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笑了一下,语气乖戾又恶劣,
“是啊老师,我们只是想让老师舒服回报老师。”
他抱着楼柯往前几步,刻意放低了一点高度让楼柯的阴阜和旁边摆着的桌子的桌角齐平,然后抱着楼柯,抵上去隔着内裤慢慢磨,两瓣小阴唇吃着一截桌角,把木制的棱角整个包进去,阴蒂随着男生的动作在桌角上撞来撞去,楼柯腿抖着,他感觉男生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凶,刚开始还是缓慢的磨,后来就是恶狠狠地撞,直到把楼柯撞得痉挛着高潮喷了一地。
淅淅沥沥的水声伴随着几声不明不白的感叹,男生的裤腿都被浇湿了一点,语气惊疑地说:“好能喷。”
他被人就着这个姿势放在讲台上,张着一只烂桃子一样的小批,被不同的人不同的手摸着下面,有人隔着内裤,试图把整个内裤都塞进楼柯的屄里,有人手指探进去把内裤拉出来,用手指夹着阴蒂慢慢把玩,又掐又扣,用两个指甲去掐阴蒂里面的硬籽,那块阴蒂肉鼓涨着,完全办法同时应对两个人,只能讨好地蹭着男生的手指,试图让男生的动作可以轻一点,但是得到的结果却是整条内裤都被人脱下来,伴随着几声分不清是谁的斗嘴的声音不知道进了谁的口袋。
空气覆着楼柯阴阜上的软肉,让被玩得温度火热的屄打了一个小哆嗦,楼柯领口大开,半边胸都露在外面,被人吸奶一样嘴巴含上去吃了两口,现在上面还是湿乎乎一片,乳尖上挂着口水。
整个肉屄都是粉中带红,显然已经被玩开了。
一个顶部圆润又质地坚硬的东西抵上了楼柯的阴阜,在一个狠劲把阴蒂压扁惹得他浑身颤抖之后又慢慢抬起来,扫开尿眼,剥开了楼柯一侧的阴唇,动作缓慢又小心,像是强忍着激动在拆一个属于自己的漂亮礼物,然后那东西慢慢向下向里,一部分伸进了楼柯的屄口。
楼柯僵硬着,终于分辨出了压在腿心探进他屄里的究竟是什么,一柄极细、又极长的教鞭。长到能沿着小阴唇的位置一直向里,直到插进楼柯的子宫。
他听见面前的男生轻笑着说道:“老师。”
“你说,我该怎么做。”
我知道我开了很多卷啊啊,老婆们原谅我,可是有的py只能特定背景写,我又非常想膏黄...
最后我会努力把所有的卷都完整更完的!
明天就是新的一周了,所以我来求明天的票票了(扭动)
下个月会更加努力膏肓,争取剧情和黄都写点。
2被嫌弃的丑阴茎需要联系医美吗
出去拿东西的男生回来的时候楼柯正在被人掰着腿抽批,被人压着腿躺在铺了黑色校服的桌子上,两只穴眼连着阴蒂都被细长的教鞭一下下地抽。
阴唇上面被人用小夹子夹着往两边掰开,露出中间已经被人打红的小屄,因为长着两套性器官,所以楼柯的屄发育的其实并不算太好,加上楼柯少有自渎,下面其实没有像是男生们幻想中的那样又肥又鼓,反而清纯的要命。
两瓣淡粉色小阴唇紧紧闭合,连着中间的阴蒂和尿眼其实都要比正常的女性性器官稍微小一点,大概两个指节长的阴唇被人用手指撑开中央刁钻地打满了浅红的鞭痕,屁股也红红肿肿上面全是男生的巴掌印。一层叠着一层,打得屁股一阵阵的发抖。
楼柯下面嫩得豆腐一样,只要一被扇就扭着腰想逃,稍微被抽一下阴蒂就挺着腰颤一下,从屄口上面掉两滴水出来。
然后被蹲在他前面的人微仰着头,伸着舌头急不可耐地舔干净。
等到上面的可怜老师抽噎两声,哭也不哭不出来的时候才有人反应过来是不是有点扇狠了,以至于都不需要怎么动作只要用教鞭轻轻抵上去就能让楼柯高潮一次,两条腿不停打哆嗦。
