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楼柯 本章:第2章

    楼柯在换衣间的时候才终于把那个黑色的小口袋打开,他只是刚刚撕开封胶就从里面掉出来一团又轻又滑的东西,他用两个手指拎起来看了半晌,最后才看出来那是一条白色的连体丝袜,看起来布料不是很厚,用手撑开的时候甚至几近透明。

    丝袜...可以穿这种东西上体育课吗...

    他本想开口叫刑野,结果却发现本来还在外面的人现在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自己原来的裤子也被刑野拿去洗了吹干了,现在留给他的就只有这一条白色的长袜和腿根上套着的湿内裤。

    楼柯原本是想直接穿着内裤外面再套上袜子的,但是他内裤经历了一上午一点干燥的迹象都没有,湿乎乎的裹在屁股上,实话说,其实一点也不舒服。

    楼柯看了一眼自己的湿内裤,最后只能为难的把他脱了下去,反正上衣很大...应该不穿的话也可以挡住的吧。

    那条刑野给的白色丝袜很长,能一直拉到腰部的位置,裆部柔软的布料贴合着下面的小逼,把两瓣阴唇勒出骆驼脚趾一样的形状,换衣间里面有一面镜子,楼柯扯着上衣衣摆转圈看了半晌,甚至用手拨开看了看才放心从外面看是看不见下面。

    他换好衣服在手腕上戴好护腕才走到了体育馆里面,虽然楼柯知道他现在应该是什么也没有漏但是这么多人看过来的目光还是让他有点尴尬,他快步跑到一个人少的地方,刑野正在那边准备一会儿要用的排球就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人扯了扯,楼柯一只手扯着自己的衣服一只手拽着刑野,细声细气的在后面叫刑野的名字

    “体委,你是不是给我拿错了...这个不是裤子呀...”

    刑野的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楼柯的腿,他买的丝袜不算是全白,被楼柯的小腿肉一撑开变成了透着肉色的淡白,膝盖和脚跟的位置还能看见更明显的一点粉红色,楼柯不知道,这种袜子平常的时候倒是无所谓,只是做动作的时候如果幅度稍微大一点就什么都挡不住,下面藏着的一切都能暴露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

    “裤子没了,这个是我出去现买的。你先撑一天吧,下节课我朝老师给你要件新的。”

    “好吧...谢谢你,刑野。”

    楼柯松开拉着刑野衣服的手,又去伸手拽自己的衣服,虽然穿了一件袜子要比什么都不穿好一点,但是真的穿起来还是没有真正的裤子舒服,藏在上衣衣摆下面的肉穴泡在冷空气的时候还会不自觉的瑟缩起来,甚至被刺激的冒出了一点水。

    等等,

    楼柯慌乱的后退几步,他能感觉自己的下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有了一种隐蔽的濡湿的感觉,袜子贴着穴口的感觉更加清晰,就像是贴在上面的一层薄膜一样,只要稍微一动就能感觉到下面的布料摩擦穴肉的感觉,裆部的布料比腿部的要更加粗糙,有一部分甚至还贴到了里面,虚虚的碰着阴蒂的部分,上面粗糙的料面磨着阴蒂的肉尖。

    “体委!我,我突然有点不舒服,要不然我还是请假...”

    “楼柯。体育课不上的话会扣分的。”

    刑野吹了一下自己脖子上戴着的蓝色哨子,哨声响亮,本来还在远处运动的人快速的在中间站好,在一阵纷乱繁杂的脚步声中,他的手盖上楼柯的腰,轻轻的往前面推了一把,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带着楼柯往前面走。

    “走吧,大家都在等你呢。”

    作为场上唯一一个知道楼柯究竟为什么在体育课上频频走神的人,刑野的目光有别于其他人落到腿上的眼神,而是一直在盯着藏在楼柯上衣下面的腿根的地方。他看不见里面,但是可以凭借自己的想象力猜测里面闷红的情态。

    他给楼柯买的袜子他自己清楚,裆部的料子虽然要比腿部更厚但是也要更粗糙,不需要任何外力就能触手一样的紧紧的勒在上面磨着赤裸的阴蒂和穴口,要是楼柯耐受程度稍微差一点的话,说不定会在体育场就被自己跑起来时候的动作磨喷,他盯着楼柯的动作,也许下一次跳起来的时候袜子就会因为动作的原因向上收紧死死的勒进穴口里面,把藏在里面的阴蒂和尿眼都一起碾压一遍,他不着痕迹的移动到楼柯身后站在楼柯一步远的地方,方便如果楼柯在跳起来的时候高潮的话他可以稳稳的接到他。

    当然,就算是不行的话,刑野两根手指摩挲了一下,丝袜的质量可算不上太好,要是在动作的时候突然裂开...也很正常,对吧?

