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楼柯 本章:第7章

    你猛地向上一顶,鼻尖猝不及防地压上了那颗阴蒂,楼柯尖叫了一声,扶着你的肩膀,就着这个姿势潮吹了,淫水沿着你的脸往下面漏,实在太可惜,你觉得他应该拿个小瓶子把这些东西收集起来作为奖励发给最听话的犯人才对,那恐怕这所监狱马上就能成为斗殴率最低的监狱之一了。

    就当小狱警扶着你喘了半天气,终于决定撕开你嘴上的封条的时候,你感觉梦境突然崩塌,你醒了。

    你看着那条不知道什么时候盖到你脸上的床单,最后暴怒地把它扔到了洗衣机里。

    谢谢社保清冷美人、Yukisama、无罪、林子的礼物!

    写狱警pa爽爽的,决定明天单开一个单元

    狱警楼柯和不听管教的犯人们,膏肓浓度大幅度提升!

    于是疯狂的膏肓了起来

    正文没写完但是好想写魅魔和狱警还要什么小护士什么地偶...各种py,但是同时开的话大家看着估计会乱乱的,可恶。

    6窒息接吻精液化妆

    第二天他看见你的时候表情明显有点尴尬,你站在他家门口看着他,楼柯低着头,手指绞着衣服,飞速看了你一眼然后又低下脑袋问:“今天、今天还要来吗...”

    “今天不用。”

    不是你不想,而是因为你还没有准备完。昨天晚上你无聊刷手机的时候购物软件给你推了不少你从没见过的东西,分腿器,姜油,吊环,蜡烛,还有几件布料少到几乎没有,让人疑心究竟怎么穿的衣服。

    如果在以前你一定觉得买这些衣服的人大概脑子进了水,但是那天晚上你看了很久那些情色露骨的衣服,脑袋里浮现的却是他穿着这些衣服坐在床上看向你的样子。

    并着膝盖,真的很乖很乖。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幻想里一个含羞带怯的眼神就把你钓得头脑发蒙,你晕乎乎地下了单,怀疑这是商家的一场陷阱。

    不过就算是陷阱你也认了,你抱着手机躺在沙发上默默幻想着他穿上这些衣服的样子,那些衣服五花八门,有稍微保守一点的带着蕾丝边的粉色围裙,也有仅靠几条带子系着的一条露批丁字裤,甚至还有一条布料几乎没有,只有一条长长的珠链勒着批的珍珠内裤。

    你喉结滚动一下,在他眼神里下意识看向他的下面轻咳了两声。

    你给他送来了几罐你新买的奶粉,上次你偷偷进他家的时候注意到他家里的奶粉似乎用光了。他受宠若惊地盯着你,然后接过了奶粉抱在怀里,说实话,你买的那几罐奶粉可不便宜,你倒不是多喜欢小孩子,不过爱屋及乌,就算那孩子是他和别人生下来的,你也有信心当一个好父亲。你愿意为了自己的家庭做出更多的让步和奉献,这是一个好男人应该做的。你决定今天晚上就回去学习怎么冲奶粉,连着学习怎么喝奶一起。

    “他发烧好了吗。”

    “昨天又量了几遍体温,没什么事了,谢谢您...”

    你说这没什么。

    你根本不在意为他花得这些钱,何况要是你们以后在一起,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是你们两共同的小孩,你不希望他一个人那么辛苦。

    你送完东西又回了家,准备问问朋友有没有靠谱的可以帮忙带孩子的月嫂一类,毕竟总不可能以后你们睡在一起在床上的时候你的老婆还要被孩子的哭声突然叫走吧。

    两天之后你买的东西终于来了,你一件件拆开快递,从里面拿出你买的情趣衣服,绒毛手铐,珍珠内裤,和一个漂亮的带着粉色蝴蝶结银色铃铛的项圈。

    你想起那天你看见的他的白皮肤忍不住脸色发红,这颜色很衬他。

    你买的衣服也是粉色的,一件淡粉色女仆装,不过在你把衣服提起来的时候又有点不确定了,那个所谓的女仆装只有一个小小的勉强遮着屄的白色小围裙和一对粉色小奶罩,围裙后面是两条链子连到后面,在屁股的位置坠着一个铃铛。

    你用手拨了拨铃铛,里面声音清脆,叮铃铃地响,你知道这东西大概和那个项圈上的铃铛一样起一个情趣作用。

    你给他发消息问他晚上能不能来,对面的消息显示了一会儿正在输入中,然后才说道

    ......