像是为了更清楚的展示一样,两根手指伸进肉缝里面拨弄两下又撑开,轻轻往上推弄了一下阴蒂的包皮,那颗本来还想躲着的肉蒂猝不及防地就被人从里面扯出来捏了两下,提着拽着往外面拉,阴蒂又疼又爽得躲都躲不开,肿胀的豆子一样的阴蒂暴露在空气里惴惴不安地瑟抖着。
阴阜抖动着一颤一颤,已经是连阴蒂都被人毫不手软地打肿了。
这群色情上脑平常连课也不听的男生刚刚还爽得脊背发麻不知东南西北,现在对着这种限制级场面连个正经的形容词也想不出来,对着一张糜烂嫣红的牡丹花一样被扇开的穴也只能说出好小,好红,好色。
色到离楼柯最近的几个男生半点脸面都不要,红着脸裤子垂到膝盖,坐在旁边椅子上就对着楼柯手冲。
楼柯不知道为了照顾班里那些个不想上课到处惹是生非的二世祖,他们班级里的监控早早就被弄坏了,这些人在一个圈子里面混久了,恶劣劲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白天上课坐在后排岔着腿拉开拉链就能对着讲台上的楼柯手冲,晚上随便找个地方的包间,坐在里面对着偷偷录的楼柯的视频发呆。屏蔽了楼柯的班级小群里面只要一上课就消息乱跳,各种网购清单疯了一样的往里面传。分腿器,蜡烛,姜油,木马,还有各种各样的小玩具。都是各个地方找来的道具,听说是玩上两次就能让人舒服得潮吹失禁。
高文轩还找到一个圈里玩的花的虚心求教怎么才能让人在床上爽得开心,一群男高兢兢业业比上课还认真,挤在包厢里捧着电脑噼里啪啦地做笔记。
有人握着性器,忍也忍不住一样把东西轻轻地靠在了楼柯脸上,又丑又怪的东西挤着楼柯的脸,事到如今连藏也不必藏了,楼柯眼睛上的领带被人解下来,一睁眼面前就是一根狰狞性器,颜色深红青筋鼓起,被楼柯看见的第一眼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胀大一圈,射了出来。
楼柯刚刚适应眼前的亮光就被人射了一脸,眼睫头发上都是一股股浓精往下面滴,连下巴尖上都有,他茫然地睁着眼睛抹了一把脸,指尖的东西气味很淡,
前面男生爽得脊背发麻,嘴上和楼柯道歉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楼柯的一张脸。又小又清纯的一张脸,红润柔软的两瓣嘴唇,因为上面的精液平白变了味道,被搞得乱七八糟。
在这种和上课无关的地方上,楼柯真的有点笨,顶着一脸的精液第一个反应竟然是跳下桌子拖着两条软面条一样的腿往外面跑,然后被旁边的人一只手捞回来,猫一样被人提着,小腿徒劳挣扎两下,却连地板都碰不到。
“老师,怎么要跑了,还没结束呢。”
桌子上被人噼里啪啦地倒下来一堆东西,猫耳朵,猫尾巴,还有一个带着铃铛的项圈。
扇屄时候无意间调笑的两句话,说楼柯像是春天里面发情的小母猫,翘着湿润的屄口一直流水,还会叫来叫去要吃公猫的几把,说要往他下面塞尾巴戴猫耳朵,让他拖着一条尾巴在地上乱爬被肏高潮了也只能猫叫不能说话。
这两句本来拿来取笑的粗俗荤话本该一笑而过,却让周围一时间都安静一瞬,只有人猛地吞咽口水,和几个眼神交流后跑出去找东西的声音。
楼柯被人捏着肩膀往头顶戴猫耳朵,乌黑的一头短发把发夹遮住,两只黑色毛绒猫耳朵跟着把楼柯的脸衬得更乖了,他两条腿挂在男生手腕上,被人用手撑开后面,捏着那个拖着尾巴的肛塞就往里面塞,肛塞又凉形状又诡异卡着后穴口怎么也掉不出来,只有下面一条尾巴沉甸甸拖着肛塞想要往外面拉。
“现在老师就像是小猫了。”
还是那种会自己找几把吃的发情小猫。
...