    而恰好站在他面前的楼柯还不知道刑野的心思已经千回百转变了这么多次,他屏息看着前面越过球网飞过来的排球,在一瞬间的停顿之下一跃而起,就在这时候,玩家面前一直安静的界面跳出来一个粉红色的系统选项框

    私密马赛老婆酱,老公们都是大色批实在是不好意思。

    游戏公司在大捞特捞之前,估计不会让玩家上全垒,好多选项都是氪金氪出来的哈哈,游戏公司开始捞钱了,不过有了钱以后就可以给楼柯开新地图新服装还有新的可以选择的npc皮套和支线,所有无数玩家甘愿变成游戏的atm这样。群1依玲¢3796⑧⒉1看后续,

    楼柯:你我本无缘,全靠你花钱。

    还有谢谢游景宝宝给我的礼物!一个麦片轻轻的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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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空中高潮喷水被绳子勒逼的感觉是

    ***

    楼柯是在自己跳起来之后的一瞬间才感觉到不对的,他不知道刑野给他的袜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在楼柯想要接球的一瞬间,本来还贴身的袜子突然反常的往上面窜。贴着下面的一部分在一瞬间变得又勒又紧,挤进肉瓣之间的一束布料像是绳子一样的缠起来,让他感觉自己像是绳子一样的被吊起来,绳结卡在穴道口的样子好像下一秒就要挤进去一样,楼柯睁大眼睛,下意识在嘴里面说到

    “不,不要...”

    但是没有人能听到他的呢喃,毫无预料的快感作用在楼柯的身体上,他几乎以为自己要被这东西给勒开了,有一瞬间楼柯的大脑都是空白的,只能感觉到酸麻的感觉从自己的小腹一路蔓延到下面,在大脑尚不能完全反应的时候就在半空中高潮了。

    而相比之高潮的快感,真正让楼柯崩溃的其实是因为这还是在众人的面前,如果他就这样高潮的话...如果他就这样漏水的话...肯定所有人都能看见了,好丢人,好羞耻,他不要这样,求求了千万不要这样!

    但是很可惜,楼柯的身体显然不能听从他的大脑的指挥,猛烈的快感让他的穴道里面的水夹也夹不住,两瓣小阴唇都因为激烈的快感裂出一点小缝,潮喷的水从里面淅淅沥沥的漏出来。落在地上变成湿热冒着一点水汽的一小滩水渍。

    楼柯简直要疯了,他被刑野抱在怀里的时候眼睛都是湿的,眼里一颗颗的沿着脸颊往下面滚,他的高潮绵长持久,甚至现在蜷在刑野怀里的时候还在下意识抽搐,那一小片布料已经全部湿了,用手一挤的话估计能像海绵一样的挤出一堆水来,楼柯一边小声哭一边用胳膊挡着脸,语调哽咽的让人不要看他,本来他说话时候就偏软,现在嗓音里面带着哭腔听起来简直可怜的不可思议。

    “别看我,别,别看我。”

    刑野抱楼柯抱的更紧了一点,语调沉稳的回复他

    “嗯,不看你。”

    体育馆里面的其他动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排球孤零零的落到某个人的脚边顿下,他们的目光落到被刑野抱着的楼柯的身上,身形高大的男生站在那里显得他怀里的楼柯更加瘦弱柔软的过分。

    刑野让其他人原地活动然后抱着楼柯去了后面的换衣间,他站在门外面,听着里面楼柯小声的抽泣声,半晌从自己的柜子里面找出来一条新的裤子递给了楼柯。

    “先穿我的吧,新的,我还没穿过。”

    里面安静了一会儿,然后门打开了一条狭窄的缝隙,楼柯的手从里面伸出来在空中晃荡了几下最后摸到了刑野递过来的衣服。刑野的裤子对于他来说有点过去大了,但是好在穿上之后也算是一条正常裤子,干净整洁,把楼柯下面所有的狼狈都挡在里面。

    “谢谢你...刑野。”

    楼柯站在换衣间里面小声的跟刑野道谢,心里面对刑野的好感也默默涨了十点,他是一个典型的记好不记疼的人,心软又好骗,只要对方装的稍微好一点就能让楼柯一点都看不出来。

    刑野站在换衣间外面毫无心理负担的接受了这一句道谢,似乎完全忘记了他才是刚刚把楼柯惹哭的罪魁祸首。他的确偶尔喜欢欺负一下楼柯,但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过分到把楼柯惹哭,刑野急得几乎要转圈圈,但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个能哄好楼柯的办法,他碾着牙,频频的抬头看向闭着门的换衣间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楼柯。”

    “你...别难过了。”

    “楼柯?”

