动脑袋,吃得更加起劲。

    与先前并不相同的水声滋滋的,直往耳朵里钻,快感也细细密密地蔓延开来,池砚舟甚至没能察觉禁锢住自己的那双手,是什么时候移开的,无意识抬高的脚踩在秦知的肩上,粉白的足趾蜷紧又张开。

    他躲不开稠密的快感,又推不动疯狗一样的男人,只能抖着牙齿喊秦知的名字:“秦、秦知……哈啊、你别这样……呜……”

    “我受不了、啊、受不……嗯……受不了……”池砚舟一边哽咽着推拒,一边却又毫无自知地挺动腰胯,让自己的阴茎在秦知的口中进出,肿胀的阴蒂也一下下地蹭过他摁在那里的指腹,神色间满是沉沦情欲的痴态,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前的人在听到自己的名字时,那份从眼睛里流露出来的狂热。

    新积攒出来没多久的精液很快就喷溅出来,落在秦知的舌尖、面颊和嘴唇,衬着那被磨得妍红的嘴唇和发红的眼尾,竟显出一种特殊的艳色来。

    池砚舟鬼使神差地低头看了一眼,灵魂都仿佛被攥住,踩在秦知肩上的脚一下踩空,小腿不受控制地抽动两下,绞缩的屄口就陡然往外涌出大量的潮水,哗啦啦地淋了秦知一身。

    瘫软的双腿彻底没了力气,哆哆嗦嗦地滑落下去,池砚舟晕晕乎乎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整个人都被秦知捞进怀里,下体被贴上来的事物烫得发颤。

    “骚老婆的水太多了,老公舔不干净……换个东西堵一堵好不好?”秦知咬着池砚舟耳后的薄肉,戳在屄口的鸡巴小幅度地滑动挤蹭,硕大的龟头很快就被逼水淋得水亮。

    “……别……呜、不行、秦知……”湿漉漉的指尖痉挛着攥住少年的衣袖,池砚舟哽咽着,连话都说不清楚,“我不擦了、药、药也没了……你别……”

    “不行,”重重地在阴蒂上撞了一下,秦知咬住池砚舟的耳垂,放轻了力道碾,“不擦药的话会很难受吧?”

    “别担心,我买了不止一盒药……把水堵上就好了,嗯?”跟哄小孩儿似的放轻了语调,秦知下体的动作却越发淫狎,蓄意往屄口里顶的鸡巴把周围的软肉都带得凹陷进去,承受不住地一阵阵抽搐。

    但很快,那硕大的龟头就移了开来,往上碾过尿口刺上阴蒂,让池砚舟的身体瘫软又紧绷。

    失神张开的双唇被吻住,伸进来的舌头舔过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池砚舟的雌穴入口再次被滚烫的巨物抵紧,破开抽绞的软肉缓缓地往里插入。

    “……不……嗯唔、不行、啊……你、哈、还要……要上课、呜……午睡、快要……啊嗯、时间……”比昨天晚上还要更加强烈的撑胀酸麻,逼得池砚舟不住落泪,迟缓运转的大脑勉强翻找出一个能够说出口的理由,却根本没有余力去思考其中的说服力,在舌吻间隙里艰难挤出的字音含糊而断续,夹着黏黏腻腻的喘叫。

    紧密相叠的嘴唇往后退开少许,没有收回的舌尖拉扯开一道狎昵的丝线,秦知又亲上去,拿唇瓣细细地和池砚舟磨蹭,鼻尖也抵在一起,相互交换着热息。

    “老婆不想我迟到吗?”池砚舟听到秦知这样问,迟缓的大脑好半晌才理解其中的意思。可眼前的人根本不给他做出回复的机会,就又一次含住了他的舌尖,黏黏糊糊地亲。

    “我会乖乖听话的……”滚烫的手掌顺着腰肢往上,一直抚到肋胁两侧,秦知急促地喘着,眼眶由于过度亢奋的情绪而微微发红,“所以,”他说,“让我插进去好不好?”

    “已经过了‘昨天’了,不能算是同一次,”秦知的语速不自觉地加快,话语间带着急迫与热切,“不能算是一次做得太狠了……对吗?”