屋子里开着空调,就算是不穿衣服也并不觉得冷,楼柯被人搂着腰抱着,一张小屄艰难地去吞后面男生的东西,穴口被撑到发白一张脸汗津津的下巴上堆满了汗珠。
从小营养均衡打着球长大的男高发育的可要比楼柯好多了,阴茎只要伸进去几乎就能肏到底,挨着肉乎乎的子宫口全身上下都算得上是纤瘦的男生只有屁股那部分不知道怎么长的,又挺又翘,像是两个白面团,后面被人打肿了就不免更翘,男生眼神直勾勾地,意淫一样道:
“老师屁股好肥...”
“以前上课的时候就发现了,翘着屁股讲题好色情。”
“老师以前说上课不听课有惩罚,怎么罚,用哪里罚?坐脸吗,用下面把人闷死,嗯?”
“给老师发私信老师怎么也都不回,明明都已读了的。”
楼柯瞪大眼睛,男生说的这句话指向意味实在太强,让楼柯想不联想都困难,他不敢相信一直以来,那个在社交软件上孜孜不倦骚扰自己的人会是自己的学生。
高中小男生为了在上课时候得到心上人的一点注意力能上蹿下跳多动症一样闹个没完,不好好回答的问题,吊儿郎当的站姿,还有刻意耍帅一样解开的衬衫扣子和故意露出来的腕上的名牌手表。
只是楼柯像是从来不关注这些,于是他们无聊得查楼柯的社交软件,像是把自己当成什么正儿八经的楼老师的男朋友一样天天在上面找自己的潜藏假想敌。1⒈0⑶㈦⑨^⒍8②1
看似不经意站在篮球室里面随意拉开裤子拍过去的一张骚扰照片,实际上用美图秀秀坐在座位上对着苦修了八个小时,刻意找角度露出来的名牌鞋子和手表,甚至连青筋和颜色都没放过,修到被人看见都要嗤笑一声说亲妈都认不出来。
然后要揣摩着楼柯上线的时间,虔诚又小心的发过去。
其实发过去的时候也没指望对面会回复,就连被拉黑其实都已经做好准备大不了就换号重来,结果没想到对面的“小古板”对着手机打了半天字竟然发过来一段
男高头脑昏昏被楼柯一句是不是卖片的搞得都不知道怎么接,只是若是点到为此也不甘心,所以下意识问了一句
对面像是很纠结一样,连着发了好几条又都撤了回去,但是一直捧着手机的男高怎么可能看不见,楼柯斟酌语言好几次发出来的信息提炼出来就只有一句我觉得不太好看。
楼柯抱着手机,小心翼翼地,像是怕伤害对面自尊心一样又往对面发了一句
他是真的觉得下面没什么好看的,所以他也搞不懂为什么会有人露阴癖一样往他私信里发骚扰短信。
后来楼柯有一个月没收到骚扰短信,而二代圈里面都说刑家的小少爷不知道抽了什么疯,闹了一个月哭着喊着说要去做阴茎医美,甚至上厕所时候也非常没有边界感地站在旁边一格的位置直勾勾地盯着人下面,一边看一边自说自话,给人盯得浑身发毛,还没弄完就提着裤子想跑。
“看起来也没我的好看啊...”
“我的还算是不错了吧,真的不好看吗...”
旁边一个二代连着被刑丞盯了五天终于被盯崩溃了,一边用手扶着东西一边骂道:
“刑丞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能不能别看了!”
刑丞啧他一句,
“看看怎么了,看看能掉你块肉啊,磨磨唧唧的。再说了,又不好看。”
被看了之后还被骂的男生:烙铁我好像没有惹你
变态一样旁观了别人下面一个星期的刑丞又逐渐恢复了自信,他觉得楼柯肯定是因为见得少了,要是楼柯多见一点其实就能知道自己下面长得还算是漂亮了。
男生搂着楼柯的腰往上提了提,那根阴茎从穴里面脱出来一截,他咬着楼柯的耳朵说:“老师,你看看呗,其实我下面长得还是挺好看的,跟你的小屄也算是,那什么,门当户对了吧。”
楼柯被肏地满脸是眼泪,脸上架着的黑框眼睛一晃一晃,哪里有心思看什么男生的东西好不好看,他扁着嘴不说话挡不住后面的人烦人精一样缠着他问好不好看好不好看好不好看。
他闭着眼睛胡乱摇头,被缠得烦了一样说丑,结果就感觉后面安静一瞬,背上突兀落下两颗眼泪,被心上人嫌弃的刑丞含泪想
果然,还是要去联系阴茎医美吗。
谢谢大家的评论和礼物!
