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巡躺在闻玉书身下,抱着他汗津津的脊背,向上顶胯操着他,松开了叼着的那软舌,他那江南来的男小娘已经被他和二叔操的浑身泛粉,潮红着的脸都是眼泪,唇肉叫他吮吸的通红,松开后一道银丝从红红的舌尖淌了下来,贺巡连忙含住那舌尖,轻轻一吮,将那淌下来的甜水吸进了肚子。
“哈……”
闻玉书要被钉在鸡巴上操死了,好半天才喘了一声,热热的脸无力地贴在了继子肩膀,汗津津的身体哆嗦着,他能清楚的感受到两根肉棒一上一下捅进,凶猛得操着结肠,敏感的结肠从来没空过,刚缓解一下酸胀就被另一个狠狠撞了进来,只能抽搐着咬住大龟头,两根硬邦邦的柱身在肚子里重重摩擦,最开始那几乎要被撑裂的钝痛早就缓解,虽然还是酸胀,但这种被塞的满满的感觉实在太刺激太尖锐,热液失禁一般从小腹涌下。
“哈,啊……停,停下,啊!停下……拔出去……”
丈夫就躺在一旁的地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醒了,他哭都不敢大声哭,怕被丈夫发现自己让弟弟和儿子夹在中间插满了后穴,音调可怜的不行。
贺巡感受着压在自己腹肌上的肉棒硬硬的,而自己和二叔的鸡巴被紧紧夹着,喷了一鸡巴热热的水儿,菊穴越操越滑,啪叽啪叽爽快的要命,哼笑一声和同样察觉到的贺雪风一起挺动腰胯,两根粗粗的大鸡巴裹满水亮疯狂冲撞着鲜嫩多汁的菊穴,操出一片激烈的水声,他喘息的说:
“小娘的男根好硬啊,舒服的快射了?是二叔操得你爽,还是我操得你更爽!”
“啊……不,不要,里面要被撑坏了,大爷……大爷还在,啊啊啊好胀!!!”
他泫然欲泣的被继子抱着后背,小叔子抓着屁股,扭着身体在他们几记凶猛的操干下达到高潮,紧贴着贺巡腹肌的肉棒一抖一抖射出精液,竟是不知廉耻地当着底下呼呼大睡的丈夫的面高潮了,肉棒一颤一颤射了继子一身,被二人大鸡巴插满的菊穴也抽搐着,喷出一股股热液,全叫青筋鼓起的两根大鸡巴啪啪插飞了出去。
他这声大爷叫的贺雪风和贺巡心里弥漫上乱伦的背德感,一想到用滚烫湿淋的肉壁紧紧夹着他们的人是自己亲嫂子小娘,叔侄二人就爽得浑身战栗,何况他们的大哥父亲还在地上躺着。
“小娘再叫大点声!让我爹听听小娘快要被儿子干死了声音,那老东西怕是还没听过呢。”
“嫂子哭的真好听。”
小叔子和继子把男妻夹在中间,提枪凶猛操着那紧致的菊穴,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操得闻玉书死去活来,双眼几乎要翻白了,刚刚高潮的身体就这么被一直送上顶峰,肚皮凸起来底下响起沉闷的砰砰声,钝痛反而让他更舒服更爽,他脚趾紧紧蜷缩,汗津津的身体抽搐,被大鸡巴狂野抽动的菊穴收缩着往下呲水,被啪啪撞击的四处飞溅。
“不………不,又要到了,哈,要到了。大爷……大爷!!”
地上躺着个睡着的男人,大床上一身雪白肌肤的男妻被夹在中间,身后小叔子胯部用力撞着他屁股,继子在身下挺腰操着他臀间的浪穴,他被二人操得满屁股水,青涩的菊穴成了淫靡的红色,吞吐着一上一下进出的两根紫红肉茎,似哭似泣地叫着丈夫的名字,身体被激烈的撞击在继子身上乱动,那小小的地方被迫吃着叔侄俩两根鸡巴,水流的怕是最淫荡的娼妓也比不过,透着一股勾人的浪劲。
两根硬邦邦的大鸡巴贯穿着他的雪白屁股,在娇嫩肠道里又捅又磨,穴心被龟头重重碾压,喷下热液,他崩溃的再次高嘲,一阵耳鸣中隐隐听见继子和小叔子畅快道极致的粗重的喘息,身体剧烈颤抖,张着红艳的唇哭着尖叫。
“啊啊啊啊!!到了!到了!!”