    池砚舟的双眼微微睁大,还没来得及想出什么能够用来反驳的话语,滚烫的巨物就一下子狠操进来。眼泪不受控制地飚出,眼前模糊一片,池砚舟猛然蜷紧了脚趾,喉咙里的尖叫却没能成功地发出。

    他没有办法动弹了。

    花了几秒钟才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池砚舟的脑子里嗡鸣一片,被强硬破开的逼肉咬着插进来的性器,疯狂地绞缩,猛烈得过了头的快感没过池砚舟的喉口,腰部以下的肌肉都变得僵硬。

    不等池砚舟适应,秦知就开始操了。他紧紧地把池砚舟搂在怀中,挺着胯将粗红的阴茎直直地捣进水滑的肉洞里,每一下都往外带出大泡黏腻腻的骚水,把外阴上涂抹的药液都冲刷掉大半。愈渐浓郁的热膻骚味扑卷过浅淡的药香,让周围的空气也烧起来,带着逼人的热意,渗透进肌理之下,灌进操开的屄穴之中。

    池砚舟上上下下都在出水,绞缩的肉壁根本夹不住操进来的鸡巴,没有消肿的骚肉被反复地碾磨着,在难以摆脱的酸痒快感之外,夹带着难以忽视的胀疼,循着热意疯狂地往上扑。

    上身仅剩的睡衣被脱掉了,宽大的手掌贴上胸膛,用虎口卡住两层薄薄的乳肉,用力地往中间拢,秦知低下头,把两边的奶头一起吃进嘴里,饿了几天一样拼命地啃咬,在两点可怜的嫩肉上留下清晰的齿痕。

    池砚舟快要被这疼痒的快感逼疯,平坦的小腹一阵接一阵地抽搐着,被过分深入的鸡巴一下下地顶出龟头的形状。

    眼前的画面是花的,疯狂上冲的快感抵上池砚舟的头顶,连上颚都在发痒。

    没有恢复的宫口依旧肿胀不堪,被重重地顶撞两下,就怯怯地让开了道路,被肉柱上虬结的青筋磨得来回翻卷,在难言的快感里滋生出丝丝的胀痒,逼得池砚舟的双眼都要翻白。

    “舒服吗、老婆……老婆……”终于放过了池砚舟被啃得不成样子的胸口,秦知又去舔他湿漉漉的下颌,含住他收不回去的嫩红舌尖吮,“这样就不会迟到了,做多久都没关系……”

    一点都不在意眼前的人不会给出回应,秦知牵过池砚舟的手,按在了他小腹上,往里挺入的鸡巴狠狠地撞进抽搐的宫腔,隔着肚皮戳上他的掌心:“你看、操到这里了……”

    “老婆能感觉到的,对吗?”语调不受控制地越来越亢奋,秦知身下的耸撞也越来越发狠,“能知道我在操你……把鸡巴干到你肚子最里面的,对吗?”

    被捣得软烂的肉逼骤然一阵剧烈的抽搐,从内里溢出的淫水呼呼地浇遍茎身,噗呲、噗呲地喷溅到秦知的身上。

    像某种淫靡的回答。

    亢奋的神经被拉扯到了极限,秦知急乱地喘着,把池砚舟白晃晃的两条腿架高到肩上,又俯下身去亲池砚舟的嘴,胯间的巨物狂热又迫切地往悬空的屁股里冲,撞得那两团绵腻的软肉荡出无法止歇的肉浪。承受了两人身体重量的椅子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嘎”的声响,一下下地往后撞到紧挨着的墙面上。

    高潮之后紊乱成一团的感官尚未恢复,池砚舟就被生生地推上了新一重的高峰,眼前仅剩下模糊重影的景象都开始发白,耳朵里只剩下沉沉的喘息和身体碰撞交媾的热闷声响。

    他觉得自己被彻底地捅开了,操进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进到了胃里一样,反涌的热流伴随着窒息感直抵喉口,让池砚舟的口水更多地往外流。

    他又喷潮了。

    量多到不可思议的逼水噼里啪啦地砸到地面,腾出的宫腔里被灌满了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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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