例假时候写文来来回回改了几次,然后这章的走向就逐渐离奇化了....
但是最近感觉自己的性欲逐渐恢复了,感觉马上就可以快乐膏肓了!!
刑丞用了一周时间和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比了一遍刚刚恢复的一点自信也算是被小柯一句话砸没了,楼柯帮男高认清现实,楼柯好,男高骚扰楼柯,男高坏。
1落魄公子被马夫捡回去当壁屄骑马夫鼻子磨屄
楼家突然倒了,那金枝玉叶的楼小公子昨日还在说书先生台子面前听戏一掷千金,今天就被人从一片混乱中了捡回去。
抱着他的男人生的高大无比,左脸上还有一道刀痕,和怀里白这脸昏迷穿着一身红色褂子的楼小公子比起来野蛮地竟像是野兽一样,只是这种话他们是不敢明面上说出来的,毕竟抱着他的男人正是如今大战告捷,在圣上面前风头无量刚刚被册封的西南王,从已经破落的楼家捞一个人简直在正常不过了。
只是听说西南王曾经是楼家的马夫,楼小公子少时性格顽劣,总是欺负马夫让人跪在地上给他当木马骑,稍有一点不满就用桌上的茶杯砸他,以至于让如今的西南王当初的马夫左脸留下一道丑陋的凸起疤痕。
外面的人都在传,如今楼小公子落在翻身的西南王手上,怕是日子不会好过了。虽然是西南王把人捡了回去,但是说不定会在那宅子里极深处锁起来日日夜夜折辱以报当年之仇。
西南王府邸布置简朴,据说西南王不喜奢华,只有王府东边的一间暖阁布置精致,外面雕梁画栋,檐下以金铃作为装饰,里面每一寸都铺着厚重的兽皮毯子,用上好名玉雕成桌子,随意摆着的每一间瓷器都做工考究价格不菲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中间屏风上面的一枚壁屄。
一扇金纹屏风上开着一个弧形洞口,从里面探出来一只白色圆润的屁股,臀尖雪白,肌肉滑腻,像是盒里两块香膏一样,触手生香。
屁股下面可见面前人两个穴眼,上面一只嫣红微肿,周围一圈含着一股白精,下面一只花穴微张一个小口,两瓣肉唇被上了两枚夹子夹开,从里面露出一股股男人的白精,肉唇中间被抽肿的肉蒂上也上着一个夹子,把本来就已经敏感的肉蒂夹得鼓胀到充血发红。
至于里面两只尿眼更加可怜,不知被人从哪里找到那么刁钻的道具,两根极细的金簪插进去,簪子周围濡湿,上面缀着的珠串随着尿眼的起伏微微颤着。
楼柯发丝散乱,脸颊绯红,他那只露在屏风后的屁股上面盖着一团团精液,穴口上面精斑片片,干涸到扒着穴口都落不下来,下面已经敏感到只是被人稍稍一碰就雨中牡丹一样的颤抖,两瓣小唇哆嗦着,依旧蠕动着把里面的精液往外面推。
楼柯已经记不清自己被锁在上面多久了,他两条腿被东西扣着从上面两个小口出露出来,屏风里的男生昏昏沉沉,他被接连弄了好几个时辰,体力几乎已经耗光了。
暖阁的门被人推开,来人裹挟着一阵冷风,脚步沉沉地站在楼柯后面,楼柯露着屁股在暖阁里面待久了熟悉了里面的温度,猛然被风一吹整个屁股都克制不住地颤抖。
冰冷的,带着茧子的两双宽大手掌握住楼柯的臀尖,箫何站在那屏风后低声道:“楼柯。”
他手指伸入楼柯张开的两枚穴口,带着玉戒的一根手指伸进里面扣着浓精,里面被射得又多又深,等里面的东西都流得差不多之后男人解开衣袍露出下面早已抬头的紫红色阳具,掐着楼柯的两个腰窝把自己又塞了进去。
楼柯腰猛地一抖,软着嗓子说不要了,他真的受不了了,他下面两个穴现在基本上碰也碰不得,一碰就抽搐着夹紧,难以形容的快感冲击着楼柯的脑袋,让他整个人抖着,摇着腿像是红街里面的暗娼一样因为男人冲撞的动作叫起来。
箫何低喘着握紧楼柯的腰,把他艰难躲出一点的身体又拖拉回来钉在自己的阳具上。他听着前面人低低的哭泣声兴奋到瞳孔缩紧连寒毛都竖起。
是他的了。
那个曾经说怎么也不会要自己的人,现在一无所有,只能被他锁在墙上吃几把,只能是他的了。
外面人说的没错,西南王的确是把楼柯掳了过来藏在自己府邸里,日日夜夜,强取豪夺,拉着自己曾经金枝玉叶的小少爷百般折辱。
在楼柯每每被他搞到昏沉的时候,一次次重复意识到,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时的那个马夫了,天上的楼小少爷已经被他拥进怀里了。
......