大爷躺在地上醉的神志不清,而被他嫌弃封建的男妻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双龙,尖叫着拼命扭动身体,水淋淋的屁股夹着大鸡巴,一颤一颤喷着热液,那两个奸夫畅快的不行,狠狠挺着一根粗壮到骇人的紫红鸡巴狂奸男妻的嫩穴!
“呃,嗯!!好爽,干死你!是我的大还是二叔的大!”
“嫂子咬的好紧,嗯!谁操的你更舒服?!”
强烈的摩擦让闻玉书浑身直颤,魂魄都被顶飞了出去,那窄小的穴口已经被两根鸡巴插的变了形,汁液被挤压的往外喷,喉咙溢出一声又一声模糊的哭喘,乱扭着香汗淋漓的白皙身体,可即使是这样贺雪风和贺巡还在发了狠地奸淫他喷水的穴,似乎要把他干死在这床上。
“哈……哈啊,插……插满了……不,不要,求求你们……轻点。”那保守无趣的男妻是多么温柔的性子,如今已经快被操死了,喃喃着淫乱的话。
叔侄俩被刺激的浑身发颤,滚着层汗的肌肉紧绷,越来越硬的大屌刁钻地捅进冒着水的菊穴,男人一身皮肉白皙似雪,满是水液的屁股肉抖动,中间淡粉的穴眼已经被他们俩的鸡巴磨得通红肿胀,一个劲儿蠕动喷水,他们力道重的每顶一下都能让闻玉书哭着求饶,雕花大床跟着晃。
“哭得真骚,跟了那废物大哥,委屈嫂子这样玉做的人了,舒服吗?嗯?二爷操的你舒不舒服?”
“我爹那老东西不中用,儿子疼疼小娘,这就射满小娘的穴儿,让小娘给我生个弟弟!!”
啪啪啪的声响越来越响,白皙臀部被撞的通红一片,吃不住痛地收缩着淌水的穴口。
贺雪风和贺巡快到极限,呼吸粗重,将香汗淋漓的闻玉书夹在中间一次比一次狠地开始冲刺,两根大鸡巴灌满菊穴,饱满的龟头撞进里面红嫩的小嘴儿,一下撑直弯曲的结肠,贺雪风用尽全力顶了几下突然停在里面不动了,闻玉书睁大了迷茫的眼睛,刚哆嗦着唇瓣泄出一声无力的喘息,贺巡便抱紧了他的背狠狠一顶,把龟头挤了进去。
“啊!!!”
那地方那么小,那么嫩,怎么装得下两个龟头,闻玉书受不住地抽搐着发出一声尖叫,疯狂收缩着水淋淋的肉壁死死咬住了硬邦邦的大鸡巴,他崩溃的趴在贺巡肩上,哭着:“不行的,生不了的……大爷还在,不要……嗯哈,不要射进来!”
叔侄俩没听见似的,眸色沉沉,仿佛非要让男妻一个男人装满他们的种子彻底背叛他的丈夫,紧紧贴着那雪白屁股开始小幅度冲刺,两个饱满的大龟头要插破结肠一般,力道重的肠壁抽搐个没完,水汪汪热乎乎地紧紧裹着他们的龟头,叔侄二人爽的脖颈青筋直跳,咬着牙,忍着射意在里面狠顶了两下,突突跳动着爆发出一股股白浆!