    楼柯站在里面,看着镜子里面眼眶通红的自己,他刚刚换裤子的时候自己看过,那条刚刚还在半空中折磨他的袜子现在又重新回复了轻薄和柔软,那一瞬之间被粗糙绳结磨过阴蒂尿眼的恐怖快感仿佛只是楼柯的一场错觉,他掰开自己的阴唇,发现那里面依旧是漂亮水嫩的淡粉色,一点都没有被弄过的迹象,只有潮吹吹出来的水液全都盖在上面,阴蒂下面甚至还吊着水珠。

    想要穿上新的裤子,楼柯必须用手纸把自己湿透的下面擦干净,但是他忘记自己才刚刚高潮过,粗糙纸张被他的手纸压着碰到阴蒂的一瞬间几乎让楼柯软了腰跪在地上,他慌乱的松了手,崩溃的发现自己的下面又凸出来一口水,把整张纸都浸透了,他扯出来一张新的纸,泄愤一样的按着擦了过去,快感一波波的来,他跪在地上的软垫子上,一只手扶着椅子,趴在凳子上小口小口的喘气,手里的纸换了一张又一张,最后下面终于不再吐出来新的水了,阴蒂阴唇全被他的力道擦的通红,熟透了一样藏在腿根深处。

    他把自己湿透的衣服收起来装在袋子里面,拉开门正好看见站在外面急得抓耳挠腮的刑野,楼柯挺不想那么说的,但是刑野好像一个峨眉山上上蹿下跳的猴子,看见他出来的一瞬间装模作样的收起了脸上的滑稽表情,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没事。”

    刑野看着眼睛红红的肿的桃一样的楼柯呆了呆,有点犹豫的反问道

    “你真没事吗楼柯?”

    “我没什么事..就是感觉有点丢脸...”

    在那么多人面前高潮对于楼柯来说已经算是相当过分的体验了,他垂着脑袋,本来刚刚平稳一点的心情又低落了下去

    “大家是不是觉得我好丢人...”

    "怎么会!"

    刑野伸手把楼柯的脸抬起来,楼柯的两颗眼珠像是泡在水里的黑色水晶一样亮晶晶的,此刻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刑野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刚刚要不是他带着楼柯走得早恐怕那群人早对着楼柯发情了,一个个跟管不住下面的狗一样顶个帐篷站在那里,要是真说起来还分不清是谁更加丢人。

    他伸手把楼柯脸上的泪珠抹开,无奈开口道

    “别哭了,没人看见的。”

    “真的?可是我感觉好明显,我刚刚....”

    “真的没人看见的,相信我,骗你我是小狗好不好。”

    刑野半蹲下身体,为了获得楼柯的相信甚至还信誓旦旦地竖起三根手指发誓,楼柯看着他也不知道是相信了没有,只是不再一直闷声掉眼泪了。

    回到教室之后一切如常,来来往往的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楼柯的同桌也只是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怎么打球打得好好的突然走了,要是身体不舒服可任意去找班长请假。

    楼柯坐在座位上,他现在穿着的还是刑野的裤子,为了防止对他而言过于宽大的裤子掉下去他特意把腰带扎的紧紧的,只看外面的话大概谁都看不出来里面藏着一个没有穿内裤的小穴,他趴在桌子上,把脸埋在胳膊里面被自己的呼吸闷的湿热,

    “我没事,就是刚刚腿抽筋了。”

    腿抽筋的楼柯一下午都坐在椅子上,晚上临近放学的时候刑野把他的洗干净又吹干的裤子装在一个小袋子里面拿回来送给他,甚至还塞了一张小卡片让楼柯不要伤心。

    楼柯拿着纸条在自己的床上看来看去,忍不住心里面对刑野的好感又上升了一点,刑野真是个好人啊...