现在名动京城的西南王箫何在多年之前只是楼府上一个普普通通的马夫,是楼家最最尊贵的小少爷在床上用来取乐的工具。凭借着孔武有力的肌肉和桀骜不羁的一张脸被小少爷收到房里的马夫,粗手粗脚地连擦身体的丝绸都能洗破,擦香膏会用力到搓红楼柯的脸,烧洗澡水会烫到楼柯手都伸不进去,稍稍精细一点的活都难以交给他,只有躺在床上挺着一张高鼻梁,被一只白嫩屁股蹭着磨脸的时候才能让楼柯稍稍顺心如意一点。
楼柯收了马夫的时候不过十六岁,他自小因为自己异于常人的身体敏感得惊人,家里人不肯告诉楼柯这些事,怕教坏了自家纯洁的小少爷,自然也没人教楼柯怎么抚慰自己。
楼柯就只能晚上偷偷躲在床上,借着烛光看自己让人暗中买回来的春宫图本,然后照着上面教的,脱了裤子用手捏着下面的肉蒂抓来拽去使劲磋磨,或是坐在桌角上,用腿间小小的肉蒂抵上自己屋子里摆着的一张木桌圆顿的木质桌角磨。
长久以来积攒的欲望让第一次还没磨多久的楼柯就双腿发软两手抱着桌子喷了出来,尿水流了一地,楼柯趴在冰凉桌面上红着脸抽抽搭搭,眼角挂着两滴泪水,猛然一看还以为是什么人胆大包天敢把小少爷弄哭了,只有楼柯自己知道他当时想的是原来磨下面这么舒服。
刚刚初尝快乐的楼柯食髓知味哪有那么容易就停止。刚开始也许月余才有一次,后面就是半月一次,十天一次,以至于后面两天就要一次,动作越来越粗鲁着急,起先是磨后面就是撞,提着衣摆要撞得很用力才能把这副已经习惯的身体弄到潮喷,若是白天不释放够了,楼柯还会半夜夹着腿醒来再踉跄着跑到地上磨桌子。
日子久了只是总磨桌子多多少少也磨腻歪了,后面只靠楼柯自己怎么舒服不了,于是他只能让人买来更多的春宫图册,藏在自己被窝里面用手指盖着眼睛,上面花样的玩法让楼柯羞得捂着眼睛从手指缝里面偷看,一边看一边小声“哇哇”个不停。
小少爷躺在软枕上夹着腿,红着脸用手指翻过一页,只见下一页又是一个没见过的花式,那是一人躺着,另一人坐在他脸上,挺着腰扶着床,抬起一点屁股慢慢磨蹭。
股间被弄得湿淋淋一片水光,看得楼柯下面酸酸地半夜流的水能让一条亵裤都湿透。
上面说的高鼻梁磨起来比较舒服这句话让楼柯心痒痒地记了好久,后面看其他人的时候也就下意识找起谁的鼻梁比较高起来,只是他总没见到什么样的人鼻梁高挺有力,像是书上画得那样能让人舒服。
直到无意撞见看见那个据说有着一半胡人血统的马夫,男人常年穿着一件打着布丁布衣,手指都是粗茧,身材高大到能抱起两个楼柯,在楼府后院提着力气在后面喂马劈材。楼小少爷看见他的第一眼就走不动道了,小心又隐蔽地夹着腿,只觉得这人鼻梁好高好高,比画上的还要高。
楼小少爷扒着马厩的门板在后面偷看马夫的高鼻梁,只要男人稍有一点回头的意思就立刻缩回去,等到人不看了又探出半个脑袋偷窥。
箫何沉默着给马准备草料,像是没注意后面探头探脑的小少爷一样忙活自己的事,只是接下来每次肌肉鼓动的幅度都被有意控制,不像是在马厩里面喂马,到像是在操练场上提着枪训练杀敌。
第二天再去偷窥的时候,楼柯发现马夫换了一身新衣服,黑色劲装手腕上缠着绑带,一头黑发扎起来锤在脑后,只有额前垂下来几抹,在干活时候甩动到鼻子上,马夫牵马绳的时候昂头挺胸,活像一个打了胜仗凯旋的将军。
第三天,楼柯发现马厩好像干净了一点,草料都规矩码到一起,工具挂在墙上,地面干干净净的,连里面的马都被打理得皮毛光滑,仰着脑袋打响鼻的时候十足十的神气。他踩着下面干净的地砖,看着前面给马打水的人的脊背,他感觉马夫有点变态,否则光天化日为什么光着膀子。
第四天,小少爷左看右看还是觉得对马夫很满意,小少爷扒着门磨了磨腿,这两天他下面馋得一直滴水,腿根都是湿的。