“哈,射……射进来了。”
肉壁已经快要被两根大鸡巴磨破皮,一股股热流爆发,又酸又胀,撑得那窄小的地方瞬间鼓起来,闻玉书觉得自己肚子也鼓了起来,仿佛真被射怀了崽子,他热热的脸贴着贺巡肩膀,颤抖着哭了一声,便紧紧咬住红润的唇,被小叔子和继子夹在中间重重顶胯激射,双腿紧紧夹着身下继子紧绷的腰肢,在他身上生生小死了一番。
身体里的酸胀达到顶峰,不泄出去他就要死了,可那根秀气的粉肉棒仿佛坏了一样,水汪汪的肉眼张着,就是挤不出一滴精液。
男妻趴在继子热烘烘的身上难受的颤抖着,泪水流满潮红的脸颊,实在忍不住小腹酸胀,悲鸣了一声,竟一抖一抖的射出透明液体,稀稀拉拉地尿液失禁在了继子身上,腹部一片热热暖暖的水流,湿润的黑眸模糊不清地看着地上什么也不知道的丈夫,身体里快感海啸似的拍下,小叔子和继子在他身上畅快淋漓的喘息,鸡巴填满了他被丈夫嫌弃的身体,他肚子里全都是叔侄俩的精水。
湿淋滚烫的肉穴紧紧夹着抖动的鸡巴,贪婪地吸吮着精液,贺巡龟头一阵阵舒爽,快活的得脊椎发麻,他一双胳膊松松搂着身上的男小娘,感受着腹肌热热的被水流冲刷,弯了弯眼:“小娘失禁了?尿了儿子一身呢,该怎么赔我?”
“不如……小娘给我唱个小曲儿,哄一哄儿子吧。”
屋里充斥着一片淫乱的气味,贺承嗣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醉死了过去,连自己男妻在和弟弟儿子偷情都不知。
旁边的雕花大床晃晃悠悠,民国风的锦被喷上一片湿淋淋的痕迹,吴侬软语的江南小曲儿夹杂着哭腔,听着令人心肝儿痒痒。
“轻,轻点……”
小叔子将他抱在怀里坐着,一双手分开他的大腿根,露出湿淋淋的腿根和中间艳穴来,他胸膛上两颗乳头红红的,水亮亮的不知道裹着谁的唾液,脊背无力地贴着男人胸膛,竟是被他整个圈在怀中,继子跪在他分开的双腿中间挺着一根水亮肉棍操他,那看似窄小的穴吃着两根肉棒,被他们操的咕叽乱响直淌白浆,弄脏了他和丈夫的被子。
继子亲了亲他的唇,笑弯了那双如糖似蜜的琥珀色眸,与他痴缠撒娇似的:“小娘,接着唱。”
温柔的男妻咬了咬被他们吸吮到红润的唇,满是风情的黑眸洇着细碎的泪光,哭着:
“我恨死你们了。”
贺雪风将他整个儿抱在怀中,双手分着他一双白腿,轻轻蹭了蹭他头顶,低笑着说:
“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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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夫妻百日恩,嫂子好狠的心嫂子要湿着裤子回去了(剧情)
贺承嗣这一夜睡得很不踏实,迷迷糊糊的觉着梦里有人说着话,哭着唱曲儿,他莫名其妙地睁开眼,只觉得头疼的仿佛要炸开。
他皱着眉,嘶地一声,以为是昨天晚上喝了太多酒才导致的头疼,刚准备起来喝口水,谁想到这么一动,立马脸色扭曲的躺了回去:
“哎呦,我后背怎么这么疼呢?”
闻玉书听见他醒了,从柜子里给拿了一套新衣服,放在他旁边,轻声:
“昨天睡着了没怎么换姿势,扭到了吧。”
贺承嗣头疼得不行,忍不住伸手揉了一下后脑,登时眼前一黑,唇瓣发抖:
“我这怎么还多了个包啊?”
闻玉书摆衣服的顿了顿,轻轻“啊”了一声,柔声说:“是不是不小心磕到哪里了?”
你那大孝子儿子弄得,怎么样,感动吧?