    第66章66对镜操到意识不清主动颜

    池砚舟的手脚都是软的。当秦知终于停下了对能力的使用时,他甚至连原来的姿势都没法保持,就那么一边喷水一边往下滑,把被鸡巴挑着的肉逼更加紧密地压实在秦知的胯间,两瓣悬空的臀肉止不住地发着抖。

    秦知狗一样地舔着池砚舟的眼皮、脸腮和嘴唇,圈住他的身体抱起来,埋在阴道里的阳具却并不拔出,浅浅地抽送两下就又硬起来,挤得射满了精液的子宫一阵接一阵地抽搐,把装不下的精液往外吐。

    “不要、动……呜……秦知、哈、你……好烫、啊、太深……嗯啊……插死我了……”池砚舟爽得口齿不清,眼泪和骚水都没停过,迷蒙的双眼当中一丝清醒也无。在被转过去压在洗手台上的时候,他甚至无意识地往后撅了下屁股,主动把滑出的鸡巴吃了进去。

    乖巧、懵懂,又淫荡。

    病态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秦知的心脏被满满当当的幸福感充盈。他忍不住把脑袋拱在池砚舟的颈窝里蹭,又扣住他的脑袋和他接吻,把他的舌头吃得收不回去,只能耷拉在唇边往下滴水。

    像被彻底操开的下体一样,变得潮湿、滑腻与骚浪。

    更加阴暗、越界的念头有如上浮的气泡一样,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在秦知充满了喜悦的胸腔里孵化。

    ——想要永远像这样把池砚舟困在自己怀里,光溜溜的不穿任何衣服,拉开腿就能操进去。

    想要每次都射在池砚舟里面,把肚子撑满了也不给流出来,让池砚舟一直一直含着自己的精液。

    想要池砚舟的眼里、心里都是自己,永远都离不开自己,连生命都和自己彻底地绑定在一起——永生永世都无法逃离。

    狠狠地咬上池砚舟的嘴唇,秦知急促地喘着,眼眶由于过度高亢的情绪而有些发红。

    他知道自己应该在这里停下,用剩余的一点时间替怀里的人清洗干净,再按照对方先前的要求回学校——秦知很清楚自己应该这么做。

    但他早已经成为了一个没法控制自己行为的瘾君子。而池砚舟是他一辈子都戒不了的罂粟。

    插在宫腔里的鸡巴又往里进了些,在池砚舟薄薄的肚皮上顶出分明的形状,秦知着迷地看着镜子里池砚舟失神的面庞,伸出舌头去舔池砚舟从腮边滚落的泪珠,可怕的性器一下下地往水汪汪的穴里顶。

    池砚舟彻底站不住了,腿根和腹股沟都在抽搐,电流似的酸痛混着快感蛮不讲理地往上冲,发软的上身不受控制地往前扑,烫红的面颊冒着热气,距离那光洁的镜面仅有不到一只手的距离。

    可池砚舟就连去看镜子里的自己的余力都没有,整个人都被浸泡在胶着的欲望里,连身上滚落的汗珠,都满载着从身体深处抓出的淫性,被身后的疯狗不知餍足地卷进嘴里。

    凶悍肏入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池砚舟浑身赤裸地被钉在上面,尾椎骨酥麻成一片。他说不出话,只喃喃地重复着秦知的名字,溽热的穴越咬越紧,在潮湿的水声里滋生出越来越多的渴望。

    池砚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他想要拥抱、想要接吻、想要皮肤贴着皮肤的,最直白淫猥的触碰,也想要被那粗烫的肉具,狠狠地捣进身体里。