小少爷大手一挥,就把刚刚还在准备草料的男人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马夫连问都没问就放下手里的工具跟在楼柯后面,步履匆匆,一双长腿几乎是忍到顶了才看看没有走到楼柯前面,他和楼柯贴得极近,生怕下一秒楼柯就玩笑一样说不要他来了。
他跟着楼柯一路来到小少爷的卧房,那里面堆满了玉器摆件,各样名贵花草,连桌子上随意铺着的桌布都是上好的绫罗绸缎,更不要说楼柯身上穿的带暗纹的淡粉色褂子和里面的白色衫袍,只是腰上一枚玉佩就能买八十个马夫回来。
那是被富贵荣华堆起来养大的小少爷,恣意漂亮,在楼上看风景时候随手掉在男生怀里的一块香帕,就让少时候偶然遇见的少年马夫惦记了好多年。
刚一只脚踏进小少爷的房门还没多说什么的马夫被楼柯一只手拉着拽到床边然后被放倒在床上,他浑身僵直身上肌肉硬的像是一块木头,只有眼神火一样直勾勾地盯着楼柯的脸。
这几天他的确知道小少爷在偷窥自己,也有意无意想要在他面前展现自己,但是他没想到进小少爷房里要经历的事情这么直白,刺激,比他年少时候最下流的想象还要过分,楼柯背对着他解开外袍脱下亵裤,露出下面白的晃眼的腿根,按着马夫的眼睛让他闭眼。
楼柯被宠溺坏了,不讲道理甚至没有通知他一声就坐在高大马夫的脸上,按照自己记忆中书上所写的那些岔开腿用下面张开的屄口去磨马夫的鼻尖,肉穴柔软湿滑沿着硬挺的鼻骨一路蹭上去又滑下来,把箫何整个鼻子都闷湿了还要霸道地捂着马夫的嘴嫌马夫喘声太大让马夫不要说话。
箫何被人用手捂着嘴,眼睛听话地禁闭着,只是他还是能感受到鼻子上的触感,嗅到前面的香气,感受着小少爷下面的水滴落到鼻腔,把他刺激地浑身紧绷也不敢出声。
小少爷磨起来没轻没重,连自己什么时候要高潮了都分辨不好,箫何被楼柯坐在脸上,只知道他下面突然抖得厉害,他刚刚反应过来恐怕小少爷是要潮吹了就被喷了一脸的水,腥甜气直接往箫何鼻子里面钻,马夫脸上湿淋淋一片,明知道可能水会滴到眼睛里,还是强迫自己撑开眼睛去看楼柯汗湿的腿根。
腿根并着因为潮吹而打开的肉屄一打眼看去又红又白一片漂亮地晃人眼睛,小少爷坐在他脸上扭来扭去,嘴巴里面哼唧个不停,像是很满意一样下面的小屄一直流水。
长相桀骜身材高大的马夫被楼柯收到了自己房间里,他没事的时候强硬把人按在床上磨磨批,无聊的时候就骑在男人背上,让人跪着驮着他在地上爬来爬去骑大马玩。
被宠惯了的小少爷连这中命令是一种亲密的羞辱都察觉不到,因为天气炎热,小少爷的下袍衣摆都撩开,两只素白小腿肤肉匀称,夹着男人露在外面的精壮腰腹,随着男人的动作一颤一颤,男人抬腰他就下意识趴下去夹紧腿,一整只屄口都压在人汗津津的脊背上,常年劳作劈材的马夫的脊背又硬又宽,背上因为扛着东西还压出了一层茧子,磨得小少爷的一张屄又红又艳。嗦着一点凸起的骨肉却又吃不到东西。
楼柯只拉着男人半长的头发拽了拽,像是吆喝一匹小马一样小声让他快点。
马夫低着头挺了挺腰把要被他晃下去的小少爷摇上来。在小少爷看不见的地方,他下腹下鼓起一大团,顶起一个惊人的弧度。来⒐⒌②⒃〇二⒏⒊.PO海废日更
箫何想,幸好现在是跪着,他下面的样子小少爷看不到,否则就要吓到他了。
你的码字速度呢有些松弛,但是你的脑洞又弥补了这一部分,如果一直不开脑洞就可能出现断更的情况,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停止脑洞的同时好好划大纲...纲门...