    他躺在自己家的床上,并不知道自己口中的好人刑野正被几个男生堵在小巷子里面威胁,孟行云站在最前面,肩膀的风纪委员的袖章和他手里拿着的棍子看起来怎么样都不搭。

    刑野把自己的书包扔在地上,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两个手指虎慢悠悠的戴在自己的手指上,他们之间甚至不需要交流,只要一个对上的阴沉眼神就能像是被引爆的两个炸弹一样在空无一人的小巷子里面炸开。

    两个人下的都是死手,一招比一招狠,身体上打得到处都是伤口,血流了一手,这场打架对于他们而言似乎成了放学后一次例行公事的斗殴,用来抒发自己心中的嫉妒和怨气。

    他们根本不在乎对方会不会在下手的时候被打死或者怎么样,谁在乎,管他呢,反正第二天会重置的,只要不让楼柯知道就好了,他们怎样自相残杀都可以,只要不让楼柯知道就好了。

    谢谢加一和霄送的礼物!给你们托马斯旋转比心!

    梦境的话就是相当于一个膏肓的if小番外这样。

    6强制舔毛发情小猫喷水放尿标记

    楼柯是一只拥有着松鼠一样的蓬松尾巴的长毛三花小猫。

    三花猫楼柯原本是一只家养小猫拥有着漂亮的猫窝,精致的猫饭和一个爱他的主人。然而贪玩大概是所有小猫的天性,懒懒的楼柯猫只在遛弯的时候勤快了那么一次,就彻底在这座城市里面迷路了。为了活下去,楼柯猫曾经迫于生存而给了一只狸花猫当老婆,那时候他有可以饱腹的食物,一个温暖的小窝,每天早上狸花都会把东西放在家门口然后接着出去捕猎,楼柯猫平常不需要做什么,只要乖乖的缩在窝里面就有东西吃,唯一一点就是,狸花猫总是喜欢缠着他,在楼柯吃东西的时候去舔他的毛或者后面,在楼柯睡觉的时候去舔楼柯的肚皮和乳头,或者在楼柯趴着的时候用牙齿轻轻的研磨楼柯的耳朵,狸花是一只占有欲很强的猫,他不但在两只猫的附近做了气味标记,甚至还想要往楼柯身上撒尿,只是还没有弄出来就被楼柯伸出爪子又打又挠弄的猫毛乱飞。

    狸花只能无奈的改变了计划,他让楼柯往自己身上撒尿,他弓着身子,趴在楼柯的尿眼下面伸出舌头去舔楼柯颤巍巍的尿眼,楼柯,他的小母猫不愿意,狸花觉得楼柯应该是一只不寻常的小母猫,因为楼柯的下面还有一个小小的猫几把,不过狸花不介意这个,楼柯的小猫几把也是可爱的,楼柯不愿意往他身上撒尿,因此尿眼一直紧紧憋着,但是架不住狸花一直在下面千方百计的想要舔出来,三花的腿开始打颤,一个没注意狸花的舌尖甚至探进了尿眼,楼柯几乎是瞬间就软了下去,本来闭合的膀胱口大开,憋了好一阵的尿全都放到了狸花身上。

    楼柯尿尿的时候刚开始是一股小水,后面就变成了一串小珠子,到最后之后尿口慢慢的渗出来几颗,全被狸花伸嘴舔了个干净。

    在那天被狸花舔失禁了之后,楼柯好几天都没有让狸花进他的窝,狸花顶着一身楼柯的气味,白天在外面炫耀完了晚上就蜷在楼柯窝门口睡觉,他宁可自己在外面冻着也不愿意把楼柯留在他身上的气味洗下去,开玩笑,外面不知道有多少猫羡慕他身上的气味,他怎么可能弄掉。

    楼柯抬起眼睛看着外面冻的直打哆嗦的狸花,最后还是哼哼唧唧的咬着他的脖子把狸花拖到猫窝里面,他当然还在生狸花的气,但是谁让他是一只善良的小猫呢,他勉强原谅狸花,允许他和自己躺在一个窝里面。

    楼柯本来以为自己会一辈子和狸花在一起的,变故发生在第二年的春天,因为狸花早上就出去找吃的了,所以发情的楼柯猫只能撅着屁股在窝旁边叫春。

    他没想到旁边的小树丛里面会路过一只黑猫,更没想到这只公猫会按着他就开始交配,他是想反抗黑猫的,但是平常状态下他都未必打得过黑猫,更不要说发情的时候了,楼柯还没跑两步就被黑猫一下子扑倒了,黑猫骑着他的腰,尾巴一甩一甩的打在三花的屁股上,两只爪子按在楼柯的后面,楼柯之前没有和狸花交配过,他不知道交配原来是一件这么难受的事情,黑猫的带着倒刺的几把挺进去之后每动一下都勾着他的穴肉来回的动,里面不停的流出来水把两只猫的毛发都打的很湿。楼柯艰难的往前面爬想要逃离这种又疼又爽的快感,但是后面的肠道却被黑猫几把上的倒刺勾着连逃都逃不了,他只能抽噎着又退回去,一边把自己的猫屁股撅起来一边吊着嗓子撒娇希望后面的黑猫能轻一点,黑猫漫不经心的舔上他的毛,用牙齿叼着三花的后颈研磨,他一点也不担心三花会跑,只要三花不跑,他就能想办法让三花舒服。

