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眸瞧向她,手轻拍她的脸,“饶青,我俩到底谁在羞辱谁?”
伏谨不想和她废话,俯身,拉起她一只胳膊搭向他的肩,手托住她的臀,轻而易举将她抱出车外。
他力气太大,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挂到他身上。
饶青双手搂在他脖子,腿夹住他的腰。
伏谨手托着她的臀,手心隔着裙子触到滑腻的液体。
她内裤弄得太脏扔在ktv。
裙子底下她什么都没穿。
他轻笑,嘴唇贴到她耳边,“怎么像孩子一样还让人抱。”
饶青身上裹着他的黑色长外套,像婴儿一样被他抱在怀里。她的裙子被他扯得松垮,完全不像样,外套勉强能遮盖,她把头深深埋在他肩膀,屈辱和不甘涌上心头,她咬紧牙关,气得打颤。
他低头吻了下她的发顶,抱着她径直朝别墅走去。
管家候在门前多时,见到他俩敞开门,接过伏谨递来的钥匙,启身去停车。
饶青在伏谨怀里缩成鹌鹑,她拉住身上的外套遮到头顶。
伏谨瞧了眼怀里的女人,眼风扫过管家,想到什么,唇角噙了抹森冷的笑意。
伏谨抱着饶青踏进门,灯如数亮起,别墅里柔和的光线将他们包围。
伏谨放下饶青。
他立在她跟前,抬手顺了她头顶两下,大手掌住她后脑。
“出门前你和陈管家说了什么,当着我面复述一遍。”
她说:‘他(伏谨)管不了我,你(陈管家)更管不了。’
饶青走后,陈管家尽职尽责地将饶青的行为和说过的话悉数告诉伏谨。
可她浑然忘记自己说过什么,她瞧着伏谨,脸上只有茫然。
伏谨垂眸瞧着她,拇指抚上她的唇,捻着那里摁压,他低笑:“不记得没关系。”
浴室里,洁白的浴缸盛满热水。
伏谨坐在巨型的浴缸里,大手掐在饶青的小腹,一只手探进她腿间捻她穴芯。
她跪在他大腿上,细腰在他手上堪堪一握。
他在她穴里塞了颗药丸,没一会儿就化开大半。
她脸上挂着红晕,身体开始发热,腿间像有无数微小电流在咬噬穴口。
催情药。
下体一阵阵酥麻,她理智渐渐丧失。
他折磨着那块嫩豆腐,修长的手指探入狭小的洞口。
饶青轻颤着跪不稳,细白的手撑上他的腹肌。
伏谨手指捅进她穴里,药丸被推得更深。
她穴肉紧紧咬住他手指,他在她里面搅动。
饶青再也控制不住“啊啊”娇声媚叫起来。
他倾身过去,湿润、灼热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柔软白皙的胸脯,他掐着她的腰,掌扇她的臀,大手掐开她臀瓣。
她睁着迷蒙的眼,扶上他宽阔的肩膀,一只手把住他硬挺的鸡巴,腿心对准那里颤巍巍地坐下去。
龟头将细缝完全撑开,她一点点吞下粗长的阴茎。
她咬着唇,额头布满细汗,她坐进去,臀贴着他的大腿。
他的尺寸完全将她的空虚填满。
伏谨挺腰,手把着她的臀前后晃动,她被他插得向后仰,胸前饱满的乳儿跳动。
饶青被扔到大床,她裸着身子蜷缩在烟灰色的床上。
她伸手圈住自己被攥得发疼的手腕,揉了揉破皮红肿的手心。
她背对他躺着,腿间的蚌肉一缩一缩吐出他的白浊,滑到床单洇成深色。
浴室地板上,他来了一次。她身子弯折成小桥,手撑在地砖上,任身后的人予取予求。他掐着她的腰,胯撞向她的臀,浴室里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直到他在她体内射出浊液。
伏谨站在房间,胯下只围了条浴巾。
他扫了眼床上的女人,侧身拿起桌上的红酒,“砰”一声轻响,木塞弹落地板,酒液倾入高脚杯。
他拿起酒杯,摇晃杯身,低头饮了口酒,抬腿朝床的方向走过去。
他坐在大床,扶起床上的女人,饶青软绵绵靠在他怀里。
杯沿贴上她的唇,他拿着酒杯要喂她喝酒。
她手推在他胸膛,她头晕,闻到酒味儿难受。
他抱着怀里的女人,挑眉:“不来点儿?不是爱喝酒,今晚让你喝个够。”
饶青瞧着他的嘴唇一启一合,听不见他说什么,只发觉他的唇形很好看,唇色是健康的粉,总体看上去很性感,她还记得,亲上去很软。
伏谨给她下了猛药,药效还没过去。