贺承嗣疼的说不出话,躺在床上粗声喘息了许久,他担心被抓起来的季凡柔,缓了几秒,忍着浑身酸痛爬起来穿衣服,哑着嗓子:
“算了。老二他们把凡柔带回来没?”
“回来了。”闻玉书说。
“哦,行,我去看看。”
贺承嗣匆匆穿上西装外套,敷衍地和男妻说了一声,着急忙慌的走了。闻玉书回身看着他的背影,秀气的脸上出乎意料没什么伤心的情绪,反而古怪且透着嫌弃:
“噫,脸都没洗,好脏哦。”
吃早饭的时候,闻玉书才见到被关了一晚上的季凡柔。在牢里关了一个晚上,这花骨朵似的娇小姐怕是一整夜都没合上眼,甜美的小脸儿惨白的可怜,贺承嗣满眼心疼得给她夹了好些菜。
贺老太太什么也不知道,瞧着她这样也心疼:“哎呦,这么了?瞧瞧这小脸儿白的,昨儿没睡好?”
季凡柔可不敢让封建的老太太知道她跟学生游街去了,她小心翼翼地瞧一眼贺雪风,随后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看向老太太:
“嗯……一夜没怎么睡,倒是想起爹娘在的时候,年年带着凡柔来给老太太贺寿,如今就剩我自己了……”
贺老太太一听也回忆起了以前,好一通心肝儿肉的唤,叹气着说天可怜见的。
侍在一旁的几个丫鬟小厮偷偷往桌上看,大爷给季小姐夹菜,老太太和季小姐说话,大奶奶就坐在大爷旁边却没等来丈夫一个眼风,安静的吃着饭,不禁唏嘘他们大奶奶温柔贤惠哪哪儿都好,只可惜是个男人,没人疼,没人爱的。
但他们刚唏嘘完,就见桌上正热闹的时候,巡小爷用公筷夹了一块笋尖放在大奶奶碗中:
“今儿个笋尖烧的不错,小娘尝尝。”
安静吃饭的闻玉书一愣,垂眸看了一眼碗里的笋尖,桌上热闹的气氛也骤然变得古怪起来,贺承嗣眉头紧锁,不悦地放下筷子:
“你怎么能给自己小娘夹菜,成何体统。”
“当儿子的孝敬孝敬小娘怎么了,”贺巡玩世不恭:“我瞧着爹对季小姐百般殷勤,也不关心关心小娘,这不,替您代劳了。”
他说话向来混蛋,笑嘻嘻地谁的面子都不顾,也不知道这混账东西是不是故意的。
季凡柔尴尬的不行,面上一阵白一阵红,贺承嗣见他这么直接戳破自己的心思,脸也有些绿油油的,嘴唇哆嗦半天没骂出声,只觉得后脑勺上的大包更疼了,疼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许久后才憋着一口气,宽慰季凡柔:
“他就这狗脾气,别理他。”说完,又偏头看向另一边的闻玉书:“凡柔爱吃羊肉,今儿个中午让厨房弄个羊肉锅子,给她去去寒气。
闻玉书怔了一下,下意识说:“换些驱寒的吃食吧,二爷不食羊肉,闻见味道也会犯恶心。”
正哄着季凡柔的贺承嗣闻言一愣,看了一眼同样不知情的贺老太太,再瞧瞧似笑非笑的贺雪风,有那么点尴尬,他一个当哥哥的竟还没自己男妻知道的多,连贺老太太也嘀咕:
“这倒是没听说。”
“大哥和老太太贵人事忙,自然记不得我吃不了什么。”贺雪风漫不经心地搅动着汤匙。
贺巡懒得掺和他们的话,一双琥珀色眼睛紧盯着闻玉书,什么都要争似的笑盈盈:
“小娘记得二叔的饮食喜好,记不记得我的?”