    交配的过程一共也只有十分钟,楼柯却感觉好像过了十小时一样漫长,等到黑猫终于在他的身体里射精的时候三花的后面几乎已经麻木了,他的口水流了满嘴,黑猫小心的退出来,里面的精液就沿着红肿的肠道往外面流。他伸出舌头就舔楼柯的鼻头,又去舔楼柯的后面,希望自己温柔的动作可以勉强安慰一下这只可怜的被肏透的小猫。但是他没想到这只猫是有伴侣的。医医03796吧⒉医

    狸花叼着东西回来的时候看见的自己的小母猫被别的公猫肏的后面都合不拢的场景,甚至里面白色的精液还在源源不断的冒出来也不知道黑猫究竟往里面射了多少,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应激了,弓起脊背浑身的毛全都立起来,松开食物一个窜步就和黑猫打了起来,楼柯瘫在地上,后面张着一个小口一边吐精一边往里面吃空气,旁边的两只猫就打的猫毛乱飞。

    狸花没办法看住三花,他总要出去找食物,而那只黑猫就像是长在他们家旁边一样,只要狸花一出去就迅速的钻到猫窝里面对着三花发情,每次狸花出门回来看见的肯定就是一只被肏开了浑身都是别的公猫的气味的不停流精的三花,浑身的毛都湿答答的黏在身上。楼柯朝着狸花喵喵叫个不停,尾巴一甩一甩的搭在自己身上,他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躺在窝里面任由黑猫为所欲为。

    狸花心疼的舔着三花的脸,这样不行,他的小猫被欺负的好可怜,狸花没有办法,只能委婉的和黑猫谈和,比如他可以接受黑猫的加入,但是他不能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弄他的小猫老婆。毕竟楼柯那么胆小,连反抗都不敢,简直要成了和黑猫的一场合奸了。

    狸花和黑猫终于达成了同盟,只是苦了猫窝里面的三花楼柯,一夜之间他突然有了两个性欲旺盛的猫老公,虽然从此他的食物变成了双倍,黑猫还经常从各种地方给他带来好玩的花和小鸟,但是楼柯还是感觉自己有点遭不住了。

    作为不捕猎的代价,楼柯必须要乖乖的向其他的猫奉献出自己柔软蓬松的猫尾巴,并且承担起每天舔毛和被舔毛的职责。

    楼柯不喜欢舔毛,也不喜欢被猫舔毛,黑猫和狸花舔他的时候就不说了,轮到他舔的时候简直是一场漫长的折磨,无论是哪一只猫都不能忍受自己被舔的时间比另一只短,三花怎么知道自己谁舔了多久,黑猫要多一会儿他就多舔一会儿,狸花要多一会他也多舔一会儿,到最后楼柯的舌头总是舔得好酸,如果一定要选的话,他更喜欢狸花猫多一点,因为他的猫很短,又硬,不会在他舔毛的时候挂在他的舌头上。

    春天是楼柯最讨厌的一个季节,因为这时候他会发情,他不喜欢发情。

    ****

    楼柯塌着腰撅起屁股,被身上的猫舔的哼哼唧唧的打呼噜,比他大了一圈的黑猫压在他的身上,伸出舌头沿着楼柯屁股下面外阴的部分打着圈圈,发情时候的楼柯猫外阴红肿,还湿乎乎的一直往下面流水,把周围一圈的猫全都打湿成一簇簇的糊在一起。

    他感觉自己后面好养,好难过,好想找一点东西蹭一蹭。

    楼柯软的像是一滩水一样屁股高高翘起,三色花纹的柔软毛发贴在身体上,一下一下的蹭着后面黑猫的小腿,黑猫带着小倒刺的舌头舔上来的时候楼柯连胡须都在打颤,喉咙里的粘腻呼噜声止都止不住,楼柯几乎有一种想要流眼泪的错觉了,他闭着眼睛,把金色的漂亮瞳孔藏在薄薄的眼皮下面,他不知道自己的叫声娇的过分,简直就是在挑逗着这些年轻的公猫的神经,本来还能在旁边看着的狸花终于忍不住凑了过来,狸花用爪子拨弄着他的毛发,低下头用舌头去舔楼柯身上的毛。

    楼柯不舒服,其实楼柯一点都不舒服,但是他被猫压着连反抗都做不到,全身软趴趴地倒下来,只能仰着脖子软绵绵的叫。

    沙哑叫声里面抗拒的一部分被两只猫装作没听见一样的忽略了,他们像是听不懂楼柯的拒绝一样只是固执的认为面前这只小猫发情了,他是一只迫切需要抚慰的,可怜的小猫。

    一只猫够吗?还是两只呢,大家一起上的话,三花会更舒服吧?