她嘴唇微张,仰头,清亮的眼盯着他的唇看。
伏谨压上去将她吻住,他捏着她的下巴,一手拿着酒杯。她启开牙关,他侧头辗转探索,分开的时候,她的舌尖拉出银丝。
饶青身上更热,她胸口起伏、急促喘息。
冰凉的杯沿贴上她温热的唇瓣,伏谨虎口扼住她脸颊,灌她喝酒。
她拍打他的肩膀挣扎。
饶青被酒液呛到,剧烈咳嗽,红酒大片淋湿她胸脯,伏谨俯身吻上去,嘴唇在她的椒乳反复流连,饮尽所有酒液。
77
红酒灌穴(慎h)
红酒灌穴(慎h)
伏谨握住她一只乳房,灵巧湿滑的舌头绕着她的蕊尖打转,他含住粉色的尖端,齿列交错。
饶青胳膊搂着他的脖子,她挺腰,嘴里溢出呻吟。
她浑身酥麻,腹下尤其空虚,她抬手揪住伏谨一簇黑发。
他从她的胸脯前抬头,他舔了舔嘴唇,眯眼睨她,像只未餍足的凶兽。
“舒服了?”他道。
她咽了口唾沫,瞧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她轻启牙关,喉咙却干涩得不能发声,她喘息着。
她脸蛋儿红红的,她很想要,可是咿咿呀呀说不出清楚的字句来,她睫毛微颤,鼻翼翕动着,内心的委屈化作泪水从她脸颊烫下来。
她哭了。
伏谨弯唇,低头顺着她身上红色的酒渍往下一路吮吻到她小腹,肚脐往下的地方。
他吻了下那里,起身,大手握住她两只腿弯往上压。
她私密的腿心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在他的禁锢下,她双腿大张,这样羞耻的姿势,她想并拢腿,让他别再盯着那里看。
饶青知道自己腿心湿答答,滑腻的淫液从穴口流到股沟,原本针眼大小的小口翕张着,像在呼吸新鲜空气。
不能再让他看了。
她伸手,白嫩的掌心颤巍巍地挡住身下。
伏谨攥住她手腕,拿开她的手,他大手掐着她腿弯,她膝盖压到胸上,她翘着臀,腿心几乎对着天花板。
他伸手,指腹刮了下她湿答答的穴口,“又粉又嫩。”他指尖戳了戳狭小的入口,“这里动什么,想挨鸡巴操了?”
她被他戳中心思,委屈羞耻得想哭。
伏谨抬起她一条腿搭到他宽阔的肩膀,他拨开她另一只膝盖,让她完全敞开双腿。
“不说话?”他掌掴她腿心,啪啪啪地响,“这里发骚是不是?嗯?这里是不是发骚想挨人操了?”他捏开她下面的小嘴,唾了口唾沫到她逼上,他大手覆上她的小穴涂抹均匀。
“逼都给我扇肿了。”
伏谨瞧着身下女人布满情欲的脸,他知道她不胜酒力沾点儿酒就醉,此刻,她清澈的眼眸里倒映他的脸庞,他想起昨晚床上,她搂着他的脖子,呼唤别人的名字。
他目眦欲裂,盯着她的脸太阳穴突突地跳,他丢开她的腿,手背拍她脸侧。
他咬牙:“你他妈在想谁?”
她仰脸粉唇微张,抬手轻轻拉住他的手,带着他覆上她胸前的绵软。
伏谨眯眼,脑海闪过她和孟燃在一起的一幕幕,伏谨唇角扯起,他瞧着她冷笑。
他大手插进她大腿之间,揉她腿心。
“瞧你湿成什么样了?手上全是你的水。”他咬牙:“怎么,想我玩死你?”
伏谨下床,走到桌边重新拿起那瓶红酒,他回到床上,分开她大腿。
她一开始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直到他用瓶口对准她下面。
“别……”饶青意识模糊之间,不住扭着身子挣扎,她双手握住瓶身想要推开,可他劲太大,冰冷的瓶口扩开穴口挤入甬道,她挥着胳膊拍打在他坚硬的手臂,她哀哀哭叫,他立起手腕,红酒灌进她穴里。
“呜,别这样!”她大腿打着抖。
“啵”一声轻响,他抽出酒瓶,他把酒倒到她穴口和微微隆起的小腹。
伏谨扔掉空酒瓶,垂眼睨身下的女人。
她身下的床单全湿了,就像刚尿过一样,她双目涣散地躺在床上,身子痉挛。
“啧。”他瞧着床单,“好脏。”他俯身,手伸进她腋下将她搂进怀里。
伏谨跪坐在床上,抱着怀里的人儿,她抽噎着,喉咙哽咽地哭,泪水把他肩膀都打湿了。他掌心轻抚她后背,低头一点点轻啄她肩膀。
“哭什么,难受还是爽快?”他低笑。
饶青吸着鼻子,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