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周明海闵绒雪季墨阳 本章:第49章

    很快浮云寺之行就定了下来,当天下午宁远侯府就送了几张帖子过来。

    由于周明海虽然高烧退了,到底身子有些虚弱,不能泡温泉,于是就只能在家休养。

    次日一早,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别院而去,季墨阳骑马随行。

    周景茹坐在马车里,透过车帘的一条缝隙偷看季墨阳,让周景黛埋怨了一路。

    “冻死了,你能不能把车帘拉下来,你有这个心思,多读读书,指不定还能让他多看你一眼,就像我,如今走到哪里参加宴会,谁不高看一眼。”

    周景茹只是失神的看着车外,看着季墨阳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姿如青松般坚韧的立在山顶,锦袍数次被寒风吹起,他始终不变身姿挺拔。

    偶有风雪迷了他的眼睛,他也毫不在意,再次扬起马鞭,跟上最前方的马车,像是冲锋陷阵的先锋将军。

    周景茹叹了一口气,她这些天其实很用功读书,奈何底子薄根基弱,连周景黛都不如,又哪里敢去季墨阳身边凑。

    这么久了,她连和季墨阳说一句话都没有机会,现在她所有的心气都有些弱了,只期待明年季墨阳科举之后,两家长辈做主,把婚事定下来。

    到了别院,各自泡了温泉暖了身子,半下午的时候,周景茹听说院子里也有几朱红梅,宠着宁宁也学宁远侯府的样子,给大家下帖子在院子里赏梅。

    闵绒雪接到帖子,以身子受不得寒为由拒了。

    看着帖子,宋絮晚倒是觉得有趣,奈何她也怕冷,而且万一季墨阳也去,她们俩眉来眼去被人看出来就不好了,于是她也拒了。

    季墨阳听说宋絮晚不去,他自然也懒得陪几个小孩子玩。

    等到约定的时辰,看到只有她们四个,周景茹心里难受的不行,她以为今天季墨阳会过来,她能和他说上一句话。

    结果,空欢喜一场,还被周景黛翻了好几个白眼。

    宁宁和离月倒是很开心,一起堆了雪人,又折了红梅回房,这个小型赏梅宴会才算结束。

    到了晚间,照例有登徒子翻窗而入,夜会佳人。

    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宋絮晚因为天冷沐浴麻烦,数次拒绝他偷香,季墨阳体贴道:“等会子结束,我们一起去泡温泉,岂不是方便?”

    宋絮晚弱弱的推了一把,就倒在季墨阳怀里,柔声反问:“你难道要给满院子的人下药吗?”

    “我倒是想,你同意吗?”

    没说两句,两人就一起滚到了床上,漫天的风雪也压不住的热情,从床幔里蒸腾而出。

    云雨初歇,宋絮晚催着季墨阳离开:“外面大雪,你走晚了,明一早能看出脚印子。”

    “没事,我跳上房顶,踩着房顶一路回去,不会有人发现的。”

    还想再说推辞,就听季墨阳委屈道:“好多天了,你当真狠心这么快就赶我回去?”

    好吧,宋絮晚叹了一口气,最主要是她也不一定能赶走。

    一夜欢好后,宋絮晚才想起,第二日要去浮云寺找庆宏道长寻药,可惜一夜疲累,明天怕是出不了门。

    不如让季墨阳代为寻药的好,正好季墨阳是老主顾。

    她调整了一下表情,拉住要起身的季墨阳,为难道:“有个事情,想请你帮忙。”

    季墨阳刚坐起来,就立刻躺下拥住宋絮晚,大惊:“我们之间,你为何如此见外,什么事情吩咐就是。”

    既如此,宋絮晚就不客气,她慢慢道明原由:“你知道这几天周明海病了,他如今的身子骨,可能哪天突然就蹬腿走了,这与我倒是无碍,只是他外面那个外室,若到时候领着孩子上门,大闹灵堂要分家产可如何是好?”

