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面对这样的局面。
今天晚上要是选一个的话,另外三个绝对会炸锅。
但是选四个的话……
她怀疑自己会直接进医院。
她的小身板,可能扛不住。
她第一次觉得,假期和休息竟然这么让人痛苦。
疯了!五一整整有五天假!
四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
楚怜星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鸩酒:“怎么分配,剪刀石头布?”
康斯坦丁:“赞成。”
伊莱克斯:“我没意见。”
楚怜星:“你们这是要玩死我!?”
冥鸦:“宝贝儿,别担心,我们都不是好人。”
说完四个人就开始石头剪刀布。
楚怜星撇了撇嘴,反手掏毒气弹。
四个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楚怜星拍了拍手,一脸得意。
康斯坦丁:“骗子小姐,你又下毒!”
楚怜星:“我这叫正当防卫!”
伊莱克斯:“你这是谋害亲夫!”
鸩酒:“你果然不爱我们了吗…”
楚怜星嘴角抽了抽。
她觉得这几个男人不去演戏都可惜了。
冥鸦:“宝贝儿,你好狠的心啊。”
她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们:“你们不是说我没心没肺吗?我现在就让你们见识一下。”
她新准备的软骨毒,第一次试,效果还真好!
四个男人只觉得浑身无力,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楚怜星直起腰杆,给主任打电话,请求五一值班!
打完电话,她笑眯眯地看着四个男人:“我先去上班了,你们慢慢享受。”
她蹦蹦跳跳地离开卧室。
她刚关上卧室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哀嚎声。
康斯坦丁:“大家别慌,我有解药!”
伊莱克斯:“你有解药不早拿出来!”
康斯坦丁:“我动不了啊!”
鸩酒:“你这坑货!”
楚怜星在医院值夜班。
她这辈子从来没想过原来加班是一件这么幸福的事情。
在医院,她至少可以清静一会儿。
她心情愉悦,逢人就笑。
同事们都觉得楚怜星疯了!
她平时从来不会给任何人好脸色,还经常被病人投诉。
可主任甚至院长都拿她没办法。
因为楚怜星在医学方面实在是天才。
听说她之前在澳国实验室待过,后面又去了圣艾尔文医学院读博。
就连圣艾尔文医学院的校长都求她留校教学。
可她一回华国就结婚了。
同事们都还没见过她的丈夫,楚怜星也从未炫过。
大家只当楚怜星是攀上了豪门老头,不好意思说。
跟楚怜星一起值班的小护士正想着,眼前突然出现一个黄发外国男人。
天!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急忙问:“先生…请问你哪儿不舒服啊?”
康斯坦丁:“心口疼,能看吗?”
小护士连连点头。
康斯坦丁掏出金卡:“我可以指名道姓吗?”
……
楚怜星正坐在值班室哼着小曲。
小护士急急忙忙跑进来:“楚医生,你老公来了。”
楚怜星愣了一下:“哪个老公?”
小护士愣了一下。
楚怜星反应过来:“嗯…我是说,叫他进来吧。”
康斯坦丁踏进值班室,看到楚怜星那张小脸,顿时眉开眼笑:“楚医生,我心口疼~”
楚怜星听到这个声音就头大。
她面露微笑:“康斯坦丁先生,需要我给你做全面检查吗?”
康斯坦丁:“好啊。”
楚怜星:“先拍个心电图看看。”
康斯坦丁笑眯眯地点头:“楚医生,你看能不能帮我开个绿色通道啊?”
楚怜星:“没问题,我亲自带你过去。”
康斯坦丁屁颠屁颠跟在她身后,像只欢快的小狗。
楚怜星带着康斯坦丁来到心电图室,康斯坦丁躺到检查床上。
楚怜星并没有开机器,反而拿出一个小瓶子。
里面有一只小虫。
康斯坦丁认出来,那是他自己养的蛊虫。
……
康斯坦丁是被人抬着出医院的。
楚怜星拍拍手,把康斯坦丁交给康斯坦丁的几个手下:“他需要静养。”
手下们立刻点头哈腰,把康斯坦丁架上车。
楚怜星冲康斯坦丁挥挥手:“慢走,不送。”
她刚回值班室没多久,小护士又跑进来,支支吾吾地说:“楚医生,门外……又有人自称是你老公……”
五一特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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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怜星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冷静,冷静。”
她努力克制住自己想打人的冲动,微笑着说:“带他进来吧。”
鸩酒走进值班室,看到楚怜星,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委屈起来:“老婆~”
楚怜星嘴角抽了抽,她感觉小护士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鸩酒继续撒娇:“老婆,我头疼~”
楚怜星:“头疼去医院挂神经科。”
鸩酒:“可是我只想让老婆给我看。”
楚怜星:“我这只有手术刀,你要不要试试?”