    他进门的时候你刚刚收拾好屋子,你把家里的地毯换了一张新的,又在屋子里点了一点香薰,有那么一点,只有那么一点催情的作用。

    他小心走进来,对着你脱下衣服,你才发现原来他里面是真空的。

    纤瘦的腰,突兀起伏的胯部弧度,还有腿间骆驼脚趾一样并着的粉色两瓣小阴唇,像是一块小小的小屄三明治,微微带着一点濡湿的水光。一滴水液拉着丝慢慢地往下面落。

    他脱下裤子,上面只有一件灰色毛衣半挂在手腕上,整个身体都在你视线上发着抖。楼柯的手指抵在下唇上,低着头不敢看你,只有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一鼓一鼓。

    你大脑晕晕,被他这一身迷得几乎说不出话,你唯一感觉只有自己的鼻子下面凉凉的......

    “啊!您!您流鼻血了!”

    你一抹鼻子,发现不但流了,量还很多,他慌乱地给你递纸,只是忘了穿裤子,你一低头看见那张小屄在你面前晃,因为他腿间动作微微分开,连里面的肉圆阴蒂都露了出来小豆子一样挺着。

    你爆了一句粗,鼻血流得更多了,你从镜子里看到一张满脸潮红鼻子下巴全是红色血迹的脸,你唾骂自己一句丢人,用了十分钟快速赶去在卫生间把自己收拾好,直到勉勉强强好像又有一点正经人的样子。

    你决心不再丢人,只是等你出去的那一刻才感觉自己有点决心早了,你看见他趴在地毯上穿衣服,穿的是你给他买的那一件粉色的女仆装。

    他大概是没有注意到你出来,趴在地上踏下腰,撅起屁股,像是发情的小猫一样露着腿心一张湿润发红的小逼,雪团一样的两瓣屁股顶端发粉,铃铛就在后穴处一摇一晃,晃得让人眼晕,你注意到他腿根有一枚小痣,长在阴阜旁边的腿根上,雪白皮肤上的一颗扎眼黑痣,看到的那一刻,你除了一声操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没出声就硬着下面站在后面看着他坐在地上慢吞吞地穿衣服,看着他并着腿,下面的一张小逼因为他动来动去的动作动不停。

    你给他买了条漂亮的三花猫尾巴肛塞,他提着看了一会儿似乎是不明白应该放到哪里去,就在他准备扒着腿根塞到自己前面的女穴里面的时候你终于站不住了,拿着那条尾巴按着他的腰帮他塞到了后面。

    他的腿一直在颤,后面的一张小口被银色的肛塞慢慢撑开,但是一直很乖,乖得只发抖不说话,像是雨里被你捡到的一只幼猫。

    等你放好的时候他起来红着脸看你,然后用手搂着你的脖子磨蹭,那条珍珠内裤原来也已经被人穿上去了,又大又圆的一串珍珠勒着阴阜,因为偏小的尺码所以挤进去一截压着阴蒂和屄口,那张小屄红艳艳的像是吞着珍珠吃一样,充满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饥渴熟夫的美感。

    那一瞬间你脑子晕晕的有点不要脸的想,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也许他是因为你喜欢人妻才结婚的?

    你让他对着你岔开腿坐在你身上用屁股对着你,他上半身只穿着一件你买的粉色围裙,小腿套着两条白色丝袜,丝袜边缘勒着小腿肚,腿根颤巍巍夹着你的腰,用手捧着两只胸乳挤出一道小小的乳沟凑到一起去夹你的阴茎给你乳交。

    那两只肉粉色小奶子被艰难挤出一个小弧度夹着你的几把,你简直像个哑巴,除了下半身胀大一圈喘着粗气之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刚刚磨蹭一下你的阴茎就丢脸的抖动两下对着他射精了,劈头盖脸的浓精射了他满头满脸,连下巴头发眼睫上都是。

    他垂着眼睫,顶着一脸精液回过头看着你,伸出舌头小猫舔奶一样下意识舔了舔嘴角粘稠的白浆,然后皱皱眉呸呸了两下,呸完之后又意识到什么一样睁着眼睛惴惴不安的看着你,好像在担心他呸着两下会让你生气。