桌上这么多人,一双双眼睛瞧着他,闻玉书怎么好不理继子,明明昨天还在床上哭着哽咽恨死他们了,如今只能无奈地说:“记得,小爷不吃香菜,不吃动物内脏,二爷吃不了羊肉,老太太的席面我也已经嘱咐过师傅们不要加这几样的。”
说着,一双清澈的摸看向贺承嗣,轻轻地说:“当然,大爷和老太太的我也记得。”
贺承嗣表情有一瞬间僵硬,清了清嗓子说吃饭,一会儿都凉了,便逃避似的低下头。
用完膳季凡柔说自己有事找贺雪风。贺雪风眉梢微微一挑,看向闻玉书说他那儿来了一批上好的茶,让嫂子去品鉴品鉴,贺承嗣怕老二欺负他的心上人,正愁没理由陪着季凡柔,闻言立马答应,也不问闻玉书愿不愿意就带他去了正堂,不知道自己把男妻送入了狼口,亲手给自己戴了绿帽子。
正堂正对着门的主位摆着一对太师椅,一张八仙桌,后面一条高高的长条案上当着古董香炉,高脚花架对称摆放在两边,下面便是两排座椅了。
贺雪风懒散地坐在主位,慢悠悠地饮了口茶,听着季凡柔犹犹豫豫问他能不能把自己同学带出来。
今儿个一大早,贺雪风便信守承诺让副官去了一趟警局,没多久季凡柔和几个学生就被放了出去,但那个冲动伤人的没出来,贺雪风冷酷无情地下了令,让他在牢里好好反省,那人见他们走了,不可置信的站在牢里面,嚷嚷着救他。
几个跟季凡柔一起关了一晚上的学生频频回头,昨天被抓的学生有本事的早就叫爹娘捞了出去,只剩下他们这些走不开门路,或者因为惹爹娘生气的,在牢里吃不好睡不好,担心了一晚上。
他们见季凡柔有门路,都来央求她救救一起患难的同学,说对方只不过是一时冲动,所以季凡柔吃完饭,便来求贺雪风。
她咬了一下唇:“二舅舅,您应能理解我们学生一片为国之心,封建陈旧的思想必须要打破,剥削阶级根本不顾百姓疾苦,只有民主,自由,国家才能更进一步,小成伤了人是冲动了些,但他初衷是好的呀,他还经常带头游行呢。”
闻玉书不说话,坐在一旁默默品着茶,心说这人真奇怪,和渣男为了钱害原主的时候不谈民族自由,享受着贺家庇护的时候不谈剥不剥削,看来只要威胁到自己的生存环境,她口中坚定的信仰也只是一捧沙,风一吹,就散了。
“伤了人就该罚,而且……”
一身浅褐色军装的贺雪风坐在太师椅上,将茶杯放在一旁,似笑非笑:“你们嚷嚷着自由民主,怎么还求上我这臭名昭著的军阀了?”
季凡柔愣了一下瞬间红了脸,有些懊悔和不甘心,细白的手指紧紧捏着裙子的布料,心里有着模模糊糊的不甘心,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那位被关的学生,还是不甘心失去了好机会。
她不死心的想要继续说什么,索性贺承嗣还是个有脑子的,连忙拉住她,对贺雪风说他跟季凡柔说几句话,就拉着对方去了耳室。
他俩拉拉扯扯地去了隔壁,正厅就剩下贺雪风和闻玉书,气氛骤然安静,渐渐变得古怪。
闻玉书犹豫了一下也想走,但没想到贺雪风这么大胆妄为,起身几步走到他面前,二话没说,弯下腰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坐在身后那红木太师椅上,闻玉书只来得及“呀”了一声,便整个儿坐在了他怀中,一双黑润的眸惊慌的看着他。
他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在旁边耳室里说着话,小叔子将他抱到腿上,一只手给他揉着劳累过度而酸疼的腰,黑漆漆地眸含着笑。
“嫂子不是恨死我了?还管我不爱吃什么呢?”