    狸花凑到三花面前去舔弄他湿红的鼻头,用自己的尾巴去勾弄三花竖起来摇晃的毛尾巴,他的尾巴细长勾着三花尾巴的时候像是圈上去的一条灰色绳子,狸花低头舔着三花的颈窝,三花身体上两个敏感酸软的地方被两只猫同时舔,他感觉自己的后面要被黑猫的舌头给勾坏了,肿胀的肉像是面团一样被揉来揉去,他身体里面沿着肠道滴滴答答冒出来的水也全被黑猫舔进嘴里吃了,黑猫的舌头卷成一个小卷沿着楼柯张开的小口慢慢的探进去浅浅的抽插起来,几乎是他进去的一瞬间,楼柯就像是一张猫饼一样的倒下去黏在地上,他的嗓子里面发出沙哑的猫叫,浑身都开始发抖。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希望后面的黑猫弄得可以再深一点,他里面好酸好湿,弄的楼柯一点都不舒服,现在他被猫按着舔毛的时候连抗拒都做不出来了,任意一只猫都可以靠近楼柯把自己的舌头放在他的身上,或者趁着楼柯伸出舌头的时候把自己的舌头贴在三花来不及收回去的粉色舌头上,三花的舌头又湿又软,贴上的时候和舔到一片花瓣的感觉也差不了多少。

    三花的嘴里面都不知道有多少猫的口水了,他的舌头伸不回去,一只猫走了另一只觊觎已久的猫就迅速地舔上来,三花屁股下面的水迹都积了一小滩,全是刚刚被舔的时候屁股里面冒出来的水,小喷泉一样吹个不停。

    痴迷于舔他屁股的黑猫还没有注意到地上那一小滩亮晶晶的水渍,其他眼睛尖的猫已经伸了舌头舔干净了。

    三花眯着眼睛,撅着屁股摇了摇尾巴,蓬松尾巴打在旁边两只猫的脸上又瞬间划过去,等到三花的后面彻底被舔开的时候,也就是黑猫把自己的东西真的送进去的时候,三花的爪子抓着地,努力的松开自己的后面,他的里面被舔的又热又湿,接纳起黑猫的东西也不是特别费劲,黑猫压着他动作的时候狸花就在前面舔他的毛,等到黑猫射出来狸花又迅速替代他的位置压着三花交配,三花感觉自己的大脑几乎都要被交配占领了,脑袋里一切都变得混沌,只剩下这一种清晰的感觉。

    楼柯在两只猫的接力之下几乎一直在高潮,前面射精后面喷水,到后面等狸花撤出去的时候甚至被肏地尿了,四腿发软地倒在地上一边抽搐一边一抖一抖地撒尿,尿眼里面渗出来的清亮亮的尿液汇成一小滩,把躺在中间到楼柯的毛全都弄得湿淋淋的。

    谢谢霄,吉羽咧咧和菜菜的礼物!谢谢大家的喜欢!给大家今天双更一下以示感谢(如果有票票就更好了)(爬来爬去)

    看见大家很喜欢小人妻,所以晚上可能会更一个人妻的支线吧!

    我是致力于满足大家愿望的麦片嘿嘿

    7意淫什么的难道只是错觉吗

    楼柯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体下面的床单已经完全湿透了,下面小小的阴穴上面也是水光一片,就像是被什么人仔细舔弄过一样,他扒开里面查看,发现就连尿眼的外口也变得红肿,原本米粒一样大小的尿眼肿成了黄豆大小,看起来像是被人用牙齿拎过碾过了一样看起来奇怪又色情。

    他努力回忆着昨晚的事情却发现自己只记得到入睡之前的记忆,昨晚上睡觉时候的梦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他把自己湿透的床单拎起来,脸蛋红红的把它团起来塞进滚筒洗衣机。

    “难道是我昨天晚上做春梦了吗...完全没印象啊...”