    而你目光僵硬,爽得头皮发麻,痒意从大脑酥麻到脊椎,别说生气了,现在让你回答一加一等于几你可能都要想想才能答出来。

    你颠三倒四地在心里道歉,这不是他的错,的确是你的问题,你应该在他来之前做好准备,比如多吃点蔬菜水果戒掉荤腥,让你下面的精液起码不那么难吃,你在网上听人说吃菠萝能让精液变甜,你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你决定下次试试。

    你不说话,他还以为你是生气了,他无措地看着你像是哄宝宝一样用自己的脸贴着你的脸蹭了两下说道:“你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

    “没生气。”

    你让他转过身用手指把那串被吃湿的珍珠拉出来塞到一边阴唇上,然后让他骑着你自己玩,他一只手扶着你的阴茎,张开腿坐在你腰上,另一只手剥开两瓣阴唇,用中间露出来的小孔含着你的龟头慢慢地往下面坐,每往下坐一点他就抖一点,身后的电动猫尾巴不停扫着你的腿根,你把手指搭在他的眼尾,用指腹慢慢地把上面的精液抹开,像是化妆一样用精液给他上口红腮红和眼影,你痴迷这一个过程,因为化妆在你心里是一项亲密的活动,在这一刻你的身份好像完成了质的转变,从一个用钱买屄的可怜鬼,变成了面前人的丈夫,享有着法律对你们关系的承认和保护。

    他坐到底,然后伸手扶着你的肩膀,坐在你腿上轻轻扭了扭腰。

    他那里面又窄又紧,你被夹得几乎又要射精了,老天,千万别让你这样,你不想再在他面前丢脸了。

    你喘了两声强硬压下想要射精的欲望,他却着急地问你是不是给你夹疼了,你摇摇头恶劣地往上挺了挺腰,盯着他担忧的黑眼睛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不像样的荤话

    “夹死我。”

    他不说话了,只是耳尖红扑扑的。刚开始你还能让他扶着你慢慢动,但是他动得实在是太慢太缓,总是在你觉得刚刚开始的时候就要抽出去,到后面你实在忍不了了,就变成了你搂着他的腰一下下地往自己几把上撞,他抖着两条腿去亲你的脸,嘴唇,磕磕巴巴地叫你老公,他求你让你慢一点、轻一点、让你放过他。 他哭得好可怜,眼睛通红睫毛濡湿,只是两条腿死死夹着你的腰一点都不松开。

    你的背被他下意识抓得一道一道,他越哭你越兴奋,越哭你几把越硬,越哭你越想欺负他。

    “子宫,有人进去过吗?”

    你感觉自己问了一句废话,但是你还是问了,而且像是不知道和谁较劲一样,你按着他的腰突然发了狠得往里面撞,他叫声突然高亢起来,一声比一声高,直到每一声都变了调变成呻吟。六八思五期六思韮芜,顿顿肉

    “嗯...唔嗯!嗯...”

    你肏得又重又深,一下下得把他往上面顶,直到他在你身上抽搐两下高潮,这时候你本应该绅士地停下来,哄一哄。擦擦他的眼泪说明天再来,但是你的坏性子占了上风,那一刻你只是借着他高潮时候湿滑柔软的肠道把自己的性器又往里塞了一截,直直顶到子宫。你像是什么打了胜仗的将军,巴不得告诉全世界这个人的子宫被人肏开了。

    这个认识让你的大脑兴奋到整个身体都开始战栗,你控制不住地按着他的脑袋往前拉强迫他抬头和你接吻,

    “呜...呜呜!呜...”

    他踢了两下腿挣扎两下,因为窒息和高潮连白眼几乎都要翻出来,他现在被肏傻了,连被人肏进子宫了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好像是要坏掉,子宫里面咕叽咕叽地漏水。

    你勾着他的子宫口往外面拉,一边肏他的里面的肉壶一边和他接吻,说是接吻并不准确,那更像是你单方面的对他的一场掠夺,强硬地,不容分说地舔他的口腔,吃他的口水,抢他的空气,让他在窒息中高潮,爽到几乎休克,等你终于松开他的时候,他几乎整张脸都红透了,仰着头看着上面张着嘴流口水,只有腿根抽搐两下,夹着你的腰哆嗦。