    烧红的面颊终于贴上了冰凉的镜面,却未能降下多少温度,急乱吐出的热气在上面凝出一层朦胧的水雾,将痴痴张开的嘴唇紧挨到一起,艳红的舌头从嘴里伸出来,像在与自己舌吻。

    “亲、呜……秦知、亲、哈啊……亲我、秦知……”潜藏在骨头缝里的骚好似都溢了出来,黏黏腻腻地淌过池砚舟的全身,他几乎是哽咽着,从嗓子眼里挤出细弱的哀鸣。

    滚烫的嘴唇下一秒就凑了上来,把后续的抽泣都堵回了喉咙里,池砚舟又被拖进窒息的深海里。

    尺寸骇人的鸡巴彻底捅进了池砚舟的身体里,把他自下而上彻底地贯穿插透,被顶得变形的宫腔里传来可怕的酸胀与鼓涩感。两个人被完全地连在了一起,像行在翻腾海面的小舟,被汹涌的海浪胡乱地拍来拍去。

    被过度使用的阴道肿胀涩疼,腹腔深处的子宫也传来难言的酸痛,但过量的快感却依旧鲁莽地在身体里乱窜,搅乱池砚舟的所有理智和感官。

    池砚舟的上身被捞了起来,瘫软地往后靠在秦知的胸前,大片的痕迹清晰地倒映在镜子里,一边肿胀的乳头被手指捏着,拉成水滴的形状。

    他根本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是哭,在秦知凑过来的时候讨好地去舔他的下颌,乖顺地张开嘴吃进他伸过来的舌头。

    整个人都被操开了,滚落泪滴的眼尾都浸染出前所未有的媚意。

    秦知的喉咙里滚出野兽般的闷吼。

    身体里翻滚的情欲丝毫没有被怀里的人柔顺的举动安抚,反倒翻腾得越加厉害,被死死摁住的施暴欲与凌虐欲转成了更为疯狂的性欲,逼着他更加发狠地把龟头往抽搐的子宫里塞。

    不够。

    不够。

    不够——

    掐住池砚舟双腿的手猛地发力,一下把他腾空抱了起来。两条白细的小腿被架到洗手台上,胡乱喷溅的逼水落在上面,被不断踢踹的足踝弄得乱七八糟的,没法提供半点摩擦力。

    含着粗壮鸡巴的烂红雌穴大剌剌地敞着,正对向被擦得干净的镜面,一圈软嫩的穴肉被撑到变形,几乎跟插进来的阳具连在了一起。那肉刃往外拔出时,牵扯出透明的水丝,又在挺入时狠狠地挤出几道飞溅的淫液。

    洗手台上变得更加一塌糊涂,两条痉挛的小腿上也凌乱地粘着性液,张开的脚趾都染上了可怜的粉。

    秦知红着眼睛盯着镜子里激烈交媾的两个人,发了疯的雄兽一样地往池砚舟的逼里操,逼得怀里仅属于自己的宝物,发出濒死一般的哀鸣。激烈的快感把池砚舟又推往高潮。秦知却半点没有放缓自己的动作。

    他恨不能就这样直接死在池砚舟的身上——以这样身体相连、灵魂纠缠方式死去,生生世世都铆合在一起。

    望向镜子里的视线倏然与池砚舟的双眼相对,秦知感到那包裹着自己的嫩肉倏然间激烈地抽搐起来,刚刚止歇的逼水再次接续,混着没流干净的精液,暴雨一般刷拉拉地淋在身前一片狼藉的洗手台上,连稍远些的镜面上,都溅上了几滴缓慢滑落的晶莹。

    恢复了少许清明的眼眸当中,清晰地倒映出了自己坐在秦知鸡巴上,敞着腿被肏透的模样,池砚舟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做出一点反应,那点意料之外的清醒,就被灭顶的、性交的快感再次吞没了。

    眼前的画面全花了,池砚舟什么都看不清,也什么都做不了,小狗似的吐着舌头喘气,喉咙里泄出的声音又湿又哑,被压下来的嘴唇吃进去,闷成潮热的水汽,纠缠在嗡嗡作响的耳朵边,具有实体似的搔弄那里的神经。

    时间在这样混乱激烈的性事当中好似失去了意义,池砚舟不知道自己被按着亲了多少次,又被抱着操了多久,只感到自己的意识都不清楚了,身后的疯子才掐住了他的腰,拿勃胀的鸡巴抵在很深的地方射了精。

