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开始上下撸动,小嘴含住阴囊轻轻扯动。
“叫出来,小叔叔,叫出来我就让你爽。”姜瑶一手上下套弄着大阴茎,一手放在顶部时轻时重地揉着龟头。
没有听到意想之中的剧烈喘息,姜瑶疑惑地从他胯间抬头,却看到了他寒气逼人的微笑。
只见他慢慢把举在头顶的手放下,交叉着被绑的手腕在交叠时绑带有了间隙,挣了几下便挣开了。
姜瑶悚然一惊,往床尾爬着想跑,却被抓着一条腿拖了回来。
“我错了错了,真的错了!小叔叔放过我吧,再也不敢了…”姜瑶被压在身下,挣扎着喊叫,眼尾一红又要哭。
可惜,认错得太迟了。
被人压在身下直接进入,姜瑶大声的哭喊最终都被捣碎成细细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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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着眼被肏到天亮(h)(50珠加更)
原来用来捆住江启言双手的发带,现在蒙在姜瑶眼前。
一片黑暗之中,触觉变得比平时敏感数倍。
他没有多少怜惜地尽根进入花穴,大开大合地开始顶撞抽送,阴蒂也被捻着揉着,任她哭喊求饶,也没有得到他丝毫的停顿。
没有上次的言语撩拨,也没有刻意吊着她的欲望。他只是用力地顶着最深处的花心,一顶姜瑶就是一阵酸麻。
“好爽…噢…噢…我不行了…”姜瑶抽搐着攀上高潮。
正在喷水的她被人翻过来,让她跪趴着,一根硬物从后面狠狠进入身体。姜瑶哆嗦着,淫水从花壶深处汨汨流下。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姜瑶觉得自己要被撞碎了,但是乳头被大力捏住拉扯的痒痛,又不断提醒着她现在的处境。
双手被从后面拉着,跪趴着的身体无处着力,只能颤颤巍巍地受着他用力的顶撞,一下又一下。
她嗓子都要喊哑了,他还是一言不发地发狠肏她,翻来覆去,换着不同姿势捣着她的最深处。床单都湿透了,因为没带避孕套,他每次都在最后时刻射到她的腹部,乳间,背上,到最后满身都是白浊的黏液。
她是假魅魔,而江启言,才是真正的恶魔。
连续的高潮让她精疲力尽地想要晕过去,但是又很快被肏醒,被迫的反复登顶让她一边爽的想死,一边哭个不停。
江启言抱她去洗澡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熹微的晨光。姜瑶坐在他怀里,浴缸里的水温刚刚好,热流顺着血管流过四肢百骸,熨贴得让她想要睡过去。
姜瑶闭着眼,感受着他温热的手在身上游移,擦过奶尖,腹部,停留在腿间三角区细细清洗。阴蒂还充血肿胀着,花穴微微张开着,被肏到红肿不堪,但是他的手探入的时候还是如电流一般带起一阵酥麻。
“睡吧。”他在额上轻吻一下。
像催眠一样,姜瑶真的忍不住昏睡了过去。
醒来时是在床上,床单已经被换过了,腿心花穴里有种冰凉黏滑的触感,应该是上过药了。
江启言早就走了,而空气里还残留着檀道尾调的麝香味。
做完爱,善后的所有事他都做得完美体贴,就好像昨晚差点肏死她的魔鬼不是他一样。
但是即使昨晚做得那么狠,她身上也没留下什么痕迹,不知出于什么习惯,他似乎从来不留吻痕。
随便套件t恤,洗漱完,才从包里找出手机,一大串消息立马弹出来。
有一个好友申请,名字是Qing,头像是一大团墨绿色的水墨。应该是林纾给杨清如推的她的微信。
通过后,点开消息界面,置顶处林纾问她要不要来喝下午茶,还有一个没有备注的人,问她醒了没有。
她一直没给江启言备注,因为不知道备注什么,就放在那,别人看到也不会知道这是她的谁,像一个秘密。
江启言要去出差几天,姜瑶下意识地松口气。让人失控的极致的爽,有时也让人害怕。