    你缓慢地把自己的东西抽出来,你本可以在射精之前就抽出来的,但是你没有,你故意射到了子宫里面,也没有带套。你的手指插进屄里面撑出一个洞口,浓白的精液从里面流出来,流过两瓣被肏到湿红的阴唇和阴蒂然后落到床上。

    你手指伸入阴唇里面挤开肉缝,向上推开阴蒂包皮看着里面消极怠工的阴蒂突然捏着拧了两下,那地方长得太无辜可爱,让你莫名地很想欺负。

    你听见一声崩溃的哭叫,楼柯像是昏倒一样靠在你身上发抖,你才注意到腿间的一股热流,原来是他失禁了,像是个坏掉的小尿壶一样漏了你一腿.

    老公们这两天来了例假,感觉整个人都萎靡了,本来想写老师那个但是来来回回写了三遍都没有感觉,只好断更了几天。等我例假走了会接着努力膏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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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被儿子水煎的小妈咪在高潮时候突然醒来了

    楼锋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了,房间里面开着灯,大概是楼柯特意为楼锋留的,男生放下手中的书包,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楼柯的房间门口推开了卧室门。

    卧室里面一片昏暗,床头柜上摆着的牛奶杯已经空了,楼锋一只手关上门,刚刚透进一点光芒的房间又重新归于黑暗。

    年轻的男生坐在楼柯的床边,垂着眉眼静静看着床上已经睡着的楼柯。

    楼柯睡着的时候显得很乖,闭着眼睛一头黑发散乱在枕头上,因为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的姿势鼻尖和下巴都被闷得湿红。

    男生伸手扯开被子,楼柯睡觉时候只穿着一件宽松款的白色睡衣,料子服帖地贴在身上,显出朴素睡裙下面的身体线条。

    胸前两个微凸起的乳包顶着衣料,形成一个小三角一样的鼓起,楼锋用手指轻点了一下乳包中央的部分,下面嫩红色的乳尖立刻敏感得充血僵硬。把本来就起伏的衣料又顶出一个小尖。

    这是一副被人调教到敏感的身体。

    楼锋脱下自己身上的高中校服扔到地上,轻手轻脚地爬上了自己妈妈的床。他一只手抚摸着楼柯的脸,沿着侧边的脸部线条缓慢滑动下去,摸到脖颈,锁骨,最后一只手划入他的衣领里,

    他低声道:“妈妈...醒着吗?”

    楼柯没有出声。

    楼锋静默一下,然后用手解开楼柯睡裙上的一排纽扣,这衣服是楼锋亲手给楼柯挑的,前面一排扣子,只要解开就能像撕去礼物的包装纸一样把衣服整个扒开,然后看到里面一截白皙起伏的腰线。

    楼锋看着楼柯露出来的乳白色胸膛和微凹陷小腹,跪在他身前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塌下腰把自己整张脸都埋在楼柯的胸里面,嘴唇贴着楼柯的皮肉闷闷地又说:“我好想你。”

    男生张嘴叼起楼柯一边的乳头,把上面一小块柔软的乳肉含进嘴里,像是小时候伏在他怀里吸奶一样趴在他身上吮吸着,那张和楼柯眉眼两分相似但是显得更加冷淡成熟的脸上一片痴迷之色,他脸色晕红,神色痴迷到可怕,全然不复从前在楼柯面前时候好学生乖乖仔的样子。

    舌尖轻巧地挑逗着口腔里的乳珠,让那颗红樱桃一样的小珠子在口腔里硬得像是石榴籽一样,一被拨弄就连着整个胸部都开始打颤。

    楼柯被人咬着乳头吃奶,直到两只乳头上都是男生的口水的时候才被人放开,昏暗房间里面打在上面的炽热喘息让那雪媚娘一样的两团乳肉都开始不自觉的发颤。

    漂亮的人妻被自己的儿子玩弄到全身泛粉,浑身赤裸内裤褪到脚踝,露着小屄被人玩乳,这种违背世俗道德和客观上的色情交织在一起,让平常连涩情影片都少看的男生浑身燥热下面硬得发疼,他解开裤子,对着自己的妈妈露着耻处,然后一只手拉开楼柯的腿,小心地脱下他脚踝的内裤,露出里面沉睡的性器和一张紧紧闭合的小屄。