    他甚至不确定最后的那段时间里,自己究竟有没有保有活动的自由。

    射精结束的鸡巴没有停留地拔了出来,往外带出大股含不住的精液,啪嗒、啪嗒地砸落在秦知和他贴在一起的下体。

    被操开合不拢的肉口湿软得不像话,秦知伸出手摸了摸,又忍不住把手指插进去捅咕两下,在池砚舟哭出来之前抽出来,将裹着性液的手指伸进他的嘴里,夹了他的舌头搅。

    池砚舟呜呜地哭,却抵抗不了,被射大了肚子的雌兽一样,乖顺地含着秦知的手指舔,流出来的口水划过脖颈,往下来到胸前,在一点鼓胀的樱红上留下湿亮的水光。

    秦知又低下头去亲他,渴了数天的人一样,贪婪地吞咽着他口中的唾液,再次勃起的阴茎紧贴在他的下体。

    再往后的事情,池砚舟有些记不清了。秦知似乎在他的腿间又磨出来一次,又似乎没有,池砚舟没法肯定,晕晕乎乎地被秦知抱着洗了澡,又重新仔细地擦了药,穿好衣服放到床上。

    本来就没有好全的肉穴再次被过度使用,几片阴唇像馒头一样肿在一起,又肥又红的,陷在腿心里一碰就疼。

    迷迷糊糊之间,池砚舟好像还被抱着喂了水,之后就是防盗门被小心合上的轻微声响,以及簇拥上来的黑甜梦乡。

    一整个下午醒醒睡睡的,也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池砚舟彻底清醒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擦黑,厨房里也传来油烟机运行的声响。食物的香气很快就飘入了鼻间,勾动着他肚子里隐约出现的饥饿感。

    秦知应该是去了下午的课的。

    放在床头的笔记本是新的,里面用工整的字迹写了今天一整天的课程的重点——池砚舟在上面,看到了自己试卷上几道错题的详细解析。

    明明两人并不在一个班,需要上的课也不一样,也不知道秦知是怎样做到的。

    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池砚舟合上笔记本放到一旁,翻了个身看着天花板。

    ……还是胀得好难受。

    池砚舟忍不住把腿分开了点。

    厨房里油烟机的声音停了。

    池砚舟: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疯狗看到肉吃不着会憋得难受,却没想过自己根本就跑不掉……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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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

    第67章67太得寸进尺是会被老婆赶出家门的颜

    池砚舟的动作不由自主地一僵,几乎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装作还没醒的样子。

    秦知的脚步声过了一会儿才响起来,却并不是朝着卧室来的,听起来像是在把厨房里的碗筷往客厅里的桌子上摆。

    大抵是把东西都准备好了,秦知朝卧室走了过来,池砚舟听到他的脚步声停在了床边。

    “池砚舟?”他先是放轻声音喊了一声,见床上的人没有反应,又试探着换了称呼,“老婆?”

    池砚舟的眼皮颤了一下,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今天的事情,和之前的每一次的性质都不同,他有点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和这个人相处。

    而且秦知之前,做得也实在太——

    脑海当中的思绪,被嘴唇上倏然传来的软热触感截断,池砚舟根本都还没反应过来,湿滑的舌头就撬开了他的唇齿,轻车熟路地侵入了口腔,舔扫、挑弄过他的每一处敏感点。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清晰可闻。