    “我琢磨着,你今天也去浮云寺参见诗会,能不能找那个庆宏道长,问一问有没有那种能让女子不怀孕的药,我想找机会给周明海的外室吃下,以防后患无穷。”

    季墨阳觉得宋絮晚说的在理,忙应答:“这是顺便的事情,你等着我晚上给你拿回来。”

    帮宋絮晚盖好被子,季墨阳穿好衣服就一路踩着房顶的积雪回去,虽然时辰尚早,外面白茫茫一片看上去已经天光大亮。

    他回去也是睡不着,索性直接去了浮云寺。

    熟门熟路找到庆宏道长,他站在道长床前急切问道:“道长,你有没有让女子不能有孕的药,吃一次管一辈子的那种。”

    好梦被打扰,庆宏道长没好气道:“有,30两银子。”

    这么贵?季墨阳忽然觉得自己答应宋絮晚,答应的有些太痛快了,但是既然已经答应,怎么能办不到。

    他说了一句:“我等会子再过来。”就直接下山回到了城里。

    他一路直奔季府,来不及喘口气,就把书房里上一次周星纬和周星临送的名家墨宝,诗词书画找了出来。

    第138章

    绝育

    把周星纬送的东西抱起来,他怀揣着就直奔当铺而去。

    好在周星纬送的东西不错,一幅字画就当了70两,季墨阳拿着银钱开心不已。

    三十两用来买药,剩下四十两不如去银楼,给宋絮晚买副耳坠子的好。

    买好耳坠子,又去寺院买了药,季墨阳才终于能歇一口气,担心宋絮晚心急,他等不到晚上就把药给了白芷。

    别院里,周景黛几人已经穿戴整齐,由丫鬟婆子抬着软轿去了浮云寺,参加今日的赏梅赏雪诗会。

    宋絮晚幽幽醒来之际,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候,她见白芷拿了一个瓷瓶给她,说是季墨阳送回来的,好生欢喜。

    季墨阳办事,竟然比二哥还快!

    用了午膳,她就琢磨着怎么给闵绒雪下药,如今院子里,所有人都去了寺院,只有她和闵绒雪两个人留守。

    她让白芷准备了几碟子点心,并一壶温好的桂花酒放到了几棵梅树旁,邀约闵绒雪赏雪赏梅喝酒。

    两人把一壶酒喝完,应该就能双双绝育了,宋絮晚觉得这打算很好。

    闵绒雪应邀而来,两人互相见礼后,在宋絮晚对面坐下。

    看着眼前红梅映雪,宋絮晚感慨道:“这个时候,浮云寺里的诗会正是热闹的时候,我听说当年闵姐姐每年都跟着闵大学士参加诗会?”

    忆起当年,闵绒雪心里无限感慨。

    那时父亲声名正盛,又和浮云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当年的浮云寺诗会,时常是闵家牵头举办,而宁远侯府因为提供梅林,才能得几张请帖,哪像如今,离月还要七拐八绕的才能得一张请帖。

    她长叹一声:“许多年了,记不得了。”

    见闵绒雪脸上的表情,宋絮晚不觉得她不记得,应该是不想提吧。

    是啊,谁落寞之后,还能平静的提及曾经的风光呢。

    她忙倒了一杯酒,笑道:“这是几年前我自己酿的,手艺不好,闵姐姐凑合尝尝。”

    闵绒雪正是愁肠百结的时候,她丝毫不加思索,端起了酒杯,就一饮而尽。

    手艺确实不好,人家带甜味的桂花酒,宋絮晚酿出来的,竟然有一丝苦味。

    不过这一丝苦味,刚好能映衬她此刻的心情,她一杯喝完,自己又主动倒了一杯。

    见闵绒雪如此豪爽,宋絮晚觉得最近自己的运道实在不错。

    前几天顺利给周明海下药,今日她和闵绒雪一起喝酒,不仅能给闵绒雪下药,自己也能解决怀孕的忧愁,简直是老天都在帮她。

    她端起酒杯,正要像闵绒雪一样一饮而尽,就见云嬷嬷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

    “夫人不可,你刚喝了药,怎么能饮酒?”

    “桂花酒,和清水差不多,大冷的天,嬷嬷去歇着,不用你伺候。”

    宋絮晚说完,正要继续饮酒,就见云嬷嬷直接伸手挡住。

    “夫人,酒,哪一天都能饮,但是调理身子的汤药,你已经吃了几个月,刚刚还喝了一碗,正是发挥作用的时候,这个时候饮了酒,解了药性,岂不是因小失大?”

    宋絮晚眉头皱起,觉得云嬷嬷仗着自己奶嬷嬷的身份,实在有些托大了。

    她不悦道:“一次而已,哪里就有影响,嬷嬷你实在太过大惊小怪。”

    “夫人呐,我知道我说话你不爱听,可我是受老夫人嘱托照顾您的,您身子要是养不好,我怎么给老夫人交代。”

    宋絮晚郁闷的把酒杯放下,脸色渐渐冷了下来,微怒道:“嬷嬷,你都离开宋府十几年了,你现在要听我的吩咐,不是我娘的,你要是眼里只有我娘,就去宋府伺候她去吧。”

    白雪红梅,骄阳温酒,闵绒雪陶醉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旁边有一对聒噪的主仆。

    如此美景,本该是焚香抚琴对弈作诗的好时候,全让宋絮晚这样空有皮囊,腹内空空的人给破坏了。

    她自己又倒了一杯喝下,就听宋絮晚拔高声音道:“你还想去我娘那里告我的状?你当我还是三岁小孩子嘛!”