闻玉书面上瞬间红了,羞赧地心想就该让他难受去,忍不住在他腿上挣扎地动了动身体,十分害怕丈夫突然回来看见自己坐在小叔子腿上被对方摸着腰,可不管怎么挣扎都没用:
“你……你放开我。”
贺雪风紧紧禁锢着不停挣扎的男人,低笑着:“别动……让二爷看看嫂子是怎么恨死我的。”一只手顺着长衫缝隙伸进去,罩住一半那雪白微凉的屁股,漫不经心地捏揉了一下,闻玉书瞬间一颤,脖子和脸顿时红了,快要冒热气似的。
他像只被惹急了的兔子,圆尾巴上的毛都气的炸开,红着一张秀气脸十分生气地低下头,扯开贺雪风领口的军装,恨恨地在了他脖子上。
贺雪风闷哼一声,搂着又香又软的男嫂子,轻轻吸着气,哑着嗓子戏谑道。
“一日夫妻百日恩,嫂子好狠的心。”
话虽这么说,但闻玉书清晰地认知到自己屁股底下有什么东西热热的,硬硬的挺了起来,他原本回过神,还觉得自己这么大的人了,说不过就咬人有些不好意思,舔了舔唇准备好好说话,现下脸色爆红,吴侬软语的调子绵软的骂着:
“变态。”
二爷黑漆漆的眸盯着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那东西欠骂的很,竟然更精神了。
他准备听季凡柔说完话就去军部,军装穿的十分威风,连皮手套都没摘下来,脖颈处被扯开,露出脖子上一个渗血的牙印,那只手捏着闻玉书雪白两腮,低头吻上沾了他血迹的唇。
“舌尖上还有我的血呢……”男人叼着嫂子软软的舌尖,吮了一口,模糊不清的呢喃一声。
隔壁的耳室,贺家大爷和别的女人说着话,他的男妻坐在弟弟被军装裤包裹的双腿上,屁股压着硬邦邦的棍子,一只戴着皮手套的手捏着男妻雪白两腮,一点皮革的味道被急促呼吸吸了进去,他们双唇齿交融,两条嫩红舌头湿哒哒地缠在一起,唇瓣时不时离开一些,露出一丁点端倪来。
身穿军装的男人霸道又强势地顶着胯,把身上穿着旧式长衫的男嫂子撞起来,唇舌交融发出滋滋水声,吞咽不下的口水顺着闻玉书唇角流到下巴,他双手紧紧抓着贺雪风胸膛处一点军装,在热热硬硬的棍子上颠簸,身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最后猛的一颤,竟是就这么射了。
一双黑眸雾蒙蒙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流下来,湿湿地淌了满腮,贺雪风一只手捏着他脸颊,从他两瓣唇里抽出湿哒的舌尖,拇指擦了一下闻玉书脸上的水痕,笑着说:
“嫂子要湿着裤子回去了……,被变态亲了亲就受不住了?看来嫂子和我天生一对。”
……
贺承嗣和季凡柔在耳室谈了许久,好不容易劝好季凡柔,可一出去才发现正堂早没了人影儿,只有两盏凉透了的茶,和隐隐约约的香。
继子坐在肤白貌美的男小娘腿上摇,戏谑地逗弄的他脸色通红(肉渣
贺家叔侄最近的行为越来越大胆,自从贺承嗣被灌醉那天开始,就没在闻玉书的床上睡过了,每天晚上喝的汤中都被他弟弟和儿子下了药,半夜三更,众人睡得正熟,二人就会摸着黑来夜袭男妻,霸道的霸占属于男妻丈夫的位置。
当然白天叔侄俩还是互相使绊子,不让对方见男妻,可到了晚上总不能叫人把对方一棍子敲晕,来偷香窃玉的二人尝尝碰到一起,表情格外嫌弃,为了能和男妻温存,只能捏着鼻子先忍了。