    楼柯以前少有自慰,但是自从步入18岁以后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下体却常常濡湿,甚至偶尔还会感觉有不存在的人的手摸上自己的下体,走到马路上的时候也常常幻听到一些不明不白的声音,什么老婆...什么宝宝之类的话,但是周围的人又一切正常,不像是有人说话的迹象。楼柯那时候还是个小孩,经历了那种事情第一个想法就是找周围的人寻求帮助,但是无论是告诉老师还是发小都没有有人相信他的话大家都只是说这是他的错觉让他不要担心,楼柯有几天甚至不敢出家门,他害怕一走入大街就听到那些意淫他的声音。

    是的,意淫。楼柯不是很想这么讲,但是他实在是找不出一个更好的词语来形容了。

    他穿着短裤坐地铁的时候会有人对着他讲他是个穿着短裤想要被肏的小骚货,还说要在地铁上肏他肏到失禁,让他的尿水流一地用来擦地板,他在学校上课的时候会有人在他耳边说想要在上课的时候舔他的下面让他想叫都叫不出来,最严重的一次是楼柯在上厕所的时候,他分明听见有人的声音落在他下面,像是在仔细观察那个正在排泄的小小尿眼甚至一边看一边还在喃喃自语地说那个地方看起来不经舔,像是咬一下就失禁。

    那阵子楼柯的内裤几乎每天都是湿的,他蹲在厕所隔间,感觉尿眼上面一阵一阵的传来人说话时候的轻微热气,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捏着他的小阴唇缓慢的掰开,一点点扫过上面起伏的褶皱,楼柯明明还在尿尿,但是却感觉自己的阴蒂被人小心的舔了一下,那是楼柯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阴道口抖动着从里面吹出一股汁来,楼柯下面一边漏水一边逃也似的推开了厕所的门,他哆哆嗦嗦的提起裤子,第一次逃课回了家,他把自己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面打哆嗦,他刚刚究竟遇见什么了,是鬼吗?还是什么,他好害怕,楼柯眼睛含着眼泪,要是听到的声音还能解释为是压力太大的幻听,那么刚刚的触感怎么解释,他总不可能是在没有人碰的情况下就在上厕所的时候高潮了吧!

    楼柯在家里呆了一星期,甚至因为这场突然的惊吓发起了高烧,半梦半醒之间他总感觉家里的地板一直在摇晃,甚至还能听到一些吵杂的讨论的声音,有说这样不行的,有说要推迟开服的,还有一些人说什么转换思路,楼柯最后听到的一个词是代入,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楼柯醒来是在三天之后,他的发小坐在他的旁边给他削苹果,红色的苹果皮像是缎带一样的垂下来,

    “我跟医生说了你的情况了,医生说是因为你最近心理压力太大,需要休息,我给你请了假,我们出去玩两天怎么样。”

    “压力大...可是,我那天真的感觉...”

    “楼柯。”

    发小温柔的捧住他的脸,轻柔的安抚他,他的声音和语调像是一首降调的音乐,让刚刚才从昏睡中醒来的楼柯诡异的头脑发昏,他的眼神在发小的语气中逐渐变得混沌迷茫,似懂非懂的听着面前的男生说的话

    “你那天感觉有人在碰你的下面,还感觉有人在讨论你是吗?”

    “那不是真的,你只是成年了,只是因为你的身体成熟了所带来的幻觉,成熟期过去了就好了,你就不会再感受到那些事情了。”

    楼柯对发小的解释半信半疑,他张开嘴似乎想要反驳什么,但是最后他给出的也只剩下沉默,他什么也说不出来,那天的触感真实到不可思议,一点也不像是普通的幻觉,但是就像是发小所说的,在楼柯从医院出来之后他再也没有听过那些话,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场镜花水月般的虚幻梦境。

    好像一切都像是发小所说的一样,都是一场错觉。

    他所遭受过的一切,都被一句虚假打包,从此被封存在记忆深处,安静的等待着可以重见天日的契机。

    ****

    楼柯靠在电车的车壁上,一只手放在身前另一只手握着上面的吊环,他虚虚的站着,跟着电车的力度摇摇晃晃,电梯里面的人安静的坐着,有人刷着手机有人靠窗发呆,楼柯的眼神越过他们看向对面的玻璃窗户,昨天下午那次诡异的高潮让楼柯又想起了之前的奇怪之处,难道昨天也是自己的错觉吗?但是...他分明感觉有人在用绳子勒自己的下面...