    “……看来真的没醒。”抽出自己的舌头,秦知咬着池砚舟的上唇,抵着他的鼻尖低低地笑,暖热的吐息喷洒在池砚舟的面颊上,烘得他全身发烫。

    池砚舟感到自己的嘴唇又被亲了几下,然后边上的人就坐了起来。

    然而,还不等他松一口气,身上盖子的被子就被掀开,下身的长裤也被脱了下去。直到这时候,池砚舟才发现自己没穿内裤。

    赤裸肿胀的阴户暴露在秦知的面前,连同皮肤上成片绽放的殷红一起,证实着眼前的这个人在不久前,遭到过怎样恶劣的欺凌奸弄。

    “好骚……”粗糙的指腹随着话音的落下触上池砚舟的阴穴,勾起那里一缕在亲吻间溢出的黏腻骚液,秦知的嗓音里混进了些许沙哑。

    池砚舟的身体不由僵硬得更加厉害,脑子里不断翻腾的,是上一回自己装睡时,那一路朝着某个方向发展的状况。

    可要是自己真的在这时候“醒来”——

    塑料膜被撕开的声音传入耳中,让池砚舟的手指动了一下,随后就听到了纸盒被拆开、扔进垃圾篓的动静。

    新拆开的药膏小小的一支,挤出一点就瘪下去一块,透明的药膏被滚烫的掌心拢着,很快就融化开来,变成流淌的液体。秦知把手心的药液都焐热,才小心地贴上了池砚舟的下体,仔细地涂抹完每一个角落也不移开,就那么捂着,等那一层薄薄的药液被吸收得差不多了,才用同样的方式,往穴里也送入药物。

    一次药上完,新开的药膏只剩下了小半。秦知擦干净手,又亲了亲池砚舟的大腿内侧,才重新给他穿好裤子,简单地按揉了一下四肢和腰背,抱着人靠坐在床头。

    “抱歉,”忽地,池砚舟听到了秦知的声音,“我改不了……也不想改。”

    “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你。”

    压抑着情感的尾音落下,让池砚舟的心脏都漏跳了一拍。他的眼皮颤了颤,正要掀开,热切的吻就先一步落了下来。

    ……?

    还有些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池砚舟就再次被顶开了齿龈,被侵占满口腔,呼吸间满是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

    这一回没有像刚才那样适可而止,秦知扣着池砚舟的后颈越亲越深,伸进来的舌头一直舔到他的喉咙口,滚烫的巨物也在胯间顶出了形状,挤进池砚舟的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布料埋在还散发着清亮感受的腿缝里。

    这个……死变态!

    被亲到快要喘不过气也没被放过,池砚舟终于没法忍受,抬起手想要把人推开,却不想没能控制好自己的动作和力道,指甲斜斜地在秦知耳前的皮肤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池砚舟的手顿时就是一僵,刚刚积攒起的一点情绪一瞬间就被戳漏了似的,泄得分毫不剩。

    可秦知本人却对此毫不在意。他分开和池砚舟紧挨着的唇瓣,舔去池砚舟唇角滑落的唾液,一双眼睛亮亮的,脸上摆出毫无可信度的委屈神色。

    “好疼,”牵过池砚舟还没放下的手,按上了自己颊侧被划出的痕迹,秦知亲昵地在他的手心蹭了蹭,“老婆给我舔舔好不好?”

    池砚舟:……

    面无表情地收回手,池砚舟按死了心底那刚冒头的心虚与歉疚:“放开,下去。”

    语气冷淡,态度生硬,尽管因为面颊上尚未褪去的潮红,以及还没喘匀的呼吸,显得有那么几分缺乏气势,但放在以往,足以让秦知乖乖听话。

    可今天这个家伙却表现得有些过于肆无忌惮了——秦知非但没有松开揽着池砚舟腰肢的手,反倒把人抱得更紧了。

    “饭好了,先吃饭?”用的尽管是询问的语气,秦知却根本没有等池砚舟回答的意思,就那么直接把人抱了起来,稳稳当当地走到了客厅里,然后无比理所当然地将人放到了自己腿上。

    太超出预计的状况让池砚舟的脑子有点发懵,一时之间都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直到秦知盛好了饭菜准备往自己的嘴里喂,他才陡地回过神来,想要起身。

    被轻而易举地按了回去。

    “别乱动,”秦知的语气很是平常自然,“家里没有软的坐垫,硬的凳子坐起来会不舒服。”

    池砚舟:……你放屁!!

    他房间里明明就有软坐垫!

    其中的一个甚至就放在书桌前的那张椅子上。

    恶狠狠地一口咬上了送到嘴边的筷子,还拿牙齿用力地磨了两下,池砚舟终究还是没有说话,窝在秦知的怀里被喂完了饭,又等着他洗完碗、收拾好厨房,才在他再次来到自己面前时,伸出一只手在他面前摊开。

    “什么?”秦知没看明白,脸上浮现出疑惑的神色。

    池砚舟维持着脸上紧绷的表情,惜字如金:“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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