    摇了摇头,闵绒雪一杯接一杯的给自己倒酒,也许人生就是这样吧,再怎么美丽的人生旅途,身边总是有让人烦躁的事物。

    凡世俗尘,本就如此,但凡人生恣意,放声大笑的时候,眼泪就会跟着流出来。

    正如她当年,是响彻京城的才女,闵大学士的女儿,连太后都拉着她的手感叹:“我要是有个儿子,一定找你做儿媳。”

    后来她成了广阳王妃,眼看着就要成为太子妃,皇后,结果一夜之间,犹如大梦一场……

    又倒了一杯,她听到云嬷嬷开始哭了:“夫人,您听老奴一声劝,咱们把身子调养好了,别说桂花酒,您就是喝烧刀子,老奴都不拦着你!”

    “你以为你要拦,我就听你的,我偏喝!”

    宋絮晚被云嬷嬷气的不行,从闵绒雪旁边拿起酒壶就要倒酒,然后,酒没了,药,也没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酒壶,宋絮晚欲哭无泪,好不容易找到的绝育药,全让闵绒雪喝掉了,一滴都没有给她留。

    她抱着酒壶,都想拿回去再倒点酒涮一涮,看看能不能好歹喝两口。

    闵绒雪以为宋絮晚真的很想喝,建议道:“你应该不止酿一壶酒吧?”

    那再从酒坛子里倒一壶?

    可是没有了药,两壶酒的味道差别大,万一闵绒雪发现问起来怎么说?

    她苦笑:“闵姐姐好酒量,我酿的酒只剩这一壶了。”

    “那倒是可惜了!”闵绒雪一声长叹。

    犹如她的人生,正是痛快畅饮的时候,酒直接没了。

    她看宋絮晚还抱着酒壶发愣,而云嬷嬷还戒备的站在旁边,仿佛宋絮晚要是敢喝一滴,她就能直接把酒壶抢走。

    也许还会爆发一场更激烈的争吵,想到这个,闵绒雪顿感烦躁。

    “宋夫人,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宋絮晚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房间,还抱着酒壶不肯撒手。

    果然人得意的时候不能笑的太大声,不然倒霉的事情马上就要来临。

    这满满一壶酒,怎么就全部便宜了闵绒雪!

    为今之计,只能让季墨阳再买一次绝育药。

    傍晚时分,去浮云寺参加诗会的几人才回来,宁宁兴奋的给宋絮晚描述诗会的盛况。

    “大姐姐好厉害,她抚的琴连寺院的老和尚都说好,还有大姐姐的诗词,几位翰林点评之后都说女子之中少见。”

    第139章

    霉运

    “还有还有,之前京城最出名的才女,国子监忌酒家的小姐宴轻语,都说大姐姐才华比她还好。”

    宋絮晚懒懒的听着,女子之间的诗会嘛,她虽然参加的少,也知道里面的一些门道。

    只要作出几首拿得出手的诗,大家都是不要命的夸奖,毕竟这种集会,都是你夸夸我,我夸夸你,然后得出大家都很优秀的结论。

    倒是男子之间的诗会,反而能反应出真实的才华,她顺口问道:“季公子呢,今天有什么大作?”

    宁宁摇了摇头,看向离月道:“墨阳哥哥去了?”

    离月笑道:“他是解元,好多天前就接到请帖了,你忘了,今天周大小姐说是我母亲的弟子,有人不相信,还去男子诗会那边问我哥哥,我哥哥点头认下,她们才恭维起来周大小姐是外祖的徒孙。”

    这个事情,宁宁没有一点印象,她吐了吐舌头道:“大姐姐写完诗,我和二姐就一起玩去了,后面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她也好奇道:“那墨阳哥哥作了什么诗?”

    “我也不知道。”离月摇头。

    “男子诗会那边的诗作传过来,我没发现哥哥的,可能哥哥没有写吧。”

    宋絮晚听着两个孩子絮絮叨叨说半天,只记住一件事,今天的浮云寺里,周景黛大放异彩。

    从此,她成了闵大学士一脉相传的弟子,和今科解元互为师兄妹,才华名声卓然超群,以后进了婆家门,哪怕是用鼻孔看人,别人都会觉得理所当然。

    才女嘛!