    大概是因为有了楼锋的缘故,楼柯那地方已经不负最开始的窄小和纯洁,两瓣阴唇因为玩弄已经鼓了一倍不止,甚至可以像是面团一样被手指压出一个小坑,柔软地吸附着男人的手指。

    楼锋轻车熟路的剥开下面闭合的阴唇,露出里面已经挺立的小阴蒂,这里几乎已经成了他晚上的秘密乐园,阴阜养成习惯,只要一贴上楼锋的手就开始背着楼柯的意志往外面流水。不过十几秒那地方就已经全然湿透,楼锋掏出自己藏在床下面的尿垫铺在楼柯的屁股下面,然后跪伏着趴在他腿根开始舔楼柯的那张肉逼。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趁着楼柯熟睡时候干的坏事,那时候连药也不敢下,只敢守着手机熬到凌晨两点,在楼柯睡得最熟的时候走进他的房间解开衣服,两人皮肉紧贴地挨在一起,他抱着楼柯说了好多悄悄话,只感觉从前能给他温暖和安慰的妈妈原来这么小这么小,小到他只要张开怀抱就能搂住。

    楼锋总是像今天一样轻轻地伸出舌头舔弄熟睡的妈妈的小屄,像是他早死的父亲一样行驶着属于他的权利。

    他知道那是自己出生的地方,从他步入青春期的第一天起,他就已经开始下意识偷窥楼柯身下的那个禁忌之地,那个他作为世俗意义上的儿子不该窥视,不该提起,不该幻想的地方。

    然而事实上他抵着人伦天罡的重压,在一墙之隔后面,在每一个日夜无数次想着楼柯抚慰自己。

    想他张开双腿对着自己露出小穴叫他的名字,想他穿着从前只有父亲才有资格看的衣服敲响自己的房门,想在父亲的忌日里,在那张板着脸的黑白照片前面把妈妈肏到喷尿,尿打湿一地板。

    少年人难以压抑的欲望和对旁人眼光的漠视,让那个刚刚17岁第一次想着楼柯梦遗的男生甚至来不及做什么准备就在半夜爬上了楼柯的床。

    那天楼柯几次在睡梦里面翻身,次次都把楼锋吓得浑身僵硬,只是凌晨一点的楼柯睡得真的很沉,就算被人把屄口舔开也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他只知道自己睡的并不安稳,却不知道刚刚和他说完的儿子跪在他腿间用手抬着他的两条腿,着迷又变态地去舔他腿间的屄穴。

    楼柯软着腿抖了两下,自从丈夫死后一直干涸的身体在相似的手掌下逐渐复苏,如果楼柯醒着,如果他能清醒的感受一下,他说不定就能感受到父子二人在某种程度上的相似之处。

    比如一样的持久耐力,一样的步步为营,和一样的,狰狞到有些可怖的性器。

    丑陋的性器被人用手握着强硬和楼柯的东西贴在一起厮磨,在看到楼柯逐渐硬挺的性器顶端滴落出了那两颗珍珠一样的透明液体时候,楼锋不可避免地露出了一点兴奋的神色。

    他是见过他父亲是怎么抱着楼柯抵死缠绵,让他本来温柔羞怯的妈妈像是溺水的人一样紧紧缠着他的腰,下面抽搐着一直喷水,从喉咙里面扯出粘腻地蜂蜜糖浆一样的呜咽。

    被压在麦色肌肉下被迫动作的盖着一层薄汗的白皙身体,不堪一折的纤瘦手脚,和被人拦着腰一次次从床上拖回去的动作,楼锋站在门外一次次的认识到楼柯不良的体力,比如在他和父亲都没有满足的时候,他就已经崩溃到浑身痉挛,恐怕有一瞬间他潮喷到连自己爱人的名字就叫不出来,整个大脑想的也只有怎么抓着床单逃出去。

    妈妈的水总是会喷一床又一床,喷到那男人小腹尽湿,却还是像是野狗一样用几把把楼柯钉在床上。

    他们有时候关门有时候不关门,不关门的时候楼锋就静静站在门外,沿着那一小条打开的缝隙窥探着里面的淫乱情事,楼柯不知道自己一心想要避开的楼锋早已知晓了一切,也不知道男生早就把自己的父亲当成了第一个老师,每天学习怎么对自己的母亲发情。