草草吃完饭,离下午五点多的网课还有一会儿,姜瑶抱着电脑做课前预习。
就像圈内几乎所有人一样,姜瑶从小受着钱砸出来的良好教育,成功申请到名校,平时可以疯玩,期末就算玩儿命也要保住完美的绩点。再带着这份光鲜的履历,进入家族企业实习,逐渐接手家业。
走在早就铺设好的道路,几乎没有偏航的可能。
0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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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别离
在休息室和飞机上,江启言全程带着眼罩想要补眠,可惜一直无法入睡,闭眼就是昨晚疯狂做爱的场景。当时姜瑶不断撩拨着他的欲望,在她说出“想要就叫出来”时,脑子里有根弦一下绷断了。
他失控了,大脑里只剩下一个声音在喊着,释放,释放出来,释放久积的欲望。
像野兽一样,不需要理智,不需要技巧,屈从于原始的欲望,与她一起到达疯狂的欢愉之地。
今天的出差虽然是早就安排好的,但是也有些逃避的意味。他需要一些时间来审视这段关系和自己失控的原因。
飞机落地时天已经黑了,关掉飞行模式,翻了一遍消息,全是工作消息,没有姜瑶的回复。
晚上跟券商和投资方代表吃完饭,又看一眼手机,还是没有她的消息。
姜瑶上完课,写了几个邻近截止的作业,就开始和同学在ins上扯皮,完全忘了回消息这回事。
直到洗完澡要给红肿的小嫩穴上药时,才想起江启言来。消肿的药膏用棉签沾了伸进穴里涂抹,触感微凉,很舒服。她忍不住用棉签在里面搅了搅,口中不禁逸出快慰的喟叹。昨晚被要了这么多次,不知怎么还是不觉餍足。
江启言这次出差是为了奇迹注资的某公司上市,这种业务一直是交给方成的,近几年才转交到他的律所。这背后固然值得深思。
江启言在修改法律意见书,手机放在电脑边,余光能注意到的地方。不断有工作消息发来,他挑了几条重要的回复,心里却始终有些无名的烦躁,他知道自己很反常,这种超出掌控的感觉令江启言本能的厌恶。
屏幕倏然亮起,余光扫到是Jane发来的两条消息。
江启言失笑,心底却有什么落了地。他昨夜的失控差点伤到了她,但姜瑶没有在意。
一直顺风顺水的孩子,包容,自信,自愈能力强,好像没有什么能真正伤到他们一样。
江启言想过为什么会喜欢她,也许是因为她就是自己曾经深深羡慕的样子,被爱包围,充满希望又无所畏惧。
姜瑶刚刚想着他的呻吟揉着花瓣到达高潮,此刻躺在床上放空自己。他身上的檀香已经消散,姜瑶拿出自己制的仿香喷了,当时觉得像的香味,现在却觉得天差地别。
檀道的香味更深沉,前调淡漠且禁欲,到了尾调却变成温暖的淡淡麝香。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江启言就像海一样,平静无波却深不见底,固然危险,却也宽广得令人安心,能承载起所有的船帆,也能为她的所有事托底。
心念一动,忽然翻身起来,姜瑶在微信联系人里找到江启言,给他发了条消息。
Jane是她的英文名,小时候看简爱的时候给自己取的,希望能有简的正直勇敢,不卑不亢。
江启言看到了,但是没有回复。
可惜他不是罗切斯特先生,她也不是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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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宣示主权
今天姜瑶下午没课,就应了林纾的邀去凯悦喝下午茶。林纾坐了外面露天的桌,隔着玻璃能俯瞰下面的车水马龙。
姜瑶坐到她对面,“怎么坐这?清如还没来吗?”