闻玉书每次被叔侄俩弄得嗯嗯啊啊,瞥到地上什么也不知道的丈夫,都在想他终于明白了人渣的唯一用处,真的好刺激。
晚上睡得太晚,他最近几天早上起来神色略有疲惫,倒是让贺承嗣觉得他下的药终于起了作用,对他越来越冷漠,任谁都看得出他们二人有了隔阂,下人们背地里嘀嘀咕咕说着小话,看他的眼神多了些怜悯,不过幸好有人变着法儿哄他开心。
昨夜下了一场雨,今早虽出了太阳,但花园的石板路还没干,水洗过似的,湿漉漉的。
四角凉亭中摆着一张八仙桌,陶瓷的围炉圈着烧得正红的碳火,一个紫砂茶壶放在上面,咕咚咕咚冒着白烟,茶香四溢。
闻玉书坐在凉亭的长椅上,旧式长衫袖口中探出一只冷白玉手,端着茶杯送到唇边,垂眸浅饮。
忽然,脚边蹭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他吓了一跳,低头一看,一个肉嘟嘟的小狗崽正围着他的脚欢快转圈,他惊讶地瞧着。
“呀,哪儿来的。”
踩着木质台阶的脚步声响起,慢悠悠的,越来越近,一道男音啧了一声。
“小短腿跑的还挺快。”
闻玉书听见声音,一抬头,来人可不是贺巡么。贺巡今天穿了件黑色皮衣,三七分的头发没抹发胶,懒洋洋的垂着,他个子高,腿很长,虽然一双琥珀色眼睛蜜似的十分深情,但架不住那不着调的模样,遮不住一身的坏劲。
闻玉书抿了一下唇,垂下头,看围着他转的小狗,不与贺巡说话。
那小狗十分活泼,爪子勾着闻玉书的长衫蹭蹭蹭往上爬,它刚踩了石板路,爪子是湿的,在闻玉书白色绣着云纹的长衫上蹭上一道道黑,贺巡当下就黑了脸,一只手伸过去,捏着那小狗崽的后颈皮,将它从闻玉书身上扯下来,拧着眉训斥它。
“小爷是带你来讨他开心的,你脏不脏啊就往他身上爬。”
“嗷呜嗷呜!”小狗崽十分不服气的蹬着四肢,嗷呜嗷呜叫。
那小东西肉嘟嘟的,皮毛淡黄,耷拉着尾巴,有点像小土狗。
闻玉书心都要化了,他起身,把挣扎的小狗崽从贺巡手下救下来,坐回一旁的长椅上,从怀里拿出一个带着淡淡香气的锦帕,低垂着秀气沉静的眉眼,温温柔柔地给小狗崽擦着脏了的爪子。
贺巡看的心痒痒,越和闻玉书相处,他就越喜爱对方。蹲在闻玉书面前问:“小娘喜欢这丑东西?”
闻玉书没抬头,轻轻地说:“不丑的。”
“喜欢吗?”贺巡问他。
闻玉书犹豫了一下,怕说不喜欢贺巡就把这小东西带走了,纤细手指轻轻捏了一下小狗崽的尖耳朵:“喜欢,他很乖。”
贺巡见他对小狗崽这么好,倒是有些吃味了,捏着那小东西后颈,把它从闻玉书怀里拿出去,放在地上,然后做出了一个让闻玉书愣了愣后脸色爆红的动作,只见他起身,跨坐在了闻玉书的腿上,一只手扶着那凉亭长椅的围栏,耍赖:
“我也很乖,小娘怎么不疼疼我呢?”
闻玉书脸色红的要命,十分不适应地看着帅气高大的继子,明明对方坐在他腿上,合该是弱势才对,反倒是他被刺激的受不了,红着一张脸,弱声弱气:
“你……你快下来。”
贺巡眉峰一挑,跨坐在自己肤白貌美的男小娘腿上就不动了。目光戏谑地瞧着这张红透了的脸蛋儿,笑嘻嘻地逗弄他:
“小娘,你脸好红啊。”
闻玉书又羞又臊地偏过了脸去。
贺巡不依不饶地歪缠上去,不要脸地说自己乖,小娘怎么不疼疼他。
闻玉书被他缠的没脾气了,红着脸,好声好气地说:“巡小爷,它是只小狗崽。”