其实我今天是想写正文的,但是太久了我有点忘记了啊啊老公们等我,然后我真的很爱写这些不同的py,老公们我最后肯定都会写完的,但是我有了脑洞真的憋不住啊啊(。﹏。)
军营里的可怜军妓他已经失去了可以拒绝的资格
结束了一天训练的士兵掀帐进来的时候上一个人刚刚结束,压在楼柯身上的人喘着粗气挺了挺腰,把自己还半勃的已经射精的阳具从身下男生的穴里抽出来。
他身下的男生骨架小得可怜,头发散乱在床上,没有里衣和亵裤,浑身只穿着一身不伦不类的淡粉色长裙,腰部以上的部分领口散开,本来平坦的胸部被长年累月的玩弄掐出一对丁香小乳,到处都盖着男人的指痕牙印,两只雪乳的乳尖盖着一点红色痕迹,乳珠被人咬肿红到以后看不出来原色。
虽然说是穿着一件衣服,不过那衣服被人撕得破破烂烂几乎看不出之前的样子,露着腿根小腹,屄口的位置被人撕出一道长口子,里面软烂到像是被蒸熟的地方就从那洞口出露出来,楼柯躺在垫子上闭着眼睛手指胡乱抓着毛毯喘,他从脖子往下到大腿全都被人射满了精液,又白又厚的一层盖着他的身体,整个人像是被牛乳浇过的粉荷一样打着颤。
箫何走进的时候刚刚好他身上的人射完,男人一双粗糙大手握着自己紫红色的狰狞阳具凑近楼柯的红粉面颊,把本来已经接近崩溃的小少爷又射了满脸,浓稠的精液从他散乱的头发淌到嘴角,沿着被肏到高潮时候无意识张开的唇口流进去,浓重的腥躁味道从舌尖蔓延到喉口,然后被人塞进来的一截手指强硬在嘴里面抹开。
“多年不见,不知道楼小少爷现在还记不记得我。”
这句话说得没理由的熟稔,像是他的旧识一样,让已经累到不行的楼柯也不免好奇地睁开眼睛,看看军营里面究竟还有谁认识他这个罪臣之子,被押送过来的可怜军妓。
前面人表情既冷又臭,左脸一道长疤,随意用一根发带束着头发,手腕上缠着一截红绳,站在楼柯面前挡着光,垂眼看着面前被搞得乱七八糟的可怜楼柯。
他从没想过那个曾经骑在他头上用腿夹着他脑袋还要笑他爬得好慢,趴在床上翘着腿看也不看就把他送的礼物放到一边,对着他喊道要谁也不要他的小少爷如今会是这个样子,既可怜又无助,谁都帮不了救不了,脾气那样大一个人,现在被人射了满脸也不能发火,只能可怜兮兮地抬手擦掉。
以前一不高兴就爱赶人的小少爷现在的那扇门已经形同虚设,谁都可以进他的营帐,谁都能掐着他的腰把人提起来按在自己的阳具上,让个子小小的人脱力悬在空中,艰难吞吃那点因为重压之下更显可怖的欲望,让他两条腿在空中胡乱蹬来蹬去却连地面都够不到。
训练了一天甚至于从战场上摸爬滚打死里逃生出来的战士可不会讲什么柔情似水,即使是对着长得雪白昙花一样的心上人也做不出什么谈诗抚琴的温情举动。
何况觊觎的人那么多,只要稍一放松就唯恐轮不到自己,所以每一个进来的人几乎都是急切粗鲁又满含欲望导致的暴力。
会急吼吼进来然后扒了盔甲就把人按在床榻上,话都没说几句就开始扯人的衣服,用自己粗糙的唇舌和廉价的香膏随随便便在前面和后面抹了几下就挺着枪进去。
那么大一个军营,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小军妓负责解决欲望,所以又怎么能算得上不辛苦,常常前面后面两张穴都被人塞满,白天较劲谁的枪法更好的兵士们晚上会挤在楼柯的小床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你来我往地在里面用阳具肏男生下面的两个小屄,然后用手扒着已经高潮到神志不清的小军妓的脸问他谁肏得她更舒服。