林纾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她今天不在。奇迹子公司上市,她飞过去看了。”
姜瑶疑惑,“子公司上市关她什么事?参观学习还是微服私访?”
“不知道她打的什么名头,”林纾拈起茶杯优雅地喝了一口,“但是这次请的律师是江启言。”
姜瑶知道林纾的德性,越问越拿捏着不说,索性也喝口咖啡,假装不感兴趣。
果然,林纾就凑过来说,“万圣那天,接你的不是辆创世加长嘛,那么远,连脸都看不清,她脸唰就下来了,问是不是江启言的车。我说你和江律哪跟哪啊,怎么可能,她才好点儿。”
姜瑶来不及做出反应,旁边就坐了个人,开口问的跟姜瑶一模一样,“你们怎么坐这儿啊?杨小姐今儿不来吗?”
来人是凯悦酒店的小公子陆宁,借着巡视的由头这几日天天凑过来。
林纾和他很熟,没好气地说,“杨小姐不在,看你启言哥哥去了。”陆宁和江启言一起长大,小时候好得穿一条裤子,到现在还在被人打趣。
陆宁脾气好,没有和她对呛,“怎么回事啊?”
“杨小姐喜欢你启言哥哥。而且看这样子,要是他们真好上了,方成那边怕是要换太子。”林纾凑过来低声说,“这几年好像是有点这种趋势,江启言那律所隐约有点红圈之下第一大所的意思了,背后没人扶持,哪里做得到?陆兄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陆宁笑道,“不知道,我是个二世祖,哪懂这些。”
姜瑶插不上话,闷头猛吃她的舒芙蕾。
“他们怎么好上的啊?”林纾忍不住问。
姜瑶腹诽,还没好上呢。
陆宁摊手,“估计十年前见了一面,白月光呗。”然后学着林纾的语气,“我启言哥哥可是白月光专业户。”
林纾对这些不感兴趣,“十年前,奇迹上市的时候?江启言是参与完奇迹上市才离开方成的对吧,那时候见几面就情根深种?但是顾忌着姓谢的,现在才来主动追求?”
奇迹在中美上市,靠的就是方成和国外某top所,可以说两家是绝对坚定的盟友。
姜瑶忽然被呛了一下,剧烈咳嗽起来,陆宁给她拍背顺气。
“她特地跑到a城搞这么大动作,杨董肯定也知道,估计想的也是:杨清如喜欢就随她去,还能把不明事理的江大换掉,扶江启言上位。”
“资本家们的爱情啊。”林纾感叹一句作为总结,又瞪一眼陆宁,“你可别瞎掺和,坏了杨董的事够你家吃一壶的。”
陆宁笑的灿烂,“我当然知道。应付我妈而已,她天天逼我去跟杨小姐献殷勤,现在事情明了了我也好交差去。”
姜瑶一直闷闷的。晚上杨清如微信发来消息说她明早回来,约大家喝下午茶。
又是下午茶,无趣的名媛们。姜瑶翻个白眼,手上却打出ok加个笑脸发过去。
名媛们坐在一桌,桌上多层小塔摆满了精巧的糕点。姜瑶抱着电脑登上zoom假装听课,实际在录屏。
杨清如如众星捧月,她的话不多,桌上讨论的却都是她带起的话头。听到她说她和江启言同车回来,姜瑶才抬起头快速扫了她一眼。
从她米色的v领毛衣露出了一截创可贴。大家心照不宣地神色暧昧,却不提起它。
姜瑶差点笑出来,连忙喝几口茶压住笑意。江启言从来不留吻痕,她这是装模作样吓唬谁呢。
杨清如在公开向所有名媛公开宣告主权,很霸道,但是不得不说,很有效,避免了所有可能有的情感冲突。
姜瑶笑不出来了。
———
怕大家忘了,方成是江启言的爹创办的律所,目前是国内第一大所。
没有映射任何企业任何人的意思。
祝大家元宵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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