鸩酒:“老婆,你舍得?”
楚怜星拿起旁边的血管钳:“你看我舍不舍得?”
鸩酒立刻闭嘴,脸上写满了委屈。
小护士在一旁看着,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被刷新了。
楚怜星:“……你先回去休息吧。”
小护士:“好的好的!楚医生您忙!”
她一溜烟跑出值班室,还不忘贴心地把门带上。
楚怜星觉得自己的血压已经飙升到顶点,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鸩酒委屈巴巴地看着她:“老婆,我真的头疼。”
楚怜星强忍着把他丢出去的冲动,一字一顿地说:“你想试试脑科手术吗?”
鸩酒摇头:“不想。”
楚怜星:“不想就给我滚蛋。”
鸩酒还想再说什么,楚怜星已经拿起电话:“喂,神经外科吗?这里有个人头疼。”
鸩酒立刻举手投降:“老婆,我头疼是假的,想见你是真的。”
楚怜星:“你头疼是假的,想挨揍是真的。”
鸩酒:“老婆我错了,下次还敢。”
楚怜星抄起一旁的手术刀就丢了过去。
鸩酒侧身躲过,楚怜星又抄起一个空瓶子。
楚怜星:“你要是再不走,我让你脑袋开花!”
鸩酒见状,迈步上前:“刚刚康斯坦丁吻过你吗?”
楚怜星:……
鸩酒:“你们刚刚在里面做了什么?”
楚怜星:“你变态啊!这是检查室!”
鸩酒:“检查室怎么了?你和康斯坦丁在里面都做了些什么?”
楚怜星:“我喂他吃了蛊虫,你也要吃?”
鸩酒:“好啊老婆。”
他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给我下情蛊,多下几个,让我更爱你。”
鸩酒说着还主动把胳膊伸过去,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楚怜星觉得自己疯了。
不然她怎么会觉得鸩酒这个样子该死的诱人!
鸩酒:“老婆,你刚刚看我的眼神好可怕,你不会是想弄死我吧?”
楚怜星拿起手术刀就砍了上去。
鸩酒笑嘻嘻地躲开,左手握住她的手,右手按住她的后脑勺。
…
楚怜星整个人都僵住了,她感觉自己的脑袋里有一百个小烟花同时炸开。
他的吻和冥鸦的不一样。
冥鸦对她更多是尊重,让她感到舒适。
而鸩酒这个吻,更像是把她当做猎物。
充满占有欲,霸道又凶狠。
鸩酒吻技极好,……
鸩酒的掌心紧贴着她后颈,指腹碾过她耳后细绒般的碎发。
拇指轻轻按压她跳动的脉搏。
楚怜星的右手还紧握着手术刀,刀刃擦过他衬衫布料,却在他舌尖顶开她牙关时,手腕蓦地被他另一只手扣住压向桌面。
金属器械碰撞桌面发出轻响。
她左手下意识攥住他腰侧的衬衫。
他的唇齿带着凉感,混着呼吸里若有似无的硝烟味,从她唇缝间长驱直入。
楚怜星被吻得踉跄后退,后腰抵在办公桌沿。
他手掌及时垫在她腰后,将她往自己身前按得更紧。
楚怜星能感受到他锁骨处凸起的骨节硌着自己胸口,喉结在相贴的面颊下滚动。
呼出的热气扑在她汗湿的鬓角。
……
她尝到自己咬破的唇角渗出的血腥味,不由自主地张嘴发出闷哼。
鸩酒借机加深这个吻,……
手术刀从无力的指间滑落,掉在瓷砖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鸩酒的拇指摩挲着她后颈的皮肤,食指勾住她白大褂的纽扣。
楚怜星的指甲掐进他后腰。
鸩酒咬住她下唇,轻轻厮磨。
楚怜星无意识地松开手指,改为攥住他后颈的卷发。
指缝间的发丝柔软却带着韧性。
她能感觉到他喉间震动,胸腔贴着她起伏。
像是某种蓄势待发的兽类,在确认猎物彻底放弃挣扎前,绝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