不过大多数时候他们问不出个结果,楼柯一旦上了床就什么话也不愿意说只是咬着嘴巴摇头,偶尔有几次被顶到极深的地方连里面肉口几乎都被磨开撞进去的时候才会像是被捕猎射中的小鹿一样浑身抽搐起来,抑制不住地跟着下面喷出来的动作尖叫出声。
只是他就连尖叫也是轻轻的,从小被束缚在规矩和礼仪里的楼小少爷就算是一朝身份颠倒,成了人人都能染指肏弄的无助军妓,骨子里的习惯一时间还是改不过来,被打两下屁股皮肉就娇气地红肿,被随便说两句荤话就羞耻地浑身发红。被肏狠了或是每人听他说话就会下意识给人甩脸,在看到人真的生气时候又会害怕地蹭过去说自己今天真的很累可不可以不要肏他。
不过每每楼柯这么说导致的结果就是被肏得更狠,青筋盘踞的紫红色阳具抵在楼柯的穴口,一红一白一硬一软,没有什么对比能比这更刺激人的头脑,让人几乎不能思考只会把下面硬到铁棍一样塞进去就抵着凿弄,楼柯不爱叫,嘴巴总是紧紧抿着,只有一双眼睛红得厉害还总爱流泪,两手诚实地抱着人的腰像是藤蔓一样缠在人身上。
以前看不上的丑陋的狰狞的性现在器每时每刻都插在他的身体里,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会被蛮不讲理的士兵抱着塞进去,甚至在晚上突兀地往里面灌进去一点尿水来。
他们现在也不在乎自己这样做会不会被人讨厌了,反正楼柯早已经可以失去拒绝他们的权力,他们不会像是以前一样惴惴不安地捧着礼物送上去还要担心自己的礼物会不会淹没在礼物堆里面连被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就算是把人下面整个肏开肏烂,让本来白净稚嫩的处子肉穴变成一朵盛开的小牡丹一样也无所谓,就算把人肏到喷得尿得还厉害都无所谓,因为只要他们稍微摆出一点生气冷脸的样子,就能吓得什么也不懂的楼柯听话地岔开腿蹲在地上自己尿出来。
小少爷又好吓又好哄,所有人都爱逗他,就算是逼急了也只用两包街上的桂花糕就能让他消了所有的脾气坐在床上鼓着脸吃糕点。
楼柯讨厌这些粗鲁的士兵,坐在床上咬着糕点气呼呼地想这些人把他搞得很不舒服,甚至连夸人都不会,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对着他形容半天也只能说他眼睛大皮肤好问他怎么长的是不是小时候经常吃葡萄,说京城金枝玉叶的小公子身上竟然还是香的,狗一样叼着他的两个乳首,鼻尖耸动着凑近他,贴着皮肤用一种让人惊悚的力道,一寸寸嗅闻过去,然后几个人轮番或者一起按着楼柯的四肢,趴伏在他身上一边舔一边说好香。
军营里面哪里见过什么香料,五大三粗的一帮人挤在一起不是脏的臭的就已经算是难得,楼柯身上带着的那些淡淡的从小被熏出来的香气就更显得格外珍贵,他来时候唯二带着的两身薄衫和亵裤全都被撕烂被一人一块地抢走,后面只能穿着那些不知道从哪里买到的纱衣,长裙,还有几件刻意裁过的能勒出一对小鸽乳的抹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