    他动了动腿,被脑袋里面的想法搞的心神不宁最后还是觉得抬起头准备看看别的地方调剂一下心情,然而等他扭过头却对上了车厢尽头的一个男人的视线,高大个子戴着口罩帽子看不清脸的男人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他的半张脸掩藏在帽子的阴影里面,楼柯看不清他的眼神,只感觉安安稳稳站在那里的人就像是一座冷硬的石雕,只是这一眼就让楼柯白了脸,因为对面站着的,是那天地铁上的男人。那个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面把他玩到高潮的男人。

    他下意识抓紧了吊环,把自己紧紧贴在车厢上,对面的人似乎已经知道自己被楼柯发现,于是也不打算继续伪装了,他双手插着口袋闲庭信步一样的走过来,明明是在不断晃动的电车之上,但是男人走的每一步却都那么稳,连一点身形的摇晃也没有,就像是长在了地铁上面。

    楼柯僵硬着看着对面的人离他越来越近,不行...要快点跑...他不敢细想自己如果被男人抓住的话究竟会经历什么事情,那未知的恐惧已经乱了楼柯的心神。

    他下意识后退一步,结果却碰上了后面冰冷的车壁,而这时候男人离楼柯也不过几步之遥,就在这时候列车突然停下,车门朝两侧打开,广播里面传来中英文的循环播报,楼柯到站了。

    他松开吊环,连回头都不敢就窜了出去,楼柯跑的并不快,但是奇怪的是电车里的男人似乎没有追上来的意思,他只是走到那里,然后静静的站在楼柯刚才站的位置看着他,在楼柯下意识的回眸中男人歪了歪头,伸出自己的左手朝着楼柯挥手道别,他对于楼柯的离开并没有意外的情绪,就好像他知道楼柯有一天还会回来,他们还会再次遇见,他会在这里很乖,很听话,会一直等着楼柯。

    楼柯猛然扭过头,他的心像是被坠了一块石头一样沉甸甸的,明天不能再坐电车了,他有一种预感,如果下一次再遇见男人的话,估计就不会再这样轻易的跑掉了。

    楼柯没有回头,如果他敢回头看一眼的话也许就会发现后面驶来的一班电车是空的,里面空空荡荡,只有站在里面的男人,和电车上数不尽的血。然后血慢慢的消失,座椅和地板重新变得干干净净,就像是刚刚里面的屠杀从来没有出现过。

    而里面的男人摘下口罩,露出笔挺的鼻梁和锋利眉眼,他轻轻呼了一口气,松开手里面拿着的刀具,把自己散下来的头发推到额头上面,像是有点苦恼一样的皱着眉

    “还是太慢了。”

    ****

    楼柯在学校的门口又遇见了孟行云,只是这一次他记得带了学生证,也没有什么迟到的风险,于是他用手举着学生证小孔雀一样的在孟行云眼皮子下面晃了过去,甚至路过孟行云还轻轻的哼了一声,显然是还记恨着昨天的事情。

    孟行云手指动了动,最后还是在楼柯即将走开的时候拦住了他,他从口袋里面取出来一个黑色的盒子递给楼柯

    “道歉的礼物,昨天是我鲁莽了。”

    那个黑色的小盒子只有手掌大小,接在手里的感觉沉甸甸的,楼柯本来不想要孟行云的道歉礼物,但是架不住他的好奇心实在是太重,他的眼神总是若有若无的落到盒子上面,最后还是抿着嘴把那个精致的带着红色丝带的小盒子接了过来揣在口袋里,他收了孟行云的东西,看着孟行云的目光也扭捏起来,但是还是说

    “我可没有原谅你,你昨天太过分了。”

    孟行云盯着楼柯并不说话,只是从喉咙里面说了一声“嗯。”

    楼柯说没有原谅他,但是嘴巴却微微翘起来,好感诚实的上升了两点。

    真是...口是心非。

    楼柯口袋里揣着一个盒子蹦蹦哒哒的回了教室,甚至连招呼都没跟刑野打就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开始着急地拆手里面的盒子,那个盒子刚刚晃动的时候里面还有铃铛声,在楼柯的口袋里面震个不停,等他拆开的时候才发现里面是一个白色的陶瓷小兔子摆件,立着耳朵的小兔子正站在草地上舔毛,兔子的脖子正中间带着一个铃铛,楼柯双手把兔子摆件捧起来,粉白鼻尖和兔子红扑扑的三瓣嘴碰到一起,

    因为这只兔子被忽视掉的刑野就站在楼柯后面看着那只被楼柯小心捧起来的兔子看得牙齿发酸,他早知道孟行云不是什么好东西,整天就会耍一些投机取巧的手段!不就是兔子吗,他也会送,他还能给楼柯弄来一只真兔子呢。

    他凑到楼柯旁边对着楼柯说“楼柯,你喜欢兔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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