    楼柯全身的敏感点他都知道·,楼柯的极限在哪里他也知道,他知道他高潮时候会露出的每一个表情,知道他即将失禁时候小腹抽搐的幅度,甚至知道他小腹隆起时候里面的性器究竟顶到了哪里。

    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更像自己的父亲,所以他也比任何人都有资格接替他的身份。大概这也是那个人留给他的唯一能算的上是的宝贵的遗产吧。

    在后来的时候,楼锋无意间得到了一种可以让人睡得香甜昏沉的药,他不会在半夜醒来,不会知道晚上发生了什么事,甚至被人往屄里灌满精液肏到下身湿淋淋一片,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也只会疑惑是不是屋里面有会咬人的虫子。

    楼锋抽出舌头的时候楼柯下面里面的软肉已经被舔软了,艳红的甬道收缩着张开一个湿润小口,像是迫不及待地准备吞东西。

    楼锋的手指摸过周围的一圈软肉,在明知道楼柯不可能回答的情况下依旧固执问道:“有除了我之外的人进到过这里吗,妈妈?”

    楼柯在睡梦里轻哼了两声,皱着眉头夹了夹腿,于是楼锋就不出声了,只是用手撑开穴口,用阴茎龟头磨了两下阴蒂和穴口,像是泄愤一样把那个扁圆的阴蒂压进肉里。

    他往自己的阴茎上套上避孕套,最大号的避孕套在他的性器上其实也显得有点不合适,下面的橡胶环卡在柱身上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在塞进和抽出的每一个瞬间都会想是羊眼圈一样抵着里面的敏感点刮弄。

    楼柯感觉自己像是被装在袋子里面被随意捏来捏去的玩具一样,被人摸着脸,捏着腰,按着肚子,甚至还有不知名的东西塞进身体里撞着下体,一下又一下把他磨得好酸。

    那力道和深度都太过熟悉,让楼柯下意识就叫起了亡夫的名字,像是从前的每个夜晚一样伸出手搂着男人汗湿的脖子,抽抽搭搭的喘,说老公轻一点,他下面好满好疼。

    他在他孩子的弓起的腰腹下面无知无觉地喊着亡夫的名字,因为越来越深的力道哭得满脸都是泪。

    以前他这样可怜的时候身上的人总是会对他怜惜一点,力道轻一点,或者会低下头亲亲他的脸颊。

    可是现在不知道怎么,好像他越叫男人的名字男人的力道就越重,肉茎总是全根拔出走狠狠撞回去然后一下子埋到底部,压着里面的敏感点研磨,那个红色的小肉口被撞得乱颤,试图在男人每一次压下来的动作里面含住一点缓解他的暴怒。可是他的努力是无用的,最后也只是被人的阴茎压着肏弄过去,甚至还要挨上几次不明不白的顶撞和研磨。

    直到宫口被肏开的那一刻,那种巨大的酸软快感才终于让一直意志迷蒙的楼柯惊醒了,他惶然睁开眼睛,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房间里突然多了一个人,就感觉一股浓稠液体喷在了他体内,伴随而来的还有身体因为快感而不得不经历的高潮和潮喷。

    楼柯张着腿,他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在自己孩子的眼皮子底下,毫无掩盖毫无保留毫无尊严地潮喷了,甚至于他穴里插着的,还是自己孩子的几把。

    排版被我搞得乱乱的,等我过几天调整一下。

    最近ddl好多,一个接一个,艰难抽出时间写文(。﹏。)

    8你别不要我,妈妈两父子一样过分的手段

    楼柯呆楞着,看着楼锋扶着他的腰从自己张开的肉穴里面逐渐抽出来那一截还裹着一截透明色的橡胶软套,软套的头部凸起一截,盛着一堆乳白色的浓稠白浆。

    又多,又粘腻,楼柯呆坐在床上,震惊到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对着那东西用了好久才迟钝意识到,这是他孩子的精液。

    那根扯下避孕套后露出来的明显重色表面青筋起伏的性器对着楼柯的脸,像是兴奋一样又吐了一点浓精,精液沿着起伏的弧度直直滴到楼柯的睡裙上,把那本干净洁白的一片布料搞得又脏又黏。

    楼锋目光沉沉,两条直眉连一点起伏都没有,就只是那样半褪着裤子看着他和楼柯说道:“妈妈,你醒了啊。”