    她感慨一会,又开始郁闷自己的好运道难道这么快就消失了,怎么今天大家过得都很开心,偏她被命运再次耍弄一番。

    晚上,季墨阳进来的时候,见宋絮晚情绪不佳,以为在房间里待了一天,有些憋闷。

    他想起今天的见闻,对宋絮晚道:“今天我从浮云寺下来,看到一只野兔,明天我造一把弓箭,打只野兔给你做个围领。”

    “你会打猎,还会造弓箭?”宋絮晚觉得这两件事很难和季墨阳联系在一起。

    季墨阳脱了鞋跳上床,和宋絮晚说起了小时候的事情,他是如何习武,如何跟着师傅制造简单的弓箭,又是如何瞒过闵绒雪,和师父师兄弟一起去打猎。

    在山林里那样恣意痛快的围猎,是他年少幽暗的时光里,唯一的色彩。

    宋絮晚听得认真,脑海里慢慢勾画出一个身形矫健,动如脱兔的少年,和一群同龄人在山林里埋伏猎杀,然后满载而归。

    “你今天不是去诗会了,那梅林里还有野兔子?”宋絮晚好奇道。

    “哦,去了,诗会太过无趣,都是虚假的吹捧,我实在说不出那么虚伪的话,待一会就走了。”

    季墨阳半搂着宋絮晚,遗憾道:“要是知道你在院子里这么憋闷,我就早点回来陪你了。”

    宋絮晚有些好笑,就算季墨阳一整天都在这里,怎么可能光明大亮的陪她。

    更何况今天下午,她正忙着给闵绒雪下药,说起下药,她忙问道:“你能不能去庆宏道长那里再买一瓶那个药?”

    “你那瓶丢了还是弄撒了?”季墨阳不明白宋絮晚怎么还要。

    “没有没有。”宋絮晚忙解释道。

    “我就是担心一瓶不够用的,所以想多备点。”

    原来是这样,季墨阳觉得宋絮晚想的有些太多了,以他多年下药的经验,那瓶药能给整个青楼的姑娘做绝育了。

    “一瓶绝对够用,其实每次下药,只需要用一指甲盖就行,我上次给你的迷幻药,给周明海发疯的时候吃的那个,也是这样,用一点就行。”

    “啊?”

    这么少就行?

    宋絮晚觉得自己实在太冒失了,怎么每次下药都是整瓶整瓶的下,实在是暴殄天物,浪费了这么多的好药。

    转念一想,既然一点点都能用,那周明海那次吃的绝嗣药,虽然可能和汤药相冲,想来应该也能起作用的。

    还有那瓶迷幻药,要是周明海哪天真的要回正房歇息,依照周明海一月一次的体力,那瓶药能用到周明海90岁,假如他能活到那个时候,且还能动的了。

    “那好吧。”

    既然这样,那她明天就让别人去买药,不然真的要让季墨阳起疑了。

    次日,周景黛容光焕发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她郑重的奉上一份洒金的请帖给闵绒雪。

    “夫子,腊月二十是学生的及笄礼,奉母命请夫子做学生的正宾,为学生插簪。”

    女子笄礼的正宾,一般由德才兼具的女性师长担任,周家把这么重要的位置交给闵绒雪,可见是对闵绒雪人品才华的认可。

    闵绒雪接过请帖,面露微笑,正三品大员女儿的笄礼正宾,也不算辱没她的身份。

    而且如今周景黛在她的教导下才名远播,她去担任周景黛的正宾,对她对整个季家都是抬高身价的。

    她笑道:“回去告诉你母亲,我那日一定早到。”

    说完正事,周景黛又说起昨日浮云寺的诗会,说起大家对闵大学士的感怀,她动容道:“师公要是还在,看到今天的盛况,一定欣喜异常。”

    宋絮晚在一旁听着两个人的对话,看看旁边的离月,心里有些憋闷。

    这位可是闵大学士正经的外孙女,怎么昨天她被完全忽视,连确定周景黛是闵绒雪的学生这样的事情,都要找季墨阳确认。

    找当时正在现场的离月确认不是更方便?

    唯一的可能就是,季墨阳是世人皆知的才子,而离月既无才名,也无出身,即便是闵大学士的血脉至亲,在众人眼里也是无关紧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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