    他似乎不觉得自己做得有什么不对或者异常,语气平淡地就像是每天和楼柯互道的时候一样,只有下面狰狞的性器在楼柯惊恐的眼神下面越来越膨胀肿大,对着楼柯高高扬起,显露着他藏也藏不住的男性欲望。

    这种直接的观感让楼柯下意识往床里蹭过去一点,躲在床角用被子把自己团团围起来,那一瞬间他在害怕,楼锋看他的眼神,就像是野兽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然后转瞬之间楼锋的眼神又柔和下来,他微蹙着眉眼,朝着楼柯爬近一步似乎想要和他说些什么,却被惊惶的楼柯大声呵住了。

    楼柯抱着被子瑟瑟发抖,抗拒意味浓到楼锋被迫停止靠近。于是两个人又都沉默下来,楼柯微蜷着,他能感受到自己下体不正常的酸软,阴蒂肿大,逼口抽搐,那地方刚刚被人按着大力肏过,被人肏肿肏红,肏到像是变成自己孩子发泄的肉套子,里面却空空的连一滴精液也没有,好像一切都只是楼柯的一场幻觉。

    迟钝的小妈咪直到被自己的孩子持续肏弄了一年之后才终于发现那些隐藏在暗处不见天日的想法。才堪堪明白原来自己早上起来时不明不白的酸痛和奇怪的湿意不是因为什么屋内会咬人的小虫子,而是因为自己晚上在喝了加了药的牛奶之后被进入他房间的楼锋肏开了。

    ...

    楼锋其实想过如果有一天事情败露楼柯究竟会以怎么样的态度对待他,崩溃地哭喊或是愤怒地让他滚出去,这些都很好解决,最差的结果是沉默着不理人,像是无言的石像。

    可是楼柯都没有,他穿好衣服坐在离楼锋几步远的位置之后做出的第一个反应是想跑。

    楼柯不知道怎么教育一个孩子,实话来讲,即使他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他仍旧表现得不像一个已经进入社会的历经风浪的成年人,单纯,天真,对着自己的丈夫和孩子怀着无限的依赖。

    某种意义上,这不能怪他。九伍二医陆玲二八三,历史H上万本

    他在大学时候就和自己的丈夫相识相爱,在还没有完全毕业的时候就和丈夫结婚。然后他被养在家里,读书,画画,学习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偶尔出去旅游或者在阳关下面睡觉,或者等着自己的丈夫回来。

    而当他的丈夫死去,他的孩子也早已长大成人,那些高额的遗产足够让他们衣食无忧,所以他也不需要工作,只需要接着过以前的人生。

    以一种不太好的话来形容,楼柯几乎已经完全被这两父子养废了,当年还能算的上不错的一纸文凭在如今早已经不够看,他已经失去了可以在社会上安身立命的能力,不知道如何解决问题。

    所以当他遭遇这种算得上是人生之中的巨大变故的时候,第一个反应是逃避,就像是蜗牛受到刺激缩到壳里,含羞草被触碰蜷紧叶子。而楼柯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赶快找一个没有楼锋的地方好好理一理这件事。

    他摇着脑袋不肯听楼锋的解释,即使才刚刚被人压在身体底下舔了屄潮喷,两条腿虚得发软,却还是强撑着往门口跑。

    楼锋并不拦着他,他只是跟在楼柯后面,在楼柯一只手都搭上门把手的时候才开口道:“妈妈,明天是我的生日,你不回来了吗?”

    楼锋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又想起自己摆在桌面上的那一杯牛奶,他每晚都会给楼柯倒一杯助眠的牛奶,加药或者不加药,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帮楼柯闭好他调好的闹钟让他多睡一会儿,他并不需要楼柯早起帮他做饭或者送他上学,他会在回来的时候给楼柯带一盒或者西瓜,给蜷在沙发上睡觉的楼柯盖好被子。

    然后坐在沙发的旁边用手抚摸着他的脸,整夜整夜地看着他。

    “你不要我了吗。”

    “妈妈,我只有你了,你别不要我。”

    “离开家你要去哪里呢。你没有拿钱,也找不到工作。”

    “你想要逃出去,可是连身份证件都忘了拿。”

    楼锋注视着楼柯逐渐僵硬的背影,一字一句很缓慢地道:“离开我,你真的可以生活得了吗?妈妈。你仔细想一想。”

    他一步步走近楼柯,每走近一点就多说一点。

    “我和父亲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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